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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文小说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安岁容令施,也是实力作者“月小弯”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09 2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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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安岁容令施,也是实力作者“月小弯”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沈启航当即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连忙摆手:“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可能是我表达有误,安岁,你别误会啊。”

“你怕她做什么?!高中同学,又不是高中教导主任,你见到她怎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呢?”安昙看沈启航的眼神非常嫌弃:“就这还总经理呢,宴西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种没点骨气的。”

这话就是在点沈启航。

沈启航也只能陪着笑脸,再去哄她:“怎么会呢,我这是礼貌。Jane,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现在又是容总的太太,我们这么多年朋友一场,这次的合作你可得帮我在容总面前好好美言几句啊……”

安昙这才觉得自尊心得到了满z足,昂着下巴继续拿乔:“这么多年朋友,我帮你说几句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宴西听不听得进去我就不知道了。”

沈启航笑着捧她:“那不会的,现在整个H市谁不知道容总最疼老婆,老婆说什么就听什么。”

安昙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谁乱嚼舌根子,说的我好像是个河东狮似的。”

“怎么会呢,容总这是重视你,不忍心你受一点委屈。”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个捧一个享受被捧,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人?

沈启航有些忧虑:“她不会真的去容总面前说三道四吧?”

安昙哼了一声:“她不敢。”

“那她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估计是听不下去了吧,你也是的,宴西就是为了我才甩掉她的,你还非要在她面前说宴西多爱我,这不是往她心里捅刀子嘛。”

沈启航笑眯眯的:“怪我怪我,到底是老同学,我应该考虑一下她的感受的。”

安昙白了他一眼:“宴西这里不用担心,我有把握搞定他,但是你岳父那里你还是小心点,我听别人说过,你岳父挺器重她的,如果她去你岳父面前说点什么,恐怕你这个院长女婿的位置就不那么稳固了。”

沈启航闻言,扑哧一声笑了:“他也不敢。”

安昙来了兴致:“怎么,你岳父还有把柄在你手里?”

“他女儿,还有他外孙,不都是?”沈启航道:“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后半辈子都得跟我一起过,生的孩子也得跟我姓,他就算为了他闺女和他外孙,也得对我和颜悦色的。”

……

安岁从超市出来,拎着两大包东西。

坐公交车是不太现实了,想伸手拦一辆出租车都有些困难,最后只能把东西先放在地上,掏出手机叫车。

这个超市离她的新家不算太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司机师傅很热心地帮她把两个沉甸甸的购物袋拿了下来,还叮嘱了一句:“下次要买这么多东西,就叫上老公一起来。”

安岁说:“我没有老公。”

“啊?那这个人是谁?”

安岁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小区单元楼下,正徐徐往她这边走了过来。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容令施气急,伸手想要抢她手上的房卡,安穗却再一次灵活躲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容令施出声警告:“安穗!”

“干嘛?”安穗翻了个白眼:“安医生没来过这家酒店,我给她介绍一下酒店布局罢了,你吼什么?”

“你别闹了行不行?”

安穗不理他,直接把2楼的套房房卡塞进安岁的手里,动作不容拒绝:“安医生,这酒店我来过很多次了,你要是路线不熟可以问我,餐厅就在你出门右手边一直走就到了。”

安岁看了看手里的房卡,微微抬眼,对上她的视线。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触,彼此都很明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安穗在跟她炫耀,炫耀自己对容令施的“全权处置权”,而安岁也毫不示弱地回看了回去,表示自己无所谓。

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房卡,轻声道:“谢谢安小姐,不过我有嘴,路不熟可以问工作人员,就不劳烦安小姐指路了。”

安穗微笑着点头:“也是,那安医生随意吧。”

这趟出来,安岁没带太多行李。

她本身就不是个爱打扮的人,衣服也不多,反正平时上班都穿白大褂,买再好看的衣服都白搭。

她只带了一些小件的贴身衣物,都塞在自己的手提袋里。

“我先回房间了。”

她没坐电梯,索性走楼梯上了2楼。

回到房间里,关上房门,她才觉得浑身都像脱了力一般难受。

电话已经被段艾晴打爆了,从刚才一直响到现在,她接了起来:“喂?”

“怎么回事啊?不是好好的要去度假吗,怎么突然就决定要离了?”

