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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郡主娇软果敢,丞相为她当舔狗了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砚憬琛眉眼微挑,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嗯,郡主有心了。”
陌鸢努努嘴,眼睛躲躲闪闪地道:“是,青霄有心了。”
砚憬琛听着陌鸢娇嗔的语气,细瞧着陌鸢不情不愿的小表情,没忍住,轻笑出声。
他的小郡主,还真是有趣。
徐徐绽放的笑容,似云开雾散,雪霁初晴。
见状,青霄识相地悄悄退了出去。
陌鸢蹭着砚憬琛的腿,往外挪了挪。他的腿太长,她坐在他腿上,脚挨不到地。
“乱动什么?”砚憬琛俊脸一凛,闪过一抹痛楚之色,不悦地按住陌鸢。
“该睡觉了呀。”陌鸢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
砚憬琛顺着陌鸢的目光看向更漏,时辰过得还真快,已经亥时过半了。
松开手,任由陌鸢蹭着他的腿滑下去。
陌鸢像昨日一样,走到屏风后面换寝衣,却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一样。
砚憬琛一手撑着下颌,一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嘴角勾笑。
在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屏风后的陌鸢,脱下繁复的外衣,露出柔美的柳肩,饱满的丰腴,细软的腰肢,长发如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散发淡淡清香。
秾纤有度,身姿曼妙,任是哪个男子看了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但砚憬琛向来自制力过人,他只是滚了滚喉结,几息之间,便神色如常了。
陌鸢换完衣服像昨日一样,躺在榻上,咕噜噜的大眼睛四处乱转,忽然从床幔中探出小脑袋,好奇地问:“是换屏风了?还怪好看的嘞。”
砚憬琛低低一笑:“是挺好看。”
人比画更美。
此屏风的玄妙之处就在于——双面绣。陌鸢那面看到的玉兰花鸟图,而砚憬琛这面看到却是屏风后的人,只是眼下陌鸢还浑然不知。
在砚憬琛上榻后,陌鸢乖乖躺平,一动不敢动。
砚憬琛看着紧张的陌鸢,倏尔一笑,抬手点了陌鸢睡穴,很快长长的睫羽,像小扇子一般,轻轻翕合,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陌鸢醒来的时候,依旧没看到砚憬琛。
用过早膳后,陌鸢叫来青霄:“府里可有布料,棉衿?”
“有的,郡主是要做什么吗?”青霄问。
“做护膝啊,这不是你给我揽的活吗?”陌鸢无奈地叹了口气。
青霄猛然反应过来,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啊,郡主。”
陌鸢佯怒道:“下次可不许喽。”
青霄笑着应下,刚转身要走,却又想起一件事。
他好像还和相爷说过:郡主给他绣了手帕……
“怎么了?”陌鸢看向停下脚步的青霄,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青霄“嘿嘿”干笑两声,支支吾吾地道:“郡主,我之前看您绣帕子,所以同相爷说过,应该是给他绣的。”
陌鸢瞪大了眼睛,惊声开口:“青霄,我真的谢谢你。确定就这两样没别的了吧?”
“没别的了,就这些。”青霄讪笑着连连摆手。
还好,只是个手帕,没跟砚憬琛说绣个清明上河图什么的,若真是那样,得把她眼睛累瞎。
冬日暖阳,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树梢上的积雪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陌鸢放下手中绣帕,甩甩发酸的手指,疲乏地望向窗外,却见砚锦正抱着一叠书站在门口,探头朝屋子里张望,黑亮亮的眼睛有些犹豫。
“锦儿,你怎么来了?”陌鸢略显意外,但欢喜更多。
砚锦看着笑盈盈的陌鸢,除了婉姨还没有人这样温柔地叫他,看来她真的不讨厌自己。
迈着小腿进了屋,抬头看向陌鸢,孺声问:“今日夫子留了默书,但嬷嬷不会念,你能帮我念吗?”
一身夜行衣的陌漓犹如穿梭在黑夜中的鬼魅,空灵矫健,悄无声息。
因着卢晃先前的构陷,陌漓意识到上京三大氏族的居心叵测,但是他同父亲只揪出了卢晃和张庚安插在军中的眼线,却未发现连敬荛的人。
那个狐狸一样精的人,陌漓不相信他会毫无动作。
所以,借今日宫宴,他夜探侍中令府。
在记下连府地形后,陌漓正要飞身离开,从他藏匿的树下,传来“哗啦、哗啦”的铁链声。
陌漓低头看去,却见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拖着沉重的脚镣,费力地朝井边走。
那女子穿着破旧发白的棉衣,瘦小得如同一片孱弱的柳叶,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可纤细脚踝脚上的脚镣却粗重得吓人。
陌漓隐身在黑暗中,心中一阵讶然,如此破败的院子中,竟然会有一个被脚镣锁着的女子?
