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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

竹十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的小说,是作者“竹十七”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锦书萧煜川,内容详情为:【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万万不可啊!!!...

主角:苏锦书萧煜川   更新:2024-06-15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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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锦书萧煜川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的小说,是作者“竹十七”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苏锦书萧煜川,内容详情为:【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人跪了一地:千岁大人,万万不可啊!!!...

《高质量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精彩片段




“二太太,老太太让人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小厨房,说是按照先前的标准备饭。听说大房那边也让他们那的小厨房加菜了,三房的暂时没动静。”

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太太向来贪财,又占着长房便宜,手里多少是捏着些私房的。

三老爷好赌,早就把三太太的嫁妆骗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以他那种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个性,胡氏很难攒下什么钱。

他们那一房的人,平时吃穿用度,全靠公中撑着,要不早就饿死冻死了。

苏锦书轻笑一声:“若真按老太太原先的规格,一百两银子只怕撑不了多久。”

一顿饭三十多道菜点,还样样都是好东西,没有五六两银子办不下来。

这么算的话,一天三顿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不到一旬就花完了。

兰香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劝老太太减一半份例,往常每顿本来也吃不完。可老太太说她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要的,多的少不得还要赏了各位少爷小姐们。她可以吃苦,怎么忍心苦了孩子们。”

苏锦书又笑了。

还真是冠冕堂皇!孙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

她的一切慈爱表现,为的只是确定自己在府里的绝对地位,还有各种切实的好处。

如果哪个后辈一旦表现出没有利用价值,或不受她控制的苗头,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地放弃。

就比如三老爷,别看眼下他是孙老太太最疼爱的小儿子,上辈子抄家的时候,三老爷得罪的人来头太大,孙老太太当即变脸弃车保帅,直接放弃了他,与其划清界限不认这个儿子。

就连他走投没钱治病求上门来,也是她亲自拿着木棒打了出去。

因此,对于孙老太太这些鬼话,苏锦书是一个字都不肯信的。

苏锦书问兰香:“老太太手里还有多少钱?”

兰香想了想:“现银的话有四百多两,还有些首饰字画,加起来差不多一千两。”

苏锦书笑:“那就让老太太先使着吧,等钱不够用了,看看她再做什么打算。你大晚上的来我这边,老太太那里岂不生疑?”

兰香笑道:“我自然是找了由头来的,我对老太太说,二太太手里肯定有不少钱,我想办法去弄些来,她总不能看着您老人家受罪吧?等会回去的时候我把眼睛揉一揉,就说二太太一文钱都不肯给。”

苏锦书莞尔。她对春棠微微扬眉,春棠会意,立即转身去后面小库房,用盘子端了一个精巧的小荷包捧出来。

苏锦书对兰香道:“你说的很好,回去就这么对她说。这点东西,是你传话的奖励,往后只会多不会少。”

兰香红了脸:“太太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我怎么好意思再拿钱?”

苏锦书道:“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只要你替我做事,就必须要有奖励。如今你哥哥已经没了,再有多少钱都是你自己的,好好存起来吧。”

兰香感激不尽,磕头道谢,小心拿过荷包。

出了二房的院子后,兰香怕荷包被老太太发现不好支吾过去,于是从袖子里摸出来,打算藏进更贴身隐蔽的地方。

可这一摸,她感觉到有些不对。

兰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打开了荷包,借着灯笼的光查看。

这一看,她险些惊叫出声!

老天爷,里面竟然是两个金瓜子!

荷包掂量起来不太重,她还以为里面就是一点碎银,可摸着形状觉得有些不一样,才好奇看看,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金子。

兰香的心跳猛地加速,面上也浮起了红晕。

二太太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不过是传个话就有这么多钱。

不像老太太,为她累死累活卖命冒险,才拿到一点点打赏。

这么一对比,兰香做卧底的心更加坚决了。

还是要跟对人,少走许多弯路。等往后二太太拿到她的身契,放她成自由身了,一定可以攒下不少身家,到时候就可以安安顿顿享清福了。

回到荣华园的时候,孙老太太一见到兰香过来,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她松口了吗?”

兰香低下头:“二太太说她手里也没钱,只能往后暗中多照顾照顾老太太您。还说四菜一汤也不少了,上了年纪的人吃多了不消化,她也是为了您好。”

孙老太太气愤地啐了一口:“我就料想她没那么好心!不肯孝敬老人,偏偏还有这么多说头,烂心肝的东西!等我儿发达了,立马让她滚回娘家去!”

