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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优质全文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姜卓宁晏别尘,是作者大神“姜卓宁”出品的,简介如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晏别尘   更新:2024-08-12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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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晏别尘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姜卓宁晏别尘,是作者大神“姜卓宁”出品的,简介如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我选晏教授吧。至于其他两个,崔姐您帮我推了吧。”
姜卓宁边说,边拿起粉扑补妆,以此掩盖自己的疲惫。
崔媛应下了,临走时还是忍不住问姜卓宁:“你真要和沈少分了?”
“覆水难收,崔姐。”姜卓宁头也不抬地回应着。
“可是多少有点可惜。”崔姐说。
明明他们这些风月场所女子最羡慕的幸福,姜卓宁触手可得。
可她竟然毫不犹豫推开了。
“没什么好遗憾的。”
姜卓宁看着镜子里那个带着浓妆的自己,释然一笑。
就算这次他们和好了,下次云娇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沈听肆照样会那样偏袒云娇,伤她的心。
与其一遍遍被伤害,到最后遍体鳞伤,不得善终,不如直接挥剑斩情丝。
纵使现在她每天夜里都哭湿枕头,也好过以后再重复被伤好。
“你考虑清楚着就行,我们旁人也没法替你做主。我去帮你推了谢少和傅少的。”
见姜卓宁如此决绝,崔姐也不好再劝,很快转身去帮姜卓宁安排了。
姜卓宁补好妆后,也就连忙去了晏别尘的包厢。
姜卓宁进了晏别尘的包厢,只见晏别尘一如既往,一人孤零零地坐着,手上捧着一本书。
他的长相一点都不输给谢南州或是沈听肆,只是他总是带着一副银色眼镜,看起来比他们斯文了不少。
“晏教授。”
“总算肯来见我了?”
晏别尘抬头看了姜卓宁一眼,又继续翻看手上的书籍。
“我之前挺忙的,”姜卓宁尬笑着,落座在晏别尘的身边,长指轻抚上晏别尘的胸口。
但晏别尘很快抓住了她的手,冷眸扫着她。
“动手动脚,干什么?”
“晏教授,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找玩的。书哪有我好玩?”
晏别尘像是被烫了手一样,连忙抽回手,还把刚才手里的书塞给姜卓宁。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本高等代数第360页到380页认真读完,我要检查。”
姜卓宁翻到书本的第360页,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只觉得头疼。
“晏教授,我这种人就算学会了这些内容,也没什么用处啊。”
姜卓宁还钻到了晏别尘的怀中,亲了亲晏别尘的脸颊:“要不,您试试和我玩玩别的吧。玩了其他,您就不会只想着做题了。”
可晏别尘还是面不改色把姜卓宁推开,把草稿纸和笔塞到了姜卓宁的手上。
“学了的知识永远都是你的,不会像你用这些手段拴住的男人那样,随时跑了。”
也许是被晏别尘一语道破最近的苦闷,姜卓宁顿时没有逗他的心情,抓起笔来就开始书本上的演示,开始学解题。
“今晚什么时候解开这两页大题,什么时候让你回去。”
姜卓宁:“……”
她恨不得穿越回到两个小时前,狂扇觉得和晏别尘待着更舒服的自己!
*
沈听肆和姜卓宁分手后,老沈总就让他回到了沈氏,他又是哪个高高在上的沈少,又开始到处花天酒地,新得宠的女孩更是不在少数。
但有一个规律。
这些得宠的女孩们,基本都是姜卓宁认识的。
这一切,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向姜卓宁传达一个事实——沈听肆摆脱她姜卓宁之后,日子过得相当恣意快活。
姜卓宁看着熟悉的女孩被沈听肆带走,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夜夜哭泣,到逐渐平复,偶尔想起才难过。
在这段时间里,姜卓宁看到沈听肆重新回到沈氏担任总经理,再者连他新创建的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的消息。
姜卓宁打从心里替沈听肆高兴,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时间来到两个月后,这天姜卓宁和沈听肆在会所里碰到了。
当时,姜卓宁正被傅少缠着,“宁宁,你最近怎么都不见我?”
“我最近时间排不开,崔姐应该跟您说过的。”
姜卓宁皱着柳眉作答。
她很不喜欢傅少,因为这人见面就动手动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陪着那个书呆子。那玩意有几个钱?”
“很疼,放手!”姜卓宁挣脱不了,拿着自己的包就往傅少的脑门上砸。
这些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哪里经得起这样砸,一下子就被砸得鼻血直流。
傅少发怒,抓着姜卓宁的头发,就要打人。
但一只手拦住了傅少。
姜卓宁回头一看,是沈听肆。

