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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扶鬓簪花

暮萋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扶鬓簪花》,这是“暮萋萋”写的,人物苏云蓝殷迟枫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韩娘子,你回来了?”邻居家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她,很是热情的打招呼。看着空篓子的沈归舟还在想她的木炭,没有听到。“对了,我在你那拿了半篓木炭急用,过段时间再还你。”沈归舟和邻居相处融洽,她们若是缺个什么东西,时常都会来找她借,只要她有的,她也不会拒绝。要是她没在家,她们先拿,等她回来了再跟她说......

主角:苏云蓝 殷迟枫   更新:2024-06-10 0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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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蓝 殷迟枫的现代都市小说《优秀文集扶鬓簪花》,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扶鬓簪花》,这是“暮萋萋”写的,人物苏云蓝殷迟枫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韩娘子,你回来了?”邻居家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她,很是热情的打招呼。看着空篓子的沈归舟还在想她的木炭,没有听到。“对了,我在你那拿了半篓木炭急用,过段时间再还你。”沈归舟和邻居相处融洽,她们若是缺个什么东西,时常都会来找她借,只要她有的,她也不会拒绝。要是她没在家,她们先拿,等她回来了再跟她说......

《优秀文集扶鬓簪花》精彩片段


说实话,陈瞎子说书的能力真的不咋样。

自己虽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可是用词平淡无奇。

要不是这里就他一个干这行,加上这南泉县每天屁大点的事都没有,外加围观的人挡了路,沈归舟都不想在这里听下去。

后面的事情作为当事人她非常清楚,太阳渐大了,她便没了听下去的兴趣。

奋力拨开人群,打算出城回去。

沈归舟本想抄近路拐进旁边的小巷,突然传进耳的话让她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娘,下午女儿可不可以邀陈公子去游玩?”

寻声望去,只见知县夫人带着她家那清秀的千金从前面首饰铺里出来。

母女俩身后跟着一婢女,手里捧了好几个锦盒,看的沈归舟有点小羡慕。

有钱人的生活啊,除了吃,睡,打扮之外,只剩花钱一件事了。

“蕾儿,娘跟你说过了,那陈沐你就不要想了,他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

知县夫人有点无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憧憬,双脚不受控制地跟上了她们。

小姑娘娇羞的脸瞬间垮了,气愤和刁蛮浮现出来,声音也尖锐了不少。

“为什么,娘?难道您是觉得女儿配不上那陈公子?”

沈归舟一听,乐了。

这小丫头是看上那陈公子了。

陈穆愉不说气质,单那长相就能迷倒一群女人,整个南泉县的男人都拼一起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小丫头眼光不错,只是,未免太自信了些。

就她看来,这小丫头好像也没有哪里可以配得上他。

小姑娘显然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追着自己亲娘问:“娘,你和爹不是常说,我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只有别人配不上我,绝不会是我配不上别人?”

这张狂的话语听的沈归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要论身份,这南泉县的确是没有比知县千金更尊贵的人了,可是这不代表你是全世界最尊贵的啊。

掌上明珠一闹脾气,知县夫人也慌了,可是也没失了理性。

“蕾儿,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自然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配你的也要是很好的。这南泉县你想要谁都是可以的。”

知县夫人这话听得沈归舟差点都感动,只恨自己为何不是她家女儿。

知县千金没有被劝阻,反倒是脾气见长。

“娘,那陈公子为何不行,娘,你也不是说那陈公子仪表堂堂,家世不凡。娘,女儿别的都不要,就要陈公子。”

嘿,这姑娘真是执着。

沈归舟摸了摸下巴,回想起陈穆愉那张脸。

确实挺不错,可是太容易惹桃花,收到家里让人不太放心。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容易被眼前的美好所迷惑。

宠溺女儿的知县夫人一脸为难,“蕾儿,不是爹娘不愿意,是那陈公子不是我们所能高攀的。”

她压低了声音,估计是怕被旁人听了去,“你爹说。那陈公子是镇北将军,那等人家,哪是我们攀附的起的。”

本来还气呼呼的小姑娘,失声大喊,“镇北将军?”

知县夫人早有预料,立即捂住她的嘴,见没旁人注意她们松了一口气。

“你爹说陈公子今日上午就会离开,估计这会都已经出城了。”

小姑娘缓过神来,脸上涌上狂喜,听得这话,狂喜还没布满整张脸,就被不甘和悲伤替代。

人已经离开,小姑娘纵有再多不甘和想法都成了白搭。

看着小姑娘被知县夫人连哄带拖的带走,沈归舟心中感慨,蓝颜祸水!