兰香出馊主意:“老太太,要不问问大太太和三太太?她们俩可孝顺多了。”

孙老太太被这话噎了一下,面色也有点不自然,摇了摇头:“她俩孝顺又有什么用?又不像二房一样没个孩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房孩子那么多拖累重,老三他又是个不成器的,老三媳妇能有什么钱?还是不烦她们了。”

兰香觉得好笑,又不敢笑:“还是老太太体贴晚辈。”

孙老太太哼了一声。

其实,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那两个儿媳都是嘴上乖,实际上精明得很。要她们一点钱得费好大脑筋,往后还有可能被记仇坑一笔,不值当。

只有老.二家的媳妇最大手大脚的,要点什么也经常能够满足。

说起来,过去的苏锦书才是最孝顺的那个儿媳,可孙老太太就是看她不顺眼,最讨厌的也是她。

除去她觉得苏锦书娘家身份低微的缘故,再就是心虚和不满。

用了儿媳的嫁妆,本来就是一件理亏的事情,如果乖乖的岂不是更加落了下风,以后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

再者,苏锦书身为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和孙鸿渐的感情实在是太好了,这让做婆婆的很有些生气。

自己不生就算了,还不让其他小妾生,她凭什么这么霸蛮?

鸿渐那个孩子也是,以前多冷静聪明又孝顺的一个人,娶了老婆后就变了。

他的心不再完全是孙家的了,被那个苏锦书占去了不少。俩人几年没孩子也不肯休她,还要为她说好话。

堂堂孙家二老爷,连纳个妾都要偷偷摸摸的,有了孩子也不敢光明正大认祖归宗,多憋屈呐!这说出去,有人信吗?




府内侧门早有几个小厮和丫鬟提灯等着,见他们回来都松了一口气,赶紧带路。

“老爷,太太你们可算是回来了!今儿三房那边的人来闹,咱们好悬没给拦住呢。”孙鸿渐的贴身小厮高福愁眉苦脸道。

孙鸿渐不以为意,闲闲问:“他们来闹什么?”

高福看了裴诺芝一眼,放低了生意,为难道:“还不是为了份例的事情......”

裴诺芝提倡的俭省的不仅仅是体现在吃饭方面,其他方面的待遇也跟着一起降到了最低。

三房的老爷偏偏是一屁股内债的人物,平时就靠薅自家羊毛在外面充大爷勉强混过去,如今月例这么一减,那日子可就太难熬了。

在外面喝酒看中个歌伎,想打赏点什么东西,兜里比脸上还干净。

按照原先的惯例,三老爷夫妇每个月能够分到的衣物料子数目为十个缎子,十个绸子,清水棉花棉布针线若干。

这些他们肯定用不完,拿着赏人卖钱都是不小的数目。

三老爷本来还想卖这个月的份例换点钱花花,没想到一问,全没了!

二太太说,各房里每个老爷太太少爷小姐的衣物都是够的,如今情况特殊,谁也不做新的。

至于什么时候继续给料子,等大老爷选上官了再说。

三老爷本来就委屈,一听这个立马炸了。

他派亲信来二房这边找茬,可惜斗气半天都没碰着正主,败兴而归。

听完事情经过后,孙鸿渐面上没什么表情:“往后大老爷或三老爷他们有什么不满,叫他们直接来找我。她一个做人家媳妇的,叔伯们怎么好意思找她较劲?”

高福连忙答应了。

裴诺芝看着孙鸿渐,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以前她也发现过这个问题:虽然孙鸿渐在孙家的名声官职都是最低最不起眼的,可另外两个弟兄从来不会看轻他,反而非常重视他,即便后头分了家,平时来往什么的也很热情主动。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孙家家风好,兄弟间感情和睦,后来看似乎并非如此。

那两个压根就不是什么在乎亲情的人,见利忘义捧高踩低,都是他们的本性。与其说是兄友弟恭,倒不如说他们对他有种隐隐的忌惮,和敬畏。

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孙鸿渐身上还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秘密?

