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舒柘枝的现代都市小说《替姐姐嫁给九千岁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替姐姐嫁给九千岁》是作者“咸蛋流油”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江云舒柘枝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双洁独宠姐妹换嫁阴狠掌印vs咸鱼美人】江云舒穿越成西平侯府的小庶女,有吃有喝咸鱼躺平,只想一直做个侯府小透明。嫡姐江昭华名满京城,宫中下旨召她入宫为妃。谁知嫡姐一场高烧之后,宁死不肯进宫,让江云舒替嫁。江云舒:……嫡姐疯了吧?把这泼天的富贵让给她?-侯府嫡女江昭华重生了!上辈子,她入宫当夜,皇帝暴毙。她被权势滔天的掌印太监抢回去,从皇帝的妃子变成九千岁的女人。可掌印见了她一面之后,再也没有见她第二面。她从侯府嫡女变成粗使婢女,每日生不如死……这时,江昭华听说自己从前瞧不起的庶妹,嫁给清贫书生后,夫君竟然高中状...
《替姐姐嫁给九千岁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江云舒都记不真切了。
她的尖叫声先引来了宫女,宫女的尖叫声又引来了太监。
太监跑进来,太监跑出去。
太医来了,全都跪在地上,朝着一个身长玉立的男人,战战兢兢地禀告:“陛下驾崩了。”
陛下驾崩了?
江云舒在心中默念了许多遍,终于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皇帝死了。
死在她面前。
死在她的洞房之夜。
这件事和她有关吗?她会不会受到牵连?她要怎么证明皇帝不是被她杀死的?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能帮她证明?
江云舒的耳朵像是进了水,眼睛像是蒙了雾。她茫然无措地在屋子里寻找能帮她作证的人,然后发现除了她,所有人都跪在那个身长玉立的男人面前。
等等!这是后宫,皇帝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有活着的男人?
皇帝已经很高了,面前的男人比皇帝更高、更瘦。
紫衣金带,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宽宽的金带之下,是一双分外修长笔挺的腿。
男人虽瘦,可江云舒能看出来,他紫衣之下的身体,都是劲瘦的肌肉。
是武将吗?
可武将怎么会出现在后宫深处?
江云舒茫然地盯着他的脸。
如果说皇帝的相貌年轻英俊,这个男人的脸则是……美到让人不敢呼吸。
前后两辈子,江云舒都没见过生得这么美的人。
他的五官毫无瑕疵,仿佛天上的仙人来到凡间。
皇帝死了,所有人都处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只有他的眉目依旧舒展,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到任何情绪。
突然,那双漆黑的眼眸朝着她看过来。
“皇帝出事之时,只有婕妤一人在侧。”
“婕妤可否告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霎时间,一屋子的人都看向她。
可一屋子人的目光加起来,也没有这个美得不似凡人的男人可怕。
男人看着江云舒的眼神,像一只猎豹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这只猎豹还不饿,它在吃掉猎物之前,想先戏弄它。
男人的目光让她颤栗,江云舒指尖狠狠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是她唯一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江云舒深吸一口气,语言简洁、条理清晰地从头说起:“今夜陛下醉得厉害,进屋时脚步摇晃,满身酒气……”
“刚掀开盖头,陛下便倒在床上,妾以为陛下睡着了,想扶着陛下换个舒服的姿势……”
“然后便看到陛下正在不停地向外呕血。”
“妾吓得惊叫,之后诸位就都来了。”
江云舒回答的时候,谢凛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他第一次见到这双眼睛时,眼睛闪亮亮的,像是藏着许多星星。
如今这双眼睛里蓄着蒙蒙的水雾,像是雨天氤氲着水气的湖面。
这双眼睛的主人,竟还有几分胆子。明明怕成这样,还能讲述得清楚明白。
可惜,她说得再明白也没用。
皇帝死了,无子的宫妃都要殉葬。
这是大齐朝的开国皇帝立下的规矩,一代又一代的皇帝无人敢违反。
不管皇帝是怎么死的,江婕妤都要殉葬。
倒是可惜了这样一双眼睛……不如挖下来收藏?
谢凛想到眼珠子挖下来之后,很快就会干枯,还会散发一股难闻的臭味,顿时失去兴趣。
算了。
不如趁这最后几日,看看这双眼睛还能有几种不同的神采吧。
谢琰对自己看到的眸含星光和水雾蒙蒙的样子,都很满意。
不知道这双眼睛临死前又是什么模样?
谢琰想到这里,薄唇微抿,唇角露出几分兴味。
到时候他定要不眨眼地看着这双眼睛,尤其是最后……
光芒熄灭的那一瞬,定然很美。
为了欣赏最后一刻的绝望,谢凛故意给她希望。
“这样看来,陛下之死与江婕妤无关。”
“先扶江婕妤去厢房歇息。”
宫女无人敢动,一直在角落瑟缩的桃叶和柘枝闻言,立刻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一左一右搀扶着江云舒往外走。
三人躲进最远的一间厢房。只是偏殿很小,最远也没有多远。
江云舒依旧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不知道是血味真的飘了过来,还是方才残存在她鼻腔之中。
江云舒这时才问出心中的疑问:“方才那个男人是谁?”
