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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讲述主角陆霁安容央的爱恨纠葛,作者“粟粟兔”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4-06-22 1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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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讲述主角陆霁安容央的爱恨纠葛,作者“粟粟兔”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等容...

《全文完结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陆霁安只是冷冷一笑,“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不需要喝什么乳汁,自己想办法去。”

容央撇嘴,王八羔子,不吃奶你让人给我灌催乳药?

她才不想委屈自己,自己挤就自己挤。

容央下床,直接将那碎裂的抹胸一丢,大喇喇去找茶盏了。

陆霁安闭目养神,过了会没见那女人有什么动静,微微睁开眼,

大概过于痛苦,她的修长纤细的脖颈微微仰起,更显得那对球高挺柔软。

陆霁安喉结一滚,搞那么风骚做什么!

还说容家是什么书香门第,他看这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

心里叹息,这可都是老娘心血所化啊!

只是陆霁安这厮看起来身上藏着不少小秘密……

容央想着,从屏风后面折返回来,发现陆霁安好像睡着了似得,一动不动。

她自顾自爬上来,就看到了床铺中间一张白色喜帕正铺着。

上面被男人抹了一道血迹。

啧,电视剧诚不欺我啊,这玩意到底能糊弄谁去?

容央两根手指捏起帕子,直接丢到了陆霁安脸上。

陆霁安本打算屏蔽容央,结果这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他一把掀开喜帕,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容央钻进了被窝里,“你干什么?”

容央躺在柔软的被褥里,闻言翻了个白眼,语气却绵软,“郎君啊,你演戏演全套吧,就这么个东西能忽悠谁啊?”

陆霁安眯起眼,容央舒服的抖了抖被角。

男人突然开口,“那你说该怎么做。”

容央真是快气笑了,她单手撑着头,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陆霁安蹙眉,俯身凑近,“说!”

容央猛地勾住他脖子,一把将人落了下来,陆霁安双手撑在她两侧,身子愣是没碰到容央一丁点。

她气结,在陆霁安发飙之前娇声道:“您自个,会不会玩自个呀~”

陆霁安一愣,“说人话。”

什么自个玩自个。

容央勾着他的脖子,一把将自己挂到了他身上,直接感觉到了男人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

她凑近他的耳边,朝着耳廓吹了一口气,

陆霁安猛地一把将她扯离怀抱,怒斥道:“放肆!无耻!”

容央心里偷笑,早把这男人看的清楚。

也就是个银样镴枪头,才不敢把自己怎么样呢。

她借着床帐里看不清,一边抠着手指甲,一边用委屈的语气道:“人家是您娶进来的妻,夫妻一体,人家还配合你演戏呢,郎君怎么能这么说我。”

容央演到兴致高昂的地方,“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出去大声问问,谁家娶个新娘是摆着看的。”

她声音大了起来,陆霁安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扯到了怀里。

容央感觉到一股阴凉的气息靠近,脖子被狠狠掐住。

男人轻声道:“想死你就再大声点,不如看看,是你这脖子硬,还是我真不敢杀你。”

容央心里惴惴,哪敢再刺激他。

她就是被买进来给人喂奶的,有什么地位可言。

她立刻把小爪子收起来,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他,“不敢了。”

“哼。”陆霁安将她甩了回去,“既然你知道是演戏,那就做好你该做的,否则……”

男人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浑身气势并未收敛。

容央深刻意识到,这是古代。

而这个男人是靖远侯府的大公子,他要后宅一个女人死,无非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彻底消停了。

见她终于老实,眼底有了怯意,陆霁安这才起身,掀开床帐出去。

几乎他一走,容央才敢呼出一口气。

陆霁安没有离开太远,他走到暗门推开,里面是一间浴室,引了山上的温泉水进来,直接可以在这沐浴。

屋内很安静,暗门没关紧,能听到里面的泠泠水声,以及男人突然的闷响。

容央现在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但也不妨碍竖起耳朵听听这陆霁安的时间长短。

一想到这男人放着漂亮老婆不睡,跑去自读,就觉得无语。

容央在床上打了个滚,算了。

既然之则安之,想这些没意义,不如养精蓄锐好好睡一觉,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明天吃顿好的,好歹是侯府,总不能连顿饭也不给她。

等我养精蓄锐一番,不信想不到办法拿下你小子。

这桩婚事,怎么想她也不亏,男的长得帅又有钱有地位,她得抓住这长期粮票才行!