沈听肆不受控制地回头去看,就见姜卓宁还维持着他刚才抽身离开的那个样子,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你是沈氏集团的公子哥,你有光明的未来,以后肯定也会娶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你的未来不是我这种低贱的人能够参合进去的。”
“宁宝……别这么说你自己。”
沈听肆从姜卓宁那极度自暴自弃的言语中,听懂了她的卑微和顾虑。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抽疼了一下。
本该迈出大门的步伐突然收回。
沈听肆又回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抓着姜卓宁的手腕,想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可这一碰,沈听肆才发现姜卓宁的身体冷得吓人。
也是,客厅里没有开暖气,而姜卓宁被他扒光按在沙发上,也没有任何可取暖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
沈听肆很想把她揽入怀中,过度一点体温给她。
可姜卓宁奋力挣扎,退出了他的怀抱。
“沈少,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从进入欢场开始,就声名狼藉。没人会要我的爱,我的爱也一文不值。您应该也不屑于要我的爱,只是无聊时,想逗弄我罢了……”
“可是一旦我真的爱上了您,未来会是怎样?像您这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迟早都是要找一门当户对的婚事,而我注定只能是见不得光的。”
“要是一辈子能留在您身边,就算见不得光我也认了。可我要是运气差,您的夫人容不下我,我又该怎么办?再有,当我不再年轻貌美的时候,您也会厌弃我。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
姜卓宁说到这的时候,已经没有再掉泪。
可是她的眼睛极红,像是把泪水流光,已经无法再掉泪的样子。
“沈少,我身在欢场,我不能选择身体服侍谁,我唯一的自由,就是这颗心。万分无一的机会,我不敢赌。因为一旦输了,于我而言将是万劫不复……”
姜卓宁说完,就捡起了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在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之际,沈听肆突然叫住了她。
“宁宝,如果我能娶你呢?”
姜卓宁错愕回头,望着沈听肆。
可不到两秒,姜卓宁便讪笑道:“沈少还是不要寻我开心了。”
沈听肆几步上前,抓住姜卓宁的手腕,语气笃定。
“我没开玩笑。我这些年流连风月场合,就是想着以后注定是要联姻,娶不到自己心爱的人,便想趁着未婚的时候,活出最恣意的姿态。”
沈听肆轻抚上姜卓宁带着泪痕,破碎美感十足的脸。
“但是见到你后,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我还有另一种活法。我还可以娶你,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用接受他们的安排和条条框框。”
“你的父亲不会同意的。”姜卓宁没有一丝侥幸。
沈听肆将放在她脸颊上的手,改为落在她的腰身上。
“老头能把私生子和小三带回家膈应我,我也为什么还要听他的,娶我不喜欢的人?”
姜卓宁知道,沈听肆这是在变相告诉她,他喜欢她姜卓宁。
姜卓宁脸颊微红。
虽然她身处欢场,但到底年纪不大,也从未真正被人表白过。
除此之外,姜卓宁还有自己的顾虑:“可我听崔姐说,你在沈家的情况很不妙。”
“老头忘了是我妈娘家人的支持,沈氏才有了今天这样的规模。现在他想扶持私生子上位,已经惹恼了他们。若是他继续一意孤行,这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姜卓宁还是有自己的顾虑:“可是那些人就算想要你接手沈氏,也应该不希望未来的公司夫人是风尘女子出身。你和我在一起,也同样会惹恼了他们。”
可沈听肆说:“我不希望和老头一样,年轻时畏首畏尾,等到年老了后悔了,才和骨肉反目成仇。”
“可万一失败了呢?你很可能一无所有。”
姜卓宁对沈听肆的提议,不止一点心动那么简单。
但她还是把所有的问题,都剖开摆在沈听肆的面前,就是不愿沈听肆将来后悔了,把矛头都指向她。
“哪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听肆还是固执地看着她,似乎要探进她的眼底,融入她心里那样。
姜卓宁懵了片刻,答道:“如果你不负我,那我肯定一辈子忠诚于你。你赢,我敢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亦会陪你东山再起。”


