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声色犬马》,讲述主角谢南州姜卓宁的甜蜜故事,作者“姜卓宁”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热门小说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我选晏教授吧。至于其他两个,崔姐您帮我推了吧。”
谢南州边说,边拿起粉扑补妆,以此掩盖自己的疲惫。
崔媛应下了,临走时还是忍不住问谢南州:“你真要和沈少分了?”
“覆水难收,崔姐。”谢南州头也不抬地回应着。
“可是多少有点可惜。”崔姐说。
明明他们这些风月场所女子最羡慕的幸福,谢南州触手可得。
可她竟然毫不犹豫推开了。
“没什么好遗憾的。”
谢南州看着镜子里那个带着浓妆的自己,释然一笑。
就算这次他们和好了,下次云娇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沈听肆照样会那样偏袒云娇,伤她的心。
与其一遍遍被伤害,到最后遍体鳞伤,不得善终,不如直接挥剑斩情丝。
纵使现在她每天夜里都哭湿枕头,也好过以后再重复被伤好。
“你考虑清楚着就行,我们旁人也没法替你做主。我去帮你推了谢少和傅少的。”
见谢南州如此决绝,崔姐也不好再劝,很快转身去帮谢南州安排了。
谢南州补好妆后,也就连忙去了姜卓宁的包厢。
谢南州进了姜卓宁的包厢,只见姜卓宁一如既往,一人孤零零地坐着,手上捧着一本书。
他的长相一点都不输给谢南州或是沈听肆,只是他总是带着一副银色眼镜,看起来比他们斯文了不少。
“晏教授。”
“总算肯来见我了?”
姜卓宁抬头看了谢南州一眼,又继续翻看手上的书籍。
“我之前挺忙的,”谢南州尬笑着,落座在姜卓宁的身边,长指轻抚上姜卓宁的胸口。
但姜卓宁很快抓住了她的手,冷眸扫着她。
“动手动脚,干什么?”
“晏教授,到这种地方来,就是找玩的。书哪有我好玩?”
姜卓宁像是被烫了手一样,连忙抽回手,还把刚才手里的书塞给谢南州。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这本高等代数第360页到380页认真读完,我要检查。”
谢南州翻到书本的第360页,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符号,只觉得头疼。
“晏教授,我这种人就算学会了这些内容,也没什么用处啊。”
谢南州还钻到了姜卓宁的怀中,亲了亲姜卓宁的脸颊:“要不,您试试和我玩玩别的吧。玩了其他,您就不会只想着做题了。”
可姜卓宁还是面不改色把谢南州推开,把草稿纸和笔塞到了谢南州的手上。
“学了的知识永远都是你的,不会像你用这些手段拴住的男人那样,随时跑了。”
也许是被姜卓宁一语道破最近的苦闷,谢南州顿时没有逗他的心情,抓起笔来就开始书本上的演示,开始学解题。
“今晚什么时候解开这两页大题,什么时候让你回去。”
谢南州:“……”
她恨不得穿越回到两个小时前,狂扇觉得和姜卓宁待着更舒服的自己!
*
沈听肆和谢南州分手后,老沈总就让他回到了沈氏,他又是哪个高高在上的沈少,又开始到处花天酒地,新得宠的女孩更是不在少数。
但有一个规律。
这些得宠的女孩们,基本都是谢南州认识的。
这一切,像是在有意无意地向谢南州传达一个事实——沈听肆摆脱她谢南州之后,日子过得相当恣意快活。
谢南州看着熟悉的女孩被沈听肆带走,从一开始的心如刀割,夜夜哭泣,到逐渐平复,偶尔想起才难过。
在这段时间里,谢南州看到沈听肆重新回到沈氏担任总经理,再者连他新创建的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的消息。
谢南州打从心里替沈听肆高兴,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时间来到两个月后,这天谢南州和沈听肆在会所里碰到了。
当时,谢南州正被傅少缠着,“宁宁,你最近怎么都不见我?”
“我最近时间排不开,崔姐应该跟您说过的。”
谢南州皱着柳眉作答。
她很不喜欢傅少,因为这人见面就动手动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都陪着那个书呆子。那玩意有几个钱?”
