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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大明之穿成秀才定江山》精彩片段
赵无忌下笔如飞,片刻之后,诗作已经写完,他签下落款,吹了吹墨,这才转身,对着李府尹作了个揖:“诗作已成,学生尚有事情在身,暂且先告辞了。”说罢,又对众人团团作了个揖,便告辞下楼了。
钱谦益便说道:“宗子兄,你来读一下罢。”于是便有人取了赵无忌的诗作,送到张岱面前。
张岱拿起诗作,念了起来:“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这两句一出,满座俱惊!
陈子龙推敲了许久,诗作终于定稿,于是伸出手去拿笔,准备把诗作写下来,手刚伸出去,便听到张岱念了两句诗,唰地就把手缩回来了,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诗先写出来,心里只是想:诗会有高人啊,刚才那两句诗太吓人了。
柳如是年龄最小,心里默念着这两句诗,眼前浮现出一幅春江向大海流去,海上升明月的美丽画面,一时间也痴了,嘴里不由得说道:“好诗啊好诗!”
钱谦益到底是文坛泰斗,气度宽宏,笑着说道:“如是姑娘说的对,确实是好诗,宗子,你继续念下去吧。”张岱点了点头,继续念了下去。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一首诗念罢,全场沉默,一时无人说话。
吴梅村首先发言:“果然好诗,此诗可做诗会第一。”
钱谦益也说道:“此诗意境优美深远,空灵迷茫,真乃神作也。”说罢站起身来,对着李府尹躬身施礼:“钱某说到做到,明日便使人前去收容难民四百名。”
钱谦益一表态,各位士绅也纷纷跟进,表示要履行承诺,收容难民。
张岱也说道:“此诗以月为主题,以江为场景,境界深沉寥廓,恐怕以后数百年间,也再难以出现如此神作了。”
冒辟疆坐在秦淮河上一艘巨大精美的画舫之中,欣赏着美丽歌姬的表演,偶尔看一眼不远处的美丽的董小宛,心里却挂念着东园诗会那边的消息。他对董小宛一见倾心,这次为了她,没有去参加东园诗会,而是来到了秦淮河上,就是为了给董小宛捧场。
冒辟疆出身于仕宦之家,容貌俊美,风流倜傥,年少气盛,顾盼自雄,文坛泰斗董其昌曾把他比作初唐的王勃,说他才华横溢。
来之前,他花了几个月写了几首诗,带了过来,在他想来,方以智,吴梅村水平和他相差无几,但是应该没有他准备的充分,只有陈子龙被他看作劲敌。但是今天他带来的这几首诗,他有信心和陈子龙一较高低,讨得美人欢心。
忽然,他的好友陈贞慧匆匆而来,边走边喊道:“辟疆,东园出消息了。”
“哦?可是陈子龙有新作问世?”
“不是,东园那边诗会的第一已经定下来了。”
“啊?”冒辟疆惊讶异常,往年诗会都是到晚上才能确定第一归属的,难道今年陈子龙又出了什么佳作不成?不禁心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陈子龙又写了什么好诗?”
“不是和你说了,不是陈子龙。哦,那难道是吴梅村?也不是,诗在这里,你自己看吧。”
说着陈贞慧递过来一张纸,冒辟疆接过来,看了一眼,赵无忌?没听说过,又是何方神圣?春江花月夜?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一首诗看罢,冒辟疆心中渐冷,今天的焦点,注定不会是他了,不知道这赵无忌又是何方神圣,这首诗,写得太好了。
陈圆圆美目流盼,心想,自己倒是看走眼了,这小秀才的才学实在惊人,三大才子在场,都压不住他,若是他尚未婚娶,倒是个可以托付的良偶呢。
徐怡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张元辰,又看了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周钟。心里对赵无忌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还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呢。
她伸出手去,摸着那块赠品肥皂,手感柔软圆润,既然是他的作品,想必也不是凡品,等会回家,或许该和管家徐叔再商议一下了,这肥皂的制作方法,似乎也可以买过来……
两天后,紫禁城内,御书房中,批阅了一天奏章的崇祯皇帝,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起身走了两步,揉了揉有点发胀的双眼,头也不回地说道:“王大伴,最近可有什么新闻吗?”
