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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笑十年少:女笑星的自我修养全文》精彩片段
萧迟微微扬睫,西境流寇之事,他早有耳闻。
这南诏是北肃国的附庸,受北肃钳制,国内无一支骑兵,根本无力根除流寇侵袭。
两年来,南诏多次遣使,请求北肃出兵,荡平西境滋扰。
可北肃朝中纷乱,况且西境遥遥,粮草难及,出兵之事便一拖再拖。
徐辅亭沉眸:“今晨会商方启,便有三百边民围住了国使司,敦请我们出兵剿寇。
我观南诏民间己是怨愤沸腾。
连江锦国也设法入局,搅乱浑水。”
萧迟问:“父君和少君,怎么看?”
徐辅亭避而不答,道:“朝中也料到此事不能再拖。
下官启行前,国宰章世忠曾率一众朝臣献策,认为您与西戎部落有旧,最适合赴西境扫寇。”
“西戎”、“有旧”二词令萧迟一凛。
他母亲是西戎刺落部的公主,生得他一副戎人面皮。
七岁时舅父身死于陷乱,失了北境,母亲叛离,曾试图将他一并带走。
后来父君驱马百里将他劫回北肃。
可也褫夺了他嫡子的身份,自此冷落了他。
十岁那年新春大典时,萧迟举酒称颂父君为“各族之父”,提请出兵安定北境。
父君饮了他敬的酒,却对九州使臣介绍他为“不笑之子”,只因他素来少言,面无笑意。
这本是玩笑话,事后却曲解为“不肖之子”,说他不肖似父君,而肖似异族的舅父,这一说法传得极广。
徐辅亭想起自己初见这位大郎君时,是这郎君十二岁时,正是敏感寡言的年纪,他不碰戎装,更不饮戎酒、不听戎曲,甚至听到“西戎”二字,都会微微颤抖。
当年敏感的少年,如今己是高大的青年,甚至在自己的封地上练出了一纵精兵,不知对“西戎”二字还介怀否?
徐辅亭故作自然,问:“西境讨寇,大郎君可介怀?”
萧迟唇线紧了紧:“我在折戟城练兵三年,兵马娴熟兵,到西境磨练一二,也是好的。”
徐辅亭垂了眼:“此去西境扫寇,朝廷另有一支散骑兵调拨于大郎君。”
萧迟浓睫抬起:“我麾下有兵,何故要重新调拨?”
徐辅亭顿了顿,声音低下去:“章国宰力主,将您手中精锐将全部交由小司寇章士瑜统领,调拨于您的散骑兵组建不足半年,人马仅三千。”
这还不明白吗?
为南诏扫寇是虚,褫夺他兵权是实。
他是王君之子,若讨寇时恰好能死在西境流寇的刀下,一是除了章氏心头大患,二是堵了南诏人的嘴。
一石二鸟的计谋,萧迟怔了半晌,问:“父王和少君如何打算?”
