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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归燕精品全集

风光霁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锦堂归燕》是网络作者“风光霁月”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秦寒秦慧宁,详情概述:巴掌声脆响,打的孙氏手掌发麻,心里却畅快了不少,她一手拎着秦宜宁的衣襟,恨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去查,可不论你是或不是,我跟前也轮不到你说话!秦蒙子嗣单薄,难道还成了我的错?你若替他鸣冤那就只认他做爹,不用想着认我这个‘一介女流’做娘!”“夫人,您息怒啊。”金妈妈见孙氏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忙上前来劝。......

主角:秦寒秦慧宁   更新:2024-06-08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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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寒秦慧宁的现代都市小说《锦堂归燕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风光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堂归燕》是网络作者“风光霁月”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秦寒秦慧宁,详情概述:巴掌声脆响,打的孙氏手掌发麻,心里却畅快了不少,她一手拎着秦宜宁的衣襟,恨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去查,可不论你是或不是,我跟前也轮不到你说话!秦蒙子嗣单薄,难道还成了我的错?你若替他鸣冤那就只认他做爹,不用想着认我这个‘一介女流’做娘!”“夫人,您息怒啊。”金妈妈见孙氏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忙上前来劝。......

《锦堂归燕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秦慧宁远远地看到了夕阳下款款走来的人,瞳孔缩了缩。

秦宜宁高挑明艳,行走时蜜合色的斗篷微微展开,露出涟漪一般的鹅黄长裙,涟漪轻漾,显得她步态十分轻盈,于柔弱之中带着一些矫健之气,她的背脊挺直,在看到秦慧宁时微微一笑,肖似秦丞相年轻时的容貌让秦慧宁见了就觉得自己输了一筹。

深吸了口气,秦慧宁告诉自己:我才是嫡女!

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不过是个野人!

在这大宅院中生存我驾轻就熟,秦宜宁才该紧张!

做好了心理建设,秦慧宁微笑着走向秦宜宁,主动握住她的双手屈膝行礼:“小溪妹妹,你来了。

我正想着吩咐人去雪梨院请你来呢,家里头有晨昏定省的规矩。”

依旧抓着她的称呼问题不放,这人还没完了!

秦宜宁笑着还了礼:“慧宁姑娘,多谢你的好意,只是金妈妈先一步想到了告诉我昏省的规矩,这才没叫我在夫人面前出丑。

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听到“慧宁姑娘”四字,秦慧宁的笑容便有一瞬僵硬,再听是金妈妈告诉,难免开始怀疑大夫人的态度,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旁边的蔡氏。

蔡氏立即会意的眨了下眼。

秦慧宁就挽着秦宜宁的手迈进兴宁园,婉声道:“你才刚回来,府里的一切还不甚了解,若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来问我,我虽不才,一些最浅显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暗讽秦宜宁最浅显的规矩都不懂。

“多谢慧宁姑娘,这些事父亲自会安排西席和教规矩的嬷嬷来说明的。”

秦宜宁语速缓慢,极为和气:“不过我长在乡野,自然比不得慧宁姑娘从小生长于相府的福气。”

暗指她鸠占鹊巢还得意洋洋。

二人走到廊下,望着彼此具都挂着微笑。

秦慧宁起初一直盯着秦宜宁的眼睛,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秦宜宁肖似其父的缘故,她的眼神有洞若一切的了然,还有一种属于野兽的尖锐寒冷,让秦慧宁不自禁躲闪,待到意识清自己做了什么,又开始生闷气。

想不到,秦宜宁的锋芒竟然丝毫不弱。

“四姑娘、慧宁姑娘来啦。”

大丫鬟采橘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屈膝行礼,将暖帘撩向一边。

秦慧宁的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

那声四姑娘已经不是在称呼她了,父亲的一句话,她已经从嫡女变成养女了。

秦宜宁则将她神色看的清楚,眉头微微蹙起。

昏黄的灯光在二人脚下的地面投下了淡淡的光晕,一股热气和淡淡的瓜果香铺面而来,仿佛到了春天。

各自将披风交给婢女收好,秦宜宁忍不住好奇的眨着水濛濛的大眼睛四处打量。

她原本觉得自己住的地方已经很好,现在到了兴宁园才知道什么叫做华丽。

至少此处的温暖她那里是没有的。

绕过插屏到了偏厅,秦慧宁娇声笑道:“母亲。

您用过晚膳了不曾?”