安岁大致跟她说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段艾晴听完当即就冷笑了一声,直接下了断言:“离吧,什么最好的朋友,都是狗屁!这个安穗就是打定主意回来抢男人的。”

她问:“艾晴,明天你有空吗?”

“有啊,怎么?”

“这里下山不好叫车,明天来接我吧。”

段艾晴一口答应:“行。”

中午的午餐,安岁压根没去。

容令施倒是打了个电话过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吃午餐,安岁说:“我海鲜过敏。”

容令施劝道:“也有别的菜式的。”

“不用了,我吃饱了。”

“你吃什么了?”

“狗粮。”

容令施顿住:“……”

她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耐道:“晚上再说吧,我困了。”

“……今天早上的确起得太早了,那你先休息吧,晚餐的时候我去找你。”

“不用了,直接餐厅见吧,安小姐已经告诉我怎么走了,我找得到。”

说完,不等容令施回复,她就直接挂了电话。

早上起的是真早,安岁再一次发挥了自己的神功,一头扎进了黑甜的梦乡。

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她一口气睡了三个多小时。

平时她很少有白天睡觉的习惯,最近却越来越嗜睡,好像随时随地都能睡着一样,浑身犯困。

也不知道是最近工作太忙,还是天天跟安穗斗心眼了,精力耗损的厉害。

忽然,她心里一沉。

多年的从医经验告诉她:她突然变得很嗜睡,估计是因为……她怀孕了。

得到这个结论之后,安岁真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孩子的到来让她不用被安穗气得睡不着,还能保持良好的睡眠,可这个孩子……她怕是不能要了。

餐厅的晚餐正好是六点开放,她直接去了餐厅,此时这里还没什么人,整个大厅一览无遗——容令施和安穗还没来。

她点了两份皮蛋瘦肉粥,然后要了一杯热牛奶。

皮蛋虽然好吃,但是不太健康,尤其是对于孕妇而言,而牛奶里蛋白质丰富,对孕妇比较好。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悲,人家都已经打到她脸上了,可她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置孕妇的安全于不顾。

粥和牛奶上来的时候,容令施和安穗也到了。

她说:“安小姐,我不太了解你的口味,就先只帮你点了一杯热牛奶,你想吃什么自己再点。”

安穗微一点头,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捧着牛奶喝了一口,偏头就吐了。

职业敏感性作祟,安岁第一反应是孕吐,条件反射地立马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穗不悦道:“安医生,你不了解我的口味就不要帮我点餐了。”

纸巾还被安岁拿在手里,安穗没有一点想接过去的意思,她只能尴尬地僵在半空中。

容令施见状,立刻接了过来,问道:“牛奶加糖了吗?”

“我……我没问。”

“安穗从小就只喝纯牛奶,不喝加糖的。”

安岁反应过来,忽而嗤笑了一声,“所以呢,加糖就会吐?”

安穗淡淡道:“也没有,就是单纯的喝不惯加糖的牛奶,不想咽下去,那就只有吐掉了。”

安岁直接举手叫了工作人员过来:“把这杯牛奶撤了吧。”

“不用呀,令施喝就行了,都是花钱买的,撤了多浪费?”

说完,她就把自己喝过的那杯牛奶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容令施手里。

同时,她看到了容令施面前的那碗皮蛋瘦肉粥,直接用自己手里的筷子在里面翻搅了一下,夹出来了一根长条状的东西,问道:“这是姜丝吗?”

“嗯。”

“安医生,你不知道吗?令施最讨厌的食物就是皮蛋,最不喜欢的味道就是姜。”

这次,安岁没理她,自顾自吃自己的。

容令施打圆场道:“安岁医院的事情多,这件事怪我,是我没跟她提起过。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完全不能吃,吃一点没事的,山上寒气大,吃点姜暖暖胃也挺好的。”

说着,他端起粥吃了好几口。

安穗似乎生气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夺下他手里的碗砰的一声放在桌子上:“不想吃就别吃了,为什么你总是要为了别人委曲求全呢?结婚不是为了幸福吗?你现在这样一味的委屈自己算什么?”

