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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欲色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玉堂”又一新作《欲色》,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向南舒浅,小说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傅向南舒浅   更新:2024-08-22 2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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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向南舒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欲色》,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玉堂”又一新作《欲色》,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傅向南舒浅,小说简介: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精修版欲色》精彩片段


舒浅晚上没胃口,只吃了一碗粥,周夫人和傅向南之间的气氛也有些凝固。
选妻选贤,虽然周夫人比较开明,但傅向南没有选中她心仪的儿媳,她多多少少是失望的。
周夫人想要尝试说服,他撂下餐具,直接离席了。
傅向南的房间在舒浅隔壁,一个单独的套间,有保密性的书房。
他路过门口时,舒浅的房门没关,屋里播放着西洋交响乐,她趴在棉被上,捡床头缝隙的充电线,双腿交缠微微后翘。
傅向南喉头一滚,移开目光。
他洗了澡,拎着一个包装袋出来,敲门。
“睡了吗。”
舒浅整个人一愣。
是傅向南。
她从床上坐起,“有事?”
“还你东西。”
舒浅心脏怦怦跳,“你挂门上吧。”
门外没动静,片刻,傅向南的声音更低了,“是内衣。”
她脸一烫,迅速穿好了睡衣,打开门。
对面是楼梯,周夫人在一楼看电视,一旦抬头,很容易发现。
傅向南显然也意识到这点,握住她胳膊,轻轻一挤,进了卧室,合上门。
舒浅莫名地心虚,伸手拽他,“你快走!”
男女力量悬殊,她拽了半天,他纹丝不动。
“内衣洗干净了。”台灯昏暗,傅向南在一片朦胧的光影中,气息厚重。
他弯腰时,衬衫裹住胸膛,弓起的背部壁垒流畅,一块块的骨骼结实,又不过分精壮。
恰到好处的体型。
散发出淡淡的男士沐浴露香。
舒浅指尖碰内衣,仿佛着火似的,烧她的手。
“脚敷药了吗?”
她紧张到蜷着脚趾,“周阿姨在楼下。”
“你抹完药我就走。”
舒浅坐下,卷起裤子,她不喜欢睡床架,睡的是床榻,傅向南此时居高临下的姿势,有一种笼罩住她无处可逃的侵略感。
她撕掉绷带,用拇指融化开药膏,“什么药?”
“消肿化瘀。”傅向南神态从容,“也可以抹脚。”
也可以...
是他买的那个药。
舒浅只涂了一点,丢进抽屉里。
“还难受吗。”
她分不清他问的是哪儿,含糊其辞的应了声,“不难受了。”
“禧儿?”周夫人这时隔着门喊她。
下一秒,房间熄了灯。
突如其来的漆黑,舒浅慌了神,“傅向南...”
他反应敏捷,捂住她唇。
“禧儿,怎么关灯了?”
门推开的刹那,舒浅情急大喊,“周阿姨!我没穿衣服。”
周夫人笑了一声,清楚她脸皮儿薄,又退出去。
“你周叔叔的想法是趁着他现在人脉广,也给你挑一个家世优秀的男人,好男人是不在市场上流通的,没有共同的圈子很难接触到。”
傅向南一言不发站在床边,注视那扇虚掩的门。
可能是光线太暗,他面容也阴沉。
半晌,他俯下身,双手摁在她身侧撑住床,“别出声。”
一股潮湿的热气钻进耳朵,舒浅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和他脸挨脸。
周夫人仔细听了听,“是叶家的二公子,警察大学毕业,有个铁饭碗,比你大六岁,人品好,前途光明,你周叔叔很欣赏。”
叶家在市里也属于名门望族,第三代生了两个儿子,长子最出名,和傅向南是同行,就因为他们,航天航空系招生火爆,以往理工科是男多女少,如今清一色的娘子军。
叶家的这位二公子倒是低调许多。
“同意吗?”傅向南眼睛像一潭深水,浓黑得望不见底。
舒浅战战兢兢对上他视线。
他只差零点零一厘米便吻到她。
“大三实习多,明年再谈。”
她应付不了这副惊险的场面,傅向南教什么,她重复什么。
“说你困了,要休息。”
过了一会儿,傅向南走过去,确定周夫人不在走廊了,他回过头,看了舒浅一眼,迈步离开。
门开了又关,舒浅像是才从水里打捞出,浑身汗淋淋的。
她缓过神,拿起放内衣的袋子,清新妩媚的樱花香,女人味十足。
应该是他特意买了女士专用款,或者...他的住处开始准备女性用品了。
舒浅失神了许久,叠好内衣,塞在外套口袋里。
......
