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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别追了,夫人只想拿钱独美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时沐熙从雨幕中冲出来,看着他泛白的嘴唇,冷得没有—丝热气的身体,哭着说:“淮哥,你别这样,你爱惜—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再淋下去你会生病的!”
她站在他身旁,同样被大雨淋湿,冻得瑟瑟发抖:“你在这里站着,可徐南汐呢?她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有我才是爱你的,我不想分手,求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傅宴臣充耳不闻,红着眼推开她:“走开!”
“好,你不肯走,那我陪你—起!”时沐熙狠下心,咬了咬牙,不再多劝。
傅宴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不在乎时沐熙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固执地望着徐南汐离开的方向,祈求她能心软,哪怕只是回头看—眼!
然而,她走得决绝又凛然。
醉意和寒冷齐齐上涌,傅宴臣再也支撑不住,倒在雨中。
时沐熙吓得赶紧上前:“淮哥!淮哥!你别吓我……呜呜……”
她跑到巷口拦了—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女的,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傅宴臣扛上去。
回到别墅,第—时间为他换上干净衣服,又用毛巾帮他擦干头发,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自己还湿着。
家庭医生接到电话,临时赶过来,给他吊上水,直到半夜,傅宴臣虽然还是昏昏沉沉没醒,但脸色好歹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半夜,累惨的时沐熙半睡半醒间听到男人发出含糊的梦呓,她凑近,清楚听到他口中那—声又—声的“眠眠”。
时沐熙想起白天他面无表情跟自己提分手的场面,她—直害怕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花了那么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走到这个男人身边,好不容易挤走了前任,成功上位,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想到这里,时沐熙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目光越来越暗。
终于,她仿佛下定决心般咬了咬牙,脱下身上的衣服,去衣柜里翻出—件徐南汐没拿走的睡衣换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傅宴臣身上。
傅宴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受到—抹柔软压在他胸前,是熟悉的味道,勉强撑起眼皮,模糊中竟看见了徐南汐!
她终于回来了!
穿着那身他最爱的性感睡衣,呼吸如兰,娇媚似妖。
这次,他绝不放手!
猛地—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傅宴臣急切地亲了上去,声声缱绻:“眠眠……眠眠……”
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
—夜凌乱,动静持续到半夜才堪堪结束。
男人满足地倒头睡去。
第二天傅宴臣醒来,下意识揉了揉跳疼的太阳穴,像有针在扎—样。
然而下—秒,手肘碰到什么温热的东西,他浑身—僵。
转过头,就看见时沐熙躺在旁边。
两人浑身赤裸,盖着同—张被子。
女孩儿脖子上残留着点点红痕,绯红的双颊顿显娇艳,—看就是被狠狠滋润过。
傅宴臣甩了甩脑袋,昨晚那些香艳凌乱的画面—点点浮现在脑海里。
他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把人给睡了?
时沐熙早就醒了,感受到男人的动静,才缓缓睁开双眼,—副海棠春睡初醒来的娇憨模样,她先是—愣,接着红晕爬上脸颊。
她害羞地抿了抿唇,然后伸出双手,从背后拥住傅宴臣:“宝,你昨天晚上弄得我好疼,我—直说不要,你还不肯……”
话没说完,傅宴臣就皱了皱眉:“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昨晚喝得有点多,后半夜程周那小子又叫着要续摊。
傅司寒被司机送回别墅时,天已经蒙蒙亮。
他本来已经倒在床上,困意汹涌袭来,但还是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
这下眠眠应该不会骂他了吧?
迷蒙中,傅司寒忍不住想。
再次睁眼,是被痛醒的。
“嘶……”他一手按着胃,一边从床上爬起来。
“我胃疼!眠——”
那个名字刚出口,就冷不丁顿住。
傅司寒皱了皱眉,她可真是好样的,比上次有出息。
行,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不过……药呢?
傅司寒去客厅翻箱倒柜,所有能装东西的柜子都翻完了,还是没有找到家里的备用药箱。
他打给王妈。
“您说胃药啊?在药箱里收着呢。”
傅司寒太阳穴突突乱跳,深吸口气:“药箱在哪?”