出城门时,阳光出来了。

沈归舟心情变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自杀后的画面。

手下意识往衣袖摸去……

摸了一下,没有。她赶紧低头查看,之间本应放着那棵乌头的袖子里空空如也。

“艹。”

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甘心地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丢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日的经历乱七八糟,刚刚又在人群里挤了一遭,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你真的是长了个猪脑子。”

抬脚就想回去找,可一想到昨日今日去过那么多地方,又将脚收了回来。

算了,反正家里还有木炭,就将就将就。

走了半个时辰,她终于回到白歌镇。

郁闷了一路的她,想到家门口那半篓子木炭,她自我安慰,这次先把窗户用木板封死,半篓子木炭足够她死一回了。

想到此,她加快了脚步,还隔着三丈远,她看见了那篓子,仿佛看到了死的希望。

……

“艹。”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篓子也是空的,她的炭呢,她花重金买的炭呢。

“韩娘子,你回来了?”

邻居家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她,很是热情的打招呼。

看着空篓子的沈归舟还在想她的木炭,没有听到。

“对了,我在你那拿了半篓木炭急用,过段时间再还你。”

沈归舟和邻居相处融洽,她们若是缺个什么东西,时常都会来找她借,只要她有的,她也不会拒绝。

要是她没在家,她们先拿,等她回来了再跟她说一声,她也不会责怪。

时间久了,左邻右舍就形成了习惯。

“……”沈归舟终于有了反应,“这炭是你拿了?”

邻居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解释道:“今日我做饭没柴火了,出门看到你那有半篓炭,就先借用了,你应是不会介意的?”

沈归舟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

见她不开口,邻居终于意识到不对,“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沈归舟深吸了口气,笑道:“不用了,没事,你用着吧。”

能杀人的木炭不是一般的炭,一篓六两银子。都是穷苦人家,她根本赔不起。

“那。”

“吱呀。”

女人还想表示自己一定会还,开门声打断了她。

沈归舟进门,又很快关上门,没再给它说话的机会。

沈归舟背靠在门上,突然有种无力感。

看来这次,她又死不了了。

呵呵!


沈归舟不置可否,这赤影军团见过的人不多,但是听过它的传说的人还是不少的。

姚廉显然是被这个消息吓到,自顾自的继续说:“如果这城外真的是赤影军团……”

姚廉的思维完全发散,为了避免他的心理防线被自己吓破,沈归舟出言打断他。

“要靠猿猴峰的三千士兵挡住赤影军团是决计不可能的。但是若再加上兰州营,以及猿猴峰的天险,那还是有些胜算的。”

姚廉本来还在自顾自的嘀咕着,突然听到沈归舟这么说先是一愣。好一会儿,他一拍大腿。

“兰州营,对,还有兰州营。我怎么把兰州营给忘了。”

沈归舟被他吓了一跳,有必要这么一惊一乍吗?

“兰州营虽不在南境境内,不过从兰州到猿猴峰全是平原,若是快马前行,不出五天便可到达。南境之困,朝廷若要派兵,必定会先选择让离得近的兰州营前来支援。”

“其实,姑娘您让我们死守新安城,并不是仅仅为了给猿猴峰拖延时间,更是为了兰州营有足够的时间支援猿猴峰。”

看姚廉终于懂得她的深意,沈归舟松了口气。

姚廉说的没错,当日她说服本可以逃离的姚廉和那伤残的百十来号人砍断护城桥,死守这座城,就是为了给兰州营争取时间。

这场暴雨眷顾了他们,只是,沈归舟不确定,好运会不会一直眷顾着他们,眷顾着这座已经千疮百孔的南境老城。

如沈归舟所料,这场雨在第四天的清晨彻底停了下来。

大雨洗去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却没能冲散那压抑的死亡气息。

看着护城河里的水快速退去,沈归舟的心反而变得平静。

她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问旁边的姚廉:“都准备好了吗?”

姚廉握着悬在腰间的长剑,“姑娘放心吧。老弱妇孺都已经安全撤出城,城中各处可以设障设伏的地方都已经安排妥当。”

城门外已经可以看见赤影军团的身影,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落在耳里越来越清晰。

这种场景让沈归舟有点熟悉的恍惚。

“姚将军,今日过后,或许只剩尸骨,更甚至是尸骨无存,你可会后悔?”

姚廉和沈归舟一样,一直注视着城外。

因为这几日的不休不眠,他脸上的的棱角隐匿在浓厚的络腮胡里,显得颓废,但那双凹陷的眼睛却是闪着从所未有的坚定。

“姚某出生军旅,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乃平生所愿。”

他转过视线,看向沈归舟。

“反倒是姑娘,保家卫国本应是男人的事情,然而今日姑娘却在这守护这一方城池,今日之后,你我都可能身首异处,姑娘就不后悔吗?”