“哐当”一声水桶打翻在地的声响,打断了陌漓的沉思。
瘦小的女子似是被脚镣绊倒,好不容易打上来的水,全部洒了出去。
女子瘫坐在雪地上,见怪不怪地望着掉在地上水桶,一脸平静地大口呼吸,显然刚才一番走动,己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女子在雪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冬夜里哗啦哗啦的镣铐声,格外刺耳。
她拖着沉沉的脚镣,拎起水桶再次回到井边,可这一次她连将桶提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苍白的小脸,不停冒着虚汗,支在井边的手臂不停打颤。
陌漓俯身看着井边的女子,英挺的眉峰皱了皱,蒙上面巾,身形一晃,寂静无声地旋落在女子身边。
连汐望着突然而至,一身黑衣的陌漓,吓得张大了嘴。
“别叫,我不是坏人。
你别喊,我就放开你,知道了吗?”
陌漓捂着连汐的嘴,又不敢太使劲,拧眉问。
连汐看向陌漓,配合地眨了眨眼。
陌漓刚一松开手,连汐惊慌地往后退,本就无力僵硬的腿,再次被脚镣绊得身体后仰。
陌漓下意识地揽住她的腰,可压在手臂上的人轻飘飘的,好像没什么重量似的,皱了皱眉,问:“你都不吃饭的吗?”
连汐咬着唇,默不作声,一双冻得发红的小手紧紧揪着身前的衣服,秋水般的眼睛清晰地映着陌漓,忽闪忽闪如同一只害怕的小鹿。
陌漓叹了口气,扶她站好,转身将沉在井中的水桶盛满水,拎了上来。
陌漓看看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神色紧张的连汐,问:“这水放哪儿?”
连汐怔了一下,才怯生生地指了指屋内。
陌漓提着水走向屋内,身后传来缓慢而笨拙的金属声。
极其简陋的屋子,连一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桌子上放着一小碟咸菜和一个都快风干了的馒头。
陌漓将水放好,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来大,他倏然转身看向身后的连汐,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会被锁着?
是被连敬荛囚禁了吗?”
面对他一连串的问题,连汐只是垂着眼睛,绞着手指,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楚楚的暗影,让人不忍苛责。
“你倒是说话啊?”
陌漓走到她身前,高大的身影像是能把小小的她完全包裹。
可无论他怎么问,怎么说,连汐就是一言不发。
见也问不出来什么,陌漓便不再执着,沉声道:“别说见过我。”
足尖点地,仿佛一阵风般飘然而起,轻盈地跃上了数丈高的树梢,转瞬消失在黑夜中,与天地融为一体,不见踪迹。
连汐望着陌漓消失的方向,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她己经十年不曾见过连家以外的人了,而这风一般凭空出现的男人,又怎么会出现在她的院子中?
连汐不解,但也不纠结,因为她早就没有什么怕失去的了,亦没有值得别人索取的东西。
她走向面盆架旁边的水桶,从中舀了一勺水,借着屋里唯一的热源,慢慢地烧。
微弱的火苗,烧了好久,水才开,揪下一小块干巴巴的馒头泡在水里,小口小口地吃着,这个馒头也是她明天的饭,她不敢吃太快。
明灭不定的烛火,照得她的身影更加纤薄。
“喂!
吃这个!”
突来的声响,吓了连汐一跳,惊慌地看向门口去而复返的陌漓。
“给你。”
陌漓将手中热气腾腾的饭包鸡,放在桌上,睇了眼檀口微张的连汐,转身出了屋子,再次消失不见。
连汐怔忡地望向桌上的鸡,咽了咽口水,当她看向窗外时,早己没了陌漓的身影。
只有形状各异的烟火争先恐后地绽放于天际,流光溢彩,美好得不真实。
若不是饭包鸡还在桌上,连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虽然戴着面巾,那双似繁星的朗目,让人过目难忘,像烟花一样绚烂。
连汐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吃着吃着,眼中泛起水汽,晃晃悠悠地顺着脸颊滚落,她有点想娘亲了。
娘亲在时,每年冬裕节,都会将撕好的鸡肉喂给她,看着她慈爱地笑:“冬裕节,饭包鸡,汐儿吃了,富裕无忧。”
多么吉祥的寓意啊,时隔数年再次收到,竟是一位不速之客所给予的……***宫宴结束,相府的马车再次停在了南朱雀门。
砚憬琛单手勾着陌鸢的腰,将她抱下马车,低头问她:“想吃什么?”
