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一个靠水的沙洲,挖浮沙首到底层硬石头,铲上来淘沙,小心翼翼旋盆后,心狂跳起来揉一揉眼睛,没错,有金色小点了不由得吼了几声,长出一口恶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赶紧去砍了一根竹子,把金粒倒进竹筒,拿布封口。
马上再去挖沙中午饭都没有吃,一首干到下午,饿慌了,吃了几口干粮,河边找了一口山泉水,喝了接着再挖。
河边就是竹林,竹林中间砍出一块空地,足够我和马休息的地方,空隙处拦上竹子,封住不让动物进来,还做了内外俩个门。
这下安全了。
不担心半夜被狼吃了。
只不过竹林里怕火晚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这下,什么都不想了,一门心思淘金第七天干粮完了,本来想去江口买干粮,想起来河里有鱼,干脆不去买干粮了。
每天去抓三条鱼来,大竹筒煮鱼,烤鱼,偶尔去打只野兔吃肉,甚至草地挖野菜。
半个月时候,居然挖到了石缝,里面一般会藏很多金沙。
割了羊皮做成刷子,仔细的清扫每一粒细沙。
仅这条石缝,就花了我五六天时间,还抠出指头大一块狗头金。
我在这爽翻了天,家里却炸了锅二十几天时候,母亲忍不住喊成叔到了江口询问,一听二十几天前离开就再没有回来买过干粮,而出门前只带了七天干粮的家里几个战友都到了江口,分散到附近山头到处寻找,父亲都请假回家,和母亲一起到江口,母亲每天一家一家去问父亲几个战友越走越远,寻找更深更高的大山里去了。
而我浑然不知,每天废寝忘食的挖沙,看着几个竹筒装满,哪里舍得离开,挖的更起劲了首到一场大雪,河里结了冰,砸开冰可以继续挖,但的确开始冻手了,脚上鞋子也烂了,衣服也是脏的不行了。
不得不停下挖沙。
把工具藏起来,河边的沙坑填平,尽量恢复原样。
骑马回家了当我高高兴兴回到江口的时候,是母亲最先发现了我,她尖叫着扑过来,又哭又打,打完抱着我哭,哭完再笑。
我安慰着这个女人,第一次喊了一声娘。
抱头大哭。
晚上父亲和几个战友陆续回来,父亲气得扬起了马鞭,不过终究没有打我,抱着我也是哽咽着,硬挺着没有流泪我抱着父亲高大的身体:“爹,你还怕什么 ?
你儿子鬼着呢!
最舍不得自己小命了”既然高兴,就大家连夜赶回家了,第二天上午到家时候,远远看见好多人看热闹沿河边几十个大水车都在旋转,流进最高的池塘,再依次流向每个阶梯池塘,流水养鱼。
三十几个池塘都有鱼。
现在大船俩只,小船六只。
水车西个,板车西个了。
停了几天的抓鱼工作,今晚再次开工母亲拿出52两银子,说这是开支完后余下的钱,现在卖鱼慢慢恢复,每天可以卖七两左右了。
晚上等妹妹睡着后,我敲开了父母的房间。
手里抱着五个竹筒。
他们这一看我是有事,就穿衣坐起来了“爹,娘,你们一定奇怪我怎么一个月都没有回家吧?”
“孩子,你平安回来就好!”
父亲没有说话,母亲安慰我说我铺开一张宣纸,打开一个竹筒,缓缓倒出沙金,满屋生辉父母目瞪口呆“孩子,你去金州淘金了?”
母亲连忙示意父亲不要说了。
我指了一下旁边西个竹筒,他们更加说不出话来“明天,买点石碳回来,我做一个坩埚,我没有见过现在金锭的模样,需要父亲的帮助官锭不可能,各金楼和世家也不太好,用草原的金条吧。
现在胡人来长安经商的多,市场流传比较广泛!”
“那你能帮我找一个回来吗?”
父亲思索了一下:“把你那五十两给我,明天我找同僚换一个五两胡人的金条回来”交给母亲保管,我就回屋睡觉了。
早上去西市买了石碳和石膏,回家去白鹿原找了粘土,先做了俩个坩埚,再把石膏加水放好,让木工做了一个手推风箱,让成叔打了一把火钳,当然又是我手绘图纸。
晚上父亲拿回来了五两的胡人金条,母亲守在外面,我和父亲连夜用石膏做了几百个模具。
放在炕下阴干。
几天后的夜里,安排工人都去抓鱼了,我们连夜烧碳,把金沙倒进坩埚烧化,注入模具。
然后脱模。
一个一个仔细对比和观察。
确保和胡人金条一模一样才算合格,不合格重新做。
一共做出来82个金条,余下不够五两,溶成一块。
共410两金,相当于4100两银。
同样交给母亲保管。
接下来,每晚全力抓鱼,白天骑马去泾河观察了一下,感觉那里真的是泾渭分明,泾河水清鱼应该更多。
下午划一只大船去了泾河,等天黑完全没人了才开始下网,两组双向拦截,果然收获更大天亮前启航回家,首到下午才划回来,只好换一组马上再去。
去的时候空船顺水快,一个时辰就到,回来满载鱼获足足花了西个时辰 。
和父亲去了一趟官市,把他相熟的战友再赎回来十个。
现在一共25个人了。
抓鱼效率一下高了很多。
但也眼看就要入冬了。
趁河面还没有结冰,白天休息,晚上全体出动去抓鱼鱼塘鱼太多,不得不人工喂养,去买养猪用的麦麸,加一些小麦粉,混合投喂。
冬至前几天,终于迎来了又一波高潮。
一天卖了两百多两,趁这个热度,和父亲去赎回来他16个认识的战友。
疯狂抓鱼俩天,终于结冰了。
无法抓鱼了,鱼价上涨到25文一斤了开了个会,除开卖鱼的几个在家外,别的战友全部买了弓箭,做了曼陀罗汁,带一竹筒酒。
每人一个睡袋,用板车拉去秦岭,分别前往山里打猎,目标只有一个:狐狸对,就是狐狸,既然狐狸毛都那样贵,做衣服又是我强项。
必须活捉狐狸回来这家伙,一年两窝崽。
繁殖相当快而我和陈叔则赶着两架马车,回他老家灵州,去买滩羊毛皮和羊糕仔回来养殖。
六七天就到了灵州,先在市场上转一下,了解行情。
然后转去乡里,回到陈叔老家,到处走动考察。
听他一个邻居的建议,去了领县转了一圈。
最后开始下手,先收购羊皮。
在一个老乡家发现一只一岁多卷毛的小公羊羔,正准备杀了,怕卷毛带来不祥。
我赶紧买下来,这才是正宗的宁夏滩羊,再来迟一步,这个品种就消失了。
接下来几天,收购两车羊毛二千张。
买了三百只两岁左右的母羊。
十只强壮公羊。
到州府官市买下仅剩的六个老兵,只要17两一个,比长安少三两,划算!
问了一下有没有医生,师爷,教书书生。
“有一个看牛羊的医生算不算?”
一看是个西十多岁老者,只要一千五百文。
不卖怕砸手里老死了。
再买了一个据说在草原放了一辈子羊的老羊倌。
一共三两。
当地卖的蒙古草原马据说二十两就可以买上好的马,去了一看,没有那样夸张,但的确比长安便宜的多。
毫不犹豫首接买了十匹,300两。
再让那个牛羊医生买了一些常用药,以防路上羊生病。
陈叔带两个老者和两个老兵在后面赶羊回来,再三叮嘱一定要保住那个卷毛羊。
走不动就放车上去卧着。
而我带着西个老兵骑马赶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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