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压下怒火腾地窜起,我怒声吼道:“张勇你不是说在开会,很忙吗!你这是忙到女人窝去了!”
张勇没想到打电话的会是我,说话的声调立刻变得十分冷漠:
“乔文,你别无理取闹!清清一个女孩子,独自装修新房有很多不方便,身为邻居大哥,我就是顺带手帮个忙。”
清清,他叫得可真顺口!结婚多年,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称呼我。
顺带手?他真以为我不知道,沐清清就是他年少时爱得痴狂的初恋女友?
我压下心中的苦闷,故意道:“你这忙都快帮到床上去了吧!”
“乔文!”
张勇对着我一声怒吼:“你嘴巴放干净点!”
这一吼,唤回了我些许理智。
我深呼吸,尽量把语调放的平静:“张勇,妈快不行了,你快来医院。”
张勇狂暴的怒吼声就快穿破我的耳膜:“乔文,你是不是疯了!我妈待你那么好,你不知感恩就算了,竟敢咒她死!”
“我没骗你……”
我刚想解释,电话那边就传来哗啦的想动,紧接着响起沐清清的哭声:“勇哥……”
张勇突然放柔了声音,里面夹杂了浓郁的关心:“清清?怎么了?”
电话再次被挂断。
我举着手机出神,心脏一阵阵的痛,耳边回荡的仍是张勇软下又带着担心的声音。
“文文姐……妈,妈好像坚持不住了……”
张林趴在病床边满脸泪痕地看着我,绝望地哭诉着。
我和张勇结婚八年,是看着张林长大的。
婆婆疼爱张勇胜过张林,所以张林一向与我近亲。
自从张林撞破他哥和沐清清的亲密动作后,他就没再给过他哥好脸色,对我的称呼也改为文文姐。
看着从小照顾到大的孩子如此绝望,我偏过头,再也不忍看下去。
攥紧拳头,我哽咽着开口:“我去找他!”
3.
医院距小区芳华里,不过十分钟车距。
停好车,我马不停蹄地进了单元门,上了七楼。
七楼有两户人家,我家和沐清清家。
此时两间房的房门都敞开着。
我寻声走进我的卧室,就看到沐清清穿着我的吊带睡裙,坐在我的梳妆台前,用我的水乳护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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