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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热门作品

三月含芳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蒋文康蒋靖安的其他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三月含芳菲”,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谭老三眼前阵阵发黑,心道真是倒霉透顶。他认得咬它的这条毒蛇正是竹叶青,虽不致命,但一个不好残了也是有可能的。他还年轻,可不想一辈子落下残疾,遭人耻笑。他要尽快赶到城里,找大夫治伤。至于其他便顾不了那么多了。生死关头,谭老三的脑子格外的清醒。他迅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碎布,在伤口上方牢牢扎紧,这样可以让蛇毒扩散的慢......

主角:蒋文康蒋靖安   更新:2024-07-01 0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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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文康蒋靖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三月含芳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蒋文康蒋靖安的其他小说《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三月含芳菲”,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谭老三眼前阵阵发黑,心道真是倒霉透顶。他认得咬它的这条毒蛇正是竹叶青,虽不致命,但一个不好残了也是有可能的。他还年轻,可不想一辈子落下残疾,遭人耻笑。他要尽快赶到城里,找大夫治伤。至于其他便顾不了那么多了。生死关头,谭老三的脑子格外的清醒。他迅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碎布,在伤口上方牢牢扎紧,这样可以让蛇毒扩散的慢......

《天降团宠:太子又提剑砍我桃花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此时山下的大路上,几匹骏马护着一辆马车缓缓往县城方向驶去。其间,一只修长的大手挑起马车帘子,随意的看着外头的风景。

突然,一个红色的小东西映入眼帘。它被挂在路边的荆棘丛里,随风飘荡。

那是一只婴儿穿的小虎头鞋。

他下意识的觉得不对劲,忙叫停了马车。

下来的正是青州县令秦珏。

他让随从把鞋子从荆棘上取了下来,拿在手里仔细查看,随后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几个随从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都是有几分本事的人,此时也看出了些不妥:“大人,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小孩子的鞋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珏将鞋子托在掌心:“这只虎头鞋做工精美,还点缀了米粒大小的珍珠,价值不菲。怕是只有大户人家才用的起!”

那随从道:“可大户人家的孩子大多有下人或奶娘看护。

即便不小心掉了鞋,也会立即捡回去,又怎会落在这样的地方。让主家知道,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而且,这鞋子挂的高度,倒像是孩子被横抱着的时候,勾掉的。”

秦珏摩挲了一下鞋面,又往鞋子里探进一指,眉头一皱:“还有余温。看来,这鞋子掉落的时间不长。

这天说冷不冷,但婴儿在户外没有鞋子肯会染上伤寒。什么样的情况,才会匆忙到连孩子的鞋子掉了都没时间捡?”

众人心头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两个词:逃跑?或者逃命!无论是哪个,都不是好事。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那条小道:“大人,这有条山道。”

“留下一人看守车辆马匹,其余的人跟本官上看去看看!”秦珏率转进了山道,其他人快速跟上,往前搜索。

方走了没多远,便又在小道边捡到了另一只小鞋子,与秦珏手中的正好一对。

几步外,还有一件小小的,镶兔毛边的大红色薄披风。

这下众人心里咯噔一下,的确有人抱着孩子进了这里,而且看这一路上的痕迹,只怕抱着孩子的不是什么好人。

秦珏让人捡起了披风,下令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追去…..

这厢,谭老三把孩子随意丢在道边的草丛里,嘴里骂骂咧咧:“死小孩,这是吃了多少好东西,长的这么胖,重死了。真他娘的累死老子了。”

一边骂,一边靠坐在树下直喘粗气。

他家境还算不错,又是小儿子。小胡氏偏疼他,在家时从未让他做过重活。

今日抱着个胖娃娃跑了这一路,着实把他累的不轻。

这可把蒋禹清气坏了女人最忌讳的三个字那就是“黑、丑、胖”,哪怕她还是个婴儿!这变态偷走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嫌弃她胖。

她哪里胖了,那叫婴儿肥懂不懂!真是没文化!

生气的境主大人决定给这人渣一点教训。正好,四周草木旺盛,蛇虫出没频繁,适合发生点情理之中的意外。

为数不多的木系异能蔓延出去,很快草丛里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来了三条蛇。一条竹叶青,一条银环蛇,一条王锦蛇。前两种有毒,而后者无毒。

“大地之母,是你在召唤我们吗?”