徐辅亭叹一口气,道:“少君罢朝己有月余,诸事均由章国宰独揽,这份折子抵到君王面前三日后,批红允了的。”
萧迟的瞳仁凝住。
少君无能、父君失智,朝廷为章国宰把控,他被褫夺兵权,被遣去更远的西陲,隔绝于北肃朝堂,更断绝他收复北境的念想。
他眸中溢出苦楚。
或许是他眉骨太高耸,亦或是鼻梁太挺拔,这苦楚盛在眼睛里,越聚越多,将他淹没了。
这一切徐辅亭看在眼中,他于心不忍,将要讲的话,按下不说了。
他在朝中任御史大夫,弹劾这位大郎君的上书,每月都有三两折抵到他手中,理由各异,他本是看腻了的。
可这一回的上书格外阴毒,有人拿出证据,言之凿凿,说这位大郎君并非王上的亲子,而是西戎单于的野种。
或许,病重的君主,己经对这个生着戎人面貌的庶子起了杀心,或许少君殿下不理朝政,也是起了借刀杀人心思。
最终,君主和少君都应允了章氏的提请,打发三千散兵,将这个“杂种”送上西境的战场。
这些残忍的猜测,他终究没有说出口,默然一阵,只是开口宽慰:“大郎君放心,三国会商之上,我会尽力向南诏国讨要资费,保证粮草供给。”
萧迟深深呼吸,前路满是荆棘,他只能步步带血地趟过去。
半晌,他重新抬起浓睫。
深眸中苦楚隐去了,展示在外的只有冷静神色,平淡的声音:“习武练兵多年,父君头一回允我上阵,我总算有用武之地。
眼下难点要长驱追寇,骑兵无法携带太多粮草的,三千人太少,也难拨出人手押送粮草,倘若无后勤襄助……”面颊的紧绷,眉宇的收敛和过分的老沉……徐辅亭望着这张面孔,忽然觉得宽慰的话似乎不合时宜。
这位大郎君在少年时就修炼出成年人的自持,[陈莹骄1]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又显露出中年人才有的隐忍。
可在志意上,他恐怕仍是那个敏感少年,拼命努力,想在长辈面前证明一些事。
想到这儿,徐辅亭微微一笑:“大郎君要相信,患难时见人心,至少还有白老将军愿意自出属兵,襄助大郎君后勤运送。”
他摊开山河图,向萧迟细说粮草路线。
灯影摇摇,夜色浓浓,二人正商议到关键处,突听小舟靠船之声,舱门被人推开。
萧迟警觉,令徐辅亭噤声。
只见一个妖冶的女人扭身进得舱来,满脸媚笑,向两人娇施一礼。
萧迟皱眉:“怎叫了女人?”。
徐辅亭道:“在歌坊不叫个唱曲儿的,说不过去。”
便让女人在外间弹琴。
谁知这女人竟然卖弄娇媚,碎步凑了上来,晃着腰肢,道:“楚娘的脸儿恐怕比不得北肃姑娘水灵,可腰必定比她们都细。”
说着柔若无骨地倚向徐辅亭的怀。
方才徐辅亭随手勾勒的地图,恰摊开桌前。
萧迟防她窥探,掌风一劈,正中后颈。
女人痛叫一声,登时昏了。
二人连忙将她掩在床榻中。
萧迟由舷窗望去,见一艘仆船紧随着画舫,方才划渡船的小厮不住地向自己的画舫中张望,他心说此地不宜久留。
隔水之相望,缓行着另一艘画舫。
壹笑一身仆役装扮,划渡船靠近,看到了舫头悻悻然立着的粗壮的武官。
嗯,宰的就是他。
“下船费”是她想出的营生,来钱最快, 比如这位江锦武官,姓孔,身患青楼里常见的毛病,心有余而力不足,衣裙扯个稀巴烂,没入港就不行了。
这种人钱多,心情坏,最肯甩钱。
赚下船费,需要机灵和口舌。
若无名师,不容易掌握。
于是泼皮们一个个混在龟公里,划着仆船、载着客人凑上前来,观摩壹笑演示教学。
“孔大人!
能伺候您,可真是小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壹笑堆笑迎了上去,搀着他迈上仆船来。
孔总兵收了失意面孔,擤擤鼻子,从怀中掏出几个银锭子。
壹笑向周围学员们示意,这是青楼的赚头,再吐出的银子,是青楼和泼皮们对半。
她清了清嗓,高声问:“春宵一刻值千金,总兵大人您怎的这么早便回去?
莫不是我们南诏姑娘不比你们江锦的水灵?”
这总兵心虚,忙说:“本将保卫使臣,要务在身,不能久留。”
壹笑听了,高声赞道:“孔总兵大人忠于职守,温柔乡里才流连半炷香就要走!
可怜我们翠翠姑娘,头一回见您这等高大魁梧的男子,却温存不了几刻……”她这调门很高,偏又把这人的官职姓氏喊得清晰,周围几艘画舫里有他同来的僚属,听了都有意会,纷纷开窗来观瞧。
窘得这姓孔的总兵满面通红,催促:“快点,靠岸去!”