屈膝行了个礼,就快步上前侧坐在孙氏身旁,示威似的看着秦宜宁。

秦宜宁规矩的行了礼,称呼了一声:“夫人。”

有些羡慕秦慧宁能够与孙氏那般亲近。

孙氏拍了拍秦慧宁的手,眼神复杂的望着秦宜宁,冷淡的道:“你也坐下吧。

吃了晚饭没有?”

采橘立即端上了绣墩,摆在了孙氏对面五步远。

秦宜宁侧身坐下,看了看秦慧宁所坐的位置和与孙氏紧握的手,眼神渐冷,礼貌又规矩的垂眸道:“回夫人,已经吃过了。”

孙氏“哦”了一声,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氛有些僵硬。

秦慧宁似是明白孙氏的窘迫,笑着道:“小溪在雪梨院住的还惯吗?

还缺少什么不曾?”

孙氏立即道:“是啊,缺什么就跟下人说,叫他们去预备。”

赞许的点了下秦慧宁的鼻尖儿。

那亲昵之状,让秦宜宁更加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事实上,在孙氏怀疑她是外室女时,她就已经是外人了吧?

将期待和失望都深深的埋在心里,秦宜宁自嘲的弯起嘴角,颊边现出两个小梨涡,“是,多谢夫人关怀。”

孙氏看着秦宜宁,目光略微柔和。

一个与秦槐远那般相似的女孩,性子又不讨厌,真是让人无法生出反感,只是她心里还存了疑惑,不却定她到底是不是外室养的。

眼看着孙氏的态度软化,秦慧宁心中不安,明知故问的撒娇道:“母亲,父亲在何处?

今日回来吗?”

孙氏闻言,面色就黑了一半。

秦槐远有四房妾室,今日轮到花姨娘,才刚秦槐远命人来说今日不回来。

想到他们夫妻才因为面前这蹄子争吵过,晚上想要缓和关系也不得见面,孙氏不免生气,看着秦宜宁的眼神多了几分如何都藏不住的厌恶,忍不住就蹦出了尖酸的话来。

“老爷疼你,已经命人去宫里请了教养规矩礼仪的嬷嬷,明日一早就来,还给你花重金请了位西席。

这可是原来慧姐儿他们都没有的优待。”

孙氏越说,心里越酸,还没确定的事已经被她自己说服自己信了八成,觉得秦槐远对秦宜宁这么好,是因为对那外室好,说话声音不免拔高了。

“我不管你娘现在何处,你既到了相府,就要守我们相府的规矩,吩咐你学习,你便仔细学起来,不要想着偷懒或者推三阻四。

咱们这样的人家,将来露面的机会还多着,你若是在外头出了丑,丢了咱们相府的脸面,仔细我掀了你的皮!”

听到孙氏训斥,秦宜宁就已站起身。

此时她面无表情的垂下长睫,心仿佛被孙氏刀子一般的话剜掉了一块肉,又被冰冷的血给冻结成了一个冰疙瘩。

生母几次三番不肯认她,怀疑她的来历,着实伤透了她的心!

回到府中来,才不过短短半天时间,被祖母不喜,被亲人猜忌,被下人欺负,就连生母都是这样对她!

难道她回来是受气的吗?

她一忍再忍,想着能靠自己的乖巧懂事打动这些人的心,可换来的是什么?

或许,是她太天真,将簪缨望族的生活想象的太美好了。

在这里生活的每一个人,都不吝用各种恶意去揣度人心,明明是没碍着他们什么,他们也恨不能将别人踩在脚下来凸显自己的高大。

这些人甚至比野兽更可怕!

野兽吃人,是为了生存。

他们“吃人”,是为了私欲!

秦宜宁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一味的软弱和退让,换来的不会是怜惜!

再这么示弱温和下去,恐怕哪一天她被身边的人下药毒死她都不知道!

“夫人,您还是不肯信我的身份吗?

您与父亲多年夫妻,可有见过父亲因为这等事情欺骗过您?