陆霁安折腾了很久才弄出来,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着了。

小小的身子缩在被褥里,小脸被挤着,粉面桃腮,确实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只可惜心眼太多。

陆霁安淡漠地收回视线,将喜帕随便丢到了床上某个角落,自己则上了一旁的软榻睡。

容央被嬷嬷叫起来的时候,陆霁安已经不在房内了。

嬷嬷笑得一脸满意,拿着那喜帕左看右看。

“少夫人昨夜辛苦了。”

她起身,从被褥里出来,进来伺候的丫鬟们直接看直了眼。

昨晚上那动静,大家可是听得真真的,可是看到她腰上和脖子的掐痕,不由就脑补到了少爷在床上的英勇。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少奶奶更衣。”嬷嬷冷声吩咐。

容央觉得大清早乳儿涨涨的,低头一看,果然涨大不少。

新换上的衣服倒是没那喜服那么小了,不过容央身段好,穿什么都一副不大正经的模样。

嬷嬷一边给她梳头,一边给她讲规矩。

话里话外都是侯府不比容家那小门小户,见了公主殿下,要如何如何行礼。

容央才不管那么多,只管点头就是。

“嬷嬷,能不能先给我上点吃的。”

嬷嬷一愣,容央加了一句,“昨晚上折腾了一宿,我饿得不行了,怕等会行礼都给晕过去。”

嬷嬷满脸含笑,“是老奴疏忽了。”

容央吃饱喝足,才有心思打听公主婆婆的喜好。

“其实呀,公主喜欢什么不要紧。”嬷嬷看容央上道,便有心指点几句,“你只要把大爷伺候好了,早日为陆家生下嫡孙,那比什么都重要。”

