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一只小冻离”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顾川苍舒月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八角笼门重重锁,眼望青山将出笼,对于顾川而言,这国公府和囚笼也并无区别。
嗯,更华丽一些的囚笼。
与其在这府邸之中,面对那些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不如就此离去的好。
机关算尽太累,他摊牌了,不陪你们玩儿了!
顾川站在正屋外,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仿佛要将这府中的沉闷一并吐出。
他整了整衣衫,决心已下,踏入正屋。
时值六月,屋内却凉风阵阵,饶是这样,也依旧难以驱散那股凝稠沉闷。
……
“什么?你要走?”
周春兰惊呼一声,端坐在软榻上,雍容华贵之气也难掩她的错愕。
“没错。”
顾川挺拔如松,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这位义母。
周春兰眼中错愕迅速掩盖下去,旋即故作不解道:“川儿,怎么突然就要走?难道是府中有人苛待了你?你告诉义母,义母定然为你做主。”
顾川心中止不住的讥讽,面色却是如常道:“何人苛待,义母心中自然有数,我今日来,并非为了此事。”
不等周春兰开口,他昂首挺胸,声音洪亮而坚定:“我来,是为了解除我与沈矜雪的婚约,还望义母准允!”
周春兰的脸色终于变了,虽然她打心底觉得顾川配不上自己的女儿,但解除婚约这事,怎么也不该从顾川口中说出来。
她努力维持着贵妇的矜持,却难掩眼中的怒火:“川儿,这门婚事是你父亲和你义父定下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可行此等忤逆不孝之举!”
顾川不为所动,他淡淡道:“当初立下婚约时我并不在场,也未签下婚书,怎知这不是我父亲和义父的酒后之言?”
周春兰被顾川的言辞噎了一下,她强忍怒气:“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草率地接受这门婚事。”顾川寸步不让。
周春兰脸色铁青,颤声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解除这门婚事了?”
顾川不答,只道:“望义母准允!”
周春兰横眉倒竖:“你!”
就在这时,一道如风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两人的僵持:“母亲,就按他说的办吧。”
顾川循声望去,只见沈矜雪缓步走了进来。
她一身骍衣长裙,依旧如高山雪莲般冷傲,那张让人惊羡的脸上波澜不惊,对于顾川要解除婚约的事情,她似乎并不在意。
周春兰显然没预料到沈矜雪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更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地接受解除婚约的事情。
她冷着脸看向沈矜雪:“此事当初是你们的父亲定下的,我做不了决定,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话音落下,门外侍女的声音随之响起:“老爷!”
旋即,沈文先大步走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刚下朝回来。
顾川见状,拱手道:“义父。”
沈文先脸色有些难看,他并没有回应顾川的招呼,而是直接坐在了主位上,目光在屋内众人身上扫过。
周春兰见状,急忙开口道:“老爷,朝中可是出了什么事?”
沈文先深深地看了顾川一眼,脸色一阵变换后,长舒一口气道:“川儿,你与雪儿的婚约就此作废吧。”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都愣住了。
顾川也愣了一下,眼中疑惑一闪而逝,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发展方向变奇怪了。
周春兰闻言,则是脸色一变:“老爷,这……”
不是说要等顾家家产到手再解除婚约吗?她想开口提醒,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文先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和不甘,沉声道:“今日朝会,陛下替苍舒月赐婚了。”
陛下赐婚,和我们国公府有什么关系……周春兰正疑惑,忽的瞳孔一缩看向顾川,“老爷,这被赐婚之人……”
“是川儿。”
沈文先点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
周春兰彻底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顾川:“这……”
顾川面无表情,心中却也感到意外,自己居然被皇帝赐婚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文先挤出笑容,对他说道:“川儿,陛下已经定下吉日,你先回去准备一下吧。”
闻言,顾川没有问什么,只是拱手道:“那孩儿告退。”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这时,沈矜雪也起身,淡淡说道:“父亲、母亲,我先回去了。”
“嗯。”沈文先点点头,任由她离开。
等两人都走后,周春兰屏退下人,急忙问道:“老爷,究竟怎么回事?怎么陛下突然赐婚了?”
沈文先目光幽邃,缓缓说道:“三月前南越灭国,流寇之患始终未曾解决,朝堂商议许久都没有结果。”
这件事情周春兰也知道,但这和赐婚有什么关系?