父亲子嗣单薄,若是真有血脉,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回来也没人会说他什么,何必要欺骗您一介女流?

您如此捕风捉影无中生有,伤女儿的心您不在乎,伤了父亲的心难道也不在乎?
。”

孙氏面色涨的通红,只一句“子嗣单薄”就已经戳她的心,何况后面那些质问?

因为秦槐远的子嗣单薄,她没少受婆母的嫌弃,她不能生养,只得允许秦槐远纳妾,可是小妾也不能生养,那只能说明秦槐远有问题,可她那刁钻的婆母却一味的认为是她妒忌小妾给她们用了药。

如今这小蹄子竟堂而皇之的提起,怎能让她不气?

“你给我闭嘴!”

孙氏颤抖着手点指秦宜宁:“你算个什么东西!

本夫人教导你两句,你居然还敢顶嘴!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起染坊了!

来人!

给我教训这个野丫头!”

孙氏随手一指,就叫来了大丫鬟采橘。

采橘应是,挽起袖子就要掌嘴,可一抬头对上秦宜宁那冰锥子一般的眼神,顿感背脊发寒,抬起来的手就落不下去了,心里暗想这位姑娘果真是个野人,那眼神跟野兽似的!

孙氏被秦宜宁冰冷的眼神看的心里膈应,健步上前拨开采橘,扬手就给了秦宜宁一耳光。

秦宜宁捂脸,眼神从不可置信变作了原来如此的了然。

巴掌声脆响,打的孙氏手掌发麻,心里却畅快了不少,她一手拎着秦宜宁的衣襟,恨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去查,可不论你是或不是,我跟前也轮不到你说话!

秦蒙子嗣单薄,难道还成了我的错?

你若替他鸣冤那就只认他做爹,不用想着认我这个‘一介女流’做娘!”

“夫人,您息怒啊。”

金妈妈见孙氏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忙上前来劝。

秦慧宁也适时地扶着孙氏去一旁坐下,泪眼婆娑的劝:“母亲别生气了,都是女儿不好,若不是女儿被抱了来,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更不会叫您受委屈了,母亲您再气,可不是往女儿心上插刀子吗。”

孙氏闻言抿了抿唇,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看着那被自己一巴掌打懵了的女孩,孙氏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内疚和心疼。

她想着不论是不是亲生,她做嫡母的该教导时也必须要教导,这才压下了那股子内疚,冷声道:“你还不滚!”

秦宜宁看着秦慧宁那般作态,又学到了几分。

她垂首将冷笑藏起,声音却很温软:“请夫人息怒。”

孙氏别开眼不看她。

秦宜宁便要离开。

正当此时,忽听见暖帘被拍打开的声音,随即就见秦槐远披着件大毛领子的浅灰斗篷进了门来,面色阴沉的看着孙氏。


马车缓缓的停在了秦府的侧门,孙氏从窗帘的缝隙往外看,表情有些僵硬。

秦宜宁观察孙氏的神态,便知道孙氏一定是觉得自己主动回来跌了体面。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也难怪定国公夫人会生那么大的气,孙氏都这个年纪了,行事还如此随性,这么多年来她能稳坐丞相夫人的位置,婆母与妯娌相处的也还算融洽,也真是好运气。

但是饶是如此,孙氏的事秦宜宁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夫人,您别生气了。

女儿已经知道错了。”

秦宜宁故意将孙氏的尴尬和扭捏歪解成生气,陪笑道:“待会我一定会在老太君那里说明白,夫人是为了教导女儿才回来的,老太君知道了一定也会放下心,不会再为了教导女儿之事发愁了。”

孙氏闻言一愣,并未立即反映过来。

倒是一旁服侍的金妈妈笑起来,心中对秦宜宁的感官已经大反转,从前对秦宜宁有多少质疑,现在就有多少尊重。

“夫人瞧瞧,四小姐真是有心,您就别在为了此事动气了。

再说都是一家人,您与老爷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哪里有过不去的坎儿呢?

男人家爱面子,您略让一步也就过去了。”

“凭什么要我让步。”

孙氏小声嘟囔着,却也并未发怒。

秦宜宁看透了孙氏的心思,想了想又暗示道:“夫人既不气了,咱们便进府去可好?

