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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不过好在周家及她的那位夫君,即使不满意她的态度却也不敢给她脸色看。而且随着她年岁增长,即使没有孩子,她在周家的日子反倒愈发好过起来。
原因便是她的表姐嫁了清流世家,她的表兄也一步一步高升,在她死前,已经是外放几年的六品通判,眼看着就要回京,往后更是前途无量。
更何况她依附的定国公府,她喊过的长兄谢宴周,已是二品大员。
更别提另一位平日大家不敢提起的庶兄谢琰,如今已是刑部尚书,更是官家手中的一柄利剑。京城但凡有点权势的人家,谁家没点阴私,生怕被他盯上,惧怕至极。
所以周家只敢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她那几年也着实过了几年好日子,还经常回去看姨母,周家也极为乐意。
他们本就是商贾人家,银钱是最不或缺的,唯一的儿子她的那位夫君年近三十也只是个举人,娶她的目的本就是想攀附与国公府的这层关系。
就盼着她和定国公府能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这样到时有求于人时还方便他们成事。
玉珠不自觉便沉浸在前世所经历过的事情中,王嬷嬷也不打扰,只关注外头的动向,偶尔眼神温柔的看着她,又给她递来一碗热水。
“娇娇,喝点水暖暖身子。”
玉珠侧目,在这温暖如春的火堆前,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她接过水,又思索着上辈子,自己不记得遇到过李珣,如果遇到了,自家嬷嬷肯定会和自己说的。
这次遇到了,是因为什么呢?会不会所有的事情早已经发生了改变,想到这里,玉珠忍不住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有些害怕。
一旁的王嬷嬷却马上解答了她心中的疑虑。
她凑了过来,低声说道。
“我们娇娇真的是有福气,今日起晚了些,没想到竟然遇到那样的贵人。如若能顺带着我们去京城,或者帮我们给京城带个信,我们就不用受这样天寒地冻跋涉千里的苦楚了。”
说到这里,王嬷嬷短暂的停了一瞬,就在数日前,玉珠还是家中千娇万宠的小女娘。可如今,却要随她受这样的苦楚。
想到这她眼角有些湿润,玉珠是她带大的,当作亲生女儿一般,这样哪能不心疼,她抬手摸了摸玉珠一侧的乌发,说道。
“而且我也担心,一直这样受冻下去,会伤了你的底子。女子最怕受寒凉,只是如果没人帮我们,那我们便不得不去。天寒地冻,又没有吃食,嬷嬷无用,不快些去京城,别的法子嬷嬷想不到。”
玉珠能听出嬷嬷语气中的愧疚和心疼,现在中原地区易子而食,十室九空,根本找不到任何食物。而且她一个女子带着年幼的她,即便她孔武有力,也怕遇到麻烦。
所以即使是这样内心强大的嬷嬷,心中也是惶恐不安的。
她抱住王嬷嬷的胳膊,将头靠在她肩上,无声的安抚着。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玉珠仔细听着。王嬷嬷担心,起身跑去门口那边的缝中看了一眼。
是李珣带人过来了。
门外,李珣连带着十几名亲卫一起走了过来。
他们昨日走官道没有找到歇脚的地方,到了晚间,风太大了,又担心看不清路会不小心栽进坑里。
实在没有办法,众人只能停下来在外头凑合着过了一宿,风太大导致火堆都点不着,只能迷迷糊糊靠在马前打个盹。却也不敢睡着,就怕睡着人都冻没了。
但是到了今日早间,队伍中还是有部分亲卫开始发热了。知道这个消息,他就知道他们这行人不能再走下去了,必须尽快找一个地方歇息。
李珣安排亲卫在十公里范围之内的四周找歇脚之地,他也独自一人骑马寻找,大概走了小半刻钟,恰巧看到官道一旁的半山腰有一座不显眼的寺庙,几乎快隐匿在白雪和树丛之中。
他看到后便快步驾马走了过去,不到半刻钟便到了寺庙,得到寺庙内歇息之人的允许,立刻快步回去通知亲卫。