桃叶声音颤抖:“是掌印太监……谢凛。”
江云舒愣住:“他就是谢凛?”
掌印太监、东厂督主谢凛的名号,自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陛下天生体弱,无力理政,又极为信赖谢凛。
这些年来,朝政全都握在谢凛手中,任由他玩弄朝纲、祸乱天下。
关于谢凛,江云舒听说过不少,人人都说她阴毒狠辣至极。
于是在江云舒心中,谢凛就是一个又阴又毒的老太监……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谢凛竟这么年轻,还生得这么美!
受过阉刑的太监,身形大多佝偻,可谢凛的身姿却格外挺拔,一眼便能看出他常年练武。
总之,谢凛这个人处处都和江云舒想象的大相径庭……
“姑娘,皇帝真的驾崩了?”桃叶颤抖的声音让江云舒回过神来。
江云舒:“死透了。”
桃叶和柘枝抱着江云舒,哭成一团。
“这可怎么办!姑娘今年才十六岁,就要为皇帝殉葬吗!”
江云舒愣住。
是啊,她怎么忘了。
皇帝死了,就算不是她杀的,她也活不成。
江云舒喃喃道:“亏了……”
柘枝哭得喘不过气来:“是啊,姑娘进宫可太亏了!”
江云舒:“我是说,反正都是死,刚才就该说皇帝是我杀的,还能在史书上留个名!亏了亏了!”
一时间,屋子里针落可闻。
江昭华缓缓扭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三姑娘。
五妹妹童言无忌,她甚至没发觉屋里气氛的凝滞,依旧在问:“是你姨娘教你这样准备的吗?”
五妹妹的两份添妆,都是姨娘帮她准备的,一边准备一边教她——二姑娘进宫,身份不同了。你送给二姐姐的添妆,要比送给大姐姐的重两分。
因此五妹妹想着,三姐姐准备添妆时,姨娘应当也教她了。
可是她们两个的姨娘教的怎么不一样?
她备下的两份添妆,只差了一点点……
三姐姐备下的两份,却差了很多很多!
江昭华听到五妹妹的话,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三妹妹:“你把嵌宝屏风送给江云舒了?”
江昭华知道那个嵌宝屏风!
那是三妹妹最为心爱之物。是三妹妹曾经衣不解带地为母亲侍疾后,母亲赠给她的。
江昭华一直也很喜欢,三妹妹看出来后,说过许多次要送给她,都被江昭华断然拒绝。
三妹妹便开玩笑说:“那等大姐姐出嫁的时候,我给大姐姐添妆,这样大姐姐就不得不收下了。”
可是如今……可是如今!
三妹妹竟然把那面嵌宝屏风,给江云舒添妆了!
而送给她的添妆……江昭华缓缓移动目光,看向匣子里的玛瑙手镯……
她真想用力拂袖,把这对灰扑扑的玛瑙镯摔在地上!
摔得稀巴烂!
江昭华盯着三妹妹,等着三妹妹给她一个解释。
可三妹妹在她面前,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小心翼翼,她随意地朝着江昭华笑了一下,竟然什么都没说。
江昭华气得胸口闷痛。
她不停默念,自己要嫁的是未来丞相,江昭华要嫁人的是将死之人……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真没想到,三妹妹是如此势利之人!
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添妆我收下了,我这里正忙,就不多留你们了。”江昭华将三个妹妹轰走了。
三妹妹转身便走,毫不留恋。
五妹妹一脸无措地看向四姐姐。
四姑娘拉住五妹妹的手,又朝着江昭华说了两句客套话,方转身离开。
妹妹们走了,屋子里的侍女和妆娘,谁也不敢说话。
一室死寂,半点喜气也无。
距离出阁的时辰,还有很久。
江昭华到此时才知道,原来她选在江云舒进宫这日出嫁,便事事都要排在江云舒之后。
妹妹们添妆,先去江云舒的院子,再来她的院子。
她出阁的时辰,也在江云舒之后。
迎娶她的队伍要一直等着……等到宫中的迎亲仪仗把江云舒接走了,她才能跟在后头,遥望着江云舒的喜轿出阁。
迎亲的队伍,江云舒的比她长不知多少倍。
喜轿、凤冠、霞帔……江云舒的都是皇帝纳妃的规格,而她只能用侯府嫁女的规格!
处处都要低过庶妹一头!
江昭华从未尝过这样的滋味。
在侯府中的十几年,她在庶妹面前高高在上,她早就视为理所应当。
上辈子,她跌入泥泞、庶妹风光无限,可她毕竟没有亲眼看见!
隔着高墙,一切都是她从其他侍女口中听说。
她不曾亲眼看到比她风光的庶妹!
今日,江昭华亲眼看到了。
满府的宾客都在为江云舒贺喜,宫中的仪仗气派非凡……第一次,江云舒第一次成为众星捧月的主角,她成了那个不起眼的小配角。
她后悔和江云舒同一日成亲了。
罢了,就让庶妹风光一天!