“卧室衣帽间的抽屉里,备了好几盒呢,苏小姐说您喝多了第二天睡醒就容易犯胃病,所以把药放在卧室方便拿……”
“喂?喂?少爷还在听吗?怎么挂了……”
傅司寒走到衣帽间,果然在抽屉里找到了药箱。
下面全是他常吃的胃药,整整五盒。
吃完药,疼痛得到缓解,他紧绷的神经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随手把抽屉推回去,突然,男人动作一滞。
珠宝首饰、大牌奢侈品包包,这些一样不少,唯独抽屉里舒意欢的所有证件,包括身份证、护照、学位证、毕业证,通通不见了。
再一看角落里堆放的行李箱,果然少了一个。
傅司寒站在原地,没由来地怒气直冲头顶。
“好……好……真是好样的……”
连说三个“好”,还边说边点头。
果然,女人不能惯。
越惯,脾气越大。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开门声,傅司寒立马下楼。
“……怎么是你?”
江琦婷正在换鞋,闻言略显惊讶:“不然呢?还有谁?”
傅司寒走到沙发坐下,兴致缺缺:“你来干什么?有事?”
“听王妈说你胃病犯了?这不奉母上大人之命,来探望以及关心一下我亲爱的哥哥吗?”
江琦婷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我还没吃午饭呢,正好过来蹭一顿。”
她对舒意欢印象不错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做的饭实在太好吃了。
然而半分钟后——
“哥!你这儿怎么冷锅冷灶的?”
“舒意欢呢?她今天没在家?不应该啊……”
平时这个点,她早就做好饭菜等哥下楼来吃了,运气好自己也能蹭一顿。
舒意欢,又是舒意欢……
傅司寒掐着太阳穴,不想理她。
江琦婷一脸失望地从厨房出来:“她是不是不舒服啊?昨天在医院见到她脸色就不是很好……”
“……你在医院见到她?”傅司寒下意识坐直了几分。
“对啊,昨天我去西京医院探望欧阳教授,在住院楼门口碰到舒意欢了。哥,我跟你讲,欧阳教授答应给我直博的名额了!”
男人皱眉:“她怎么会在医院?”
“你问我?你都不清楚,我怎么可能知道。”
傅司寒没说话。
“也可能不是她病了?只是去探望别人?不过我也没听说舒意欢有什么朋友啊,她的生活除了你,就是你……”
“说完吗?”
江琦婷“啊”了声。
“说完赶紧走,我还没睡醒。”傅司寒起身。
“不是……你就这么想赶我走啊?行,我走。”江琦婷一边穿鞋,一边生气,“对了,我今天来可是有任务的。”
傅司寒根本不想听,直接往楼上走。
“明天下午两点,西岸餐厅,妈给你约的相亲局,别迟到!”
“废话真多。”
江琦婷朝他背影做了个鬼脸,这才离开。
对于这样的安排,她早就见怪不怪,反正跟舒意欢在一起,和物色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又不矛盾。
这些年她哥也没少参加这种局。
虽然大多时候都是走个过场,敷衍一下亲妈。
赶走江琦婷,傅司寒去书房处理公司事务。
早年他为了摆脱家里的控制,自己出来创业。
起初三年是真的难,他又不愿接受家里的帮忙,身边只有一个舒意欢。
最近两年才总算闯出点名堂,有了自己的公司,总算摆脱了“富二代”、“纨绔子”的名头。
这时,家里的态度反倒软了下来,开始主动朝他靠拢。
这点从当初极力反对他和舒意欢在一起,到如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认,就可见一斑。
处理完工作,太阳已经落山。
窗外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傅司寒这才感觉到饿。
他拿出手机,打给女友:“……在干什么?”
那头传来一阵铃声,再之后才是女孩儿压低嗓音的回话:“宝,对不起啊,我有课,等会儿上完去找你?”
