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舰长,首长在这方面有什么交代的嘛?”
张北洋地铁、老人、手机???
“你没收到通知吗?
不是,这消息几天前就发给我们了,你没看到?”
陈子清尴尬的挠了挠脸颊(ㅇㅅㅇ❀)“额(¯―¯٥),最近忙于验证跃迁引擎和星门,忘了时间,要不是大史提醒我今天是‘天柱’的十周年,我都还在实验室里,嘿嘿。”
“史强,难道你也?”
张北洋看着在他们俩后方,东看看西看看的史强,一阵无语,心想到‘我这是遇到一个什么样的队友呀!
’张北洋抛开心中的杂念,命令到“对天人部队,进行警戒,稍有不对立即击毙。”
说完无语=_=的看着陈子清,并说到:“上面的态度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知道了吧!”
“看来我们双方要和平共处一段时间了,但前提,他们也这么想。”
陈子清不知什么时候在指挥室上方飘来飘去回答着张北洋,自顾自的说到:“不过我想有点困难,我们之间可能要打上一段时间了,毕竟不同道路的变革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这时,一名船员一脸古怪的看着屏幕前的警报地道:“舰长,发现有未知的导弹正在快速接近!”
张北洋皱了皱眉,立刻命令道:“启动护盾系统,近防系统索敌!
让哨兵无人机出发。”
“moss,对导弹进行反追踪,找到敌人位置。”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战舰上的各种近防武器系统纷纷启动,闪耀着炫目的光芒。
(最先击毁目标的永远是激光)飞来的导弹被尽数消灭,在自然选择号前方爆发发出绚烂的火球,同时moss也完成了对导弹的反追踪,控制着它那硕大的主机移动到张北洋俩人前。
“根据环绕整个蓝星探针的观测,导弹是在距离舰船三千米的位置点火、锁定的,而发射地点为星球背面,当时有一架老式的货运飞船,从发射点飞过......”(之所以是三千米是因为隐身系统,不是魔法意义上的隐身,周围的光线的扭曲还是会被观测到的,只是远近问题而己。
)张北洋闻言稍稍惊讶了一下:“蓝星背面!”
陈子清听完moss的回答与分析,肯定了moss的判断:“嗯,看来是用电磁加速的方式,让这些带有隐身系统的导弹发射到战舰前的。
嗯,看了他们的技术也不赖嘛,要不是导弹点火发出的波动和制导系统的锁定,还真发现不了呢。”
没有啥存在感的史强,在这时也搭上话(MD作者不给我戏份是吧!!
):“这样看来国内的那些人也坐不住了呀,怎么着急?
他们怕什么呢?
怕把他们的蛋糕给没收了?”
“呵呵,谁知道呢?”
......在众人交谈的时候,天人部队也不平静,处于自然选择号不远处的德天使和主天使,两人一脸警惕的望着这艘庞大的战舰。
阿雷路亚驾驶着主天使,手指放在扳机处戒备着自然选择号:“厄德现在什么情况?”
被称作厄德的德天使驾驶员提耶利亚·厄德回答到:“不太清楚,皇小姐那边也没回复。”
就这样双方僵持着,谁也没有率先开火。
不远处的托勒密内也是乱作一团,身为舰长的皇小姐,皇·李·诺瑞加一脸严肃的问着托勒密的战况管制员:“格蕾丝!
那艘战舰什么情况?
还有通知阿雷路亚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在不了解对方的实力前不要动手!”
而另一个战况管制员兼黑客的克里斯蒂娜·雪拉一阵忙碌后无奈的说到:“在网络上找不到这艘舰的任何信息,包括监控,就是莫名其妙突然出现的。”
在思考中的皇小姐,听到这样的信息不由的一愣,缓缓问到:“连吠陀都查不到任何信息吗?”厄德看了看屏幕,无奈道:“的确,即便费尽心力去查询,吠陀也无法获取到任何与那艘战舰相关的信息。
它尝试入侵那艘战舰,结果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甚至被人家反入侵了。
它给出的答案是:‘那里就如同黑洞一般,漆黑无比,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被看见’。”
皇小姐深吸了一口气,坐在舰长椅上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权衡利弊下说道:“计划暂停,让他们回来吧。”
......在舰桥上查看战舰数据的陈子清,看到主天使和德天使悄然离去,不由得松了口气,其实他不希望在现在这个阶段与天人发生冲突的,尤其是还没有完善到巅峰时期的自然选择号前,现在的自然选择号空有恒星级战舰的体型,没有那实力。
别看战舰上的武器众多,真正能对高达造成伤害的只有伽马射线激光,而且还是高出力的,次声波氢弹还不知能否对高达内的人员造成杀伤,像哨兵无人机这类由于技术原因出力不足和产量问题,不能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这里的出力是指激光,像电磁伤害、动能伤害、爆炸伤害就不往上加了,毕竟五彩大炮好看嘛。
)在两方人马各种忙着的时候,空间站内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发生了什么。
在发生了这件事后的一段时间,蓝星网络上热闹非凡,不止网路上,各路媒体上也纷纷报道,这次的太空电梯袭击事件,在JNN工作人员拍摄的画面中,赫然是开完炮后的德天使以及自然选择号那庞大的身躯。
“这是发生了什么?”
“那神秘机动战士是什么情况?”
“是呀是呀,那机动战士的哪个部队的新型兵器吗?”
“怎么都在关注机动战士,就只有我注意到那未知的战舰了吗?”
“未知的战舰吗.....”播完这件事的新闻频道上又紧急插播了一条视频,天人的创始人伊奥里亚·修亨贝格发表了他那漫长的演讲,而在观看演讲的众人,表情动作各有不一,在病床上的某人尤为激烈。
在各国高层疑惑,气愤,茫然的表情中,唯有华夏少数几人面色如常,用镇定的目光看着他演讲。
而这几人的耳后有红点在闪烁,同时仔细看的这几人的视网膜的话,会发现上面显示的不是显示器上的倒影,而是一道道文字。
“他们登场了,该到我们了。”
“是呀,就像先辈那样,我们也该打响属于我们变革的枪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