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乱的大手移到了前面,紧接着就听到男人满足的轻叹声。
“嗯~邢穆琛你……”被亲的意乱情迷的宋以宁保持着一丢丢的理性开口阻止。
这个男人说好的给她半个月时间准备呢,这才两天......
“乖,我忍不住了”男人沙哑且隐忍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
“是你今晚先勾引我的。”他来回辗转深吻汲取,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格外的煽情。
“我~我哪有。”
男人的吻十分霸道,此时的宋以宁已经满面潮红,像水一样软在邢穆琛怀里。
身体里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安,本能的想要逃离:“邢穆琛~”
“我在,不怕”男人此刻声线不自觉的软了下来,声音带着诱哄,双手一用力就将人抱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唇上锁骨上颈上……
窗外月色如水,窗内一室旖旎。
宋以宁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少次,只记得窗外微微泛白,她小声哭泣着求邢穆琛放过才从他的狼爪里逃脱,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到浴室洗澡,又被狠狠地欺负了一次。
等宋以宁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动动身体起身却发现腰被一只大手禁锢着,全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疼,随即痛苦的躺回去。
一想到昨晚的惨烈状况,忍不住小声骂道:“禽兽”
这个男人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太厉害了,体力那么好!
刚说完腰上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提,宋以宁的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着男人的身体。
头顶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再睡会”
邢穆琛从来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但是他却把她折腾到了早上,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她,要不是她哭着求他肯定不会那么快放过她。
宋以宁怎么也睡不着,幸好今天休息,不然她这副鬼样子怎么也无法上班。
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转过身趴在邢穆琛身上,看着面前放大的俊颜,真是该死的好看。
“我们的婚礼可不可以不邀请宋家,女方的家人只有我妈出席可以吗?”知道他醒了,语气中带着讨好,说着还在他胸膛前蹭了蹭。
男人原本均匀的呼吸好像断了,却还是闭着眼。
反正都被吃了,枕头风不吹白不吹,她就是不想让宋家的人来参加,她跟宋家早就没关系了。
“如果可以的话婚礼可不可以不对外公开?我不想连医院都没法待。”她知道她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既然都选择当了邢太太,这样不公开未免显得太矫情。但是她也知晓邢穆琛的人气,如果大家都知晓她就是邢太太她连医院没办法待了吧。
可良久,男人一声不吭。
宋以宁趴在他身上快绷不住了:“你说句话~”
到底同不同意给句准话行不行啊狗男人!
邢穆琛睁开眼,眼底透着一股邪气,把她拉近,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瞬间交融在一起。
男人声线慵懒且漫不经心,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邢太太,你现在是在勾引我吗?”
说完目光还扫了眼趴在自己身上的风景。
宋以宁羞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了几秒嘴唇直接覆上去吻上了他的唇,毫无章法又生涩的吻技。
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男人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旋转,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掌握主权,唇舌霸道的掠夺着,宋以宁一点逃离的余地都没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正在慢慢苏醒,脸色通红,不知该如何反抗。
过了许久邢穆琛终于放开她,考虑到自己昨晚把人折腾狠了,没继续最后一步。
“身体还没好别勾引我,不然受伤的是你。”说完随即在她下巴咬了一口,听到她闷哼一声才解气。
“那我刚才说的事.......”宋以宁追问,她的枕头风可不能白吹。
邢穆琛起身往浴室走没搭理她。
半个小时后男人站在房间里手法熟练的对着镜子打领结。
眼看着男人就要出门了,她着急的想着要怎么继续刚才的话题,这男人可还没回复她呢。
可是不管她怎么搭话怎么暗示,这男人就是仿佛没听到一般鸟都不鸟一下。
“哎,那个......”邢穆琛手搭在门把手上,宋以宁着急忙慌的出声。
男人顿了下脚步出门前丢出一句话:“你是邢太太,自己做主。”
宋以宁听到这话开心的直在床上翻跟斗,要不是身体不适她估计能把床蹦塌。
一个小时后邢穆琛的助理周季明和司机准时出现在别墅门口等他。
今天boss很奇怪,在周季明的印象里自家老板是一个自律到可怕的人,每天准时准点出门去公司,连迟到一秒钟都没有,更别说大中午才开始出门,他跟了boss八年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好奇boss是因为什么而改变,但是有贼心没贼胆不敢问。
宋以宁站在浴室的大镜子前,看着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以及满脸疲惫仿佛熬了一个星期通宵的自己,忍不住哀嚎,上到脖子下到脚趾都布满了邢穆琛种的小草莓。
反观刚才的邢穆琛,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一副餍足的模样她就来气。
“不知节制的禽兽!!!!”宋以宁狠狠的骂道。
这会儿她才真正的意识到,邢穆琛开始进驻她的生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宋以宁脑海里突然想起邢穆琛昨晚在紧急关头停下来戴好安全措施。
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克制住不放任自己,宋以宁明白,男人的这种表现要么是在抗拒新生命的到来,要么就是他对自己的妻子不满意,他孩子的母亲不能是她宋以宁。
想来也是,他们是契约婚姻根本没有爱情,小孩生长在没有爱的家庭也不会幸福。
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像她一样的人生,否则还不如不要生,生了就要负责啊。
何况她现在也没有生小孩的打算,她工作那么忙,妈妈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全部恢复,她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照顾一个小孩。
许久从沉思中跳出来,拍了拍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