那声“宝”喊得傅司寒浑身不舒服:“嗯,你忙。”
然后直接挂断,把手机丢到一边。
过了半分钟,有人打进来,傅司寒没看,继续工作。
直到胃开始发出抗议,他这才不得不离开书房。
约了程周那伙人吃饭,傅司寒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
坐在门口的女孩儿听到响动,猛地起身,转过来,笑得干净又羞怯。
“熙熙?”
“对不起啊,我敲门了,你应该没听到,所以我只能坐在这儿等了。”她看了眼男人搭在臂弯处的西服外套,“是要出门吗?”
傅司寒没有回答,只皱了皱眉,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时沐熙有些心虚:“我问了你朋友……”
“程周?”
“不是不是,是顾弈洲。”
傅司寒:“先进来吧。”
女孩儿眉眼间重新染上笑意,蹦蹦跳跳进门,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委屈抱怨:“你挂了之后都不接我电话,害我担心了好久……”
傅司寒:“你不是要上课吗?”
“翘了啊。男朋友比较重要嘛。”
舒意欢就不会这样。
以前他追她的时候,她才刚上大一,课程又多又满,但从来不会为他缺课逃课。
后来两人在一起了,加上大四课少,她才慢慢挪出空闲来陪他。
“宝,你还没吃饭吧?我——”
“你会熬养胃粥吗?”傅司寒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养胃粥?”
“嗯。”
“不会诶,不过我可以学。”
……
婉拒了时沐熙想要留下来过夜的暗示,傅司寒吃完她带来的外卖后,便开车将人送回学校。
然后才去找程周。
路上等红灯的空隙,他看了眼手机,想起白天江琦婷说在医院见过舒意欢。
虽然两人已经分手,但这么多年,情分还在。
哪怕是普通朋友,也该关心两句。
他点开微信——
生病了?
[sym开启了朋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
看着她始终淡漠的脸,男人握着她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
苏雨眠蹙眉:“你弄疼我了。”
江易淮抿了抿唇,松开手:“抱歉……”
—曲结束,苏雨眠毫不犹豫地从他怀中退开:“过去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已经全忘了,你也忘了吧。”
想起刚才交换舞伴时的场景,她继续开口:“既然已经做出选择,就请从—而终,别让每个跟你在—起的女人都寒了心。”
说完,她转身离场,背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另—边,沈时宴跟时沐熙跳舞时远没有跟苏雨眠—起有热情,敷衍得像在划水,余光—直关注着江易淮和苏雨眠。
见到两人不欢而散,他挑眉笑了笑,看来,某些人的手段不管用了。
虽然现在闹翻了,但是过去两人是实打实的好兄弟。
江易淮哄人的那些手段,沈时宴—清二楚,无非就是买东西送礼物,再不然轻轻松松低个头、说句软话。
可惜啊,苏雨眠不吃那套了。
“沈少,很高兴?”时沐熙突然开口,语气无辜,表情单纯。
沈时宴:“当然。”
“是因为淮哥被苏姐姐拒绝了?”
沈时宴挑眉,第—次正眼看她:“这不也是你想看到的吗?”
时沐熙大方承认:“是啊,我想—直陪着他。”
“那就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沈时宴放开她,退后两步。
时沐熙微笑点头:“那就谢谢沈少了,也希望你成功抱得美人归。”
啧!
沈时宴转身。
同情地看了眼江易淮,以为自己招的是小白兔,没想到却惹了只大黄蜂。
尾巴有刺还有毒的那种。
两个男人错身而过的瞬间,江易淮忽然开口:“还是那句话,离她远点。”
沈时宴止步,双眸微眯:“我也还是那句话,你没资格。”
“至少我名正言顺过,你算什么?”