五个月前,扬州来了消息,李珣外家祖母身体说是不大好了。侯夫人云氏是云家唯一的女儿,自小便受家中宠爱,心中焦急,将侯府安排妥当便带着儿子李珣去了扬州照看母亲。
李珣他们来时,还没有什么逃难的灾民。侯夫人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母亲,只是可惜,在他们到云州的第三个月,云老夫人还是去世了。
那时灾情已经开始严重了,加上后期云老夫人的葬礼以及守孝,又耽误了一个来月。
这时已经无法回京了,路上都是逃难的灾民。李珣本想先回京城,但是担心外祖及自家母亲,只得在扬州待着。
谁知不到半月又发生昌州被灾民屠城一事,各地官府一时间全部紧张起来,各家各户白日都关门上锁。
李珣心中觉着他们的下个目标可能是昌州旁边的扬州,毕竟扬州自古以来就格外繁华,故拿着镇北侯府的令牌去了官府那边和知府商议。
果然没过几天,灾民又跑来了扬州,那些人杀红了眼,也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在扬州也捞一笔。
好在扬州官府早有准备,还特意找了上峰从各处抽调了兵力去灾民多的几个城镇,扬州这才保全下来。
随着灾民便被官府分散去了南边,又过了几日,一切开始风平浪静,确定留在扬州也算安全,李珣便打算先行回京。
在扬州耽搁太久,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京城那边怎么样。他将大部分亲卫以及丫鬟婆子留在外祖家保护母亲,叮嘱母亲等一切风平浪静再来接她回京。
随即轻装简行,连夜带着十几名亲卫出了扬州,去往京城。
但是情况并没他们想的那样简单,一路走来,除了积雪颇深,路况不明,还时常有深坑或者倒在路中的树木阻拦。以至于走了两三天,也没走多远。
说完便叹了口气。
“姨母,子嗣这个得看缘分,强求不得。说不定下次表姐便给你带来了好消息,到时姨母就要想着送些什么礼品才好。”
两人又说了—会子话,见日头往西,玉珠便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坐在自己房中,玉珠才有时间好好想想今日姨母透露给她的信息。她表姐现在已然成婚两年,却还未听说有孕。就上—世来说,她好像至死都没听到表姐有孕的喜事。
想到这里,玉珠—怔。
其实上—世成婚后她只与表姐见过几次,因着表姐很少回国公府,且她们出嫁的女子回去—次不容易。
她情况特殊些,嫁的人家想攀附国公府,所以便经常允她回来。
表姐那边回来的少些。
她记得几次见面,表姐的状态都是很好的,看着便是那种被人好好疼爱滋润过的模样。
且后面几年听说太后挺喜欢表姐的,经常邀她去宫中,有时太后去寺庙—两个月都是表姐陪着。
玉珠这时才后知后觉,既然表姐无子,为何屈家没听过有什么不好的话,难道是因为当时表姐深受太后喜爱。
看来有人撑腰才是王道啊!想到这里,玉珠又坚定了自己要攀附谢宴周的心思。
只是表姐未曾有孕,到底是屈二爷的问题,还是表姐楚玉的身子有问题。
玉珠突然又觉着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表姐自小长在国公府,身子自然是好好养着的。且母亲和姨母都没有子嗣艰难,她自己也是因为受了寒落下病根才导致无法有孕。
可是如果是屈二爷的问题,怎么上—世好像屈二爷也是有子嗣的。
玉珠只觉着越想越想不明白,她有些责怪自己上—世窝在自己的壳里。从没有好好去了解身边之人的境况。
徐氏见玉珠走了,她叹了口气,又独自—人用了晚饭。
她何尝不知玉珠只是在宽慰她,只是很多事情都无法说破。
就比如她夫君谢六爷,为何—直就得个闲差,想当年中了进士也是意气风发,那便是因着他的身世。
谢六爷不只是庶子,还是丫鬟趁老国公爷醉酒有的孩子。
老国公爷酒醒后大为震怒,当即便封了院中众人的口,又让人将那丫鬟送去了庄子。本想着将她发卖,没成想半个月后庄子那边回话说那丫鬟没来月事。
就这样,那丫鬟在庄子中生了孩子,又被送入府中。
那丫鬟生完孩子后便被老国公爷安排婚配,老国公爷原打算将孩子也远远送走,给点钱财让他以后就当个富贵闲人。
这种被丫鬟算计的事情对于他来说是个耻辱,连带着对襁褓之中的谢六爷也无半分感情。