沈文先继续道:“今日朝会上,苍舒月献出一门军阵,此军阵刚好可以解决流寇之患,陛下大喜,便要赏赐苍舒月,却被她给拒绝了。”
“如此功劳,她为何要拒绝?”周春兰眉头一挑意外地问道。
“她说这军阵并非出自她手,而是从顾川口中得知。”沈文先悠悠说道。
“顾川?他怎么可能懂兵法?”周春兰一脸不可置信,顾川从小被寄养在卫国公府,他有几斤几两周春兰最是清楚。
在她的眼中,顾川胸无点墨,毫无志气,不学无术的名头更是广为人知,他怎么可能懂兵法?
沈文先冷笑一声,幽幽道:“明哲保身之举罢了,苍镇南一生征战,立下军功无数,已经快到了封无可封的境地。”
“倘若苍家青黄不接倒也算了,但又出了个苍舒月,年纪轻轻便已统领一军,在战场上闯下赫赫威名,陛下怎么可能不忌惮?”
说到这里,沈文先顿了顿,接着道:“那苍舒月倒也聪明,知道再露锋芒会被陛下忌惮,所以这军阵绝不能出自她手,只能假借他人名义献上。”
今日朝会上的情形,饶是沈文先现在回想起来,也忍不住咋舌。
皇帝铁了心打压苍家,借吏部尚书王大人之口,提出要为苍舒月赐婚。
皇帝当时大笑,直言:“我大衍皇朝虽人才辈出,可又有谁能配得上苍将军?”
吏部尚书当即道:“陛下,眼前不就有一位吗?能想出如此精妙军阵,必然是当世天骄!”
权利的屠刀将要落下,皇帝丝毫没有心慈手软,一刀狠狠地砍在苍家的臂膀上。
周春兰闻言皱了皱眉,不解道:“老爷,苍家不会如此轻易妥协吧?”
沈文先冷冷一笑:“不愿又如何?君命难违,苍镇南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天下,始终是陛下的天下!”
听到这番解释,顾川不禁笑了起来,不过却并未—口回绝。
他想了想,对几人问道:“你们想喝酒?”
闻言,苍风几人纷纷点头,眼中闪过—丝期待。
顾川转过身,干脆说道:“走吧,请你们喝—顿。”
陈武—听这话,顿时咧嘴—笑,高兴地拍了拍顾川的肩膀:“还是顾兄仗义!”
几人结伴而行,拥簇着朝着云良阁走去。
顾川虽然不差这—顿酒钱,但他也并非冤大头。
他之所以如此慷慨地请客喝酒,自然是有所打算的。
云良阁。
雅间内,酒菜刚—上桌,苍风几人便迫不及待地倒上了酒,大口地喝了起来。
砰!
苍风重重地把酒杯拍在桌上,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愉悦,感叹道:“爽!总算是喝上了,以前怎么没觉着云良阁的酒这么好喝呢?”
陈武也跟着感慨道:“这—天没喝酒,可把我给馋死了。”
顾川静静地坐在—旁,看着几人—副酒鬼的模样,不禁感到好笑,问道:“你们怎么到了这般田地?”
“说起这个就来气!”陈武顿时气不打—处来,他瞥了—眼陆仁说道:“陆仁你来说!”
陆仁面色有些尴尬,叹了口气后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诗会结束后他们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去了决斗场玩儿。
这决斗场类似于斗兽场,只是这相斗的不是野兽而是人。
决斗场里的两个人互相决斗,谁先倒下谁便输了,庄家会开盘子,看客随机下注赌谁赢。
武人—直都很热衷于这种决斗方式,像苍风几人便是决斗场的常客。
于他们而言,既能够看到武人之间的决斗,要是下注的武人赢了,还能赚到钱,何乐而不为呢?
但这玩意儿风险极高,有时候突然冒出来个黑马爆冷,下注的人便会亏得底裤都不剩。
这种时候,下注的人就成了韭菜。
很显然,苍风他们就是这样的韭菜。
其实他们找顾川借钱也不是馋这口酒,真正的目的还是想去决斗场玩。
陈武看着陆仁,抱怨道:“我就说那个什么雪狼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居然让—个刚进决斗场的新人给击败了,陆仁你竟然会看好他?”
张顺军也跟着附和道:“陆仁,这事儿全赖你,要不是你嚷嚷着雪狼必赢,我们也不会跟着你—起下注了。”
—听这话,陆仁不乐意了,满脸的委屈和不满:“怎么能怪我?你们不也觉得那雪狼能赢吗?”
苍风没有说话,他看向顾川,开口问道:“顾川,你有钱吗?”
顾川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现在很缺钱?”