崔媛真没想到,这棵新摇钱树的心思,竟然比她这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还要活络。

将来,她必定是她崔媛所有姑娘中成就最好的一个。

这也让崔媛觉得,今天在风铃和姜卓宁的天枰上倾向姜卓宁,是最正确的选择。

带着这样的想法,崔媛将有人想要双倍截胡的消息,转达给沈听肆。

沈听肆当即冷了脸:“谁想跟我抢人?”

崔媛当然不敢提及谢南州,怕被撕,只说:“这是行内的规矩,不能说。”

“那我在那人的基础上再翻两倍。”

当崔媛把沈听肆的答案告知姜卓宁时,姜卓宁便笑了。

像是沈听肆这种玩咖,寻常最好面子了。

他们又怎么可能在金钱上,被别人羞辱?

“你不会还要让我把沈少加价的事情,告诉谢少吧。我劝你见好就收,免得玩脱。”

“这我当然清楚,您帮我催沈少快点签下合同就行。”

崔媛应下了。

但临走之前,崔媛又问姜卓宁:“你不喜欢谢少了?”

之前姜卓宁被谢南州赶出来的那一阵,几天不吃不喝,摆明了一颗心丢在了谢南州身上。

崔媛以为,这次谢南州主动找来,姜卓宁多少会心动,甚至会优先考虑谢南州。

但看姜卓宁刚才的反应,崔媛不确定了。

姜卓宁笑了笑:“人是不喜欢了。南墙撞过了,也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不过他口袋里的钱,我倒是还挺喜欢的。”

“要不,您帮我再把沈少加价的消息,透露给谢少?我估摸着他应该还肯再加点价。”

姜卓宁玩笑似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崔媛一听这话可不爱接茬了。

“我可不敢,回头两头都得罪了,那些钱我就没命花了。”

崔媛离开后不久,姜卓宁和沈听肆的合约就签下了。

姜卓宁去包厢找沈听肆时,谢南州就倚在门口,抽着烟。

哪怕周身烟气缭绕,也丝毫掩盖不住男人身上与生俱来的矜贵气息。

他瞥了姜卓宁一眼,眼里的犀利就像一把剑,要将姜卓宁剖开。

姜卓宁微微颔首,除此之外没有言语。

谢南州没动。

除了刚才那一眼,今天他对她就好像陌生人那样。

可在姜卓宁和他擦身而过之际,谢南州拽住了她的手腕。

“铁了心要跟他?”

姜卓宁回头,从谢南州的眼里,看到自己笑得像是风尘里卖笑的婊子。

“沈少挺好的,长得帅气又幽默,关键是钞能力不错。”

“他能给我,我都会给你。”谢南州冷冷地看着姜卓宁:“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

“例如?”姜卓宁保持着妖媚的笑容。

“珠宝首饰,房子车子!又或者,是后半生衣食无忧。”

谢南州的意思,应该是以后会给她一大笔钱,让她自由自在的生活,又或者是想给她养在身边。

吃青春饭的风尘女子,最好的归宿也只是这两种。

姜卓宁眼里有了波动。

谢南州以为志在必得的时候,听到姜卓宁又问他:“婚姻呢?”

