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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不懂的胡兰成,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却无趣

发表时间: 2024-05-29
胡兰成于普通人群的知名度,更多的来自于他是张爱玲曾经爱过的男人。

胡兰成,是那个让心高气傲的张氏爱玲,“低到尘埃”里的男人。

胡兰成,是那个能吃着碗,能看着锅里,见一个爱一个的博爱男人。

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呢?

外貌优劣,只要搜索一张照片,一览无遗。

胡兰成身穿长衫、梳着背头,戴着眼镜,有文人书生气质,但也不过一如民国书生胡适之、钱钟书、沈从文一类的。

张爱玲作为一个心高气傲,关在上海小公寓,香港乱世幻想的白马王子的“新女性”,最终获得的“白马王子”就是这个样子吗?

莫非,胡兰成的思想有与众不同之处?

张爱玲爱上的,不止胡兰成“普通”的容颜,还有他“睿智”的脑袋和“超凡脱俗”的思想?

就像后世喜爱张氏文学,苦苦研究张爱玲的许子东老师总结过的,男人追求女人的方式有三种类型。

其一:展示雄性威力和体貌优势,像原始丛林里的黑猩猩、非洲大草原的雄狮、亚马逊雨林里的金刚鹦鹉一样,把异性“迷”晕。

这些雄性激素溢出者们,一般多展示和雌性不同的肌肉、腰腹、力道、阳刚之气等。

其二:展示过人的智慧和先进的思想,在人生阅历、族群认知和对未知的探索中能够“侃”晕异性。

能够以师长、人生导师、引路者角色,带领女性的年长男性;能够侃侃而谈,写信指导小女友的作家、思想者、先驱者们等。

其三:展示巨额的“钞能力”,用物质把见过、没见过世面的异性给“砸”晕。

不论用哪一种方式,只要女人开始晕头转向了,自然大脑充血,思维短路,手足无措,束手就擒。

可小民认为,许子东老师总结的不够全面,其实男人追女人,甚至尤其是对优秀、孤傲、美丽的女子,更为适用的一招,可以算作方法之西。

如同给曹雪芹《红楼梦》前八十回做续一样,让小民也给许子东老师的“追女大法”续上一个尾巴吧。

其西:展示关爱法,尤其是对那些高不可攀的美女、才女、贵女们。

草根女孩们,早早就见识了人间百态和男人人前人后的两面嘴脸,那些轻飘飘的话和不走心的关怀,早就被嗤之以鼻。

但美女、才女、贵女们,在乎的不是物质,是“真心”,可无关生死的时候,“真心”怎么体现,不就是日常的嘘寒问暖吗?

不就是早请示,晚汇报吗?

美得有特色的大明星、资深美女林青霞,不是在访谈中表示过,回到香港独居的公寓,感受到一种寂寞。

小百花越剧名角出身的何赛飞老师,不是说一辈子没有几个人追,遇到第一个敢于追求的人,就同意了。

张爱玲应该也是一样的道理,虽然在爱情小说里写爱情理论很强,什么到达女人心,要通过哪里哪里云云。

但在实操层面,张爱玲这个大龄未婚女,也只被胡兰成轻飘飘的一句“你怎么能这样高”,外加几次探望给轻松拿下,还要收集人家抽过的烟头。

借阅胡兰成的《禅是一枝花》《心经随喜》《闲愁万种》《山河岁月》《无所归止》,颇想看看,胡氏高论如何、如何能令张氏倾倒。

毫无疑问,胡兰成老人家禅宗、禅道、佛教名词懂得是多的。

书是看的多的、日语是学得好的、想要有诗意的时候是能够有诗意的。

忽悠一部分捧着盛唐遗韵,千年不变的彩虹国人资养着他,能够让他生活水准不变,不事生产方面是成功的。

毫无疑问,胡公的好色是显性的,甚至在乘公交车的时候,都不放过眼睛吃冰淇淋的机会,对女人的描写是细致入理的。

看到彩虹国舞女头上的押发针,能联想到“女色”。

“....惟有那晚她舞时押发针闪动的宝石红,那仅仅是一个颜色啊,可是古今以来的女色的色都在这里了....“复述女子口中,对于男人服色的瞬间迷恋。

“....二人在草地上坐的这样近,我凝视着先生的长衫袖子,那飒爽的质地染的青色.........是真正的长空无云的天青色,看着它,女子的一生都可以托付给他....”张氏和胡公追求的“岁月静好”,在大时代的背景下,终显得那么的“独善其身小里小气不合时宜”。

谢家的小女儿都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

而学了一肚子学问,勇于表达,想要与人分享的胡公和张氏,却只想着在大混乱的时候实现个体“现世安稳”,似乎缘木求鱼。

更何况胡兰成还为了自己的安稳,做了一些为虎作伥的事,更无法替他洗白。

纵使胡兰成学问再多,躲在远方假做“忧国忧民”状,且让别人去战斗,自己喊“百年以后的中华民族如何如何”。

这与那个在寂静的上海街道、深夜乘坐厢式货车到了机场,连夜跑到漂亮国去“治病”的IT精英男贾某。

一边“病着”,却还能晃着啤酒瓶子,发推特,跟人家说“你有酒我有故事”的闹剧有何区别?

王小波和李银河早就探讨明白的,“在外面评论,没人看”的道理,胡公似乎也不懂,或者懂了也装不懂。

最高明的就是这种懂了,还装不懂的人,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甚至胡兰成还可以写书,写文章,用绕来绕去,七拐八拐的说辞,来替自己进行辩解。

然后还心安理得地花着女人的钱,怪不得只有做过黑帮大佬女人的余爱珍,见识过流氓,懂得黑吃黑道理的蛮横女人,才制服得了这种路子的“才子”。

能说出“穿破十条裙,不知丈夫心”的余爱珍,估计一点都不“风花雪月”,应该也不会“悲春悯秋”,更不会焦虑、失眠。

渣男的前期培训,己经让余爱珍自动对甜言蜜语免疫。

又像现世大明星刘嘉玲说的,“女人要经历过几次渣男,才会更爱自己,才懂得什么都要靠自己。”

张爱玲和胡兰成的“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即便说得天花乱坠,写得日月生辉。

却总是在山河破碎,饥民逃亡,铁蹄践踏,头破血流的现实面前,显得无趣又苍白。

张爱玲经历的渣男还不够多,渣得还不够彻底,渣得不够明显,带着遮遮掩掩,欲盖弥彰的文人渣。

怪不得张氏要发出,“一个苍凉的手势”这种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