次日,二人在众多奴仆的簇拥下,来到了过继孩子的人家。

这家人也姓孙,据说曾祖那一代和孙府是堂兄弟,也是做过官的,可现在已经没落去了七街上住。

全家十三口挤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又脏又乱,一眼可见的贫穷落魄。

角落里站着,地上跑的,车里坐的,都是孩子,看得人眼花。

裴诺芝没有搭理絮絮叨叨的夫妇,全程盯着被领到跟前的两个孩子。

是孙玉芙和孙仁德,没错。

此刻的孙玉芙两岁多了,穿着脏兮兮的布褂子,面容怯生生的依偎在大人怀里;孙仁德此刻还只是个襁褓里的婴儿,睡得很香。

一看到这张无辜的小脸,裴诺芝立即想到上一世养子那无耻奸诈的油腻嘴脸,恨不得伸出手来掐死这个孽种!

可她终究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把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

只不过一扫,她就发现了许多异常之处。

可裴诺芝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恰到好处地皱起眉:“这么多孩子挤在一起,也是为难他们了。”

仿佛她刚刚的环视,只是为了查看环境而已。

孙鸿渐并不知道裴诺芝早已明白这两个孩子的真实身份,只当她还对自己的亲生孩子有所幻想,才这样心不甘情不愿。

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复杂,扶住裴诺芝的肩,轻声对她道:“放心,只要我在一天,谁敢对你不好,我就逐出家门。”

上一辈子,他也是这么说的。

可笑的是,他的确也做到了。

孙鸿渐活着的时候,那对母子小心翼翼,没有露出半点马脚。只是他留下一封休书,死后要了她的命罢了。

一个恶人居然还会遵守承诺,可不可笑?

裴诺芝暗中握拳,勉强笑笑:“我已经看过了,等我回去好好想想吧,几天后再谈这事。”

“好,我们回去吧。”

孙鸿渐回孙府没多久,就去了外面应酬。裴诺芝巴不得他不在身边碍事,立即吩咐春棠夏莲去找人调查刚刚那一家子。

“多砸些钱给那对夫妇,孙家给他们多少,我给双倍。再找些人盯住那家房子,看看平时都有些什么人接近。”裴诺芝冷冷道。

两个丫鬟严肃点头,迅速去处理此事。

不知道为何,裴诺芝的心跳得很厉害,说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就在她眼皮有些跳的时候,秦管事来了。

好在带来的是好消息,不用问,看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恭喜太太,贺喜太太,夜明珠拍出了高价,更重要的是还结缘了几个贵人!!哎呀,真是好事太多了,都不知道该从哪一样开始说起好。”

秦管事满面红光,笑得满脸的褶子都在抖。

能让见多识广的秦管事如此高兴的,想必拍卖的成功超乎想象。

裴诺芝心里的阴霾被他这个表情驱散了不少,笑道:“你一样样慢慢说,不急。”

秦管事点头,竭力平静自己的情绪:“太太您不知道,咱们的夜明珠一出来,惊动了不少大客!好几个都派人找我,想私下谈价格,不愿意走漏风声被人抢,只因看中的人太多,争执不下,最后还是拿出来拍了。”

“自打宝行要拍卖夜明珠的消息流出去后,那叫一个人挤人呀!宝行老板都说,这样的盛况好久没见了!”

“最后这颗珠子拍出了足足十二万两银子的高价!买下的据说是宫中的一位大人物,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可从宝行老板的态度来看,绝对是尊贵无比的人。不过......”

秦管事忽然犹豫了。

“不过什么?”裴诺芝惊喜之余,心里又一个咯噔。

“那位大人派人找上了我,说若是有相同的珠子他愿意出两倍价格买,凑成一对才方便送人。”秦管事为难。




“太太,快醒醒。”

朦胧之中,谢清予感觉到有人在轻推她,勉强缓缓睁开眼。

在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她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

丫鬟夏莲吓了一跳,赶紧拿帕子擦她额上的汗珠:“怎么了太太?”

谢清予抓住夏莲的手,看着她稚嫩的脸,感受着她的脉搏与体温,半晌不敢相信这一切。

再转头看向铜镜中自己的脸,她心中如平地起雷。

花白的鬓发和皱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她无数个夜晚梦回的娇美容颜。

再看自己的手臂肌肤,雪白无暇,软柔青春,宛如掺了珍珠粉。

目光反转,这屋里其他奴仆年轻的模样,摆设铺陈,窗外的绮丽佳景,这一切都和记忆中曾经的孙府完全一致。

泪水,在眼眶内盈起。

谢清予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回到了五十年前,自己嫁入孙府第三年的时候。

夏莲误会了谢清予的眼泪,安慰她:“太太,今儿是二爷的新姨娘入院过礼,您不去,外头的人只当是您不大度,心里头有气呢。我服侍太太洗漱穿衣,好歹去走个过场。”

谢清予深呼吸一口气,面上故作镇定。

上天怜她,知道她含恨有冤,给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世,她绝对不会再做那个掏心掏肺的傻子。

曾经负了她的,她要他们百倍偿还!