此时餐厅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她的动作不小,引来了附近一些客人的侧目。

容令施蹙眉:“安穗你别说了。”

安穗冷声道:“我是真的很不明白了,你们根本都不了解对方,是怎么结婚过日子的。”

“我吃饱了。”安岁快速吃完了一碗粥,站了起来:“你们想吃什么自己点吧,我回去了。”

容令施立刻跟着站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不用。”

“那……我们出去散散步吧?这里的风景还不错的,尤其是夜景……”

安岁直接往外走:“不了,我还有报告要写。”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保送北大的名额,只要是年级第一,就可以被直接保送了。结果呢,安岁每次考试都考不过我,就开始造谣,说我欺负她闺蜜……天地良心,我天天只顾着学习了,哪有空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安昙问道:“那她造谣这个,就是为了搞掉你的保送名额?”

“是啊,因为当时说实话她学习也不错,搞掉我,她保送的几率就大一点呗。”

“那最后还是你上了北大啊,我记得她好像是H市医科大毕业的……”

男人得意地哈哈笑:“是啊,最后没搞成功呗,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我去!”

沈启航惊呼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看着面前站着的女人,脸色发白,尴尬地不行:“哎呀,那个,安岁,是你啊,真巧。”

安岁慢悠悠地把手里的货品放下,轻笑了一声:“不巧,我跟踪你们来的。”

“你跟踪我们……不是,你跟踪我们干嘛呀?”沈启航转眼看了看自己身旁站着的安昙,顿时跳开了一米远:“你别乱猜啊,我跟Jane在英国是校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安岁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安昙,最后停留在安昙的脸上:“原来是好朋友啊。”

沈启航不知道“好朋友”这个梗,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倒是安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因为此时,她的手正挽在沈启航的臂弯里,而安岁正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位置。

她烫到似的收回了手,抢白道:“我大着肚子走路不方便,启航怕我摔着,刚一直扶着我来着。”

安岁勾唇笑了一下:“哦。”

“喂,你别去宴西面前乱说啊。”

安岁转身,专心挑选货架上的物品,心不在焉地问道:“说什么?”

“说我跟启航……”安昙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诶,你是不是在录音?想套我的话?”

安岁冷冷看了她一眼:“我没那个闲工夫。”

安昙恨恨的:“话说的好听,还以为你当医生的多忙似的,不也巴巴的硬凑上去蹭人家婚礼,你都是个离过婚的人了,伴娘可都是未婚小姑娘才能当的,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岁已经挑选好了一款沐浴液,随手放在小车里,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反正心里堵得慌的是你,不是我。”

安岁目光转移,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启航。

她跟安昙唇枪舌剑的时候,沈启航非常“聪明”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以为的容太太,另一个是知道他全部黑历史的老同学,他帮谁都有可能惹怒另一个,对他都不是好事。

察觉到安岁的目光,沈启航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安岁,老同学啊,好久不见了,那天在婚宴上有些误会,招待不周,改天我们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好好跟你赔礼。”

安昙听着沈启航的态度很客气,顿时眉峰就蹙了起来:“你这人也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还跟我吐槽她造谣告你黑状,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顾云霆耸了耸肩:“有点遗憾,回国的时候行李丢了,没能带回来。”

段艾晴急急问:“那你还记得情书里怎么写的吗?”

“都那么久了,估计记不得了吧。”安岁说:“况且情书嘛,也就是一些表白的话,或者再加上一些诗句?”

“老顾,你说。”

这边的八卦明显比唱歌更吸引人。

段艾晴叫了七八个人来,原本吃果盘的吃果盘,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现在全都围过来了。

安岁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团团围住参观。

顾云霆淡淡道:“那封情书,我记忆很深刻。第一句话就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裤链没拉。”

全场寂静。

他再次开口:“看起来很大。”

哗啦——

桌子上的果盘不知道被人给踹下去了,玻璃盘子碎了一地,水果溅的满地都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是段艾晴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母亲式欣慰:“安岁,你很可以啊!”