自他执政以来,天灾人祸,层出不穷,他已经习惯了坏消息,对坏消息的反应,也麻木了。
太监王承恩的声音响起:“启禀皇上,锦衣卫从从南京发来的八百里加急情报,倒是有个有趣的事情。”
“哦,有趣的事情?”崇祯来了兴趣,“且说来听听。”
“在魏国公的别业,东园诗会中,府尹李诚德成功地说服了众多士绅,让他们把城外的四千多名流民统统收容起来。。”
“哦,想不到李诚德倒是个干才。现在这样能替朕分忧的大臣不多了。”
“但是最大的功劳,应该归于在场的一位十七岁的秀才。”
“哦,何出此言?”
“这少年秀才,曾收容了四百多名难民,诗会当天,李府尹借夸赞这位秀才之机,希望南京士绅效仿,把城外的四千难民也给收容了。”
“各位士绅纷纷推脱,这时在场有一人邀这秀才写诗,秀才便与他们打个赌,若是能写出一首压制全场的诗,在场众人须得把城外四千难民收容了。”
“哦?难道这秀才居然压制全场了吗?莫非江南四大才子都不在场?”
“非也,据锦衣卫禀报,当时江南四大才子除了冒辟疆外,其余三人都在场。”
“啊?那岂不是他一人就力压三大才子?”
“这首诗非常厉害,四大才子的吴梅村自愧不如,陈子龙没有作诗,钱谦益称这首诗是神作,张岱说这首诗恐怕以后几百年都不会被超越。”
“哦?这秀才的才学如此惊人?大伴,你且把这首诗给朕读一下。”
王承恩将春江花月夜给崇祯读了一遍,崇祯听后,说道:“果然好诗,才气纵横,是个人才,他如今是个秀才么……明年乡试,他若能高中,朕必给他一个大好前程。”
“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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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应星听了赵无忌一席话,颇有触动,他少年成名,年纪轻轻就与其兄宋应升一起考中举人,然而此后多次参加会试,却都是名落孙山,如此连续考了十多年,终于心灰意冷,绝了科举之念。
宋应星饱读圣贤书,一直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为自己人生的最高理想。
在宋应星看来,为天地立心,是修炼自己的品德,身心。
为生民立命,则是尽自己的所能去帮助治下的百姓,使他们富裕安定,但是因自己屡试不第,没有获得官职,这一目标暂时无法实现。
为往圣续绝学,这个则是自己可以实现的目标,所以近年来他四处收集资料,深入到下层的生产前沿,一直把精力放在编写《天工开物》上面。
西北的民乱和后金的入侵,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自己无权无势,写这部《天工开物》时,心里也隐隐希望此书能对大明的农业生产有所增益,间接地起到安定天下的作用。
大明的官场腐败,宋应星也是耳闻目睹,然而内心深处却总是不愿直面这番现实,今日这少年一针见血,直斥官场腐败才是大明心腹大患,说出了他内心一直不敢去想的残酷事实。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赵庄主能有此等见识,实在让老朽惊讶,我本打算以《天工开物》救国,如今看来,却是走错了方向。”
“既然如此,我这书也没有再写下去的必要了,唉,只叹我大明百姓,实在可怜。”
赵无忌说道:“先生的做法,其实类似治病救人,乃是用药慢慢调养这人的身体,但是大明如今内忧外患,恰似有人身受重伤,不断流血,此时必须用猛药遏制住流血的势头,包扎好身上的伤势,然后再用先生之药,慢慢把这人治好。”
“所以先生的路并没有走错,只不过大明这个病人,恐怕等不到先生用药的时候罢了。”
宋应星说道:“那应该怎么做,才算是猛药治疗,包扎伤口呢?”
赵无忌说道:“先生请看,我这庄园共有四百余人,都是西北逃难来的难民,用先生的话说,我如今正在独善其身,利用自己的才能,把自己这个小庄园弄好,让这些流民变得富裕,富有,富足起来。”
“学生不才,所著春江花月夜获钱谦益,张岱等前辈的肯定,应天府尹李诚德也对学生非常欣赏,认为学生明年乡试有望高中。”
“学生打算,明年乡试中举之后,力争求个功名,得授一官半职,主管一方之时,则兼济天下,用学生所学,造福治下的百姓。”
“如此一步一步,渐渐减除大明的内患,清理吏治,匡扶天下。”
“但学生自知才疏学浅,要行此大事,非学生一人所能及,不知宋先生可肯助我一臂之力?”
宋应星捻须微笑,这少年竟也有趣,竟然想招揽他,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秀才而已,居然想招揽自己这个举人。
他想了想,方才说道:“赵庄主志向远大,宋某佩服,只看这四百流民在此安居乐业,也可看出赵庄主的手段。”
“但是,肥皂此物,可以造福一个村庄,但是将来赵庄主执政一方之时,总不能让一县之地,尽数制作肥皂吧,不知到那时,赵庄主又有何良策呢?”