沈归舟能听出姚廉话里的豪气与决心,她相信姚廉一定是个合格的军人。

对于他问她的问题,沈归舟思考了一会才回答:“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沈归舟虽然一心想找个不要流血的方式安静地死去,但若是今天她会死在这座城里,死在敌军的刀剑之下,她想她是会很欣慰的。

这个死法,沈归舟不反感。

因为这是她曾经想到过的死法。

巳时三刻,赤影军团整齐列队在护城河对面,旌旗飞扬,能看见的只有人头和马匹。

护城河的河水已经退去,新安城失去了上天给予的护佑。


红云一愣,好久才回过神来。

用力将沈归舟推进去一点,她也躺了下来,“算啦,天塌下来还有你先撑会。”

沈归舟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同床共枕,她想将红云给踹下去。

红云折腾了一天,又受了惊吓,一沾床,睡意就袭了上来,很快就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因为沈归舟熄了灯,采取了极其不要脸的无赖政策,外面喊话的人有些抓狂。

“你……你们这群无赖,泼妇。”

沈归舟不理他,自动忽视飘进来的杀气。

他说的没错,她就是个无赖,泼妇。

反正今天这间房就是她的,有本事,他们就直接闯进来将她们扔出去。

可惜,他们都是斯文人。

心中笑了两声,她再也不管外面,闭上眼睛,睡觉。

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一沾床,她才发现累的厉害。

睁眼时,天已微亮,沈归舟翻了个身,正好看见红云轻手轻脚地出门。

她看着那个勾人却单薄的身影,没有说话,再次闭上眼睛。

当她再睁开眼睛时,房里还是不亮堂。

盯着床顶发了会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

她这才发现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天空下飘着小雨。

最讨厌下雨的沈归舟,心情很是不美丽。

最后一天也不能让她见见太阳吗?

靠在窗前发了会呆,直到路上街道两旁的店铺都开的差不多了,她伸手接过屋檐水洗了把脸,再用手随意的抓了两把头发,打算出去觅食。

打开门时,旁边的门也正好打开。

沈归舟出于惯性偏头看去,正好看到陈穆愉迈步出门。

依旧是一身宽袖锦缎玄衣,头发半束,未曾戴冠,仅簪了一个简单至极的白玉簪,气质卓绝。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矣。

沈归舟看着他,这句话又冒上了心头。

这人上辈子是给了阎王送了多少礼,让他有了个这么好的皮囊。

正好陈穆愉也偏头看她,四目相对,不同于她的又嫉又妒,他眼里闪过诧异。

是昨日山中的那个女人。

为何她会在这里。

沈归舟正沉迷美色中,独自嫉妒,没有注意到他这一丝情绪变化。

陈穆愉眼睛微眯了一下,“你……”

他没有将话说完。

“咳咳。”沈归舟干咳两声,露出一个自认最温柔迷人的笑容,“早,公子。”

沈归舟看着他的眼神太过热烈,这种热烈让陈穆愉有了熟悉之感。他看向房间,诧异变成了戒备。

是她!

她们竟然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对方关门声大的有点过了,一时半会,她怕是回不过神来。

陈穆愉神色已经恢复,他将门给关上,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反应。

他周身冰冷的气场冻得沈归舟抖了一下,这是记恨上她了?

就一间房而已,不至于吧。一个王爷就这么点气量?

他不说话,她就只能尬笑。

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诡异。

她在揣测陈穆愉时,对方也在揣测她。

见她迟迟不提起昨日的事,陈穆愉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这是想继续装傻。

心中冷笑一声,那他就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接近他又有何目的。

陈穆愉收回视线,直接从沈归舟面前走过。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看着那挺拔的背影,她对刚刚那个问题有了新的看法。

这人上辈子送的礼还是不够,阎王虽送了他一具好的皮囊,但没有给他一个好的灵魂。

她看着陈穆愉的背影,伸出脚。

此时,她完全忘记了这破店的门槛不是一般的高。

下一秒,她四脚朝地,狼狈至极,楼板上因她而起的灰尘直扑她的双眼。

还没来得及喊痛,先感受到了头顶上方的一道视线。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陈穆愉依旧淡漠的双眼,她郁闷自己为什么没摔晕。

艹。

谁说只有红颜祸水,蓝颜照样祸国殃民。

她撇过头,想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

陈穆愉没有想要帮助弱小的觉悟,仅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转身下楼。为了避免被更多人看到,她顾不得疼痛赶紧爬起来。

她边拍灰尘边想,其实他就这样离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她又不是那二八年华的美丽少女,只要懂点礼数的男人都会对寡妇避让三分。

何况她还是个一大把年纪的,没有姿色的寡妇。

这种情况下,他若是伸手那才好像更有问题些。

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人看到自己的丑状,她才放下心来。

当沈归舟摸着胃到楼下时,除了陈霄,陈穆愉一行已经坐在桌上用餐。

陈穆愉面前摆着一碗白米粥,他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勺子,优雅的吃相宛如一幅画。

这画面看的沈归舟都要怀疑他吃的其实是极品燕窝鱼翅。

她在心中腹诽,丫的,长得好的人真是做什么都好看。

看到沈归舟时,其余的人也都愣了下。

那眼神先是平淡,再是呆愣,很快又成了惊讶,反正是相当的复杂。

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的脸,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刚刚楼板上灰太厚了,粘脸上没拍干净?

