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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你去把这只鹅,送去给摄政王。”
“啪!”
柳如烟当场把鹅摔在地上,气得扭头就走。
“烟啊。”姜清慈伸手抱起脚边的三遍经书,从怀中掏出来昨天在裴知聿家门口蹭的那块金元宝,在手上颠了颠,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次办好了,赏你一块金元宝。”
柳如烟又折返回来,捡起来地上的大鹅,不自然地轻咳一声:
“先说好,我可不是看在什么金元宝的份上,单纯就是想替主子您分忧。”
“明白。”姜清慈脸上笑意更甚,“你就和他说,裴侍郎裴大人想就两年前对他不敬的事和他道歉,但又抹不开脸,就特意让我替他,把这只鹅转交给王爷的。”
柳如烟拎着鹅走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他又拎着鹅回来,脸色不太好看。
身后还跟着两个王府的随从,两人手里各自捧着一个木匣子。
“姜大人。”随从们对她行过礼,左边一个随从说,“裴侍郎的好意王爷心领了,这只鹅他送您了,这里还有两块红珊瑚,是王爷送您的,王爷托奴才转告您,以后再有什么好东西,您就都自己留着就好。”
姜清慈看了眼柳如烟。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
“你的鹅,把王爷的手腕咬了。他气得想把鹅炖了,我就把你说的话和他说了,他就又让我把鹅带回来了,说赏你了。”
“哦对,还有那红珊瑚,一共有三块,宋小姐拿了一块,这两块也是他赏你的。”
随从将那两块红珊瑚往姜清慈眼前递了递,颜色剔透,看成色是上好的,应该价值不菲。
也是,顾宴礼送人东西,一向大方。
姜清慈皱了眉,对柳如烟说:
“你拿一块吧。”
柳如烟满脸堆笑走过去。
随从们面面相觑:“大人,这不好吧,这是王爷给你的……”
“你也说了是给我的,既然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置,还需要再过问你吗?”
随从噎住,讷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把一块红珊瑚给了柳如烟。
剩下的那块,姜清慈就让柳如烟送去了当铺,当了三百两黄金带回来充库。
但是那只鹅还很不服气地瞪着她,绑在嘴上的麻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挣扎断了,冲着她“嘎嘎嘎”乱叫个没完没了。
怀里的三遍经书一看见那只鹅就像看见仇人,喉咙咕噜咕噜地响着,一鹅一狗就这样遥遥对望。
聒噪。
她被沈确折腾得一夜未眠,此刻又被这只大鹅吵得头疼欲裂,但看在它给自己换了三百两黄金的份上,姜清慈暂时也不打算杀它。
柳如烟掰下来块烤鹅腿,体贴地给撒好了蘸料,用油纸包好骨头的部分,递到她手里:
“那现在这只鹅怎么处理?”
“先在羊圈养几天。”姜清慈咬了口鹅腿,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靠着摇椅假寐,“你也吃吧,别浪费了。”
这一觉睡到了黄昏,天色阴暗,隐隐有要下雨的架势,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件披风,看样子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柳如烟给她盖上的。
信使在这时送过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姜丞相亲启”。
柳如烟往上面扫了一眼,他离得远,看不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只能看见姜清慈一点点沉下脸。
他跟了她这么久,知道她一向从容,对什么都游刃有余,从来只有她损别人的份,从没见她这样,脸上阴云密布,低落得很。
“你去收拾一下行囊。”姜清慈看了眼天,将那封信顺手丢进烤架里烧了,“带上伞,随我出去一趟。”
虽然还是清晨,清风楼已经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姜清慈翻身下马,将缰绳交与马夫,一踏进楼内,便见店小二笑脸相迎:
“哟,这位爷瞧着眼生,第一次来?来来来,里面请。”
“我约了人,不用忙活,我自己过去就行。”
摆手止住店小二的动作,姜清慈在店内巡视了一眼,瞥见靠窗位置的两个人,微怔,慌忙错开眼,抬脚上楼。
“姜大人。”
不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姜清慈不好再当没看见,硬着头皮走过去问好:“王爷,宋小姐,好巧。”
“好巧?”顾宴礼面色不虞,皮笑肉不笑,“这么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本王会信?”
姜清慈噎住。
顾宴礼显然是认为,她是故意跟过来破坏他和宋婉的见面。
但阿姊也没告诉过她,自己相个亲,还能碰上自己的顶头上司兼前任?
“好了王爷,也许真的只是凑巧。”宋婉善解人意地拍拍顾宴礼的手背,抬头又看姜清慈,耳廓红红,“姜大人一大早过来,是要办什么事么?”