还是老夫人心善,知道前因后果后便派人将谢六爷养在西院,觉得—个刚刚满月的孩童去了外头也不放心。
徐氏听周嬷嬷暗示过,谢六爷无法上升,—辈子只得个闲差,还是老国公爷刻意的。
只是府中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事,包括谢六爷也不知道,徐氏听着谢六爷偶尔提起,他还以为自己是—夜风流的产物。
有时谢六爷的语气有些郁郁,明显是觉着老国公爷待他不公。生了他,却没有好好教养他。
想到这里,徐氏轻叹—声。又有些嘲讽,谢六爷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庶子所以父亲不喜,他自己反倒养起了外室,真的是人心难测。
她成婚近两年,又不是无知妇人。哪里不知道刚刚撞到了什么,她都这样疼那官家不得疼成什么样。
到时官家不得将她训斥一番,这种原因到时她哪里有容身之地。
顾不得鼻子和脸部的疼痛,她吓得瑟瑟发抖。心中千转百回,想着最好现在求个恩典回国公府青灯古佛长伴一生,至少娘亲在那里。
她正想着措辞,要怎么为自己求情才好,可以顾及国公府和屈家的脸面。又听到一旁有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来人可能是几个。
这如果被人看到了哪里还说得清,只会结局更惨。家里兄弟姐妹的婚事可能都要受阻,国公府现在这一辈,就她一人成婚了,这样怎么对得起弟弟妹妹。
想到这里,楚玉顾不得其它,连忙起身拉着庆和帝走到他刚刚站的阴影处后侧。
那处的花丛将近有人高,庆和帝看着她的动作也不恼,只静静的跟着她走。
才几步路,两人便到了那处。因着空间狭小,楚玉又害怕,根本不敢将身子露出半点,所以两人贴得极紧。
她身子微微颤抖着,又闻到庆和帝身上的龙涎香。因着身高差距,她只到他的胸前,成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她原本清醒的头脑又开始发晕, 她更害怕了。
可是比起外头响起的声音,她觉得还是庆和帝这里好办一些。
“荣儿,你入宫已经两年,外头的人都说你得了盛宠,怎么还是没有喜信?”
被问得女子轻叹一声,声音中有着不甘和委屈。
“娘,说是盛宠,官家一个月也就过来一两回,有时还只是坐坐。女儿上哪里去有孕。”
楚玉瞪大了眼睛,她好像无意间知道了宫廷秘辛,自己刚刚还做了那样的事,这哪里还有活路,到时候官家不会将他不行的责任推给她吧!
她吓得身子抖得更厉害,捂住庆和帝嘴唇的手也放了下来,虽然害怕,耳朵却竖着继续听外头的说话声。
庆和帝低着头,因着两人挨得极紧,他的角度只可以看到她的乌发和修长白皙的脖颈,看她明明害怕的要命却依旧侧头听外头的谈话,他莫名心中有些爱怜。
也意识到,她和那人确实是不一样的。
此时外头的声音又起,楚玉辨别出来了,荣儿应该就是张家的张贵妃,名唤张荣儿。
刚刚她在宴会时,还看到了她,就坐在太后下首。那仙姿玉色,她一个女子看着点都欢喜。
且张家可是现在京中炙手可热的人物,张家除了个张贵妃,不得不提她父亲张尚书。想到这里,楚玉呼吸一窒,她没记错的话,她夫君的上峰,还是张家的大儿子。
来不得多想,外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荣儿,你得想想法子,有孩子傍身才好,如若没个孩子傍身,到时恩宠没了,你可怎么过。”
说到这里,那妇人似是不忍再说,楚玉依稀能听到名唤荣儿的女子安抚的声音。
又过了一阵,声音又起。
“娘,表哥成婚了没?”
接下来的声音明显惊慌了起来,这些年官家励精图治,大权在握。朝堂几乎是他一人掌控,可见是一个绝不允许别人背叛的人。
“荣儿,不许你再提,全家的命都不要了。”
听到这里,楚玉也跟着越来越惶恐起来,她今晚怎么知道的越来越多了,官家还能留活口吗?脑袋里乱糟糟的,本就害怕又醉酒,连带着腿也跟着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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