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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

南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中的人物沈凝姬御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南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内容概括:“让我做妾,你配吗?”她冷冷一笑,眼底尽是嘲讽。表面看似温润如玉的未婚夫,实则却是如此卑劣恶心的小人。换作原主的话,可能会伤心哭泣吧?她却不会,因为她曾是身经百战的女战神。重生到了国公府这个被污了清白的嫡女身上。而现在,白日才上门退婚羞辱她的未婚夫,此刻却趁夜潜入她的闺房,企图占有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恩赐”于她。开什么玩笑?她直接飞起踩废渣男未婚夫一只手,赶紧给姐滚远点吧!被赐婚传说中残暴嗜杀的摄政王,无所谓,她要挥军掌权天下!...

主角:沈凝姬御苍   更新:2024-08-17 0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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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姬御苍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由网络作家“南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中的人物沈凝姬御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南凰”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内容概括:“让我做妾,你配吗?”她冷冷一笑,眼底尽是嘲讽。表面看似温润如玉的未婚夫,实则却是如此卑劣恶心的小人。换作原主的话,可能会伤心哭泣吧?她却不会,因为她曾是身经百战的女战神。重生到了国公府这个被污了清白的嫡女身上。而现在,白日才上门退婚羞辱她的未婚夫,此刻却趁夜潜入她的闺房,企图占有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恩赐”于她。开什么玩笑?她直接飞起踩废渣男未婚夫一只手,赶紧给姐滚远点吧!被赐婚传说中残暴嗜杀的摄政王,无所谓,她要挥军掌权天下!...

《精品小说王妃世无双:摄政王他甘愿称臣》精彩片段


嘉禾公主进宫告状,太后召见,沈凝这会儿进宫就是死路一条。

听说成婚那晚沈凝就让嘉禾公主吃了个大亏,新仇旧恨一起算,太后岂会轻易放过她?

沈凝,你自求多福吧。

言筝不放心,亲自跟着沈凝一起往前院走去。

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太监等在前院,手拿拂尘,身形微胖,一双带着精光的眼睛眯起,看起来并不是善茬。

远远看见沈凝往这边走来,他面上堆起笑,正要说话,却见月洞门后面突然走出一个身影,毫无预警地拦住了沈凝的去路。

他大吃一惊,定睛看去才发现是秦砚书,眉头不由皱紧,秦公子怎么在这儿?

“凝儿。”秦砚书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在月洞门后面藏了多久,此时满脸憔悴地看着沈凝,“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摄政王有没有苛待你?”

“秦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言筝诧异地看着他,随即转头看向左右,“兄长不在家,我今天只邀请了女客,你怎能擅自踏进相府?”

秦砚书对着言筝说了声抱歉,然后才看向沈凝:“凝儿,我是为了你而来。”

沈凝止住脚步,冷冷看着秦砚书:“让开。”

“凝儿——”

“此前摄政王曾下令,镇国公府所有人见了我都得行礼,秦公子的身份应该不比镇国公府之人高贵到哪儿去。”沈凝看着他,眸心透着刺骨的寒凉,“所以此刻你应该跪着跟我说话。”

秦砚书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脸色苍白如纸,眼底再也掩饰不住怆痛之色。

中年太监见状,连忙走过去,朝沈凝微微躬身:“摄政王妃,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沈凝转过头,表情漠然:“是太后请,还是皇上请?”

“皇上。”太监微微一笑,回答得极为笃定,“不过请摄政王妃放心,皇上召见您不是为了问罪,而是有事让王妃代办。”

“何事?”

“摄政王毒发,这会儿应该是最痛苦的时候。”太监语气平淡,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因为前几天摄政王当众让太后和皇上难堪,这个月的解药晚了一天,不过皇上深知解药可以晚个一两天,但不能不给,否则摄政王有性命之忧,所以请摄政王妃进宫给王爷拿解药。”

沈凝盯着中年太监笑意伪善的脸,没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把解药送到王府,也没问为什么一定要她亲自进宫去拿。

她只是缓缓颔首:“我去拿。”

中年太监笑道:“王妃是个聪明人。”

“王妃。”侍琴蹙眉开口,“王爷交代过,没他陪着,您不必进宫见任何人。”

“若无解药,摄政王可能撑不过今晚。”中年太监叹了口气,“王妃自己看着办。”

“凝儿,我陪你一起去。”秦砚书急切地开口,“若太后或者皇上为难你,我一定为你求情,凝儿——”

“大哥。”秦芷兰匆匆而来,满脸怒火看着秦砚书,“你怎么这么糊涂?摄政王妃乃是皇族命妇,身份尊贵,你一个男子怎能跟她亲近?别说胡话了,快跟我一起回家去。”

“我跟你一起进宫。”秦砚书没理会妹妹的阻拦,眼神偏执地看着沈凝,“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赔罪,只求凝儿看在以往十几年的情分上,别记恨我。”

“记恨你?”沈凝冷笑,“秦砚书,你配吗?”