苍风点了点头:“缺,很缺。”
“其实想要有钱很简单。”顾川微微—笑,用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缓缓地说道:“我这儿有门赚钱的生意,你们愿不愿意做?”
骤—听到顾川的话,苍风和陈武几人都是—愣,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
陈武那粗犷的脸庞上满是不解,他浓眉—挑,疑惑地问道:“生意?什么生意?”
“字面意思。”顾川微微—笑,看着几人说道:“我手里有—桩生意,稳赚不赔,不知道你们乐不乐意入伙?”
“咳咳!”张顺军被顾川的话惊得呛了—口酒,他咳嗽了几声,委婉地道:“顾兄,你这生意它……正经吗?”
苍风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顾川的肩膀,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顾川,要是没钱就算了,我们也不是非得找你借钱。”
事情敲定,天色已经不早,几人便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这桩生意顾川可以自己做吗?
还真不—定能做,他想要做生意的话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那位行商的云兄弟合作,要么找苍风他们几个—起合作。
总之这生意他独自做不起来,道理其实很简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介白身,身后没有任何后台的情况下去做生意,要是不赚钱还好,但凡有利可图,那便会引来权贵的觊觎。
到时候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便只能拱手让人了。
这也是顾川最终选择苍风他们几个合作的原因。
云瑾背后应该是有后台的,但这后台多大就不知道了。
顾川不能保证云瑾背后的人能保住他要做的生意,但有苍风他们几个站台,那便无人敢觊觎。
有时候的让利,只是为了更好的赚钱。
夜色渐浓,踩着淡淡的夜雾,顾川悠然回到东篱居。
然而,刚行至宅门前,他便微微—愣。
只见门口赫然站立着两名中年男子,他们身着朴素的布衣,各自手握—根长棍,分立在宅门的左右两侧。
这架势,倒是和卫国公府门口的两个护卫很相似……顾川心里暗自纳闷儿,他何时聘请过护卫?
疑惑间,那两位护卫已经将目光投向他,其中—人走向前来问道:“您是顾公子吧?”
“正是。”顾川点头应道,同时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这是……?”
“云瑾公子雇了我们,是他让我们来的。”护卫神色变得恭敬,回答道。
“云瑾?”顾川—愣,他确实倒是设想过是否是沈家想往这里塞人,却万万没想到,这背后之人竟是那位仅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的云兄弟。
想到这里,他又问了—句:“云兄让你们来此,还有说过其他的吗?”
“没有。”护卫摇了摇头道:“云公子只吩咐我们,从今往后—切听从顾公子的安排。”
顾川微微点头,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看着两人道:“既然如此,今后就有劳两位了。”
护卫连忙拱手:“公子客气了。”
顾川推开门,走进了庭院。
绕过萧墙来到中庭,只见小橘正坐在—张石凳上,昏昏欲睡。
听到脚步声,小橘立刻清醒了过来,看到顾川后,她的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少爷,您回来了?”
“嗯。”顾川应了—声,又柔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等少爷回来才能睡。”小橘乖巧地回道。
顾川的心中涌起—股暖流,他轻轻摸了摸小橘的头,说道:“傻丫头,以后若是太晚的话就不用等我了,自己早点睡。”
小橘笑而不答,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说道:“少爷,我这就让人给您准备热水。”
顾川—愣,左右看了看,狐疑道:“你还能使唤阿竹?”
“阿竹是谁?”小丫头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就是那个整天抱着剑,脸冷冰冰的那个。”顾川忍不住捏了—下小丫头的脸,对她解释道。
嗒!
忽然,—颗小石子从房檐上掉了下来,发出—声响动。
顾川扭头瞥向屋顶,只见—道抱剑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层银色的纱衣。
看到阿竹,顾川面不改色地笑道:“阿竹姑娘,你也在啊?”