“确实是我在召唤你们,不过我不是大地之母。”蒋禹清解释道。

这个称呼用在她身上,略显羞耻。因为身具木系异能,这不是她第一次被动物们误认为是大地之母了。”

“但是你身上有大地之母的气息。”银环蛇说。

蒋禹清没再跟它纠结这个问题,现在逃命要紧。

于是同它们商量道“我现在被坏人抓住了,需要帮助,你们愿意帮我吗?”

“当然愿意,大地之母。”

“看到那边树下坐着睡觉的那个人了吗?他就是抓我的坏蛋。”

蛇蛇们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银环和王锦你们绕到他的前面,吸引它的注意力,记住不要咬他。竹叶,你就从后面袭击他,狠狠的给他脚上来一口。”

之所以这么安排,纯粹是因为银环蛇的毒性太强了。若是给谭老三咬上一口,用不了多久谭三就会毙命。

她前世最恨的就是人贩子。谁曾想,重活一世自己竟然也成了受害者。

谭老三这个人渣,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就让他这么死了,着实是太便宜他了。她要让他活着,活着接受大夏律法的审判!因为她曾听老爹说过,在大夏朝,拐卖妇女儿童的会被处以极刑。

而竹叶青的毒性相比银环蛇要小很多,且每次排出的毒液量也少。人被咬伤后,也不会致死。当然,若是治理不及时,也会局部致残。所以,她让竹叶青作主攻。

是人都怕死,她就不信被毒蛇咬了之后,这人渣还有那心情和力气继续拐带她跑路。但凡他脑子稍微正常点,就会在第一时间去找大夫,那时她就安全了。

而且她的灵境里有十辈子也吃用不完物资,完全不用担心会饿死。

何况以她的本事,只要没了人渣在一旁,这林子跟她家的后院也没啥区别。

无论是蛇虫鼠蚁,还是豺狼虎豹都不会伤害她。只要她愿意,甚至动物们很乐意受它驱驶。

最重要的是,她对自己的家人有信心。奶奶发现她不见后,肯定会发动大量人手找她,甚至是报官。

这里虽然偏僻了些,怎么着也是条路,是路就会有人走。家里人找到她,是迟早的事。

蛇蛇们速度很快。

谭老三听到面前的草丛有声音,睁开眼就看见两条手腕粗的大蛇支愣半截蛇身,嘶嘶的冲他吐信子,直把他吓得是魂飞魄散。

他慢慢的直起身,刚要跑,突然右小腿就是一阵剧痛。

低头一看,一条头呈三角浑身青绿的毒蛇,正死死的咬在他的小腿上。

惊吓之中,谭老三本能的抬腿一踢一甩,将那条毒蛇甩了出去。

拉起裤脚一看,两个深深的血洞,正往外流着黑血。至于另外两条大蛇,已是不见踪影。

谭老三眼前阵阵发黑,心道真是倒霉透顶。

他认得咬它的这条毒蛇正是竹叶青,虽不致命,但一个不好残了也是有可能的。

他还年轻,可不想一辈子落下残疾,遭人耻笑。他要尽快赶到城里,找大夫治伤。

至于其他便顾不了那么多了。

生死关头,谭老三的脑子格外的清醒。

他迅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条碎布,在伤口上方牢牢扎紧,这样可以让蛇毒扩散的慢一些。又顺手捡了根粗壮的木棍充作拐杖。

之后跳到蒋禹清躺着地方蹲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阴侧侧道:“本想把你卖去窑子的。

不过老子现在被蛇咬了,没力气再带你。你就在这自生自灭吧。至于你身上这些首饰,老子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粗去拉她脖子上的项圈。

蒋禹清下意识的想用异能反抗,奈何她现原的身体太小了,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异能,在刚才召集蛇蛇的时候已经用光了,再集聚力量需要时间。

所以,她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她皮肤嫩,又养的好,小胳膊小腿莲藕似的,全是肉肉。

而手镯和脚镯戴的时间相对较长,不太好取,谭老三着急上县城找大夫,便粗鲁的硬拽。

坚硬的镯子边缘,将所过之处的皮肤都刮了下来,磨得两只小手小脚血淋淋的,疼得她哇哇大哭。

谭老三小腿剧痛,又怕孩子的哭人引来路人。慌忙转过身,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往县方向走了。

且说秦县令等人,沿着山道又追出几里地,刚转过一个小山坳就听到婴儿凄惨的哭声。

一行人一愣,继而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飞快奔去。没过多久,就看见被谭三丢在草从里,伤痕累累的小小婴孩。