这会子去见老太君回了话,您也好回兴宁园修整一下,毕竟也这么多天不在家了。”

孙氏闻言果真精神一凛,她想回去看看她不在家这几日,秦槐远歇在哪个姨娘屋里。

“走,回府!”

不再犹豫,孙氏吩咐跟车的婢女去叩门。

金妈妈见状,便笑着对秦宜宁点了点头,秦宜宁也温和的回以一笑。

马车进了府,孙氏和秦宜宁又换了代步的油壁小马车到了二门前才下车。

才进了慈孝园,迎面就见大丫鬟如意正在与小丫头说话。

秦宜宁先笑着道:“如意姐姐忙着呢。”

如意见来人是秦宜宁,面上便堆了三分笑,再看金妈妈、采橘和采兰伺候着孙氏回来,立即就笑着行了礼:“大夫人、四小姐万安,老太君这会子正得闲,您二位快请进。”

一面说着一面在前头引路。

廊下的婢子已经往屋里通传过了,两个婢女撩起了暖帘,吉祥和秦嬷嬷都迎了出来。

秦宜宁扶着孙氏进了屋,各自解了披风,秦嬷嬷和吉祥立即笑着接了过去。

一抬眼,秦宜宁看到了碧桐。

碧桐的眼神不敢与秦宜宁相对,见秦宜宁看过来,连忙低垂了头,身子不自禁的瑟缩。

秦宜宁也只当没看到,扶着孙氏绕过黑漆雕“喜上眉梢”的插屏到了里屋。

屋内的摆设又有了变化,原本冷色调的椅搭、桌巾和引枕如今都换成了猩猩红的,插瓶的新鲜花朵也选了红的,红花陪着雪白的美人花觚,入目就给人喜庆之感,正配合秦槐远升官这样的大喜事。

老太君穿了一身绀青的锦缎绣大朵仙鹤云回纹的袄子,盘膝坐在临窗的罗汉床抽旱烟。

秦慧宁则在一旁捧了精巧的痰盒伺候着磕烟灰,见秦宜宁与孙氏一同回来,面上着实有一些惊讶。

秦宜宁目光扫过满脸惊愕的秦慧宁,扶着孙氏跪下,端正的给老太君行了礼。

孙氏忍着尴尬道:“老太君,媳妇儿回来了。”

老太君吧嗒了一口烟袋,冷淡的哼了一声,只留给孙氏一对儿白眼仁。

孙氏的脸一瞬涨红,连耳根和脖颈都红透了,她咬了咬牙,强忍着屈辱道:“前些日子,是媳妇太过冲动,还望老太君不要介怀。”

“介怀?”

老太君随手将烟灰磕在痰盒里,黄铜烟袋和陶瓷磕碰出响亮的声音。

“我要是介怀,这些年是不是早被你气死了。

孙氏,你说这些年在秦家,我这个做婆母的可曾给过你气受?

还是说我秦家有什么地方对你不住?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这般三天两头的挑事儿?

你说,是我儿配不上你?

还是你瞧着我这个老太婆不顺眼了?”

孙氏咬着牙,一言不发。

老太君又数落道:“你进门这么些年,也没给蒙哥儿诞下个男丁,你说,我可曾怪罪过你什么?

你那日无事生非,句句都戳我的心窝子,你是要我老太婆如何是好?”

老太君委屈的将烟袋一丢,秦慧宁立即接住,仔细的熄灭了,又拿了帕子来伺候老太君擦手。

老太君抬眸看了一眼秦慧宁,又道:“你说,这些年你自己不会教导孩子,慧姐儿我就仔仔细细的养在眼皮底下,你不会与妯娌相处,我背后给你在老二、老三媳妇面前说了多少的好话?

你这些都瞧不见,就是别人对你好你也都当做理所应当不成?”

“蒙哥儿好歹也是朝廷大元,你一个女流之辈,不能给夫婿分忧,不但屡次找麻烦,还当面与他争吵,三从四德你都学到哪里去了?

这难道就是你们定国公府的家教?”

孙氏委屈的哭了起来,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要不要忍?

要不现在就回娘家去算了!

