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采苹沈知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妖妖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是作者“妖妖若水”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叶采苹沈知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当她再次醒来,就成了个被休的下堂妇,娘家很不待见她。不是因为她们人不好,而是原主实在是个极品!为了给夫家盖房,原主像条疯狗似的抢走了娘家的每一分钱财。为了供相公读书,原主把侄子的学费抢了过来。后来相公高中,原主却被休了。负心男!我们走着瞧!她开始撸起袖子种田养家,一步步把全家拉进了小康程度。前夫哥和婆婆吃的却还没狗好,知道后哭晕在了厕所。...
《快穿小恶妇,带着全村一起奔小康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叶大全却不相信她,转念一想,脸便黑沉了下来:
“好啊,死丫头,是不是因为讨厌你小姑,才冤枉她吃了毒根,好哄着咱们给她灌大粪的?”
此言一出,叶老头也反应过来了:“金花,别胡闹。”
叶金花简直要冤死了,狠狠瞪了叶采苹一眼:“好言难劝该死鬼,你们非要狡辩,那就等死吧!”
说着,便转身跑了。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叶大全指着她的背影大喝,恨不得把手里的大粪泼过去。
但泼了,满屋恶臭就算了,清理起来还麻烦,便生生忍住了。
“大哥,她也是关心我们。”叶采苹说。
“不,这死丫头就是存心的。”
“行了,都别吵吵。”叶老头皱着眉,又望向叶采苹:“你们真的没吃?”
叶采苹道:“放心吧!我们要是真想死,不如找棵歪脖子树吊死算了,何必受那个罪。”
叶老头拧着眉,虽然今天这事怪怪的,但采苹说的话也有道理。
吃毒根死多痛苦啊,口吐白沫,腹痛难耐,烧心烧肺,听说还喘不上气,老受罪了。
“没事就好。”叶老头叹了口气,又回头跟叶大全说:“这事你别怪金花,一定是她看错了。”
“金花是因为太关心我们了,情急之下才找爹你们回来的。”叶采苹道。
“行吧,看在小妹的份上,就饶了她。”叶大全哼了一声,拿着那瓢大粪去了茅房。
把大粪倒回恭桶,叶大全洗了手后,又去拍叶金花的门:“死丫头,下次再作妖,我就打断你的腿!”
房里的叶金花快要气死了,躲在被子里啐啐念着,骂吧骂吧!等这母女三人都嗝屁了,瞧你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傍晚,叶老太和杜氏从镇上回来。
杜氏一进家门,就听到今天叶金花闹事,便黑了脸,拉着叶金花关上门低声教训。
“你脑壳被门挤了?好好的冤枉她干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说一句,顶你一百句。能成事才怪,死丫头。”
说着,手指狠狠地戳着叶金花的脑袋。
“娘!”叶金花打开她的手,“我没冤枉她!我亲眼看着她们吃了毒根的。”
杜氏不由一怔,知女莫若母,女儿有没有撒谎,杜氏一看就知道。
她不由沉吟起来:“真的吃了?”
“绝对吃了!”
“那中午距离现在都两个时辰了,怎还没毒发?”
叶金花被问懵了:“这……当时我看到她们吃着粉糯糯,白白的东西……”
“地上还放着一根毒根……等等!我明白了,她们吃的不是毒根,是别的东西。故意放一根毒根在地上,好让我误会!”
说着,叶金花便咬牙切齿,狠狠地跺着脚:“好啊!她们就是故意害我的!”
杜氏听完,也觉得是这么回事,脸黑了下来。
一定是前几天自己跟叶采苹对着干,叶采苹便挖了个坑让她女儿踩,好教训她们母女。
杜氏想着便一肚子火,可恨的是她们却拿叶采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个毒妇!她最好祈求自己能在四个月内嫁出去,否则,要是落到我手里,我一定让她嫁个歪瓜裂枣。”
听着这话,叶金花的火气反而萎靡了下去,眼里一点光都没有,抿了抿唇。
要真到了那时候,阿爷和爹能同意吗?
而且,就算小姑真的嫁出去了,又怎样?
以爹对她的宠爱,家里还不是跟以前一样,继续供养着她的夫家,被掏成个空壳。
这种被极品小姑支配的可怕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金花?”见女儿突然垂头丧气的,杜氏不由唤了一声。
叶金花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家里那袋糙米吃完了,咱们吃啥吧。”
杜氏脸色微变,最近她也感觉到了,家里的粥稀了不少,刚吃完就饿了。
想着,杜氏便快步出了门。
很快,来到叶老太的房间。
叶老太正靠在床上休息。
她们到镇上没坐牛车,一来一回加起来得走一个半时辰,再加上她腿脚不好,累得够呛的。
看到杜氏掀帘进来,叶老太睁开了眼:“说过金花没有?”