秦珏忙上前用小披风裹了孩子,小心的抱进怀里。他四下里扫了一眼,并未发有人,吼道:“快追,那人定在前边不远处。别让他跑了,这畜生。”

两名随从立即运起轻功往前头飞去,没过多久就拖着脸色青黑的谭老三回来了。

其中一人把从谭三身上搜出来,还带着血的婴孩项圈手镯等饰物呈给秦珏:“大人,就是他!他好像被毒蛇给咬了。”

蒋禹清的计策成功了。

她被人给救了,救她的还是个熟人,正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秦县令。因而,崩的紧紧的心神,终于松解下来。

她安全了。

因为她额间的那朵红莲,跟着秦珏吃过蒋禹清满月酒的护卫,很容易就认出了她的身份。毕竟长相这样好看这样特别的孩子,想让人忘记都难。

“哎呀,这莲花……我的天欸,莫不是蒋举人的千金,陆师爷的外甥女?她怎么被人带到了这里?”

“你还见过第二个额生莲花的孩子么?”秦珏看着孩子萎靡的小脸,心中止不住的怒意:“速速回城,先把孩子送去医馆治疗。再派个人去西津渡通知蒋家到县衙接人。

至于地上那个中蛇毒的,若是没死,就一并带去医馆,顺便查查他的底细。

另外再派人看着他,医治后立刻押回衙门审讯!”

敢在他的治下犯案,对象还是这么小的婴孩,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且说秦钰的马车一路急驰,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一队身背锄头或钉耙的农家汉子,拦了道路,四处寻人。

差人上前一问,这些人是正是西津渡的村民。听说蒋举人女儿丢了,他们都是自发来帮忙找人的。

秦珏派人跟他们说,孩子找到了,贼人也抓住了,并且已经派人去通知孩子的家人。

并一再以县衙的名义保证消息属实,才把他们打发了回去。进了城,又打发了两波同样拦路寻人的村民。这才顺利到了医馆。


至于她这一辈的,包括她在内总共八个孩子。

十二岁的大哥蒋禹江、十岁的二哥蒋禹河、九岁的四哥蒋禹海是大房的孩子。

九岁的三哥蒋禹湖、八岁的五哥蒋禹铭、六岁的六哥蒋禹山是二房的。

三房就是五岁的七哥蒋禹川和行八的她了。

这辈七个男孩子中,只有大哥蒋禹江和三哥蒋禹湖在蒋外公的私塾念书。

其他的孩子都只有等哥哥们每日里放了学回来教他们,或是叔叔旬休时回来指点一二。

古代读书贵。蒋家一家三个读书人,哪怕大人们个个都勤快,日子依旧过得捉襟见肘。

即便如此,蒋家人还是打算给孩子办个热热闹闹的满月酒。

至于酒席钱……那天夜里异变摘下来的柚子都卖了,不仅个大皮薄,果肉也分外甘甜。

在这无甚水果的春天,着实是个稀罕物,让个游商一性次包圆了,着实卖了个好价钱。

再加上后院那头养了将近两年的大肥猪,也将将够了。

蒋禹清听大人们说过,那猪,原是打算等她爹爹上府城赶考时,卖了凑盘缠的。这会杀了,到时候盘缠就得另外想法了。

蒋禹清不愿让长辈们为了银钱的事发愁。

不过是个满月而已,办不办她都一样会长大。

若是这时候候杀了猪,到时候爹爹赶考的盘缠哪里来?

奈何她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奶娃娃,除了能“阿哦”两声,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家里窘困的状况亟待改善。

她灵境里的宝贝倒是许多,若是能拿出来就好了。

小小的奶娃娃皱着秀气的眉头,叹了口气。

嗯,或许可以试试!奶娃立即兴奋了。她决定等晚上大人睡着的时候,试试用意念能不能弄出来。

这番可爱的小表情,让抱着她的老胡氏瞧了个正着。

老胡氏立即乐了,拿指头轻轻点了点她肉乎乎嫩秧秧的小下巴:“哟,奶奶的小心肝儿这么小这会叹气了呀。说说,是哪个惹你不痛快了!”

“啊哦!”没人惹我不痛快,我只是发现,咱们家好像有点穷,愁人!

老胡氏听不懂她的婴语,依旧笑眯眯的逗她:“开不开心呀?要给咱们家乖宝办满月酒了喽,要吃肉肉喽!”