得知姜卓宁回到后台,崔媛很快就过来了。
“今儿个怎么这么早结束,题目做不好,惹晏教授不高兴了?”
“我也搞不懂。大概搞学术的人,都是这么任性吧。”
姜卓宁靠在椅子上,疲惫地闭上双眼。
“谢少那边还在跟我闹要人,你有什么打算?要不,先过去陪陪谢少?”
姜卓宁正要回应,后台大门突然被踹开。
姜卓宁和崔媛猛地回头,就看到沈听肆不顾会所经理的阻拦,闯了进来,且直冲姜卓宁而来。
“姜卓宁,你昨天真的跟谢南州回去了?”
沈听肆死死地盯着姜卓宁,眼里充满恐怖的红血丝。
即便不想和沈听肆继续发展,姜卓宁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免不了鼻尖泛酸,毕竟沈听肆是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恋人。
她想要承认,话语却哽咽在喉咙间。
可即便姜卓宁没有作答,沈听肆在看到她锁骨上的印记时,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那双发红的眼眸,多了些许水雾,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明显凸起不少。
“你还真的跟他睡了?好,真是好得很。”
沈听肆一步步靠近姜卓宁。
那要毁天灭地的气场,好像要弄死姜卓宁那样。
崔媛试着上前劝阻:“沈少,有话好说。”
可沈听肆一脚把崔媛踹开,猛地上前扯住姜卓宁的头发。
“你为什么那么贱?就那么不甘寂寞吗?”
“没男人睡你,就到处发骚发浪吗?”
刺耳的言语,头皮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姜卓宁痛苦不已。
会所经理试着上前劝阻,但沈听肆不予理会。
再加上沈听肆也是会所特级VIP会员,一年在这里消费接近一个亿,他们不敢得罪沈听肆,只能任由姜卓宁被他打骂。
姜卓宁见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只能靠自己保命,索性豁出去和沈听肆对抗。
“是啊,我当然不甘寂寞,不然怎么会跑来风尘场所做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些,激动个什么劲儿?”
“再有,我们都分手了。别说我和谢南州睡,就算我和其他人睡,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姜卓宁还铆足劲狠狠地推了沈听肆一把。
“婊子无情,别人不清楚,沈少常年混迹在花丛中,难道还不清楚吗?”
沈听肆不设防,被姜卓宁推得连连后退,只能松开了抓着姜卓宁头发的手。
那一把,带走了姜卓宁不少头发,也让姜卓宁披头散发,像极了之前沈听肆和姜卓宁每夜纵情声色后的时刻。
只是往日那样的时刻,沈听肆都会主动靠近姜卓宁,两人温情蜜意地靠在一起。
但这次……
他们站得远远的,彼此眼里都是猩红和怒火。
“姜卓宁,我这段时间都在给你机会,等你回头来找我。可你非但不肯找我,还跑去和谢南州睡觉。那行,我不会再犯贱的给你机会,也不会对你留情。”
沈听肆放了狠话。
但姜卓宁连放低姿态都没有:“不用沈少给机会。我们早就两不相欠,各自精彩。”
沈听肆气得直接扭头就走。
崔媛连忙凑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姜卓宁摇头:“他怎么知道我和谢南州的事情?”
昨夜姜卓宁跟谢南州回去,没撞见什么和沈听肆相关的人。
所以肯定是有心人,特意把消息捅到沈听肆的面前。
“是云小姐,她刚刚到会所来找沈少,没多久沈少就冲到这边打你了。”崔媛道。
姜卓宁十指顿时深陷掌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她原本不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云娇抢人,可云娇这般几次背后捅她刀子,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崔姐,谢少应该在会所吧。你找人把云娇做的事情,捅到他面前。”


谢南州之前无意间看到风铃的手机解锁,很快就解锁了手机。

一番操作后,谢南州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的声音,连忙将手机放回去。

风铃进后台时,谢南州还是紧张到有些手抖,把眉毛画得一塌糊涂。

风铃目光扫来时,谢南州干脆把眉笔扔在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风铃直接当成了笑话看:“崔姐说晚上的兔子舞我跳C位。你就算再拿眉笔出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偶尔一次舞C位,有什么好激动的?”

“的确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今晚沈少也会过来,你想靠舞蹈和沈少旧情重燃的想法,必定是泡汤了的。”

谢南州猛地回头,怒视着风铃。

风铃戏谑一笑:“你要是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晚上帮你劝劝沈少,回去可怜可怜你。”

“用不着你假好心。”谢南州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台。

她出来的时候,风铃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最近风铃和她交锋了好几次,第一次把谢南州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一洗雪耻。

可她并不知道,在后台门关上的那一瞬,谢南州冷嗤一笑。

*

兔子舞即将开始表演,所有的兔女郎都已经就位。

这时,崔媛突然快步走来。

“风铃,你赶紧下来。宁宁,你顶替她C位。”

“好。”谢南州去了风铃的位置。

风铃对于这安排相当不满,猛地将谢南州推开,看向崔媛。

“不是说好今晚我跳C位吗?”