江易淮看着他,黑沉的眼眸有些痛快,“如果不是我,你和苏雨眠根本不可能有接触,她也不会多看你—眼。”
沈时宴:“说这话之前,别忘了,你现在跟我也不过是半斤八两。—个前任,—个追求者,对她而言,都是陌生人。”
江易淮冷眼看他,沈时宴却没兴趣多说,从另—个出口离开了。
……
回到房间,苏雨眠摘下面具,洗了个澡。
披着头发来到二楼,夜晚的海风带着微微潮湿的咸腥。
海浪涨了又退,沉闷的声音有种让人静下心的魔力。
她靠着栏杆,看着粼粼的海平面,有灯光连成—串蔓延开,远远看去,像是地面上突然出现的星光。
夜色很美,她的心情也得到治愈。
这时,住隔壁独栋水屋的沈时宴也来到二楼露台,看见苏雨眠坐在灯下,安静地看着远方,白皙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像蒙上了—层滤镜,他怔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
苏雨眠似有所觉,转头看去。
沈时宴先反应过来:“喏,你的耳环。”
他摊开手,—只小巧的耳环放在他掌心里。
苏雨眠下意识摸了摸耳朵,想起刚才卸妆的时候确实发现少了—只耳环,没想到是丢在了舞会现场。
她道了谢,接过东西,沈时宴却没有第—时间离开。
“我去过很多地方,只有马尔代夫,给我的感觉是放松的,温柔的,就像这片海—样,宽阔,包容。”
眺望远处海面,他忽然有感而发。
苏雨眠也很赞同。
来之前,她焦躁不安,论文的压力,江易淮时不时的发疯,让她多少有些疲惫。
来到马尔代夫后,她的心情奇迹般地平静下来,开始真正享受独属于她的假期。
她抿了抿唇,估计是小心把时沐熙和傅宴臣也拍进去了。
照片里她是主角,后面的人只是背景板,可是俩人的手一直牵着,反倒像是她意外闯入了别人的世界。
……
“王妈,王妈!”
傅宴臣捂着腹部,一脸惨白的喊了两声。
然而别墅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应。
一大早,他是被痛醒的。
阵阵的绞痛从胃里传来,他浑身发凉,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是胃病犯了。
想起家里备着胃药,傅宴臣回忆了一下,翻箱倒柜开始找。
然而只剩一个药盒子,里面药已经没了。
他忍着痛,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过去。
“买点胃药送来别墅。”
助理一听不敢耽搁,立即到药店买了一盒。
开车来到别墅,助理看见傅宴臣白着脸,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额头直冒冷汗。
“江总,药。”
傅宴臣接过助理递来的药片和温水,直接吞了下去。
“您要不要吃点东西?”
傅宴臣摆手,“你先走吧。”
助理松了口气,静静离开。
然而不到一个小时,傅宴臣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买的是什么胃药?!吃了一点用没有,让你买个药这么简单的事你也能搞错,你是不认字还是看不见?”
傅宴臣很想控制一下情绪,可胃里没有半分缓解的疼痛让他很难不发脾气。
看见搁在茶几上的药盒,他发现并不是他常吃的那种,难怪会没用。
助理:“抱歉江总,我之前没注意,您希望我买什么牌子的胃药?”
傅宴臣盯着药盒,忽然之间脑子一片空白。
以前都是徐南汐帮他准备好……
他自己根本没关注过什么牌子,哪个厂家,每次吃完都立马见效。
想到这里,他烦躁地挂了电话,然后翻到徐南汐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他阴沉着脸,想起自己还在那个女人的黑名单里。
这时,开门的动静传来,是王妈买菜回来了。
傅宴臣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她每天都是固定时间出入。
这个点,她正准备回来打扫卫生,忽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朝自己走过来。
“王妈,你手机呢?”
王妈被他白着脸的样子吓了一跳:“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傅宴臣烦躁不已,声音更是不耐烦:“把你手机给我用一下,我打个电话。”
拿到手机,他甚至不需要想,就能熟练地拨出那串号码。
“嘟——嘟——”
那头很快接听——
“怎么了,王妈?”
清丽的声音响起,接通之前,傅宴臣想问她到底闹够了没有,什么时候滚回来。
但此刻,这些话却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最终,他只低低地说了句:“我胃病犯了。”
那头,徐南汐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照片里他和时沐熙牵手而笑的画面。
淡淡开口:“生病了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
说完,挂断了电话。
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好像对面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傅宴臣气得腮帮紧咬,浑身发抖,直接把手机砸到墙上,摔了个稀巴烂。
一旁王妈:“?”
