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同馆可不是一般驿站,职责是运送信函、接待外宾与官员,倒与一般驿站无二,只是京城驿站,为全国驿站枢纽。
这一把火,不知烧掉了多少紧要消息,误了多少人命大事。
我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脑海里就浮现了裴景轩那双狐狸眼,立刻询问,此事与他是否有关。
一直等到晚上,也没有消息传到手里。
我一时间有些悲凉,认定了此事十有八九就是他所为。
唤来侍从搬了几坛子陈酒,一个人在房里痛饮。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心痛难抑,就当又一次看错了人罢。
裴景轩翻窗入时就看到这番情景。
他上前夺过我手里的杯子:姑奶奶,您这是喝了多少啊?
我醉的反应有些缓慢,但看到裴景轩还是怒骂出声:滚,你给我滚啊!
脸上不知不觉就已经沾满了泪水。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凑到我耳边说:这事属实与我毫无关系,阿姒不哭,嗯?
我头脑昏沉,眼里带着些迷茫的望着他。
他的喉咙动了动,伸手捂住了我的双眼,接着我便感觉到唇上一片温凉,有点像青萝以前做过的糯米糕,甜丝丝的。
18.待我第二日从床上醒来,已过了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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