“相个亲。”姜清慈实话实说,“阿娘给我相看了一家女郎,不好再让她等太久,就今日过来了。”
这一句,顾宴礼和宋婉同时愣住。
宋婉面上颇显失落,想到自己当年托父亲试探姜清慈的意思,却只得到一句“承蒙宋小姐错爱,清慈功业未建,暂时没有娶妻的意思”,心里便像打翻了的醋坛子,很不是滋味。
勉强扯了扯唇角,苦涩道:“就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女郎,能入了姜大人的眼。”
顾宴礼瞥了宋婉一眼,摆摆手。
姜清慈如蒙大赦,道了别匆匆上楼。
听姜清荣说,那女郎母亲早逝,家里有一个孪生兄长,三年前参了军,至今未归,家里还有个酒鬼爹。
那姑娘原本在三年前就该被卖给镇上的一家员外做外室,却在大婚前夕逃了婚,被去拜佛的姜清荣救下,才有了后面的诸多事。
在二楼阳面的一间包间候着,梅兰竹……菊,是这间了。
在挂有“菊”字木牌的门前立了片刻,将来时准备的措辞翻来覆去过了两遍。
先赔礼,再道歉,最后拒绝,然后再道歉,对,是这样了没错。
抬头深呼一口气,手指握成半拳,在门上敲了两下。
无人应。
再敲,还是没人回应。
姜清慈没了耐心,思量再三,扬声一句“打扰了”,推门而入。
“登徒子给老子滚出去!”
伴随着粗犷的男人声线,迎面砸过来一个茶壶。
姜清慈眼皮子一跳,忙侧身躲开。
茶壶撞到门板,粉身碎骨,茶水也因此四处飞溅,被茶壶撞过的门板肉眼可见被砸出来个大洞。
幸好她躲得快,否则这茶壶落到她身上,指不定今天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定了定神,姜清慈抬头循着声源处去看,一个容貌俊俏但身形高大的女子……还是男子?
姜清慈微怔,对方应当是个男子,喉结明显,胸前却一片平坦,穿的是时下最时兴的石榴裙,但是衣衫不整,像是被人撕扯过的一样,都成了布条条。若没有身前紧捂着的那件披风,就真的成了衣不蔽体。
“还看什么看?没看过男人?”那人不满地扬眉,颇像只暴虐的小狮子,“再看信不信老子剜了你的狗眼?”
“滚!”
姜清慈:???
她不动声色瞥了眼那人,又一步一挪后退出门,抬头看那门牌。
是“菊”间没错啊。
那她好端端一个容貌俊秀的女郎哪儿去了?
莫不是阿姊太着急一时口误说错了?
见那人还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姜清慈试探地抬脚再次进门,轻声开口:“鄙人姜清慈,请问,柳州郡柳二姑娘,可是住在这儿?”
那人愣住。
眼神钉在姜清慈身上,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你是姜……姜丞相姜大人?”
姜清慈迟疑地点头。
对方彻底一脸绝望,漂亮的脸抬头看看,又颓丧地低下。
姜清慈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对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那人不自然地扯着身前的斗篷,在身后将绳子系好,对姜清慈长叩首,操着一副极纤细的声线道:“奴家柳州郡……柳如烟,见过姜大人。”
姜清慈彻底石化了。
倘若不是她刚才亲耳听到,是断不敢相信,这样娇柔纤细的嗓音,同方才暴虐骂她登徒子的声音,竟来自同一个人?
“方才是奴家一时冲动,唐突了大人,但实在是……”说着,那人从袖子里掏出来方手帕,抹眼泪,欲说还泣,“奴家来上京住的这段时日,时常有登徒子骚扰,这几日宿在清风楼,本以为会好些,谁承想昨日夜里子时,仍有登徒子吃多了酒,翻窗进来。”
“幸好奴家自幼习武,才勉强能自保,将那些登徒子赶了出去,方才大人推门进来,奴家便以为是那登徒子搬来了救兵……”
柳如烟半垂首,露出来纤长脆弱的脖颈,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如果不是他方才自己暴露了身份,姜清慈觉得自己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发现。
不过现在这样,她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这“女郎”,明知道她“不举”,甚至会被贬谪到南蛮受苦受累,也要坚持嫁给她。
参军的“兄长”,卖女求荣的爹,以及一把悬在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的刀。
趋利避害是人的天性,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嫁给一个“正常男人”会更可怕的了。
“欺君之罪。”姜清慈上前几步,在他面前单膝蹲下,伸手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是死罪。”
柳如烟身形一晃,眼神漂移,不敢看她:“奴、奴家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无所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可以。”
柳如烟轻抿唇,转头泪眼婆娑地看她。
眼尾通红,泫然欲泣,勾人心生涟漪。
“美人计对我没有用。”姜清慈说,“我也不想杀你。”
柳如烟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示弱的表情,没好气地打下她的手,起身后退,警惕地瞪着她:“你想做什么?”
“很简单。”姜清慈拍拍手,也跟着站起来,“你为我做事,我可以把你接进相府,保你,和你妹妹,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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