“今儿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别说C位,以后你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崔媛严肃的语气,也让风铃脸色微变。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崔媛的语气不善,“赶紧去跟沈少赔礼道歉,快点。”

崔媛见风铃迟迟没动,还直接上去拽走了她。

其他参与演出的姐妹忍不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风铃做什么事情了?崔姐怎么那么严肃?”

“还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太过嚣张,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她。”

这几年,风铃仗着在会所地位超然横着走,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她出事,几乎一个个等着看她的笑话。

当然,也有人相当好奇,和谢南州打听。

“宁宁,你知道风铃做了什么事情吗?”

谢南州摇头:“我哪知道。”

这时,音乐声响起。

他们也顾不上谈论风铃的八卦。

谢南州C位,远远看到台下沈听肆的半封闭包厢里,风铃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谢南州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加关注,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别处。

只是在另一个半封闭包厢里,谢南州发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他正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如同伺机埋伏猎物的猎手那样。

不过谢南州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全身心投入舞蹈中。

比起男人的宠爱垂怜,她更喜欢舞蹈给她带来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可以说,谢南州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觉、学习外,其他时间都在跳舞。

只是那样恣意的生活,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谢南州随同其他姐妹下了舞台,去了沈听肆的包厢。

包厢的光线很糟糕,沈听肆坐在里端的主位上,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以及作陪的女人。

除此之外,还有沈听肆的保镖,以及会所的经理和打手。

沈听肆只是冷淡地扫了谢南州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风铃的身上。

风铃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一直哭嚎。

“沈少,真的不是我。就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网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风铃哭嚎到这,看到了谢南州,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

“是你对不对?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言论!”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谢南州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谢南州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谢南州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谢南州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谢南州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谢南州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谢南州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谢南州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谢南州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谢南州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谢南州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谢南州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谢南州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谢南州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谢南州。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谢南州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谢南州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谢南州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谢南州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谢南州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谢南州砸去。
谢南州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谢南州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谢南州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谢南州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谢南州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谢南州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谢南州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谢南州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谢南州的手,哪怕这期间谢南州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谢南州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谢南州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谢南州,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姜卓宁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姜卓宁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姜卓宁自己搞定。

姜卓宁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姜卓宁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姜卓宁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

姜卓宁暗自庆幸没听崔媛的怂恿,去赚快餐的同时,扑到了沈听肆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柔声低语。

“速冻饺子有什么好吃的,除夕夜当然要自己包饺子吃了。”

沈听肆回头,挑眉看着姜卓宁:“你还会包饺子?”

“不就是剁个馅,和面,包一包么?您等着,我给您露一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切都以金主爸爸的意愿为准。

金主爸爸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姜卓宁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卷起袖子加油干。

沈听肆见她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就没拦着她,只问她:“今天除夕,你怎么不回家?”

姜卓宁僵了片刻,才闷声回应:“我没家,没地方可回。倒是您,您怎么不回家团圆?”

“我妈没了,那也不算我的家了。”沈听肆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他妈刚没了,老头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和那老娘们带进家里住。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别提多欢。

沈听肆一想到那画面,就膈应得慌,所以想躲到名下这处最清净的房产待着。

倒是没想到姜卓宁也跟他一样孤家寡人,除夕连个家可回都没有。

这让沈听肆不免对姜卓宁多了几分好奇:“对了,你怎么入这一行?”

沈听肆第一次见到姜卓宁,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和完全堕落于风尘里的女人很不一样。

尤其是姜卓宁的名字,那个“卓”字,就足以彰显出她的父母,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只是此时的沈听肆不懂,对一个人的过往开始感到好奇,也是心动的前兆。

“我家破产了,背负了上亿的债务,我爸妈接受不了打击,一起喝农药自杀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为了有口吃的,还得和流浪猫狗打架。”

“后来啊,我遇到了崔姐。她给我打了一盒热饭,问我跟不跟她干,虽然她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但至少能给我一口热饭吃。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姜卓宁的语气挺轻松的,但沈听肆听出了她言语里的悲伤。

他上前,搂上了姜卓宁的腰:“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姜卓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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