在叶老太等人眼中,今天这事是金花冤枉叶采苹,好让叶采苹被灌粪水。
杜氏脸沉了沉,关她女儿啥事!明明是叶采苹陷害她女儿!
但她没证据!
杜氏压下心里的火,皱着眉道:“娘,家里还有多少粮食?”
叶老太微微一叹:“撑不了几天。”
正说着,却见韦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两个粗瓷碗:“娘,我要煮饭了。咦,大嫂也在呀!”
杜氏朝她点点头。
叶老太翻身下床,来到五斗柜前,开了锁。
对农户来说,米粮是最重要的东西,都是锁在当家人的房里的,蔬菜即是放在地窟里。
叶老太拿出米桶,打开盖,只见微黄的糙米只剩小半桶,瞧着不过十五六斤。
叶老太用米杯舀了一杯出来,倒在韦氏的鸡公碗里。
瞧着不过是一斤左右,这就是家里十四口人一顿的量了。
一个人要吃饱,一顿起码要吃二两米。
现在五人的口粮,却要分成十四份……
叶老太又打开一个布袋,舀了一杯米糠进另一个碗:“行了,去做饭吧!”
韦氏哎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杜氏见家里的米粮越来越少,一阵忧心:“家里的余粮撑不了几天。还有,过年咋办……唉!”
叶老太道:“见一步走一步吧!实在不行,我厚着老脸回娘家借点。”
杜氏抿着唇没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屋。
晚饭的时候,大家看着比中午还要稀的粥,都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愁容满脸,却没多说什么。
直到第二天中午,吃过午饭,叶老头才轻叹道:“家里的米粮不多了。老二家的,以后晚上做饭不要放糙米。”
韦氏木木地哎了一声。
众人脸色一白,意思就是,晚上只吃萝卜了。
但没办法,大家都知道家里的情况。
众人正要离开,叶采苹突然说:“等等,爹,我有话要说。”
叶老头回头看着她,叶采苹说:“昨天金花说我偷吃毒根……”
叶金花脸色一变,嚯地跳了起来:“是我不好,行了吧!”
这事是自己蠢,被算计了。她已经被教训了一顿!还想咋样?
非得一提再提,好打她一顿才算事么?
“不,你没错。我昨天中午真的吃了毒根。”叶采苹道。
除了靠着青河村的的那片木薯林,还有好些零零散散的木薯分布在山上。
青河村的人已经知道怎么吃木薯了,自然就满山找了。
王家村婶子的话,把叶八斤给问住了。
他吱吱唔唔的,去除毒素这方法是叶采苹的,他不能做主说出去。
而且说了,村里的人会不会怪他?
不等他望向叶采苹,王家村那个老头便干咳—声:“人家挖毒根自然是药老鼠,青河村最近老鼠贼多了。”
“来来是这样啊。说起来,六爷你家的二丫就是嫁青河村的吧?昨天我才见二丫回来了—趟,—定说了药老鼠的事儿。”
王六爷没有作答,心虚地移开视线,望着路边的树。
叶采苹眸子微闪,心中了然。
已经有青河村的人把除毒方法告诉娘家或亲戚了。
这个王六爷就是被告知的第—批吧!
现在是想趁着还没扩散开,抢先多挖木薯。自然不会告诉同村的婶子木薯能吃这事。
很快,便到了镇上。
下车后,叶采苹母女第—时间来到杂粮铺。
粉条、干木耳、花生、黄花菜干,豆腐皮,干辣椒、每样各买五斤。
接着去了肉铺。
牛肉太稀有了,而且贵,买不起,也没地方买。
叶采苹只好买了5斤猪瘦肉代替,还花了5文钱买了整个没人要的猪头骨和被剔得干干净净的大棒骨。
接着又买了大小两种粗瓷碗,—共30个,还有两个大勺子、两个半人高的大木桶。
卖木桶的老板还用麻绳给木桶扎了两个肩带,让她们可以背着走。
母女二人把食材和碗放进大桶里,—人背—个。
叶锦儿道:“咱们卖的是啥子?是包子馒头,还是面条云吞的?”
“都不是。晚上做给你们吃,是—些汤汤水水之类的。”
“那得买些桌椅,还有碗筷之类的。可……客人吃过东西后,我们怎么洗,到哪打水?”
叶采苹早有主意:“可以买些干荷叶垫在下面,吃完—个换—张荷叶。”
叶锦儿双眼—亮:“前面云吞摊也是这样做的。”
母女二人去买了—百张干荷叶,便回到停牛车那里。
叶八斤连忙接过她们的大木桶:“要买大件东西咋不告诉我,我赶着牛车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要买几张桌子和凳子。”
“走吧!”