壹笑偏放慢了桨,赞罢一轮,又高声向画舫里喊话:“翠翠别难过,孔大人身系江锦总兵要职,这等贵人能让你伺候半炷香,己是你的造化了……”姓孔的总兵又愤又恼,斥道:“嚷什么嚷。”
画舫中偏又传来姑娘家嘤嘤连绵不绝哭声:“小婢怎敢奢望,有幸服侍孔总兵大人半炷香都是福分,只是没想到,奴家才得温存一半,大人就……就……”孔总兵感到许多双眼镜自周边画舫中射来,听到隐隐的嗤笑声音,他心烦意乱,忙摸出银票塞给壹笑,催道:“你快别让她哭号了!
这些算我的心意,给她添些簪环。”
银票一到手,壹笑划船立刻利索起来,连画舫中的哭声也歇止了。
江锦总兵大人一登岸,一点计较都不敢,立刻溜走了。
观摩的泼皮们满心崇拜地围上来,小东子接过这簇新的银票,放鼻端深嗅,感慨道:“跟着壹笑哥才晓得,赚达官显贵的钱,比赚贫头百姓的钱容易呐。”
壹笑瞪他一眼:“光嘴甜有什么用,你自己搞一单开张啊!”
小东子作为难状:“手头倒有一单,楚娘亲自照应的,只怕我自己没本事做成。”
说着指着湖中心一艘灯光暗淡的画舫:“一个体面的书生,怎么看都不像沾女色的主儿,唱曲的只是遮掩门面,暗地里在船上会小倌呢!
那小倌儿好生威猛,一股子异域风情,两个人一对了眼儿,就像老鹰鹞子似的钩了爪,哎呦呵,不能看!”
又抱拳求壹笑:“哥你再教一遍,容我好生学。”
断袖是少见了些,于是壹笑预备再教学一轮。
壹笑准备好渡船,带着泼皮们等在湖岸,就差小东子放出信号。
谁知竟见小东子火急火燎摇船,还没靠岸,就喊道:“坏了,楚娘被断袖们打了!”
壹笑急了,问:“她怎样了?”
“昏在床上不省人事,后脑勺肿得倭瓜似的!”
壹笑怒火骤起,问:“好个断袖,欺负女人,他们人呢?”
小东子挠着头:“书生己经没影了,那小倌儿准备靠岸。”
说罢,指着画舫船头立着的高大身影。
壹笑捏紧了拳头。
花月楼的姑娘们由她罩着,向来没人敢欺。
这位楚娘,更是她人尽皆知的“相好儿”。
她挨了打,自己更要为她出气!
她当机立断,汇集小弟们,道:“老办法!
逮这小倌儿出气!”
萧迟自不知惹了麻烦,他独自行在灯火寥落的小街,思索着西境扫寇的事,心里有些沉重。
经过一座无人的小桥,突然一声枭叫,回头,便见一棒向后脑袭来。
他纳头躲过,展臂提了袭击者的后颈,扔下桥去。
还不及听到落水声,便又有三人袭上来,都被他三下五除二丢入水中。
这几个袭击者形容猥琐,武功平平,不像是使团中的高手,而像是地痞流氓,他只当是南诏治安不佳,心中并不在意。
正待提步,忽然从树上跃下一黑衣人,提棒袭来。
萧迟措手不及,被棒敲了后背。
萧迟转身与黑衣人交锋。
这人身形迅猛,影如鬼魅,是高手。
萧迟渐渐悬了心,担忧是徐辅亭暴露了行踪,或者是使团中有人盯梢?
这黑衣人个头不高,不似寻常北肃人的体格。
力气虽不大,但甚为灵巧,缠斗间拿捏不住。
二人又拆招十几个回合,萧迟捉住长棒,长臂一拽,捏住了黑衣人的细肩,一旋身将他压制在身下,喝问:“你是何人?”
谁能想到这黑衣人柔若无骨,细身一缩,自他两腿间溜走。
不待萧迟反应,只觉得胯下如重车碾过,痛极无言,昏天黑地。
他痛地跪在地上。
忽然后脑一蒙,暗夜骤然吞没所有灯光。
“我常以为大郎君勤勉修身,少年老成,却不想一触及舅父之事,你便将一身静气修养丢了个干净。
须知萧迟经他一提,登时敛去眸中锋锐,静息片刻,坐回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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