“啊哦”不是啊!你们如此爱我,我很高兴。但满月酒就算了吧。

把钱留着给爹爹赶考,给哥哥们读书。本宝宝不在乎那些形式的。

老胡氏自顾自的说话“奶奶准备给你杀头大肥猪,把咱家乖宝的满月酒办得热热闹闹的,多赞些福气。”

“阿哦哦!”您说是就是吧。无力感再度涌上心头。

身为一个奶宝宝,是没有发言权的。

陆氏满脸宠溺的看着可爱的女儿,听着她的稚嫩的婴言婴语,满心欢喜的同婆婆道:“说起来,咱家乖宝是真的好带。

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哪怕是夜里睡醒了也从不哭闹。只有要尿要拉的时候才会哼哼几声,是个讲究人。”

老胡氏满脸自豪:“那可不,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孩子。咱家的娃,都好带!”

全然忘了,从前她骂那些个冤种孙子是来讨债的事儿了。

外头蒋老头儿打田里回来了,仔仔细细的洗净了指甲里的黑泥,又换了身衣服。

这才小心的跑到西厢,轻轻的敲了敲门小声喊道:“老婆子,乖宝睡醒了么?若是醒着,把孩子抱出来我亲香亲香。”

“醒着呢。你个老东西有什么好看,别吓着她!”

老胡氏笑骂着,还是拿包被把孩子裹严实了,抱到正堂。

正好,蒋家的其他人也都回来了,个个围着孩子逗趣,好不热闹。

想到做到。这天夜里蒋禹清半夜睡醒,发现她娘在旁边睡得正香。

夜黑风高,正是作案的好时候。去

她再度闭上眼,意识沉入灵境里,走到药田边拣了其中最小的一株,狠狠的一用力,拨了出来。

她把灵芝死死的抱在怀里,心里不断的念叨着“我要带把灵之带出去,把灵芝带出去。”

之后,白光一闪,她感觉身体暮的一沉,灵芝竟然真的被她带了出来。

这玩意儿着实不轻,压得她的小身板快喘不过气来了,只想着快点把它弄下去。

陆氏浅眠,听到身边的孩子哼哼两声,便立即惊醒。

她以为孩子是要尿尿,忙迅速起身,掌了灯掀开被子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好在及时捂住了嘴,这才免了惊叫出声。

只见女儿身上赫然压着一朵硕大的赤色蘑菇,细看竟像她曾经在药铺曾见过的灵芝。

蘑菇约有孩子的半个身子那么大,女儿的小手只能勉强拽着一点点蘑菇边缘试图把压得她不舒服的东西弄下去。

菇脚上甚至带些许的碎木渣,像是刚摘下来的一样。

陆氏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伸手在胳膊上掐了一把,生疼生疼的,不是在做梦。

再看孩子怀里的赤色大蘑菇也还在,此刻宝贝女儿正冲着她:“阿哦,阿呀呀”的喊。像是在说,快给我拿下去。

陆氏这才惊醒过来,忙把蘑菇拿到一边,又检查了一遍女儿的小身子,确定她没事儿,这才松了口气。

陆氏看着旁边的大磨菇,狠狠的咽了咽口水,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快要窜出胸口。

“乖宝,这、这是哪来的!”

“阿哦哦!”我的,我的,快拿走吧。这玩意儿沉,弄出来可费了我不少力气,

陆氏也不知道女儿听不听得懂,深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气息,严肃的对女儿道。

“乖宝儿,娘知道,你生来便与旁人不同。

娘不管你是哪位仙家下凡,你只是我的闺女,我怀胎十月生下的闺女。

我不知道你拿这宝贝出来,对你有无伤害。若是对你不好,可莫要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吗?

娘不需要你做什么,娘只想我的乖宝儿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长大就好。”

“阿哦哦!”娘亲别担心,我没事的。

蒋禹清感动于这世的母亲对她无私的爱,一边说着别人听不懂的婴语,一边露出一个无齿的微笑。

陆氏将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确定她确实没事。这才小心冀冀将那大蘑菇用一块素布包了。

再取了热帕子来,仔细的擦干净闺女小手,用襁褓将闺女包好。方才抱着女儿带着蘑菇匆匆出了房门。

蒋家虽穷,但因为儿孙多,个个勤快,虽是茅草屋,倒也盖了十多间,还算宽敞。

正屋盖了三间。

中间是堂屋,左手边第一间是蒋老头和老胡氏的卧房,右边是蒋文康两口子的卧房。

正屋左边一排五间厢房,是蒋文喜两口子以及家里几个小子的住处。

右边五间,一间是蒋文渊夫妻的卧房,一间劈出来作了书房。一间作了客房,一间厨房,一间洗澡间。

茅房则设在了屋后几十米的地方。

因着家里有做月子的儿媳,老胡氏夜里睡觉十分警醒。几乎是陆氏一敲门,她就醒了。

“可是老三家的?”