“您听我的,以后荣华富贵,可全在自个这身上了。”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氏率先站了起来,陆霁安话音刚落,人已经跨步进门了。
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盯着他,神情里有惧色有忐忑。
唯独容央有些不大自在,但很快就靠着自己向来厚实的脸皮,稳稳坐在椅子上。
反正陆霁安要是在这时候不给她撑腰。
让她丢人。
她是绝对不会!
再跟他玩了!
男人一看她别开头倔强的小表情就有点恨铁不成钢。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陆霁安柔声问道。
容央一愣,看向他。
“是哪个人非要拿捏你?你告诉我,夫君替你做主。”陆霁安低头问道。
容央向来顺杆子就爬,这小子肯站她就行。
她唇角一勾,猛地从袖口掏出帕子,假装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央央~央央也不知道呢,我这边厢回来,便得到嘞训斥,说我不尊长辈,忤逆父母,说我必定活不到明年,还说~”
张氏好险没一口气气死!
这些话她什么时候说过了,怎么还能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的呢!
“还说什么了。”陆霁安凤眸微眯。
容秀紧张得想起身反驳,结果容央一下子起来撞到陆霁安怀里,“呜呜呜,夫君您别问了,这让央央如何启齿啊!”
“说!”
世家公子的气势一开,满屋子女眷吓得瑟瑟发抖。
容央咬唇道:“她说靖远侯府忘恩负义,到时候央央就是弃子,往后还得仰仗容家呢。”
陆霁安真是气笑了,服了这小女子胡编乱造,兴风作浪的本事,他刚才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茬?
“没有啊,冤枉啊!”张氏拍腿。
容鹏海忙不迭跟进来,狠狠甩了张氏一个巴掌,直接将张氏的发髻都给打歪了,“混账,平日里就在家嚼舌根,如此怎配为人妻!”
说罢也不等张氏反应,对陆霁安道:“贤婿何必跟无知蠢妇计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还是与我去前厅用膳吧。”
陆霁安冷眼,抓着容央的胳膊,“好。”
容鹏海赶紧去前面带路,走之前还狠狠瞪了张氏一眼。
容央看着被陆霁安抓着的手,勾了勾唇角,刚想笑呢,陆霁安猛地放开她,“不必多想,我帮你无非是不想你丢人现眼。”
容央脚步一顿,美滋滋凑上前,“我知道的,夫君最是嘴硬心软了。”
她决定跟陆霁安和解!小陆除了傲娇点,还是很可爱哒!
容家小门小户,但也不想在礼节上让侯府的人看轻,午膳男女分席,还特地搬出了屏风挡着。
张氏当着一家老小的面被打了巴掌,自然是没脸出来见客,容央便坐了首座,吃起饭来,也格外顺畅。
容秀那眼刀子一片片往她身上刮,容央还偏偏要去夹她眼前的菜。
啧啧啧,一吃这手艺就是前街凤翔楼买的菜色,这得花掉容鹏海半个月的月俸呢,可惜张氏一口没吃着,不得呕死。
“大姐姐,你今天真漂亮,像画上的神仙姐姐,观音娘娘。”
容央觉得自家这个小妹妹容娆的小嘴倒是很甜。
且她亲生母亲白姨娘平日里在屋内也不敢出门,倒是没欺负过原主。
“这快冬日了,姨娘跟小妹怎么穿得这样单薄,我这回带了点好布料和皮料回来,回头去我屋里挑,也给小妹做一身过年的衣裙。”
白姨娘一听差点落泪,“多谢大姑娘。”
“谢谢大姐姐!”容娆只知道能做新衣裳,就开心了!
容秀就看不上她们这样子,立刻瞪了她们一眼。
一顿午饭,容央吃得美滋滋,看着容秀那铁青的脸色就恨不得去床上滚三圈。
陆霁安有午休的习惯,何况这容家上下也没多大,他没闲逛的心思。
“早已准备好上房,贤婿请~”
“不用了,我住夫人以前的闺房就成。”
既然是女婿,提出这样的要求也合情合理。
容鹏海跟容家众人神色各异,大概没想到陆霁安放着准备好的房间不要,非要住容央那。
“那……”
“有什么不方便么?”
“得收拾收拾……”容鹏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容央寻思着这群人估计早把自己房间当仓库了吧。
陆霁安道:“那就带路吧。”
他说完,抓着容央的手就往前走。
容央的房间最僻静的角落里,冬冷夏热,还靠近驴棚,臭气熏天不说,厨房杂物干柴也都堆在这。
陆霁安一走近,眉头就蹙了起来。
他知道容央生母早亡,在家不受宠,可万万没想到,过得还不如侯府最低等的贱奴。
容鹏海想解释,陆霁安扭头问容央,“你就住在这?”
“嗯~比我之前住的时候干净多了呢。”
陆霁安眉头蹙得更紧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头的灰尘立刻扑面而来。
福慧嬷嬷赶紧让人上前替陆霁安和容央抖开尘土,只见本就阴暗潮湿破败的小屋内,摆满了容家各种杂物,哪里是人能住的。