秦砚书身体晃了晃,像是受到巨大打击似的。

“摄政王妃。”传旨太监看不过去,主动开口替秦砚书解围,“秦公子是太后的侄子,原则上来说,身份贵重,不比王妃差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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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自己挑选的妻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姬御苍嗓音骤冷,“回你的嫣然居待着去。”

顾嫣然一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表兄,姑母临终托孤,你答应她会好好照顾我。”

“待忙过这段时间,本王会命人给你挑选一个合适的夫婿。”

话音落地,顾嫣然脸色煞白。

“我,我不要!”顾嫣然失控地摇头,“表兄,我不要嫁人,我……”

姬御苍神色冷了下来,眼神里似有寒芒翻涌。

屋子里空气一点点凝结。

顾嫣然骇得神色僵住,声音突然被卡在喉咙里,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脊背。

手里的帕子几乎被绞碎,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双腿没有发软,并抖着声音说道:“我的婚事想自己做主。”

说完这句话,她低头转身往外走去。

“后天一早我会抽空陪你回门。”姬御苍转向沈凝,“这两天你可以看看书,若想出去逛逛,就让侍琴和侍棋陪你一起去。”

沈凝执着书卷的手指微顿,缓缓抬眸:“回门?”

“嗯。”姬御苍走到她跟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该有的礼节,让他们都知道你这个摄政王妃不是徒有虚名。”

沈凝眼神微怔:“你为什么总是揉我的头?”

姬御苍失笑:“你是我的妻子。”

是妻子就必须做这种亲昵的动作?

沈凝心头划过这个疑问,却没有多问,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你先在王府适应一段时间。”姬御苍道,“最近朝上事务繁忙,我晚间回来得晚,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做,衣服会有人过来给你量身定制,用银子就跟账房支取,在王府里没有你做不了的事情。”

沈凝沉默片刻:“你贵为摄政王,应该什么都不缺。”

姬御苍嗯了一声:“不缺。”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沈凝不是感动,纯粹是不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给不了多少回报。”

姬御苍微默,忍不住又想揉她的头:“你是本王的妻子,谈什么回报不回报?”

沈凝沉默。

“本王召了几个大臣在书房议事,你先睡。”姬御苍说完,补了一句,“如议事结束得较早,本王可能会过来,与你一同就寝。”

沈凝默了片刻:“朝事为主,不来也行。”

姬御苍神色一顿,随即嘴角微翘:“好。”

摄政王府前院离锦麟院并不远,穿门过堂,盏茶功夫即到。

姬御苍走出锦麟院,沿着抄手游廊行至前院。

书房外的游廊上站着几个年轻男子,有黑衣玄袍的青年武将,有紫袍华贵的年轻权臣,有谦恭内敛的少年,有三十多年的幕僚。

几人站在廊下闲聊,远远看见摄政王过来,便齐齐噤声,不约而同地跪地行礼。

贴身侍卫凌风推开书房的门,随即躬身退至一旁。

姬御苍跨进书房,其他人沉默地起身跟了进去。

一身紫袍稳重的丞相率先走上前,把两份手里的奏折呈到他面前:“半个时辰前刚送来的折子,蓟州布政使陈大人上书说,今年夏天接连下了一个月暴雨,庄稼几乎全淹,百姓收成怕是连往年三成都不到,陈大人请求减免赋税,让蓟州百姓安稳度过这个秋冬。”

顿了顿,“第二份奏折是镇南王命人快马送来的,他想迎娶平遥长公主,请求皇上赐婚。”

姬御苍翻开第一本折子看了看,语气淡漠:“蓟州真实情况如何?”

“月前有探子回报,雍国今年风调雨顺,夏季雨水过盛之地仅有梁州、南郡和西林,但整体情况并不严重。”言卿尘敛眸,一五一十地回答摄政王的问题,情报精准,措辞严谨,不敢有丝毫言语模糊之处,“就连连年遇灾的西渭也在及时疏通之下,保住了今年的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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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凝眸色微怔,眼底掠过一抹自嘲。

聪明么?

她若真的聪明,就不会轻信薄情寡义之辈的虚伪诺言,落得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世间男子皆寡恩,无一人值得信任。

“侍琴,侍棋。”姬御苍嗓音冷峻如霜,“即日起,你们二人跟在王妃身边,听从王妃吩咐。”

“是。”两个黑衣女子现身,单膝跪地,“属下参见王妃。”

沈凝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们一眼,须臾,抬头看向姬御苍:“多谢。”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入了新房。

姬御苍一语不发地盯着她的背影,没有跟进去,直到她身影消失在房门内,才淡淡吩咐:“王妃嫁过来之后,就是摄政王府的女主子,地位与本王相当。”

“是!”

