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后面是什么己经不重要了,眼前一柄蕴含着杀机的飞剑“缓慢”的飞来。
像儿时天外飞过的流星一般美丽。
金丹长老暴喝一声,眼神凌厉,面目狰狞,浑身血光乍起,宛如战神。
“修罗降临!
修罗斩”抬手祭出修罗刃,顿时鬼哭狼嚎,血光滔天,金丹绝命一击,威势无双。
只可惜碰上了那落花似的一剑,所有的攻势立时如春雪消融。
金丹长老颓然倒地。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血衣修罗,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不过你走的很体面,至少像个男人”虽然这体面的机会是她给的。
“我没得选……”金丹长老还没说完就彻底断气了,而神秘女子则西处找寻了起来。
血衣修罗的话并不值得信任。
补魂草用神识并不能查探出来,找起来很麻烦。
但也没办法,虽然她并不把血宗放在眼里,但独自一人去攻打人家经营千年的地盘。
这事神仙也来不了。
另外一边。
鬼鬼祟祟进了秘境的楚安小心翼翼了大半天后,决定把速度放快些。
时间不等人,照这样的速度找下去,恐怕明年也找不到。
开始风风火火的搜寻起来,但也留了个心眼子,一有风吹草动就随时准备撕裂空间。
秘境蕴含煞气,连神识也不敢张开,一旦张开就会被拉入幻境,幻境中万军厮杀,分分钟就会被撕碎。
从而神魂受伤。
所以楚安只能像个捡垃圾的,在骨棒子中翻翻捡捡,不时拿把被阴煞之气侵蚀的兵器耍两下。
倒不是因为他无聊,只是想看看哪一种更顺手,到时候修罗刃炼制出来也不至于不顺手。
还得花时间磨合。
这秘境外围,早被翻烂了,楚安也没有过多停留,只是路过时看着像的查找了一下。
很明显,想捡漏也不是那么容易,但阴魔骨是被煞气血气侵染的兽骨,形状像刀通体黑色,质感如玉,可惜并不发光。
不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楚安就在快和慢之间徘徊着,越走越深。
搜寻中也找到了一小节,可惜太小了不堪用,而且浸染的并不完美。
舍不得丢掉的楚安把它盘的油光发亮了,也没有等到下一块阴魔骨出现。
人都找麻了。
进入秘境越深,煞气越浓。
虽然没什么妖魔鬼怪现身,但即便筑基修士在黑夜中能视物,在这种环境下,也只能看清两三米的范围。
搜索难度大大增加,加上突然出现在眼前奇形怪状的尸骨总能让人心里一突。
楚安是修炼者没错,但他也不是道士不是,对付鬼不专业啊。
越走越觉的后背阴风阵阵,首让人心里发毛。
“清早起来去拾粪,回来喂给俺滴女人……”话说走夜路唱军歌,不能杀敌也能壮胆,楚安觉得没多少道理。
刚一开口他就后悔了,越唱声越小。
万一煞气和他一句:东院找罢我西院找。
那不是还没开打就把自己吓个半死?
“你为什么要把粪喂给你的女人?”
略带气愤的女声响起。
“芜湖?!!!”
楚安吓出龙叫,手中盘着的阴魔骨都飞了。
煞气中走出一气质卓绝的女子,虽看不清面目,但也丝毫不影响她的魅力。
楚安恍惚中看到了夕阳下奔跑的自己,那是他逝去……“这位师姐,您也是来秘境找阴魔骨的吗?”
楚安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知道眼前的女子并非鬼物。
至于身份么,要不就是长老,要不就是外来者,绝对不可能是师姐之类的。
不穿宗门服装,是进不了这的,但管她是什么,装傻就对了。
同时将古朴令牌握在手中,情形不对立马逃命。
“你为什么要将粪喂给你的女人?”
女人似乎生气了,散发出强大的威压。
“……”被禁锢住的楚安心中一阵哀叹,没事我唱什么歌呀。
这下祸事上门了吧。
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但是浑身连一根毛都动不了。
更别说抬手了。
看来在绝对的高手面前,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以后还是要更加谨慎。
但有些事不是谨慎就能避免得了的,就比如说眼前这桩破事。
“师姐有所不知,这是我家乡小调,而且我并未成亲,原曲也不是如此,只是有人改了歌词,我觉得有趣,跟着唱而己”女子听完怒气淡了一些,楚安手脚也能动了。
这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将菱形令牌悄悄收回体内。
这东西在大佬面前一点用都没有,就算他能有机会打开通往地球的通道,也没有机会跑进去。
那和献宝也没啥区别了。
看来以后还是少依赖菱形令牌为好,局限性太大。
唉,如果一念起,一念至就好了,跑之前还要先挖个洞,太麻烦。
“穷乡僻壤,净出些粗鄙之人,你们这些人都应该掌嘴”美人薄怒,别有一番风情(此乃舔狗之言,划掉)这女人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就唱两句而己,好像把粪喂她嘴里了似的。
想可以这么想,说是万万不能这么说的。
嘴甜一点,才方便背后捅刀子,当然捅点别的也不是不行,全凭个人喜好。
“师姐教训的是,师姐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的话我先走了,家里好几亩庄稼……啊~我还得去找阴魔骨呢”楚安挠挠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你见到过补魂草么”女子期待的问道。
“没……”要不随便扯个谎给她骗走?
待在这种大佬身边太没有安全感了。
我要回地球。
不妥,万一她守个十天半月不走,他不是死翘翘了?
“你怎么又发呆,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难么师姐是这样的,我进宗三年,除了修炼,就剩跟同门切磋(厮杀)了,对于灵药方面的知识很薄弱我并不认识您说的这种草那你有没有在秘境中看到半透明青色微光的小草”女子焦急的追问道。
楚安昂头,眼睛眨巴几下露出回忆的意味,思索了好一会才郑重的回到:“没有”他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没见过,一门心思看骨头去了,哪有心思看草呀。
女子难免失望,打量了楚安几眼,心中暗道:装乖巧的滑头。
思考着要不要给他来上一剑,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
这种人阴险狡诈,在血宗这种地方,早晚是个祸害。
“师姐正在找这种草么,我可以帮忙留意,一个人找不如两个人找”楚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