转天早晨,周夫人亲手煮了舒浅爱吃的咸豆花和烧麦。
周夫人不仅厨艺高,情商更高,驾驭丈夫有手段,不少富太太找她取经,如何搞定外面的野花,降服丈夫收心。
她从不自夸,只夸周淮康有责任担当,是好丈夫好父亲,周淮康的口碑这么好,在圈子里堪称清流,周夫人的维护功不可没。
舒浅下来没多久,傅向南也下来了。
他刚醒,短发没梳理出什么发型,松松散散的,带着喑哑的鼻音,胡茬也没来得及刮,下颌到鬓角泛起青色,很性感。
舒浅继续低头喝汤。
周夫人舀着锅里的粥,“你要是和叶家的二公子合不来,李家呢?周末李太太约了我喝茶,你陪我去。”
“周阿姨,我这学期忙,等暑假吧。”
“暑假啊...”周夫人估算日子,“李家5月份要去南方工作了,越早见越好。”
舒浅怔住,“您让我也去南方吗?”
周夫人笑,“你如果想家了,想我和你周叔叔,你随时回来。”
舒浅大脑一团空白。
会不会是周夫人察觉什么了。
急于掐灭这丝火苗。
避免后患。
她捏着勺子,食之无味。
“你在哪实习?”
舒浅咽下嘴里的蛋白,“在同学家的公司。”
“涨工资了吧,你背的包可不便宜。”
她如梦初醒。
原来周夫人不是怀疑她和傅向南,是怀疑她图钱,出卖自己。
“那只包...是高仿。”
周夫人半信半疑,真货和水货,她是分得出的。
明显货真价实。
不过,不排除没看好,走了眼。
傅向南洗漱完,接过保姆递来的大衣,走到餐厅,“实习还是上课?”
舒浅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匆匆站起来,“有考试。”
“考什么?”
“证券投资。”
他简单关怀了一下,抬腕看时间,“一起走。”
周夫人制止,“我和禧儿没谈完呢。”
“我去集团,顺路送她。”
傅向南是说一不二的脾气,在公事上没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顾全大局,比如结婚,其余的小事周淮康夫妇基本依着他。
舒浅戴好帽子,和周夫人道别,跟在傅向南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没开红旗L9,开了一辆银白色的轿车,舒浅不认识车标,反正不是大众款。
傅向南递给她一张中银的贵宾卡,“你不愿意欠周家太多,这笔钱周家不知情。”
舒浅盯着卡,隐隐明白了什么。
这两天傅向南大约慎重考虑了和她的关系,也回味了和她亲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结识一个“新人”远远不如“旧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没那么快。”
傅向南斜靠着椅背,雪光照进来,白得刺眼。
“合不合适还另说。”
舒浅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假如合适呢?”
“合适有合适的安排。”
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观不止有爱,恨,名分,还有身体的欲望。
名正言顺有名正言顺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舒浅别开头。
傅向南将那张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亲需要。”
舒浅抽出卡,正想扔给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码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软绵绵抵在傅向南手背。
“司机在,别闹。”厮磨得他也燥热,一边解衣领,一边松了手。
这一路回学校,谁都没开口。
车里死气沉沉的。
到了学校,舒浅下去,“包藏在卫生间的镜柜里。”
傅向南降落车窗,不等他说话,舒浅快步走远。
“舒浅!”
钟雯抱着一摞书,从食堂的方向冲过来,拦住她,“你昨天旷课了啊。”
舒浅心口猛地一咯噔。
傅向南其实一个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离学校300米的烧烤店,舒浅独自出校,生怕被同学撞破。
大学校园是恋爱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经格外小心了,仍旧没瞒过钟雯。
“你男朋友?”钟雯笑里藏刀,“那车两百多万,你够厉害啊。”
舒浅绕开她,“不是。”
“那是包养你的金主喽?”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岁数很大吧?”

车驶进酒店,舒浅跟着傅向南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傅向南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舒浅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傅向南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舒浅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傅向南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舒浅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傅向南抬头,四目相对,舒浅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傅向南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舒浅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傅向南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傅向南平静挂了电话,望向舒浅,“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傅向南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舒浅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傅向南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舒浅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傅向南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傅向南倚着沙发。
舒浅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傅向南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舒浅步伐很轻进浴室。
......
傅向南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舒浅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傅向南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舒浅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傅向南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舒浅?”傅向南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傅向南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拖鞋。”
舒浅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傅向南接过鞋,“不需要。”
舒浅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傅向南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舒浅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舒浅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她内心复杂。
傅向南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傅向南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舒浅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傅向南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傅向南打断。
舒浅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傅向南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舒浅如实说,“游泳馆。”
傅向南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傅向南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舒浅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傅向南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舒浅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
傅向南眼底一阵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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