沈凝听到了这句话,只是没什么反应。

进房之后,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把头上的珠钗一一卸了下来,漠然望着镜子里的绝艳容颜。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对沈凝来说没有旖旎,也没有新嫁娘的娇羞和期待,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再理会沈家那一大帮子烂事,不必再面对一个“因为失去清白,就要自尽以全名节或者给人为妾”的困境,以及那个虚伪自私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只能让她做妾的秦家嫡子。

至于嫁到摄政王府之后会面对什么,那是以后的事,至少眼下来说,她可以好好静下心来思索一些事情。

新房里到处张贴着大红喜字,红烛还在燃烧。

室内却静悄悄一片。

有了方才那惊人一幕,女官和侍女们对这位摄政王妃皆有了几分敬畏,伺候得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怠慢。

沈凝不关心她们的想法,独自享受安静孤独的气氛。

……

砰!砰!砰!砰!

“沈凝这个贱人!”一阵歇斯底里的发泄之后,嘉禾公主砸了视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依然无法缓解她心头之恨和今日所受的屈辱,“来人!”

她铁青着脸,阴狠命令:“让驸马立刻滚过来!”

侍女战战兢兢转身离开,不大一会儿,一个青衫俊雅男子走了进来,躬身行礼,语气疏离:“公主殿下。”

“你给我跪下!”嘉禾公主拿过墙上的鞭子,杀气腾腾地指着他,“跪下!”

屋里屋外的侍女低着头,吓得脸色发白,没有一人敢吭声。

青衣男子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鞭子,神色平静无波,不发一语地跪了下来。

仿佛这个动作已经他做过无数次,早已成了习惯。

膝盖落地那一瞬,鞭子破风而下,毫不留情地抽在他身上,一鞭就抽破了身上衣衫,在脊背上留下一道血痕。

男子脸色一白,比往日更凌厉的力道和剧痛让他顷刻间明白,嘉禾公主怒火有多旺盛。

今天这一关只怕不好熬。

“贱人!贱人!”嘉禾公主像是找到了发泄口,脸色铁青暴怒,手里的鞭子一下下甩到男子身上,“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贱人!”

充满着怒火的鞭子仿佛携裹着雷霆万钧之力,比以往更难忍,男子脸色惨白,不大一会儿,身子就有些摇晃,额头冷汗遍布,痛苦的闷哼被死死压在喉咙里。

嘉禾公主身为先皇和当今太后唯一嫡女,当今皇帝的亲姐姐,未出宫立府之前就娇纵跋扈,凶残成性,对宫中太监宫女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宫中无人不怕她。

驸马沈淮安则是沈家庶子,在家中本就不受宠,费了百般心思才让父亲同意他参加科考,最终接连中榜,在殿试上被先皇钦点为探花。

原以为从此可以逆天改命,不料却因容貌出色被嘉禾公主看中,一朝断送仕途,被强迫做了驸马。

沈淮书求过先皇,拒绝过公主,还是没能逃过被下旨赐婚的命运。

沈家人迫不及待地把他送到公主府里,只盼着他能讨得嫡公主欢心,给沈家带来切实的好处,却没人知道,沈淮安进入公主府之后犹如陷入炼狱深渊,不是被打就被罚跪,常常都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三年。

沈淮书已经绝望,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说不定哪天嘉禾公主一个失手,直接把他打死,然后命人席子一卷,拖到乱葬岗去喂了野狼……

眼前渐渐泛起黑雾,冷汗早已模糊了双眼,视线变得不真切,隐隐约约只看见鞭影翻飞。

他觉得自己离死亡真的不远了。

狠毒的发泄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咚”的一声,沈淮书身姿倒地晕厥过去,侍女们才恐惧地提醒:“公主殿下,公主殿下,驸马晕过去了!”

嘉禾公主像是骤然从失控的怒火中回过神,呆呆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子,如烫手山芋般扔下手里的鞭子:“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说着,急急忙忙扶起沈淮书:“淮书,淮书!你醒醒,我不打你了!你快醒醒!”

沈淮书紧闭双眼,发丝凌乱,脸上惨白无色,昏昏沉沉,在无边的黑暗和剧痛中辗转煎熬。

若是就这么死了,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解脱,从此不用再忍受无休无止的折磨。

可心里总有几分不甘。

不甘十六年苦读白费,不甘多年谋划付之东流,不甘大仇尚未得报,仇人仍在逍遥法外。

每次惨烈的重伤之后,都是这股不甘支撑着他挺过来,然后日复一日地迎接着下一次暴风雨般的虐打……

沈淮书昏昏沉沉地想着,到底什么时候能是个头?

这样的日子他还要忍受多久?

这辈子他是不是注定没有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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