赵无忌一听就明白了,看来招揽的事情,有戏,这话是在考较我呢,他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路,这才说道:“赵某来日若是有幸主管一方,就以西北之地为例吧,连年旱灾,首要任务就是民生。”
“赵某若是在任,第一大力兴修水利,抵御旱灾;第二整备兵马,平定流贼;第三整顿吏治,清明风气。”
“最重要的是,赵某手里有两种高产作物,到时大力鼓励农民种植,只要此高产作物在西北全面铺开,西北粮食之危必解,手里有粮,则百姓安定。”
‘高产作物’?宋应星听到此处,眉毛一扬,大感兴趣:“不知赵庄主所说的高产作物为何物?产量如何?”
赵无忌说道:“此二物一个叫土豆,一个叫红薯,亩产可达两千斤左右。”
宋应星倒吸一口凉气:“当今粮食亩产,普遍不过一亩三四百斤而已,何等作物,居然能增产五六倍之多!若有此物,则西北之乱,指日可平!”
赵无忌笑笑说道:“只不过如今这两种作物,正在育种阶段,数量稀少,明年年底,应该就可以丰收,到时便可大量种植了。”
宋应星听了,不禁意动,一时没有说话,踌躇起来。
赵无忌趁热打铁:“实际上,学生手中不仅仅只有肥皂一个技术,还有琉璃,快速纺织机,香水,蒸汽机等等技术,若是宋先生有意辅助我,这些技术,赵无忌会和先生一起分享。”
“常言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西北流贼,越剿越多,东北后金鞑子,越打越强,若是如此下去,只怕十年之后,蒙元故事重演,天下生灵涂炭,再无大明!”
宋应星叹了一口气,他对功名的追求已经淡薄下来了,但是还是有匡扶天下的心思,如今大明的局势糜烂之极,这少年若是真能一力擎天,自己助他一臂之力却也无妨。
“赵公子既然有如此之多的技术,为何还需招揽老朽,不知老朽能为赵公子做些什么呢?”
赵无忌说道:“不瞒先生,无忌脑中,技术很多,但是大多只知大概,具体如何实行,还需要用到您的学识帮我完成技术上的研究。”
他还想最后确认一下:“老朽也曾乡试中举,之后便屡试不第,无忌何以确定自己一定能考取功名,执政一方呢?”
赵无忌说道:“学生自然有学生的把握和方法,不过暂且还不到说明的时候,这样吧,先生可先助我两年,所有技术都对先生公开,两年之后,若是学生没有执政一方,先生大可去留自由,到时先生若是写书,赵无忌必然全力支持。”
宋应星说道:“既然如此,只为这天下苍生,老朽便助公子一臂之力吧。”
赵无忌大喜,终于收到了自己来到这个时空后的第一个大能,大科学家加盟之后,下一步就该考虑如何与魏国公府合作,弄上一笔启动资金了。
叶庄主说道:“贤侄此番剿灭匪人飞天鼠及其部众,为附近百姓除掉一害,百姓们无不感恩戴德,昨日高各庄,七里屯,王家庄的里正,宿老,一起来叶家庄拜访,与我商议。”
“他们见识了贤侄的士兵雄壮,威武昂扬,所以推举我来和贤侄商量,若是贤侄的部众能够担当起保护这些村庄的任务,他们愿意每月拿出十两银子,作为养兵之资,算上我叶家庄,每月贤侄可得银钱四十两。”
赵无忌想了想,说道:“只是我手头人力有限,无法面面俱到,不能同时在四个村庄布置家丁。”
叶庄主说道:“无妨,贤侄只需定期派一队家丁,去各个村庄巡逻一番即可,日常保安,自有各个村庄自行解决,只是若是再有飞天鼠这种窥伺一旁的贼人,贤侄便有征讨之责,务必要保得村庄平安。”
赵无忌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没有问题,我可以每天派一队家丁前往各个村庄巡逻一遍,若是有歹人犯境,我必带领人马,给予歹人迎头痛击。”
叶庄主说道:“如此甚好,一言为定,我回去便去联系这几个村庄,明日再带他们前来,与贤侄约定具体事宜。”说罢,他深深看了赵无忌一眼,又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贤侄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吧,岁数也不小了。”
说完叶庄主再不言语,只是低头饮茶。
赵无忌心思缜密,反应快捷,猛然想起一事,急忙开口说道:“叶伯父,小侄也有一事相求。”
叶庄主抬起头来,面带微笑:“贤侄有事请讲,老夫定然无有不允。”
赵无忌面色微红,说道:“小侄与伯父爱女向来已有婚约在身,如今年岁渐长,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还望伯父成全,将叶婉儿许配给我,赵无忌感激不尽。”
叶庄主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听闻赵无忌开口提亲,心内欢喜,然而却还要矜持一番:“嗯,你也确实到了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贤侄最近的努力,老夫也看在眼里,也罢,今年年底,老夫择个吉日,便给你们完婚吧。”
