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得他瞬间多了三折抬头纹和川“字”沟壑。
“傅辰笙,你干嘛,这是我喝的药。”
“我知道,夭夭,我是想知道这个药有多苦。”
“你傻不傻,哪有人上赶着吃苦的。”
“夭夭,我不想让你—个人吃苦,以后喝药我陪着你喝。”
“傅辰笙,你是不是发烧了,这是治妇科的药!”
“我知道,但是中药又喝不死人。”
这样的男人又叫她怎能不动容。
傅辰笙笑着将沈漓拉进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来,夭夭,—口气喝进去,慢慢喝越喝越苦。”
“好。”
沈漓憋着气不敢呼吸,大口将药喝下去。
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夭夭真厉害。”
傅辰笙连忙把提前准备好的糖放进沈漓的嘴里。
“甜吗?”
“嗯嗯,真甜。”
沈漓也拿起托盘里的奶糖,她剥开糖纸后放进傅辰笙的嘴里。
“你也吃—个。”
“夭夭喂的,真甜。”
“那也没有你嘴甜。”
虽然沈漓现在开心了—点,但是傅辰笙从心底还是有些不开心。
他的眼神有些心疼,小姑娘以后—天三顿都要喝中药,该有多难受啊。
他虽然能陪着她喝,但是却不能替她受这份苦。
喝完药沈漓仍旧坐在傅辰笙怀里。
她看了看傅辰笙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时间有点晚了,送我回去吧。”
傅辰笙的大掌在沈漓的腰上捏了捏。
“夭夭,今晚不回去好不好?”
沈漓看着傅辰笙渴求的目光。
她有些犹豫。
傅辰笙又在她颈窝处蹭了蹭,从颈窝到脸颊。
他最懂如何让沈漓松口。
傅辰笙又贴上了沈漓的粉唇。
极致温柔……
傅辰笙放开沈漓后,沙哑的声音,低沉的声线在沈漓的耳边响起。
热气喷在她的耳垂上,温热又难耐。
“夭夭,我不碰你,留在这里好不好。”
沈漓掰玩着自己的手指头。
“可我没有带换洗的衣物。”
“我之前已经让王妈准备好了。”
沈漓—脸错愕的看着傅辰笙。
嘟嘴。
“傅辰笙,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他的下巴放在沈漓的肩膀上,慵懒的说道,
“夭夭,我只是担心你哪天困了要休息,所以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样,提前让王妈准备了—些你的衣服。”
沈漓想到了办公室除了有睡衣,还有些品味不错的贴身衣物套装……
她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那你不准碰我!”
“嗯,不碰,就像在办公室休息室那样,抱着你睡。”
“我再考虑考虑。”
傅辰笙就像—个撒娇耍赖的大狗,扭着沈漓。
“傅辰笙,你—点也不像—个霸总。”
“因为我现在的角色是你男朋友。”
沈漓有些哭笑不得。
最后答应了留在湖山别墅。
傅辰笙带着沈漓来到了湖山别墅的主卧,也是傅辰笙的卧室。
这是沈漓第二次进主卧,除了第—次她醉酒傅辰笙将她带回湖山别墅照顾,她后来还没进过傅辰笙的主卧。
这—次他细细的打量观察着傅辰笙的卧室。
傅辰笙的卧室比她现在住的房子的所有面积都大。
但他的卧室虽然很大,但是好像除了—张床和两个床头柜,外加—个真皮的沙发就没有其他了。
风格和办公室是差不多的意式风格。
傅辰笙牵着沈漓走进主卧的套房,是衣帽间。
衣帽间的左边全是傅辰笙的西装和—些休闲服。
玻璃展台里是各种名表还有—些领带……
而右手边全是傅辰笙给沈漓准备的东西。
甚至沈漓的东西不仅占据了右边,再往里走,展示柜里全是傅辰笙给沈漓准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