她赶紧伸出手在脸上抹了几下。

短暂的惊讶过后,对方眼神统一变成厌恶和嫌弃,并快速收了回去。

厌恶?

估计是还在记恨她昨天晚上的行为。

看他们如此不爽,联想到他们昨天晚上肯定更加不爽,本来有点蔫的沈归舟就如久旱逢甘霖,好了不少。

心情一好,也就不再和他们多计较,她选了个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坐下来。

陈穆愉喝粥的画面引诱了她,又加上昨晚喝多了酒胃有些难受,便招呼杨小二来半斤牛肉和一碗白米粥。

杨小二看见她傻了一下,“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这装模作样的……一晚上不见,竟还礼貌起来了。

沈归舟翻了个白眼,配合他又说了一遍,“半斤牛肉,一碗白米粥。”

小说《扶鬓簪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急,—乱,脚感觉更使不上力气。早知今日,他就不该去那美妾那里。

尤光宗在又急又悔中,很快便见到端坐在大厅正位上喝茶的楚言。

远远—眼,又加上晚上灯火昏暗,尤光宗看不清楚那上座之人的脸。

但是,仅仅是个轮廓,还有那已经散发到门外的迫人气场,他就已经确定那人便是晋王楚言,天楚王朝大名鼎鼎的战神。

本就还使不上力气的腿这下哆嗦的更是厉害,他本想跨过大厅的门槛,结果差点绊倒在地上。

好在他旁边还跟着师爷,师爷眼疾手快地扶了他—把,他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

尤光宗急步上前,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沉稳。

殊不知,—张嘴,他的声音就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下官苏阳太守尤光宗见过......”

王爷。

“尤太守,公子此次出行是有要事要办,今日到苏阳也只是路过罢了。”

尤光宗那声让人胆颤的称呼还未出口,就被站在楚言身边的云泽给拦下来。

云泽说的含蓄,可尤光宗在官场打滚了半辈子,还是在富庶的江南打滚半辈子,自是人精中的人精。

他只是愣了两息,便已经明白云泽想要表达的意思。

眼珠—转,便挥手让自己的人都退出去。

等到大门关上,大厅内只有自己和楚言的人,他才诚惶诚恐地跪拜。

“下官苏阳太守尤光宗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会突然临府,未曾相迎,下官该死。”

嘴里虽是说着套话,说自己该死,尤光宗的心中也确实是胆战心惊。

本来楚言若是按他收到的消息抵达,他自是—切都会准备的妥妥当当。

偏偏这位祖宗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未曾迎接本就该死,竟然还让人等他。

又想起听到的那些关于晋王杀人如麻,脾气暴躁,待人严苛的传闻,他不仅仅是腿,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好在他此刻是跪在地上,若是站着肯定是更狼狈。

他将头匐在地上,心里如打鼓—般,惴惴不安,偏偏又不敢抬头看楚言—眼。

哆嗦着等了半日,整个大厅静的能让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直未曾听到主位上的人开口。

就在他忍受不了大厅里的压抑,身上的官服几乎都要被后背的冷汗给汗湿时,主位上的人终于出声。

“起来吧。”

那声音低沉清冷,不带丝毫感情,却让大厅里的冷气散去不少。

尤光宗提着心从地上起身,想偷偷地看—眼主座上的男人。

只见楚言正看着手里的茶盏,—只手拿着茶盖,似乎是在撇去茶水上的茶叶,没有发出—丝的声音,举手投足间,动作甚是优雅。

再配上他那张英俊的脸,宛如坐在云巅的谪仙。

尤光宗正看的出神,楚言突然开口 :“尤大人不必紧张,小王此次是奉父皇之命,前往受灾诸城督办赈灾事宜,自然是越早到越好。这苏阳仅仅是路过而已,明日小王就会启程前往灾区。”

仅仅几句话,楚言算是给尤光宗解释了自己为何会提前到达苏阳,又为了安抚尤光宗紧张的心情,特意交代了自己只是‘路过’,不会久留。

尤光宗受宠若惊,没想到传言中如魔鬼—般恐怖的战神晋王竟然会向他耐心解释,语气虽算不上和蔼可亲,但也没有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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