“要是宦晗兄还在人世,那不知道该如何欢喜。”眼看两人婚事落定,想起亡故的老友,叶庄主感慨万分,孩子们都大了,已经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而当初的知交好友,曾经的风流少年,早已化为黄土,天人两隔。
想起当初与赵无忌之父,两人同窗好友,无话不谈,也曾一起立誓要得个功名,出人头地,两人知交莫逆,意气相投,更是在孩子们尚小的时候便定下亲事,如今孩子们已经长大,即将履行当初的婚约,结为夫妻,可是老友却已不在人世,看不到这一切了,想到这里,叶庄主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赵无忌看到叶庄主的神情,知道他想起了自己的亡父,他穿越而来,对这一世的父亲并未谋面,也未有太多感觉,此刻也只好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叶庄主才从思念亡友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看着赵无忌,温言说道:“老夫知道贤侄一向很忙,也就不打扰贤侄了,明日我便带着周边村庄的里正,宿老,前来与贤侄商谈保安一事,另外今年秋收之后,我便择一良辰吉日,给贤侄完婚。”
赵无忌急忙拜谢不已。
几日后,上午时分,河南巡抚樊尚燝今日闲来无事,正在府邸中,与幕僚王师爷聊天,忽然有人来报:“大人,门前有人求见大人,自称是登莱巡抚孙元化。”
“哦?”樊尚燝与孙元化乃是同年进士出身,两人关系也算亲密,孙元化兵败登州,他也只能为老友惋惜,这次登州之乱实在闹得太大,牵扯极深,他也不敢贸然伸手帮忙。
他当即说道:“快快有请。”仆人走后,他就陷入了沉思,这位同年今日前来找他,不知是因为何事,孙元化办事一向颇有分寸,显然不会是向他求援,让他在朝堂上为其分说,显然是另有他事,然而究竟是何事,他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
不一会孙元化便进了客厅,樊尚燝急忙起身相迎:“初阳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孙元化苦笑一声:“还好,暂时还没死。”樊尚燝说道:“初阳兄这是哪里话来,老兄何必灰心丧气,来日总结经验教训,迟早有卷土重来的一天。”
双方坐定之后,樊尚燝这才说道:“老兄登州之事,我也略有耳闻,虽然误用孔有德,所托非人,然而瑕不掩瑜,若是朝廷能让初阳兄戴罪立功,想必定能卧薪尝胆,一雪前耻,兄弟这几日便会上奏皇上,尽力保得初阳兄周全。”
孙元化摇了摇头:“山东之事,是我一人之责,怪不得他人,皇上怪罪下来,也是应有之义,樊燝兄的好意,老夫心领了,只是老夫今日前来,乃是另有要事相托。”
“哦?不知初阳兄所指何事?”
黄河决口之事,事关重大,赵无忌前途远大,孙元化不想把他牵扯进来,只怕万一示警失败,反而影响他的大好前程,于是便说道:“老夫偶得仙人指点,说道六月初六,黄河将会有一次大决口,危害甚广,故老夫特意前来提醒。”
樊尚燝向来知道孙元化信奉西学,又加入了一个外国教会,没想到兵败之后,竟然神神道道,不知从哪里听到的妄言,便前来示警自己,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孙元化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便知道他定然是不信,说实在的,他自己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知道赵无忌所说的老神仙是否真是灵验如神。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非同小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到这里,孙元化继续说道:“这位老神仙颇为灵验,尚燝兄切切不可等闲视之。”
“哦。”樊尚燝看着孙元化,面露怜悯之色,登州兵败,初阳兄看来是深受打击啊,竟然连神棍妄言都开始相信了,他随口敷衍道:“却不知这位老神仙,有没有说明,黄河究竟是在哪里决口?”
孙元化看着樊尚燝,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在孟津!”
“啊!”樊尚燝闻言,猛地站起,悚然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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