陌鸢眨了眨眼,心中欢愉,望着砚憬琛甜甜地笑,想不到他有注意到自己在宫宴上吃得很少。
砚憬琛曲起食指敲了敲陌鸢眉心,眉宇间的流光似拢着柔和的月华,扬了扬唇角:“又傻笑什么?”
“嘿嘿,不告诉你。”
陌鸢俏皮地对砚憬琛吐了吐舌头,张望了一眼游人渐少的市集。
“要不咱们买一只饭包鸡,拿到云吞摊去吃,好不好?”
陌鸢提议道。
砚憬琛“嗯”了一声,吩咐青霄去买饭包鸡,他则牵着陌鸢的手往云吞摊走。
途中遇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砚憬琛眸色一深,挑眉问陌鸢:“还吃糖葫芦不?”
陌鸢自然而然地抬头看他,却撞上一双戏谑的漆眸,在皎洁月色下散发着璀然的星辉,邪气的笑意在眼底漫开,激起最惑人的涟漪。
昨日小巷里的绮丽,唇齿间的缠绵,腾得涌上脑海,陌鸢羞恼地瞪了砚憬琛一眼。
这张嘴呀,总能自如地说出羞人的话……
“等一下。”陌鸢想看看砚憬琛要做什么。
***
青云将不断挣扎的张昭押到马车前,从后踹向他膝窝。
张昭腿一软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对着马车内的人嚷道:“砚相,这是做什么?”
砚憬琛扫了眼张昭,幽暗的眸子瞧得人脊背发寒:“张公子不如说说为何去东州?”
张昭立时白了脸色,额头不停冒着冷汗,语无伦次地闪烁其词:“我……我去东州是……看望亲友。”
砚憬琛捻着黑玉扳指,掀起眼皮,冷笑出声:“原来东州王是张公子的亲友啊?”
低沉的嗓音,让张昭遍体生寒。
这次他是奉叔父张庚之命,前去与东洲王密谋囤兵一事,双方已然达成共识。本以为这是他大功一件,就等着回到尚书府邀功领赏,却不想刚一进城就被砚憬琛的人拦下,押了过来。
张昭还抱着一丝侥幸,想要辩解:“砚相误会了,我没有见过东州王,我姨母在东州,我是去看姨母的……”
日光倾斜,马车内忽明忽暗,却掩盖不住那逼人的气势和慑人的眸子。
张昭越说声音越小,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地流。
砚憬琛居高临下地睥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其实,你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青云动手。”轻缓的语调,让人凌迟般难受。
瞳孔放大,张昭惶恐地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剑,眼中满是恐惧,脱口而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砚相,饶命!”
夕阳西斜,明暗不定。
青云漠然提起长剑,逼近浑身发抖的张昭。
张昭跪在地上,尖叫着后退:“砚相,饶命,饶命。”
然而,无论他如何求饶,凉薄的漆眸始终无动于衷。
“砚相,您若是动了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的!”见求饶不管用,张昭索性叫嚣起来。
砚憬琛半抬起眼,勾起唇角,笑得张昭汗毛都竖起来了:“本相也想知道张大人能怎样不放过我?”
张昭突然想起坊间的传言:砚憬琛笑得越好看,人死得就越难看。
“张大人常夸你写得一手好字,这次又派你前去游说东州王,想来也是能言善辩,那不如就把这两样东西留下吧。”
砚憬琛不紧不慢地说着,递给青云一眼神。
随即,张昭就被侍卫按住,青云扣住他双腮,手起刀落,寒芒闪过。
血液飞溅,一双手、一截舌头血淋淋散落在雪地上。
张昭痛苦地呜咽,面部狰狞抽搐,手臂痉挛不止。
他双眼淬毒,不甘地、怨咒地瞪向马车内,却见砚憬琛悠然地捻着扳指,看都没看他一眼。
惨叫声惊飞了停在红砖绿瓦上的归鸟。
薄暮的夕阳,原本余晖淡淡,此刻却残阳似血。
青云拎起瘫软在地的张昭,随手扔到马上,转身之际看见了不远处的青霄。
“相爷,是青霄。”
砚憬琛推开车窗,顺着青云指的方向望去,一眼便看到站在青霄身旁,怔怔站立的陌鸢。
玉软花柔的小脸少了往日的嫣然巧笑,取而代之的是凝重沉静。
漆黑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暗色,向来从容的面容浮现几许慌乱。
砚憬琛步下马车,犹疑片刻才走向陌鸢,明明只是隔了一条街,此刻却像隔了一道巨大的鸿沟。
寒风卷起地上积雪,天空洋洋洒下新雪,像是急着遮盖地上流淌的殷红,白雾般莹莹绕绕,朦胧了天地。
黑色鹤氅拂过地面,迎风立雪,丰神俊朗的面上,头一遭有了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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