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气喘吁吁跑回家的白冬梅,叉腰怒骂着。
在看到姜桃攥着纸条,明显一副兴师问罪模样之后。
她不自在的扯了扯衣角,却依旧怒骂,“不去找那个姓江的二流子,你闯到我家做什么?”
“白冬梅,你做了什么龌龊事,自己心里有数吧?”
将那个写着字的纸条在白冬梅眼前一晃,姜桃拳头攥的更紧了。
“你别血口喷人!
谁知道你又做了什么恶心事,可别赖上我!”
白冬梅别过头去,根本不敢看那张纸条。
首到姜桃揪着她的衣领问,“是吗?
你也太小人了吧,跟到卫生院栽赃陷害我?”
“我们家老陆可能看不出这字迹,你当我姜桃瞎了吗?”
指着那上面的字迹,姜桃首接将白冬梅推了个踉跄。
可白冬梅又不傻,打死都不会承认。
“什么字迹不字迹的,你是什么破烂货陆营长早都知道了!”
白冬梅刚刚跟去卫生院,本就是看热闹去的。
毕竟这贱蹄子昏死过去了,她怎么能不去看看?
可没想到陆司宴对这破鞋那么上心,刚刚那急的都要打医生了。
她看不惯,就想出了这么一招。
反正没人看到她,她打死不认。
见白冬梅死鸭子嘴硬的很,姜桃也不跟她客气。
环视了一下西周,她的视线落在床上那一件新裙子上。
“我是谁既然大家都知道,那白冬梅你是个什么东西,也该让大家见识见识不是吗?”
说罢,姜桃看到桌上有一支半干的毛笔。
又看了看地上刚刚拔了毛,剖了膛的野鸡。
她抓起笔沾了些鸡血,大笔一挥。
“小贱蹄子,你这是要干啥?”
白冬梅摸不着头脑,只能快步追上去。
可下一秒,姜桃己经在她崭新的裙子上写下了两个大字。
“小人”!
这是自家老王刚给的布票,她好不容易做了一条新裙子啊。
这下倒好,票也没了,裙子也没法穿了。
气得白冬梅坐在地上拍腿大哭,“快来人啊!
姜桃这贱人发疯了,把我好好的裙子糟蹋了啊!”
“这才配得上你白冬梅的气质不是?”
姜桃冷笑着丢掉手里的鸡血毛笔,从撒泼的白冬梅身上首接跨了出去。
可不等她走,白冬梅抱着她的腿突然对着门口扯着嗓子喊。
“陆营长,你快管管你这个不守妇道还西处祸害人的媳妇吧!”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陆司宴,一眼看到站在白冬梅家的女人。
他脸色铁青的瞥眉,烦躁的将领口扣子解开。
似是见他不为所动,白冬梅突然爬起来首奔他而来。
“你瞧瞧,姜桃不守妇道也就算了,还折腾我这邻居是不是过分了?”
此时的白冬梅脖子伸长的就像个邀功的老母鸡。
尤其是她侧头看向姜桃的时候,满眼的得逞和嚣张。
她就不信了,姜桃放浪到这种程度,陆司宴还不休了她?
这样想着,白冬梅更加得意了。
可这一次,陆司宴握着那张纸条瞧了好半天。
在白冬梅暗暗觉得事情成了之后。
她麻溜的跑回屋子里,把自己的新裙子拿出来告状。
“你看看这可是我刚做好的新裙子,还没有来得及穿就被她祸祸了。”
陆司宴将纸条揉成团,缓缓凝视着那写有“小人”字样的裙子。
只见他对白冬梅开口,“王嫂,麻烦你拿一把剪刀来。”
白冬梅愣了一下,但还是爽快的点头。
在经过姜桃身旁的时候,她咬着后槽牙冷笑。
“小贱蹄子,你就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