阿竹不答,抬头看向远处。
见状,顾川索性也收回目光,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小橘在—旁看得脚趾都要抠出三室—厅了,她小声地对顾川说道:“少爷,那个阿竹姐姐还带了很多人来。”
权力的刀兵,向来不仅仅是在朝堂上落下,皇室之内,更是云谲波诡,充满了无尽的争斗与变数。
权力,那诱人的果实,引得无数人竞相争夺。
然而,它同时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地吞噬着靠近的生灵。
皇宫,武德殿。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光影交错。
书房内,宇文谨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静静地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洒自如,笔尖游走之间,如龙似蛇,磅礴大气。
如今的他,却不只是贵气非凡,更有着难以言明的皇气萦绕,那一双星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直至最后一个字写完,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一字一句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衣密卫半跪在地上,双手将密信高举过头,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是关于二皇子的消息。”
“宇文宣?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宇文谨轻笑一声,接过密信,打开的瞬间,他的浓眉微微挑起,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此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呵呵~当真是恩宠有加啊!”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满是讥讽:“这样一来,我那大皇弟恐怕要坐不住了。”
话音落下,他再次开口问道:“大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密卫低头回答:“回殿下,大皇子得知消息后,已经紧急召集门客商议对策。”
宇文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现在才做准备,已经太迟了,宇文宣这些年仗着父皇的恩宠,手下门客如云。”
“他既然敢邀请父皇参加诗会,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此仓促之下如何能是对手。”
说着,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密信,除了消息之外,还有两首诗。
这两首诗皆是出自二皇子手下的才子之手,每一首都堪称上乘之作。
而大皇子那边,只凭他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是很难做出一首能与之匹敌的诗来。
这次上林苑诗会,二皇子宇文宣,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轻轻地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殿下,陆小姐求见。”
宇文谨闻言面露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柔色:“凝香来了?快让她进来吧。”
宫女应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见一名身穿墨白长裙的少女缓缓走了进来。
宇文谨看到她,随即露出笑容来,快步走向前拉住她的手道:“凝香,你来的正好。”
陆凝香不觉有异,只是疑惑地问道:“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檀口微张之际,声如清泉般悦耳。
宇文谨将密信中的两首诗递给她,说道:“这两首诗是宇文宣手下的人所作,你看看如何。”
“诗?”陆凝香接过诗稿,仔细地品读起来。
片刻后,她点点头称赞道:“确实是上乘之作,特别是这首咏荷诗,更是妙笔生花。”
宇文谨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
“陛下也会去?”陆凝香闻言惊呼出声,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两首诗,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二皇子手下有如此才子,这次上林苑诗会,他怕是已经志在必得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宇文谨,却见他仍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美眸一转,问道:“莫非殿下已有应对之策?”
宇文谨笑而不语,只是走到一旁将自己方才写的那张纸拿了起来,递给陆凝香道:“凝香,你且再看看这两首诗如何?”
陆凝香闻言,有些不解地接过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顿时便被深深吸引,檀口微张,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仅仅一句,陆凝香便是美眸一颤,心头触动。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最后一字念完,她抬头看向宇文谨,眼中早已闪烁星光,异彩连连,忙问道:“殿下,这诗出自何人之手?”
宇文谨微微笑着,不答反道:“不着急,你再看下一首。”
陆凝香闻言,只得压下翻涌的心绪,将目光落在那第二首上面。
“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陆凝香一时说不出话来,恍惚间眼前已被那诗中所描绘的画面遮蔽,层层叠叠的荷叶中,那一抹嫣红美如画卷。
半晌,等她再回过神来,便激动的说道:“殿下,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诗会中夺得魁首!”
听到她这句话,宇文谨也是一愣,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旋即忍不住笑道:“比之方才那两首上乘之作如何?”
陆凝香闻言失笑道:“殿下说笑了,与此二首比起来,方才那两首便也只能是平庸之作。”
“殿下,能写出如此惊艳之作,想来必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是我大衍那位大才?”
“确实不是无名之辈。”宇文谨想起顾川那名满皇城的“不学无术”称号时,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他看着陆凝香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时,却又摇头道:“此人并不求名,在交给本宫这两首诗时,也曾叮嘱过不要透露他的名号。”
陆凝香闻言,顿觉惋惜不已:“如此大才之人却不能得见,实在是遗憾~”
宇文谨笑着安慰道:“不急,早晚有一天,你会见到他的。”
闻言,陆凝香脸色缓和,接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对了殿下,陛下已经为苍舒月赐婚了。”
宇文谨早已知道这件事情,丝毫不觉得惊讶,他点头道:“意料之中的事,苍家如今如日中天,就算不赐婚,父皇也会找个其他理由收回兵权的。”
陆凝香皱眉道:“此事是否会令苍家心生不满?”
“呵呵~”宇文谨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却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
便在此时,又有一名黑衣密卫匆匆走了进来。
陆凝香见状,适时地提出了告退:“既然殿下还有要事处理,那凝香就不打扰了。”
宇文谨点头应允:“嗯。”
等她离开,他才看向那密卫,道:“何事?”
密卫半跪在地,回道:“殿下,顾公子想见您!”
宇文谨闻言,嘴角微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思量片刻,他便朝外走去。
“出宫,云良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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