收拾打扮好后,谢清予身着正红色缎袍,在一堆丫鬟婆子的簇拥下,浩浩荡荡来到了后院。

新姨娘白氏一见到她们来立即跪下了,此时的她穿着桃红长衫,头上插着珠钗,垂着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身后只有两个一同跪着的低等小丫鬟,和声势浩大珠光宝气的谢清予形成了鲜明对比。

看到这张脸,谢清予下意识握紧了拳。

就是这么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娇弱女子,却是潜伏在她身边的一条索命毒蛇。

若不是重活一回,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所谓不受宠的姨娘到底有多可怕。

“太太?”夏莲小声提醒发呆的谢清予。

谢清予回过神来,微微一笑:“春棠,夏莲。”

两个丫鬟连忙把准备好的绸缎尺头和一对金钗递给白氏。

白氏双手接了,磕头谢恩。

然而,不知道是过于激动还是紧张,白氏才磕了一下头,额头竟然当场磕出了血!

她左手边的丫鬟柳儿惊叫着扶起了白氏,嘴里喊着她的名字,眼睛却是瞟着谢清予那边。

“姨娘,别这样!你受伤了!”

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场景,谢清予禁不住笑了出来。

她的笑声和神情是如此的轻松,以致于整个场景都透着诡异,院子里的下人都愣住了!

就连白氏,也僵住了身形,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上一世,这是白氏给谢清予的第一个下马威。

她故意挑选青石地段站着,一见到谢清予进院就跪下,看似恭敬小心,实则不给挪地的机会。

柳儿是白氏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主仆间配合十分默契。

白氏这边才挂了彩,她立即叫嚷得院内院外都听得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谢清予故意为难这个新进来的姨娘。

那个时候的谢清予虽然聪慧,可磨练尚少,尤其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意外”,一下子慌了神。

她只知道叫白氏起来,可白氏装作惊慌害怕的模样,紧接着哭着磕头,院子里闹成一团。

这场景落在赶来的孙老太太眼里,立即成了谢清予心胸狭隘,容不下人的罪状。

过后谢清予回过味来,觉得白氏是在构陷她。

可孙鸿渐轻描淡写地抹去了嫌疑,说她只是个蠢女人罢了。

想起曾经自己吃过的那些暗亏,谢清予面上的笑意就越来越深。

这笑容中,带着讥讽,自嘲,还有一点点萧瑟。

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傻啊。

明明是做成的圈套,她却以为那是爱的蜜罐,自以为是了那么多年。

春棠和夏莲也傻眼了,赶紧小声叫谢清予。

谢清予收敛了笑容,淡淡道:“就算是小人家儿女,行、止、跪、拜,哪一样不是最基础的礼仪?第一天就把自己头磕伤了,说出去丢的不是你自己的脸,而是我们二房,甚至孙府的脸。”

“我身为当家主母,岂能不顾家族名声?你在这里好好跪着,晚点我送一个教养嬷嬷过来,好好地教你学规矩。什么时候学好了,再出这个院子。”

白氏面色一白,勉强答应了。

柳儿高声惊叫起来:“二太太,这不好吧?我们姨娘才受了伤,哪有体力去学规矩,若是晕倒可怎么好?”

谢清予沉了脸,看向春棠。

春棠懂她的意思,上去就给柳儿两个大耳光!

这巴掌颇重,柳儿的脸上登时浮起了鲜红的印子,眼泪也在眼眶内打转!

夏莲骂道:“太太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贱蹄子插嘴?就算是你们姨娘也只有听着的分,何况是你!”

春棠接过话头:“上头主子不懂规矩,能教出什么好的来?蛇鼠一窝!”

谢清予垂眸:“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丫鬟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和管家说一声打发出去,换个懂规矩的来服侍姨娘。”

“是,太太!”春棠和夏莲立即答应。

白氏慌了,一股脑爬到谢清予的脚边,抱住她的腿:“太太,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教好她,你要罚就罚我吧!柳儿从小跟我,是我半个亲人,她若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呀?”

谢清予慢慢地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微微俯下身子,凝视着她的泪眼。

“这只不过是给你的一点教训罢了。如果以后再敢继续惹是生非,被打发的,就不是你的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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