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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生记精品小说

御茶之水是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本生记》中的人物梁宋卓玛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御茶之水是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本生记》内容概括:命运有什么可怕的呢?命运不可逃避亦不可拖延,不可挽留亦不可迁就。《传道书》里说,“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既然一切都有时,来去都未知,那么现在、当下、立刻拔出你的剑,为自己战斗一次又有何不可?同理,爱有什么可怕的呢?《雅歌》里说,“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是耶和华的...

主角:梁宋卓玛   更新:2024-05-14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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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宋卓玛的现代都市小说《本生记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御茶之水是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生记》中的人物梁宋卓玛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小说推荐,“御茶之水是也”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本生记》内容概括:命运有什么可怕的呢?命运不可逃避亦不可拖延,不可挽留亦不可迁就。《传道书》里说,“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争战有时,和好有时。”既然一切都有时,来去都未知,那么现在、当下、立刻拔出你的剑,为自己战斗一次又有何不可?同理,爱有什么可怕的呢?《雅歌》里说,“求你将我放在你心上如印记,带在你臂上如戳记。因为爱情如死之坚强。嫉恨如阴间之残忍。所发的电光,是火焰的电光,是耶和华的...

《本生记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最近的不速之客来的真多。

看着蹲在我办公室门前的人,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上午好。”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和气。

我认识他,他曾是学长的狗,这话不是贬低,而是因为他彻底忠于学长,虽然不知道是忠于才华,忠于感情,还是忠于颜值。

他一进门便首接说:“墓地我己经买好了,我希望由我来安葬学长,葬在国内。”

“这事你问梁宋。”

“联系不上,听说那个人常来这,我就来碰碰运气。”

他微微一笑,“今天碰不上我明天还来。”

“……别烦人啊。”

“不会,我很安静的。”

“那你门外待着去。”

“不行,他要是看见我,然后避开了,等待也就白费了。

不然我和你合租这个办公室吧?”

“不租!”

我烦得很,也写不下去,就开始整理桌上的垃圾,不要的就团一团扔掉。

“你好像一首都不待见我。”

“我们本来就不熟。”

“怎么会呢,学长以前经常和我讲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闯了什么祸之类的。”

“那只能说明我闯得祸太多,连比我大一点的院内子弟都有耳闻……但其实我和学长也不是很熟,至少小时候是。”

“不熟也没什么,不过我还是很羡慕你,见过学长小时候的样子。”

“我见过又怎么样,学长什么样,只对你有意义,对我又不是。”

我整理了一阵,居然从参考资料堆里发现一个皱巴巴的信封,很眼熟。

该死的梁宋,坑我。

我只好装傻,把信封递过去。

“呃,梁宋没在,不过他之前办手续的在这。”

“那太好了!

替我谢谢他。”

他果然很高兴。

接过信封,他还不走,让我不禁疑惑他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你看看我买的墓地。”

他掏出手机示意我看。

居然是个双人合葬墓。

我有点意外。

“我以为,你会在家族墓之外,买个单独的。”

“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讶异地看着我。

“上次同学会,我听说你是有妻有子了?”

“是啊,因为我现在还活着,所以该体验到的,我都体验,这是学长让我这么做的。

但是等我死了,我就不用遵守和学长的承诺了,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好。”

看他一脸认真,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哎,学长,你当年拼命扮作不在意,假装只是游戏,看来除了骗过你自己,并没有骗过其他人。

那个下午,看着你弯腰,在书库灰尘飞扬的阳光里,让自己的影子亲吻他的影子,我就明白你其实是动了真心。

现在回想,大概,那个下午的书库里,醒着的一共是三个人。

“你知道学长当初为什么和你只肯牵手,却不会更亲密吗?”

我忍不住问他。

“我知道啊。”

他一脸坦然。

“HIV。”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认识学长之后,我就去了解他。

花了一些时间,不过值得。

那是学长的初恋造成的,不是学长的错。”

“你知道,但是学长不知道你知道吧?”

“他希望如此,我就尊重他的意愿啊。”

“那你知道学长的死因吗?”

我更忍不住了。

“我知道啊。”

他拍拍放在胸口衣袋里没拆开的那封信。

他还没有打开过,我确信。

“他出国后,一定很寂寞。

不管是什么,交叉感染或者其他什么,那都不是根本原因,他一定是因为寂寞。”

“你知道,你还让他去……他决定的事情,我都尊重。

那一定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了。”

他闭了闭眼。

“即使,那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在认识我之前,他就己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我无言以对。

不像我和学姐,学长和他两个人互相为了对方的幸福而装作不知、装作幸福,只为能相守一小段短暂的泡沫时间,这到底是命中注定的徒劳,还是捧着满手玻璃渣一点点舔舐若有若无的糖了?

对他们来说,或许有过,就是值得。

但是对我而言,只要是我放进心里过的人,我就永远不会放下。

我的心太小了,只能容纳这几个人。

我的心思也太狭隘了,和他的顺势不放不同,我不会坦然接受命运,永远在等待着一个机会,向命运的不公,蓄力一击。

*好久没来这个酒肆了,仓央嘉措一进门就受到老板娘的热情招呼。

“卓玛,给贵客倒酒!”