“娘,是我!您开开门!”

陆氏的语气有些急,老胡氏心里一惊,只当是孩子出了什么事,立即翻身下床,一边喊醒蒋老头。

“可是乖宝不舒服了?”老胡氏问。

“娘,乖宝很好,开门再说。”

老胡氏拉开门,见陆氏抱着孩子在门外,忙将她让进来。

皱着眉道:“大半夜的,怎么把我乖宝也抱来了,可莫要误了她睡觉。”

这会儿,蒋老头也披了衣服起来了。

“娘,乖宝醒着呢!”陆氏将女儿小心地递给婆母,将带来的东西放在简陋的小矮桌上摊开来。

“爹,娘,你们看!”

昏暗的油灯下,一朵颜色鲜艳的赤红色大蘑菇静静的躺在素白的帕子上,红生生的扎得人眼睛疼。

“这、这是赤灵芝啊!我的老天爷,哪来的?”好半晌,蒋老头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青州县位于大夏南边,山多林密,水泽丰沛,盛产药材。经常听到有人进山采到贵重药材。

村里的老一辈也曾有人采到过灵芝,蒋老头年轻时也是见过的。

不过像这么大的灵芝,蒋老头也是头一次见,只觉得心肝儿都在颤。

“老三家的,这,哪来的?”

陆氏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些道:“爹,娘,说来你们可能不信。

我方才听到乖宝哼哼,只以为她又要尿。谁曾想,掌了灯起来一看,便看到孩子怀里抱着这个。

儿媳看着有些像灵芝,可到底吃不太准。您二老见多识广,想来应该认得。”

老胡氏闻言低下头,见怀里的孩子正睁着漆黑溜圆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一颗心顿时软成了水。

她用脸轻轻的贴了贴孙女儿的小脸,有些哽咽道:“我的乖宝儿懂事呢!这是怕我们没银子办满月酒,自己带钱来了。

也不知是天上的哪位仙家,托生在了咱们家,这是咱们老蒋家的福份。”

老胡氏拢了拢孩子的包被,对蒋老头道:“老头子,你去把老大和老二两口子都喊来,咱们合计合计!”

“要的!”

没一会,老蒋家三房的主事人都到齐了,将老两口原本不大的房间挤了个满满当当。

蒋老大和蒋老二夫妻,听到公公婆婆大半夜的喊他们过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没成想,竟是这等好事。

一群人看着桌上的硕大的灵芝,当真是又惊又喜,看向蒋禹清的眼神中,除了一惯的宠溺,还隐隐多了丝敬畏。

这次临时性的家庭会议,足足开了将近小半个时辰。

蒋.奶宝宝.禹清早就深藏功与名(撑不住)睡成了小猪。

临散会时,老胡氏再一次郑重的叮嘱儿子儿媳:“乖宝定是上天的哪位仙家托生在咱们家的。

她的事定不可向外人透露半点,包括你们娘家人。

若是谁嘴碎,给我乖宝招来祸端,男的逐出家门,女的休回娘家,听见了没。”

“是,娘,我们记住了!”

蒋家大房。

林氏捅了捅身边的丈夫:“当家的,你说,咱们家乖宝不会真是天上的神仙托生的吧?”

蒋文康双手枕在脑袋后头,幽幽道:“谁知道呢?即便不是,也差不离了。

她出生时的异象你又不是没看见,金光透出门把半个院子都照亮了。

就咱院里的柚子,明明才是一树花,倾刻间就变成一树果子。果子刚摘完,就又开了一树花。

之后又带来了一场大雨。我活了这几十岁,可从未听说谁家娃出世能有这排面的。”

蒋文康说着便有些得意起来:“这排面,这福气,还得是咱家的娃才有!”

“德行!”林氏看不惯他这嘚瑟劲,捶了他一记,翻过身去不再搭理丈夫。

心里却是赞同的。

同样的一幕也出现在二房。

这一夜,蒋家除了无忧无虑的孩子们,蒋家的大人们又是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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