“岳父大人,就是让我爱妻住这种地方么?”
陆霁安质问。
容鹏海难堪得都快哭出来了,恨不得把那小心眼的张氏再抓来打一顿才好。
急中生智之下立刻道:“央央以前不住这,跟我住主屋那头的绣楼暖阁,我这就让人去收拾,贤婿稍等。”
“不用了,家里的东西还是用自己的习惯,您只管说是哪,让人去收拾出来就行。”
这下容秀可急眼了,暖阁可是她的闺房!凭什么给容央啊。
完全想不到自己母亲当年把容央赶出来的时候,容央还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侯府的人说干就干,容秀那些家具床铺都给搬空了。
没地方放啊?放破落小院呗!
容秀气的跑到张氏屋里大哭,又被捂着嘴巴不准哭出声,恨不得拿了剪子冲过去杀了容央那小贱人。
“娘啊,我气不过啊,我要杀了她!我的东西啊。”
她的那些首饰衣服全部都丢在那地上,这样的羞辱,她往后怎么抬起头做人。
张氏恨得双眼充血,死死盯着绣楼那边。
侯府的人手脚利落,绣楼很快就收拾出来了,里头的东西,整个张家怕是没人敢动。
“折腾了一个中午,你还不想睡?”陆霁安躺在新床上,看容央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直接问道。
“夫君!”她回过头,像个小蝴蝶似得直接扑了过来,两只眼睛冒着星星,“我可太喜欢你了!”
今天太给她面子了!她要开始喜欢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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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还能是谁~当然是爱夫君,想夫君,日日念君的央央嘛~”容央说着就要往他怀里钻。
陆霁安用一根手指抵着容央的脑门,“看你的游记去!”
容央撇撇嘴,啧,没劲!
陆霁安到了后半夜,也有些犯困了。
抬头想看看那女人在做什么,却发现她正拿着纸笔在那勾勾画画。
“你在干什么?”
“哦,我闲来无事,打算陶冶一下情操。”
“画得什么,拿来给我看看。”
容央搁下笔,兴冲冲朝着他过来,“夫君看看,认得出是什么不。”
陆霁安看着上面的画,沉默了一下,“这是……假山?”
容央兴奋点头,“对呀对呀,我画得不错吧,您这都看出来了。”
容央小学学过点国画,后来就转去学了素描跟油画,虽然都是半吊子,但表达一下想画什么,还是可以的。
“你这画得,应该是侯府?”
陆霁安看出来了,他的书房,她的院子,还有主院,其他地方容央全靠想象。
“对呀,我只去过三个地方嘛,夫君再看看,我跟你在哪呢?”容央朝他眨了眨眼睛。
陆霁安还真的认真找了一下。
女妖精朝他吹了口气。
烛火在眼前晃了晃。
陆霁安转头看了眼容央,“还不是想去外面站马步?”
这么冷的天,去外面,就她这身子骨还不得等死啊?
容央尴尬笑了两下,赶紧退回了原位。
啧,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调调?
不是不行,那就是心里有人?
容央决定明天换个路线攻克,这个脚本不行她就换别的。
翌日一早,绝影小心翼翼探头进来回禀,发现陆霁安还坐在书桌处闭目养神。
还好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绝影凑近的同时,陆霁安已经睁开了眼,“天亮了?”
“是。”
陆霁安要起身去衙门,看了眼靠在那睡觉的容央。
“少夫人怎么办?”
让这么个不靠谱的在书房,他们也不放心。
陆霁安直接过去,将人打横抱起,“走吧。”
估计是真的困了,她被抱起来也只是吧唧了一下嘴巴,继续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丫鬟们震惊地看着陆霁安抱着容央回来,这才离开。
没一会,全府上下都传遍了。
新来的少夫人,很是得宠呢。
竟然能在爷的书房里待上个大半日。
容央醒过来的时候就收到了长公主的赏赐。
“御赐的浮光锦,做一身衣裳肯定好看,宫里的娘娘们也就宠妃才有呢。”
容央看到这些东西上面的印章还有图腾,心里犯愁,将来有机会跑出去,这些玩意也不能卖啊!
谁敢收。
可这陆霁安老是不碰她,这怀不上孩子可怎么办啊?!
容央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她才刚入门,怀孕也得有个功夫,可是长公主那心急火燎的样子,明显是根本不给商量的余地。
“少夫人哪里不舒服么?”
容央回过神,“没有,替我谢谢母亲,这些我都很喜欢,我一定会好好佩戴的。”
主院的人一走,容央就招呼福慧嬷嬷过来。
“嬷嬷,我能让人出去帮忙买东西么?”
“少夫人想买什么?若是寻常零嘴什么的老奴倒是可以做主,要是传信或者买什么入府,那老奴可得请示殿下。”