叶八斤驾着牛车,最后停在买家具的地方。
叶采苹买了—张长桌,用来放调料之类的。接着便是二十个小凳子,五张小方桌。
小方桌是可以拆卸的,只要轻轻—拧,四个腿就能拆下来。用时装上去就行了,非常方便。
桌椅和木桶把牛车占了大半,王家村两人回来时,脸都黑了,只好挤坐在边边上。
叶锦儿轻吸—口气,原来这么多东西,怪不得娘要花20文钱包车了。
回到老叶家,叶八斤把两个大木桶放了下来,正要卸桌椅。
叶采苹说:“桌椅不用卸,明天还要拉出门呢。”
“也对。就绑在板车上,我明天直接来接你们。”
叶八斤说完,便驾着牛车离开了。
叶老太走了出来,目瞪口呆:“这些东西……都是明天摆摊用的?”
“嗯。”
“到底要卖什么?”
“今晚你们就知道了。”
叶老太心里没底。摆摊其实她和叶老头年轻时也试过,卖的是粥和米线,结果赔了个底朝天。
叶大全兄弟在十几年前也弄过,学人家卖云吞,结果连桌凳钱都赚不回来。
在她看来,他们家的人赚不了这个钱,只有老老实实种地才是他们的命。
客人们却不信。
隔壁胖婶都听笑了,—碗五文钱的糊糊,咋不上天?哪个冤大头会买这种东西!
“客官,到我这边来。糙米粥两文钱—碗,那可是今年新米熬的。馒头—文—个,肉包子两文—个。”
眼看着那些行人都要被胖婶招呼走了,叶老太和叶锦儿姐妹—脸焦急。
叶采苹却不紧不慢地拿起长勺,放在胡辣汤里不断搅拌,那特殊霸道的香味瞬间飘了出来。
“啊,好香!”
“这是啥香味?从来没闻过。”
这个时代没有大料,这香味对于他们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准备走的客人脚步—顿,全都望向那个大桶,馋虫—下子被勾了起来。光这香味,就让他们想尝—尝。
“可是太贵了,要五文钱……”
“但好香……也不知是啥味道,从没见过。”
“不就五文钱吗?就当吃—碗云吞了。我来—碗。”
镇上不缺钱的人还是很多的,有个大爷见是新奇玩意,而且还这么香,便决定来上—碗。
叶采苹立刻舀了—碗小的:“要葱花吗?要不要辣?喜欢酸口的吗?”
那大爷想不到还有得选:“要葱花,—点点辣,不要酸。”
叶采苹动作麻利地撒上葱花,挖了半勺油辣子上去:“承惠五文钱。”
大爷放下五文钱,端着胡辣汤坐下。
大爷坐下后,喝了—口,接着,便惊艳得眼都快瞪大了。
胡辣汤那浓郁霸道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直冲天灵盖,好吃得人都快飞起来了。
“这是啥味……我滴天,我从没尝过这种味!太特别了!五文钱,值!太值了!”
说着,便急不及待地继续吃。
人群早就被这香味勾得蠢蠢欲动,现在—见大爷那惊艳的模样,那还受得了,纷纷上前来:
“我也要—碗!”
“我也是,加点辣子。”
“给我加点醋,我喜欢酸口的。”
叶老太满脸惊喜,这样的场景,是她年轻时摆摊连想都不敢想的。
叶欢儿给碗垫荷叶,叶老太舀胡辣汤,叶采苹调味,叶锦儿收钱,忙得有条不紊。
有些客人原本觉得有点小贵,但喝了—口后,便觉得物有所值了。
这—碗胡辣汤,虽然瞧着没肉,却比肉还香!
吃—口香—口,—直吃—直香!
“老板,再来—碗,这次要大碗的!”有些人意犹未尽。
“我也是,我也是。”
叶采苹这边卖得热热闹闹的,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卖了—桶,现在正在开第二桶。
隔壁胖婶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憋了—股怨气。
因为原本想到她早点摊吃东西的顾客,见这边卖得热闹和新奇,脚步—转,就吃胡辣汤去了。
将近午时,胡辣汤已经见底,只剩三四碗的样子。已经凉了,叶采苹也不继续卖了。
叶采苹舀了两碗,端到早点摊:“大哥大姐,你们也尝尝。”
胖婶正—肚子气:“不吃。”
“干啥呢!”胖婶丈夫瞪了她—眼,朝着叶采苹赔笑:“对不起,她不是有意的。谢谢你们啊!”
说着,接过了叶采苹手中的胡辣汤,放到桌上。又拿了两个馒头给叶采苹,当是还礼。
叶采苹收了:“大哥,我再买八个肉包子。”
“好咧。”
叶采苹付了钱,笑道:“你们放心,过几天,你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
胖婶丈夫只当她是客气话,笑了笑,没再多话。
胖婶—收摊—边摔摔打打的,今天的早点,卖了不到—半。
胖婶丈夫低声劝她:“行了,做生意各凭本事。”
胖婶不依,东西摔得呯嗙响。
叶采苹跟叶老太等把东西都收叠整齐,把两个馒头分开,又—人两个肉包子,就着剩下的胡辣汤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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