顾云霆又补了一句:“文采不错,还挺押韵。”

安岁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是,弄错了,”安岁急急解释:“那不是我写给你的,是我舍友,她当时看上了一个人,我现在记忆有点恍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她指给我看了,我就去把情书塞进你的文件夹里的。但是……我记得我塞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云霆的眼光突然闪了闪:“天意吧。”

这个玄之又玄的解释,再次把包厢里的气氛推到暧昧。

安岁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状况,从小到大,也有男孩子跟她示好过,但都是学生时代那种若有似无,她察觉到之后就尽力疏远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大之后更是一心扑在妇产科,每天见到的基本都是女性,要说异性的话,要么是产妇的老公,要么是刚出生的男宝宝,麻醉师倒是有几个男的,但是人家早就结婚了。

她实在是没应付过这种情况,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段艾晴。

段艾晴现在吃瓜吃到了自己家,兴奋地像只猴似的上蹿下跳,安岁根本找不到机会跟她说悄悄话。

倒是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直接问了出来:“老顾,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对安医生有点想法。”

安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了一声。

所有人似乎都屏息以待,等着顾云霆的答案。

“不是。”

安岁抚着心口,松了一口气。

“是有想法很久了。”

哗啦啦——

不知道谁又激动了,这下桌子上的十几瓶啤酒又步了果盘的后尘,在地上摔的粉粉碎。

紧接着,整个包厢里瞬间爆出大笑声无数。

有人说:“我今天看到老顾我就奇怪,他平时谁都约不出来,怎么偏偏今天出现了,我还以为是段艾晴面子大,原来是冲着安医生来的!”

还有人说:“大一到现在,七八年了,老顾没看出来啊,你这暗恋简直是天花板级别。”

最后是段艾晴大手一挥一锤定音:“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顾云霆却很绅士,转过头,小声看向她:“对不起。”

“什么?”

“本来不想这么快说的,但是话赶话说到了这儿,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


提到那个孩子,容宴西心里也是一阵刺痛。


他脸上划过一丝痛苦。

白琴书冷眼看着,“你装出这副痛苦的样子给谁看?”

容宴西深吸了一口气:“妈,那也是我的孩子。”

“呵呵,你还知道。”

“我……是我去的迟了,倘若我能早赶到一会儿,孩子或许就能保住……”

“保不住的,”白琴书冷声道:“安檀已经心灰意冷了,绝望到了顶点,才会出此下策,想要斩断跟你的一切联系,否则她不会这么干脆果决的做决定。”

容宴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无形的大手握住,撕扯,拧转,挤捏。

他用力捶了捶心口的位置,沉沉吐出一口气。

是了。

那天在医院门外,安檀跟他说的很清楚。

她就是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了,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就算那一次他赶到了,阻止了她去人流。

但是安檀的心已经死了,她迟早也会再去。

白琴书问:“我只问你一句,小昙肚子里那个孩子,跟你有没有关系?”

“当然没有!”容宴西立刻否认:“她回国的时候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自从她出国之后我们一次面都没见过。”

白琴书听完,并没有很开心,而是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地笑意:“所以说,你是为了给人当后爸,所以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孩子?”

容宴西垂在身侧的拳头瞬间攥紧。

白琴书说:“宴西,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但愿你觉得值。”

叮铃铃——

电话响了。

容宴西看了看来电显示——

“是小昙吧?”

“……嗯。”

“接吧。”

容宴西直接挂断了:“我早上走的时候已经都安排好了,她应该没什么事。”

话音刚落,电话又响了起来。

容宴西再次挂断。

可是很快,第三通电话又打了进来。

白琴书无奈地挥了挥手:“去接吧,你要是不接,恐怕她能一直打下去,我一听到电话声就头疼。”

“那我关机。”

“别,你要是敢关机,一会儿她就能直接杀过来,我暂时不想见她。”

白琴书似乎早就知道安昙的脾气秉性,直接预言了她的做法。

容宴西皱眉,“那我出去接,不在这里吵您。”

“你随便。”

容宴西转身出门,去了客厅。

刚一接通,安昙的责任就扑头盖脸拍了过来:“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现在跟谁在一起?男的女的?一共几个人?不接电话是不是怕我知道什么?”

“……”

“说话啊容宴西,你回答我的问题!”

“……”

“你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心虚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安医生了……”

“是!我是来找安檀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安昙怒不可遏:“我就知道!容宴西你混蛋!你居然敢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当初可是你追我追了二十多年,是你求着我跟你在一起的!”

“我没有求着你!”容宴西厉声道:“你在国外已经结婚怀孕,我也已经有了太太,不久之后还会有一个孩子,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跟你相忘于江湖了!”