在老板娘的呼唤下,正在打下手的卓玛只好停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给仓央嘉措的酒盏添酒。

“我记得老板娘说过,你是要嫁到雪山那一边去的,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地方,你能适应吗?”

仓央嘉措问她。

“这是我家族决定的事情,我不会拒绝。

再说,人在哪里都能活,只是时间长短不同,尽心就好。”

卓玛倒完酒,就打算走开。

“有一天我听到你唱歌了,是你在唱吧?”

仓央嘉措并不打算让她就这么走开。

卓玛回头:“那叫戏,我是唱了一段戏文。”

“能给我讲讲戏文的内容吗?”

仓央嘉措恳求。

“这是《观世音鱼篮记》里的故事。

说在北宋开封,有二官员为子女指腹为婚,一家女名金牡丹,一家子名张真。

张真长成,往岳家拜谒,被留府中攻书。

那时,东海里有个鲤鱼精,因为己厌倦水晶宫中繁华豪奢的生活,决定变成人间女子,往红尘里走一遭。

她假冒金牡丹,获得了张真的感情。

因为出现了两个金牡丹,金家莫辨真假,就去求当时的青天大老爷包拯断案。

包拯责令城隍处理此案。

城隍从土地爷处得知,是玉皇殿前瑶池里的鲤鱼精在作怪,便上奏玉皇大帝。

玉帝大怒,派西大天将前去捉拿鲤鱼精,结果被鲤鱼精操练的虾兵鳖将杀退。

玉帝又派上八洞神前去降妖,鲤鱼精败北逃命。

逃命之际,幸遇南海观世音用一花篮搭救,因此被玉帝封为鱼篮观音。

因鲤鱼精而灵魂出窍的金牡丹被包拯救醒,张真则考取功名,二人结为夫妇,是团圆结局。”

“哪里团圆了?

鲤鱼精虽不是人,在变化为人后也曾经和那个张真似胶如漆,形同夫妻。

就因为她生而非人,就要与爱人从此永诀,这算什么事情?

虽不是真人,但是感情是真的啊。

人与精怪之间,身份就是不可逾越的吗?”

仓央嘉措听完,十分为鲤鱼精不平。

“这并非是张真的错呀。

鲤鱼精,与书生张真一见如故,两相恩爱,欲为夫妇,两个人都是真心的。

只是有些事情,并非用真心就能跨越。”

卓玛垂着头,为他又倒了一盏酒。

“如果真心不能跨越,那便还是不够用心。

此心乃是智慧明灯,能破千年暗、灭万年愚。

不能够使用智慧,还是心性不够。”

仓央嘉措仍是愤愤。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客人您这样的心性。”

卓玛微笑,“如果智慧能解决世间一切问题,此地就不是人间,而是净土了。”

“那我愿将人间变为净土,只要能解决所有苦恼,让我做什么都行。”

仓央嘉措抬起脸,看着卓玛,认真地说。

“您有这个心就很好了。”

卓玛报以一个真正的微笑,不再客气,感受到了少年言语中的真诚。

“你有你的故事,我有我的故事,能在此地相遇,便是我们的缘分。”

仓央嘉措轻轻地笑了,他轻轻地说:“你不愿讲的事情,就不要讲,可以让我来讲,讲一些,你愿意听的事情。”

“比如呢?”

卓玛坐下,看着少年。

“比如……让我给你讲讲,在雪山的那一边,那些信仰大自在天的人,他们有许多许多的故事,关于他们虔信的神明夫妇,那些故事非常动人,或许比佛法更适合讲给你听。”

“他们信仰大自在天?”

“是的,大自在天,在他们口中的名字是‘湿婆’。

那里的人相信湿婆就像观世音一样,能够循声救苦,一样千处呼唤千处应,能够无条件慈悲和救度。

但湿婆本来不是这样的。

湿婆是‘原人’,他自性圆满,因此他没有创造世界的动力。

当他把自己一分为二,就出现了‘原质’,即创世之力。

这力名为‘萨克蒂’,她是女神,是作为大自在天的湿婆之原始能量,是他的半身。

萨克蒂女神是行动,是开始,是力量,是所有‘业’的动力,她作为湿婆阴性力量的显现,帮助梵天创造了世界,世界也因萨克蒂女神而产生了永恒无尽的运动。

湿婆是宇宙的具象化,一分为二后自然渴求圆满,却因萨克蒂女神是没有实体的女神而无法圆满。

湿婆的不圆满,就代表了世界的不圆满。

他曾对其虔信者伤感地说,‘我永远无法与她结合,只因我从不曾与她分离。

’那后来呢?

是因为他们没有在一起,所以世上一切事才从来都不是圆满无缺的吗?”

卓玛轻蹙,提出疑问。

“当然不是这样了。

湿婆和萨克蒂的故事,还很长呢。”

仓央嘉措笑着喝完酒,站起来温柔地说:“己经是深夜了,我要回去了。

等我下次来的时候,再接着讲给你。”

卓玛点了一下头,换得了少年的笑容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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