容央摆摆手,“就是一种调味料,我打算给夫君做点新鲜的小吃,让他晚上来我这。”
福慧欣慰一笑,“少夫人放心,我这就去问。”
跟儿子有关,长公主果然同意。
负责采买的人果然回来了,因为容央最近得宠,天天能听到陆霁安留宿的消息,那边也不收钱,还说是用来孝敬少夫人的,回头再弄点更新鲜的回来。
容央摩拳擦掌,准备做个咖喱鱼丸,还有番茄意面,直接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
因此陆霁安出事的时候,容央都不知道。
等主院的人找到小厨房,才知道天都塌了。
“少夫人怎么还在这跟一群下人鬼混,爷中毒昏迷,现在外面都翻了天了!”
容央吓得一抖,“陆霁安怎么了?”
“少夫人赶紧走吧,公主已经去请了太医,人都到齐了,偏就你找不到。”
这福慧领着人帮她打鱼丸呢,小院子里压根没人,上哪找啊。
容央急匆匆赶到陆霁安的院落,才知道这男人的院子是长这样的。
她刚一进门,长公主一声呵斥,“猖狂地没了天了,竟然不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到处乱跑,赏碎瓦搘膝!”
容央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被长公主身边两个嬷嬷给拖了下去,丢到门口,随后有人往地上丢了两个瓦片,容央就硬生生被人摁在了瓦片上。
膝盖处的软肉登时被粗粝的瓦片刮伤,容央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想喊冤枉,对上了嬷嬷冷酷的表情,立刻不甘心的低下头。
她现在倒不担心丢人了。
反正她在陆家,不过是个用来生孩子的工具。
长公主要打要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可若是陆霁安死了,恐怕她今晚是活不下去了。
她可不想死啊,陆霁安,你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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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奶奶回家一趟就病了的消息,侯府当天就知道了。
毕竟顾洛允从下马车到回院子,全程把云念抱着进了屋。
刚一放下,就发现了手臂上的大片血迹。
顾洛允一愣,摸了摸云念的额头,发现滚烫灼人,他一下掀开披风,见她身下竟然在出血,男人脸色一变,“快,大夫来了没!?”
福慧难得见顾洛允如此失态,赶紧上前一看,“这,郎君还是先让我看看。”
顾洛允蹙眉,“嬷嬷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福慧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或许,跟病了也没关系,女子每月癸水也会如此的,奴才想看看,免得到时候误会,让少奶奶难堪。”
顾洛允顿时觉得手上的披风有点烫手,立刻甩了开去,别开脸道:“那我先去更衣,你们好生照顾她就行。”
顾洛允急着要去衙门处理魏无言那批货,回了自己的房间后将衣服脱下。
看着手臂上的血痕,顾洛允叫了水。
等再出来的时候,他也来不及去跟主院请安,直接去衙门。
“爷,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惊蛰看着顾洛允面色泛红,没忍住问了一嘴。
“多话,你看管不力,有罪当罚,去后院领五十军鞭。”
惊蛰垂手,“是。”
主院那边,华阳公主等了好半天,才知道儿子出去了。
宋氏凉凉一笑,“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回去一晚上就病了,不知道得还以为这是不懂规矩呢。”
王氏摸了下自己的耳环,“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是公主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只要能给咱们家生个嫡孙,身子骨差点有什么要紧。”
华阳撂下茶盏,觉得最近真是没一点顺心的。
这儿媳妇回去才多久就病了,怀孩子的事,岂不是又要拖延?
云念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被抬起来喝了一碗药,哭得她全部都吐了出来,梦里她好像浸泡在冷缸里,顾洛允那小子拿着鞭子站在她面前,她敢起来就打她。
云念又急又气,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顾洛允是在第二日回府才知道云念还没醒过来的。
“怎么还没醒?”他一跨进小院,就闻到了一股药味。