“是嘛,那为什么你最后还是选择离婚跟我在一起呢?”

“我……”

“说明你还是放不下我呗!”

容宴西苦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难道你后悔了?”


“哦,我把你手机恢复出厂设置了,这样关于她的所有痕迹就都清除了,你以后就再也看不到有关于她的任何东西了。”,容令施彻底忍不住了:“你在我手机里发现了我跟她藕断丝连的证据了吗?”:“没有,你表现的很好,提出表扬。既然没有,你凭什么要格式化我的手机?我这也是为你好,”安穗拍了拍他的肩膀,—副过来人的模样:“之前你手机里—直保留着我的照片,不就是忘不掉我嘛。现在我把有关于她的—切删掉了,免得你再重蹈覆辙。”—把抓起手机,不断地按着hOme键,可是丝毫没反应。,想看看能不能把格式化的进程打断,可关机再开机之后,格式化的进度条直接从96%开始,继续往后跳,97%,98%,99%。%
恢复出厂设置成功!

容令施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提示,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安穗却很开心:“欧耶,终于成功了,还是太慢了。”

“安穗,我手机里根本没多少有关于她的东西,最多的都是你的照片,还有我们的微信聊天记录,发过的短信。”

安穗耸了耸肩:“没关系啊,现在我本人已经接受了你的追求,你不需要那些东西来睹物思人了呀。”

“可是也有很多工作相关的文档、备忘录和联系人!这些东西也都很重要!”

安穗说:“那也不要紧,让你秘书去搞。”

“你知道这些东西要找回来,工作量有多大吗?”

安穗哼笑:“她是你的秘书,你给她发工资,你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这有什么?”

容令施彻底无语:“好,就算她能全部搞定,但总需要时间吧?耽误了工作怎么办?”

“那就让她加班呗,不行就通宵,这是她分内的工作,工作没做完耽误了老板的事情造成了公司的损失,那就扣工资,扣绩效,扣年终奖,扣到她肉疼,我就不信她不加班。”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人的潜力也是无穷的!”安穗立刻反唇相讥:“有时候你不逼—把,谁都不知道她的上限在哪里,你这样做也是锻炼了她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效率。”

“……”

“对了,你的秘书还是原来那个吗?”

“嗯。”

“那直接辞了吧?”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她是个女的,我不放心。”

容令施:“……”

安穗走过去,轻轻环住他的腰,把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啊蹭的撒娇:“令施你看,我会为了你吃醋了,开不开心?”

容令施轻轻推开她:“张秘书她已婚已育,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

“我不管,我就是吃醋,”安穗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拱:“反正你身边不能有异性,母蚊子都不行。”

容令施把手往后想掰开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你先放开,别挤着你肚子……”

“不要不要,你先答应我,明天—去就辞退你那个女秘书。”

“张秘书跟在我身边八年了,工作认真细致,跟我配合的也很好……”

“我不听我不听,你要是爱我的话,就要听我的。”

,不过很快就把话反了回来:“我跟令施二十几年朋友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就是好哥们!安医生非要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的这么龌龊吗?那以后大家都只能交同性别的朋友算了,但凡是个异性都会被误解。”:“异性朋友当然可以有,但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你跟令施都是已婚,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没想到安医生一个学医的,也这么斤斤计较。上周你给我做手术的时候,手术室里还进来过一个男医生呢,我当时就表示了反对,可是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医者无性别。那个男医生是麻醉师。那又怎么样?我是女的,他是男的,而且还是妇产科手术,这时候难道就不讲究什么男女有别了?安医生这是要搞双重标准啊。”,有些无力:“安小姐,你这叫偷换概念。当时你出血量很大,而且又是深夜,当天值班的麻醉师就只有一个男医生,如果当时不给你立刻动手术的话,你的孩子就有可能保不住了!是孩子的命重要,还是男女之防重要?”,一脸的不屑,“反正你是医生,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当时我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安岁也终于来了火气:“安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一下,你都能被临时从家里叫来给我做手术,那为什么女麻醉师不可以?”

“你……”

“既然男麻醉师都可以进我的手术室,那我从令施口袋里拿一下钥匙又怎么了?”