再不用看这些人的脸色! 老太君数落了一番,心里也畅快多了,见孙氏哭个不停,哼道:“怎么,你还委屈?”

“老太君。”

秦宜宁见老太君训也训过了,该撒的气也撒了,这才行礼道:“您千万息怒,这次的事都是我的不是,夫人也是教子心切才会如此的,夫人这些日在定国公府也时常与外祖母探讨教导子女的经验,这不是想明白了就赶着回来了么,求老太君顾念着一家子的和睦,就别生气了。”

老太君如今对秦宜宁的印象,早已不是她刚回府的时候,因为秦槐远将秦宜宁当做儿子一般的教养,老太君对秦宜宁也多了几分重视。

老太君清楚,孙氏有定国公府那么强硬的靠山,自己也不能将她如何,既然以后还是要继续接纳她,说的太过了反而不好。

思及此,老太君便道:“罢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下不为例。”

“是。

多谢老太君。”

孙氏给老太君行礼,着实松了一口气。

秦宜宁则是笑着道:“多谢老太君开恩。”

“罢了,你这丫头就知道嘴甜。”

老太君慈爱的笑。

一旁的秦慧宁看着秦宜宁三言两语就劝住了老太君,原本还存了几分希望的心,现在也彻底希望破灭了。

看来,老太君是真的认下秦宜宁,且喜欢到言听计从的程度,在无反悔的余地了。

她的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秦慧宁焦虑的咬了咬唇,随即上前去扶着孙氏的手臂:“母亲,这些日您怎么样?

府里有些事情,女儿抽不开身,一直不得闲去看您。”

孙氏心里一直盘旋着定国公夫人说过的话,此时再看秦慧宁,眼神都变的复杂了许多。

“事情,什么事?”

秦慧宁看了一眼老太君,又看了看秦宜宁,勉强一笑,仿佛有苦自己咽下也要保全别人一般,只道:“也没什么的。”

先说有事,孙氏一问又说没什么。

这明摆着就是在耍心机,为了勾起孙氏的兴趣。

孙氏只要有兴趣,自然会去查,而孙氏无论怎么查,外头的传言都是对秦宜宁不利的。

这几日孙氏不在家,外头的不堪的传言就会降低孙氏对她的好感。

秦宜宁看的清楚,却并不表态,只是面色如常的微笑着。

孙氏也果真有些好奇。

但是碍于老太君在跟前,并未当面问起,只想着待会儿出去在问秦慧宁。

秦慧宁见孙氏没有如往常那般开口就接话,有些懊恼,转而又问:“母亲怎么与宜宁妹妹一同来的?

是路上碰上的?”

又是一个圈套!

秦宜宁刚想插嘴,孙氏却已先一步没心没肺的道:“是宜姐儿去国公府磕头认错,我才回来的。”

老太君听的眉头一皱。

秦慧宁捕捉到老太君的神色,心里得意,面上不动声色的点头:“原来如此。

到底是宜宁妹妹出门方便,说走就走了的。”

暗指秦宜宁出去根本没有与老太君回话。

秦慧宁是想借此事,在老太君面前指责秦宜宁如今竟然可以说出去就出去。

可是秦宜宁却知道,这句话一定会引起老太君对孙氏的不满。

老太君果真沉下脸来,道:“宜姐儿去磕头认错你才回来?

怎么,若宜姐儿不请你,你还不回来了?”

“我……”孙氏一怔,立刻摇头道:“老太君别误会,只是赶巧罢了,就是宜姐儿不去我也会回来啊。”

老太君已经懒得再听孙氏多言,不耐烦的摆手道:“罢罢罢!

你去歇着吧,想来你也懒得来看我这个老婆子,往后你的晨昏定省都可以免了。”

孙氏脸上一白,随即愤然的看向秦慧宁。

多日积压的不满和怀疑,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孙氏沉着脸,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当着老太君的面吵嚷出来,咬着牙道:“既然如此,那媳妇就告退了。

慧姐儿,宜姐儿,你们都跟我来。

我还带了东西要给你们。”

说罢转身就走。

秦慧宁的脸白了,忐忑的跟了上去。

秦宜宁无奈的摇摇头,给老太君行了礼,这才紧随后头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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