“很疼,放手!”谢南州挣脱不了,拿着自己的包就往傅少的脑门上砸。
这些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哪里经得起这样砸,一下子就被砸得鼻血直流。
傅少发怒,抓着谢南州的头发,就要打人。
但一只手拦住了傅少。
谢南州回头一看,是沈听肆。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姜卓宁正在后台卸妆。
她料定晚上会被沈听肆带走,而沈听肆又喜欢她素颜的样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腾完还要卸妆。
但妆刚卸了一半,风铃暴躁地闯了进来。
“你以为让陈总把我甩了,我就会放过你吗?贱人!”
风铃上前就去拽姜卓宁的头发。
姜卓宁也没有落下风,很快腾出手去扯风铃的。
“别血口喷人,我这两天都待在医院。”
“除了你,不会有别人。”风铃还试图抓花姜卓宁的脸。
可脸是他们这一行吃饭的工具。
“疯狗咬人也要有个度。”
姜卓宁断不可能让风铃威胁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风铃一巴掌。
前几天刚做的美甲尖得吓人,刚好在风铃脸上留下了一道划痕,疼得她顾不上其他,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尖叫。
姜卓宁乘胜追击,又是一脚踹在风铃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只是担心把你打出毛病来。你以为我真的怕你?”
风铃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又是怎么了?”
崔媛深知风铃容不下姜卓宁,但她故作迷糊,时常安排两人一起登台,其实就是两边都不愿意得罪。
“你们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么能在后台打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别人看了我们的笑话。”
姜卓宁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宁人。
她冷瞥了崔媛一眼:“以前我的确想息事宁人,但后来我发现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崔媛笑容一僵,知道姜卓宁不愿再忍气吞声。
要是寻常,崔媛也不想舍弃一方,还会再继续劝说。
但今晚,谢南州又打算在沈听肆和姜卓宁之间横插一杠,让崔媛觉得姜卓宁潜力无限。
姜卓宁才入行多久,就能让两大鱼暗中较劲。
假以时日多多栽培,恐怕真能成为她的一大摇钱树。
于是,崔媛扭头呵斥了风铃一番,让她不要再滋事。
风铃格外恼火:“崔媛,我给你赚了多少钱,你竟然偏袒她?”
“你哪天要是能同时给我钓上两个公子爷,我也偏袒你。”
崔媛非常直白。
风铃眯起眼睛:“两个公子爷?除了沈听肆,还有谁?”
姜卓宁听到两个公子爷的时候,也懵了下。
可回过神来,她脑子里即刻浮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这不是你该打探的。先出去,我要和宁宝好好谈谈。”
感情对崔媛而言并不值钱,她只看谁给她赚钱多,谁就是她的宝。
风铃气不过,狠狠地瞪了姜卓宁一眼,“给我等着!”
这意思是,姜卓宁算计她,还有今天这一顿打,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姜卓宁也没有丝毫客气的回敬:“要是不怕再挨打,尽管再来!”
人若犯我,斩草除根的道理,姜卓宁算是彻底领悟了。
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风铃见姜卓宁这般不饶人,气得又骂骂咧咧了一顿,才转身离开。
风铃一走,崔媛就小声道:“她心眼小,你招惹她做什么?”
姜卓宁冷嘲:“我不招惹她,她就能给我活路?再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主动招惹她了?”
分明就是风铃先来扯她头发!
崔媛知道劝下去,也是两边不讨好,索性直接跳过这话题。
“沈少让我拿合同,想把你带出去半年。”
沈听肆性格浮躁,再喜欢的女人都是日抛,极少会包女人。
基本上都是看上哪个,就约出去吃宵夜。
姜卓宁能让他动心思,包上一年半载,已经实属不易了。
姜卓宁追问:“你刚才说两个公子爷,另一个是谢南州?”
“是。你之前不是和谢少闹得很不愉快吗?他今天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当初姜卓宁被谢南州的人丢回会所的一幕,崔媛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的姜卓宁像是灵魂被抽走的行尸走肉那样,不吃不喝了整整一周,才缓过来的。
现在,谢南州这一招截胡,像极了对当初姜卓宁动感情的回应,虽然晚了点。
“我哪知道啊。许是空虚寂寞冷,也可能单纯的想要和沈少较劲。”
姜卓宁见识过了谢南州的无情冷血,又怎么可能会犯傻以为,谢南州爱上她?
“也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谢南州私下找我,开了双倍价钱,你要不要还跟他?”
姜卓宁挺喜欢这双倍价格的,但就是不想对着谢南州那张脸。
“你把有人要双倍价格截胡的消息,透露给沈少。”
崔媛:“……”
崔媛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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