“好了!”容令施摇摇晃晃地起了身,缓了一会儿才站稳。

他拧着眉,浑身酒气,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放到了安岁手里,柔声安抚道:“安穗是孕妇,情绪激动在所难免,你别跟她计较。”

安岁拿着钥匙,抬起头看着他:“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容令施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胸膛起伏了好几下,点头:“是。”

安岁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要看进他心里去。

容令施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率先别开了视线,“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安岁把他扶到了后排座位,给他系好安全带,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从后视镜里,她看到安穗也上了后排,把西装外套温柔地盖在容令施身上。

“安小姐不是晕车么?怎么不坐前排了。”

安穗丝毫不慌,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好了安全带,道:“今天我状态还可以,不晕车了。”

安岁冷笑,发动了车子。

回到容家,婆婆已经睡了。

她这些年很讲究养生,晚上一到九点就必须上床睡觉。

安岁搀扶着容令施进了家门,直接上楼往二楼他们的房间走。

安穗跟在后面,叫了一声:“喂。”

安岁停住脚步,回头看她。

安穗道:“令施的外套不要了?当人太太的,怎么这么粗心。”

“你先放客厅沙发上吧,明天我收拾。”

“你明天一大早就要上班吧?有时间收拾吗?”

安岁抿着唇,沉声道:“第一,收拾外套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几分钟足够,耽误不了我上班;第二,妈已经睡了,她睡眠不好,你确定要站在那里大声跟我吵?”

安穗惊异地笑了一下:“安医生虽然是医生,但口才也是真好。”

“谢谢安小姐夸奖,不过你还是小声一点吧,不要打扰妈休息。”

安穗昂着下巴,十分骄傲:“白阿姨最疼我了,她才不会怪我……”

“好了安穗!”容令施打断了她,沉沉叹了口气,扶着栏杆站直了身体,皱着眉看向她:“衣服你随便放哪里都好,很晚了,你还怀着孕,早点去休息吧。”

安穗被他打断了话,有些不爽,说话也憋着一股气:“我不困。”

“你不困,我困了,安岁也困了,她明天是早班,六点钟就得起床,我们也得休息。”

安穗忽而嘲讽地笑了一下:“容令施,你这是娶了老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吗?我今天一直在帮你,帮你挡酒,帮你拿衣服,你就这样对我?”

“那我应该怎么对你?我是跟哥们过一辈子,还是跟老婆过一辈子?”

“……”

容令施回过头来,拉着安岁上楼:“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过酒的缘故,一贯温柔的他,捏自己手腕的力道出奇的大,似乎心底里有一股被封存已久的愤恨,已经克制不住要喷涌而出。

回到房间,安岁先去洗澡。

她的手腕上,五个发红的指印十分明显,被热水一泡,更是微微肿了起来。

好在她的睡衣是长袖的,能盖得住。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容令施没在屋里,她去阳台找了找,果然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容令施。

他连衣服都没换,还穿着今天那身西装,香烟轻巧地夹在指尖,用牙齿咬住,猛吸一口,然后吐出白色的烟雾。

这一套动作太过连贯,一看就是早已熟练。

“令施?”

容令施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把香烟掐灭,烟头拿在手里好一阵子却找不到烟灰缸,这才恍然大悟,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洗好了?”

“嗯,你呢,在想什么?”

容令施摇头:“没什么,喝的有点多,在阳台散散酒气。”

“你以前抽烟吗?”

“……嗯。”

“那后来为什么戒了?”

容令施笑道:“吸烟有害健康。”

“是啊。”

吸烟有害健康,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走进屋里,道:“你早点睡吧,我去洗澡。”

“嗯。”

容令施拿了居家服,去了主卧的浴室。

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风带起一阵烟草味道。

滴滴——

他的手机放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是有消息进来。

穗儿:令施,你睡了么?

很快,又来了几条。

穗儿:你老婆是个医生,怎么嘴皮子那么厉害?跟我这个律师都吵得有来有回的。

穗儿:你惨了,娶了个厉害角色,这辈子怕是要被镇压的死死的。

穗儿:我睡不着,你下来,我们去院子里看星星吧?就像小时候那样。

穗儿:你怎么不说话啊,真睡了?

穗儿:是睡着了,还是跟你老婆运动去了啊?你可不能重色轻友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你要是再不回消息,我们两个朋友都没得做,你自己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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