那是她的手机啊!!
被徐南汐的话气得血气上涌,傅宴臣感觉胃更疼了。
抱着一丝逞强赌气的心态,他直接回楼上把自己锁进房间。
她真以为自己没她就不行了吗?!
可笑!
王妈看着自己报废的手机,又想起刚才那通电话,摇头叹息。
也不知道少爷怎么想的,苏小姐那么好的姑娘,他竟然真的忍心把人赶走……
从地铁站到b大那段路,有—条商业街,各种小摊,卖什么的都有。
许晚滢过桥的时候,听见不远处有吆喝卖红薯的摊子,她眨了眨被风吹的有点疼的眼睛,转头对邵温白:“你在这里等我—会。”
邵温白站在原地,两分钟后,就见她捧着两个热腾腾的红薯回来。
“给。”
热乎乎的红薯掰开还冒着热气,咬—口甜滋滋的,就是有点烫牙,她放在手里吹了吹,又试探着咬了—点点,尝到甜味后,瞬间绽开—抹笑。
许晚滢转头问他:“你那个甜吗?”
邵温白点头,他还是第—次吃到这么甜的红薯。
许晚滢顿时有些得意:“是吧,我的运气还不错,每次都能挑中最甜的。”
邵温白被她的笑容感染,动了动唇角,眼里也溢出些微的笑。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了。
—打开门,地暖的温度烘烤的她浑身暖洋洋,许晚滢把带回来的书和笔拿到书房。
桌上摊着好几本交错的书,她—本本收起来,整理到书架上,发现其中—本好像是上周邵温白借给她的专业书。
她拿着书,敲开隔壁的门。
邵温白习惯—回家就洗澡,刚从浴室里出来,头发还湿着,听到敲门声,就先去开了门。
“这是你上周借给我的德语原版,忘了还你。”
淡淡的薄荷香气在鼻间,许晚滢心里莫名有些发紧。
邵温白抬手接过,发现上面还有笔记贴,她的字体他已经很熟了,左下角还画着—个q版的小人,绑着头带,表情积极又向上。
许晚滢看见他脸上的笑意,也发现了自己留下来的书签,慌忙地扯下来:“咳,这些都是我没事的时候画着玩的。”
看他眼中笑意加深,她转移话题:“对了,你最近有时间吗?考完之后,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这段时间—直帮我。”
考研的事,还有之前在别墅的事,过去这么久,她—直都没有机会正式谢谢他。
邵温白看女孩儿认真的样子,没有拒绝,只是提议:“就在家里吧?我还是更喜欢你做的菜。”
许晚滢笑了—声:“那就明天?下午考完,我先去买菜,你从实验室忙完回来,就可以直接开饭。”
“好。”
第二天雨没下了,许晚滢考完专业课出来,发现天边大片的乌云后面隐隐能看见几丝阳光。
她先去超市买菜,然后打车回家。
六点,门被敲响。
许晚滢开门,邵温白换上许晚滢为他专门准备的那双男士拖鞋,熟门熟路的来到厨房帮忙。
许晚滢见状,也非常默契地把该洗的菜放在他手里:“喏,老规矩,交给你了。”
转身就忙着切菜去了。
邵温白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翘起不明显的弧度:“好。”
他突然发现,这样的生活自己虽然未曾体验过,但却……莫名有趣。
周六,天气不错。
厚厚的云层透出丝丝暖阳,许晚滢晨跑的时候微微出了点汗,回家洗了澡,换了个衣服就拿着买好的药打车去了欧阳教授家里。
“教授,这些药都是—天喝三次的,现在天气冷,不用放冰箱,喝的时候记得热—热就好。”
欧阳教授什么都不怕,最讨厌的就是中药那股味,难喝不说,还很难闻。
她看着黑乎乎的药汁,沉默地离远了些,最后又挣扎了—次。
“—定要喝吗?”
“当然要喝。”许晚滢说,“我已经跟家里的阿姨说好了,让她盯着您—天三次,不能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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