她才不是气量如此狭小的人,连庶妹最后一日的风光都容不下。
江云舒斜倚在轿子上,开始今日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补眠。
宫里的喜轿可真高级啊,又大又宽敞,里头还处处包着绸缎,靠上去软乎乎的……对标现代绝对是豪车!
皇帝纳妃的礼节也十分繁复,天不亮就起床,如今已是下午,她还在喜轿上。
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江云舒凡事都往好处想。
她今日沉浸式体验了大齐朝的皇家婚礼……仪式感拉满!
在晃晃悠悠的喜轿里,江云舒伸手按了按胸前,层层叠叠的嫁衣之下,藏着一枚贴身的平安扣。
是乔姨娘提前送给她的。
今日她出阁,妹妹们来为她添妆,父亲嫡母来送她出阁。
可是乔姨娘,她在古代自己为自己找的娘,却只能被困在小小的院子里,见不到她穿嫁衣的模样。
江云舒轻轻按着这枚平安扣,鼻梁一酸。
这辈子,她与乔姨娘怕是无缘再见。
只愿她们都能余生平安。
江云舒出阁的时辰早,但皇宫路远,江昭华出阁的时辰晚,但段家路近。
黄昏时分,余霞成绮,天边远近由红变紫。
一阵风吹散天上的云,散云分成两半,一半似振翅欲飞的凤鸟,一半似歪歪扭扭的小虫。
街上的小童伸手指给同伴,一群小童望着天空,嘻嘻哈哈地笑。
同一时刻——
江云舒的喜轿,抬进金碧辉煌的宫门。
江昭华的喜轿,抬进段家的低矮木门。
厌恶至极的表情。
段谨行心想,江昭华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和他有夫妻之实,是因为日子已经来不及了,急着将肚子里的孩子栽给他吗?
不知喜帕验身这一关,她要怎么过?
段谨行很快想到,江昭华出身侯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内里不知有多少阴私龌龊之事,自然不乏奇毒奇药。
看到江昭华毫不恐惧的模样,她定然已做好了万全准备,来伪造落红。
段谨行无声地吐纳,他现在需要侯府的助力,只能对这个恶心的女人虚与委蛇。
大丈夫想出人头地,要忍旁人不能忍之事!
等到他无需再忍那一日,他会将今日所受屈辱,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段谨行用了足足几日克服心中厌恶,在婚假最后一日,与江昭华有了夫妻之实。
他心中有恨,兼之想到江昭华早已不是初次,行事自不可能体贴。
到了后头,浑然不理江昭华的哀求,不管不顾地发泄心中怒气。
江昭华痛得脸色发白,脸上直冒冷汗。
她从未想到,夫妻鱼水交融,竟如此痛苦吗?
那为何天下女人,个个都不愿夫君纳妾?
上辈子,她在九千岁的后宅中,总是听到身旁的粗使侍女用极其羡慕的语气说段丞相一心一意坚贞不渝,在那些侍女的口中,这仿佛比一品诰命夫人更令人羡慕……
江昭华听多了,越来越恨江云舒,越来越爱慕段谨行。
可是现在,江昭华痛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流着眼泪想到,纳妾也并非全是坏事……
若是没有妾室替她分担,她难道要夜夜受这样的苦?
段谨行终于停下了,他回过神,看到身下一片鲜红的喜帕,吓了一跳。
江昭华的模样,看起来极其狼狈,痛得不停发抖。
段谨行皱眉,她分明不是初次,为何喜帕上会有这么多鲜血,看起来又如此痛楚?
不,自己不能被她骗了。
那个女人定然是在演戏。
至于落红,高门大户中自会有自己的秘法。
毕竟除了江昭华早已与人有私,段谨行实在想不通第二个她不嫁皇帝要嫁他的理由。
倘若他是女人,他定毫不犹豫地嫁皇帝!
总不会侯府早就知道皇帝要死了吧……这个荒唐的念头在段谨行心中一闪而过,他立刻笑着摇了摇头。
他笑自己傻了,世人皆知皇帝乃毫无征兆地暴毙,侯府焉能先知?
因此,江昭华不嫁皇帝嫁给他,只有这一种可能。
他不能被这个女人骗了。
她这样不贞的女人,竟然歪打正着,逃了一条命出来。
可惜……段谨行想起在赏花宴上惊鸿一瞥的二姑娘。
她是那样的美、那样的纯洁无瑕……像在风中轻轻摇曳的出水芙蓉。
可惜那样的美人竟然早早殒命。
段谨行发泄一通怒气后,又装出体贴的模样,亲自伺候江昭华沐浴,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夫人伤到了吗?”
“都怪我……是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做……”
江昭华身子泡在温水里,脸色慢慢缓过来一点:“无事。”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段谨行说自己没有经验的时候,身上明明还痛着,心中却泛起一丝甜蜜。
她想到身边世家大族的男子,十几岁便有了通房。
到了段谨行这个年纪,通房都不知道有过多少个,甚至会在婚前先有妾室。
段谨行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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