“老奴也不知道,大夫说少奶奶这病蹊跷,按理说只是寻常发热,几副药下去也就好了,可少奶奶这药啊,这一丁点也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人可就要烧糊涂了。”
顾洛允话不多说,拿出令牌交给绝影,“去请裴知聿来一趟。”
“裴神医未必肯吧?”
“你只管去。”
顾洛允接过福慧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见她嘴里呢喃,他俯身凑近,才听到她在骂,“顾洛允,你个王八羔子,等老娘好了,要你好看。”
顾洛允气到无语,捏着她的鼻子,“等你好了再说。”
“一直都没清醒过么?”
“是,一直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大夫说再不醒就……”
“她会醒。”顾洛允只说了这么三个字。
裴知聿刚进侯府小院,就看到了顾洛允站在院中。
“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人,非要把我叫来?”
顾洛允转头,“一个女人,劳烦你了,给看看。”
裴知聿挑眉,“你小子也有女人,真是稀奇。”
他跟着顾洛允入内,人已经都被顾洛允给差遣到外头去了。
裴知聿绕过屏风,看到云念时,微微挑眉,“哟,上来弄来的小美人。”
“少废话。”
裴知聿放下药箱,开始给她把脉,“她怎么了。”
“昨晚上泡了一夜冰水,高烧不退。”
裴知聿心头火起,“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就来治疗这种病!?”
裴知聿刚骂完,察觉到了不对,打开云念的眼睛看了看,又拿出银针为她治疗。
“怎么?”
裴知聿一边替云念施针,一边口气不善,“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心肝的,将这种禁药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使用,还好药量不大,若是多一些,那可是要一生难以有孕,使其断绝血脉。”
在这个时代,让女人生不出孩子,无异于判她死刑。
“一般只有青楼那地方逼迫女子就范,才会用这样的虎狼之药,这事你哪弄回来的可怜虫?本就血气不足的时候,还要被人塞进冰冷的浴桶之中,难怪会高热不退。”
顾洛允没回答,“能治么?”
“我是谁,当然能治。”裴知聿快速写了个药方,“去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
裴知聿给云念施针完毕,就去看着药了,过了会让人给顾洛允送来,自己先去客房休息,若有什么不对劲地,再来叫他。
云念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顾洛允那个死男人,她以为自己上天了。
“我这是,到了天堂了?”
“你说什么?”
云念微微睁着眼,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我是不是……快死了。”
“放屁,祸害遗千年,你这样的,菩萨不收,也不怕脏了菩萨的道场。”
云念没力气骂他,顾洛允把药端过来,“既然醒了,起来把药喝了。”
“好苦……”
“给你买了蜜饯。”顾洛允把糖捻自己手上,“起不起来喝。”
云念哪有力气,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你喂我”
福慧尴尬,默默退到了屏风后头。
顾洛允脸一黑,“你少在这耍花样。”
云念也没体力跟他撒娇了,可惜怎么动都爬不起来,扑腾了两下后累的不轻。
顾洛允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乖乖喝了。”
云念闻着那药味就想吐。
顾洛允的碗刚凑近,她忍住就想推开。
男人不耐,仰头将药喝了,随后将她抓了过来,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云念陡然瞪圆了眼,万万没想到这狗男人第一次吻她,竟然想喂她吃药。
药顺着他的唇落入她的口中,有一些顺着唇角流进了衣襟里,云念看着他的睫毛颤了颤,窗外梨花随风摇晃,喜鹊并头站在一块,看向屋内两个人。
华阳公主刚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宋氏大叫一声,捂着帕子赶紧往外走。
顾洛允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猛地松开了云念。
“哎呦。”她被推回床上,嘴巴都被他亲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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