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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反击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姜里在挖坟。
“宿主,冷静,这多少有点缺德。”岐归劝她,“女主的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而且我们要是真挖了女主的坟,恐怕天道先会一道惊雷劈死我们。”
#宿主比作恶系统更疯怎么办
#职位是不是颠倒了
“我倒想要看看女主的坟是不是镶金了。”姜里飘在空中扛着一把铁锹,晃荡在金玉新区中。
这块地很奇特,阴气四起,亡魂游荡,又有金光弥漫之象。
这块地以前是商业中心,后来出事拆了,现在又要重建。
死在这还没投胎的小灵魂就围着姜里打转,跟在姜里屁股后唠嗑,姜里告诉他们,帮忙找一个叫孟离的人的坟,找到了,她教他们怎么在地狱赌场里赚他一千万冥币。
“哇,老大你等着,我们现在就去找!!”小灵魂一个个干劲十足,一哄而散。
岐归:“……”这都开始教鬼魂作恶了!
大海捞针也不是个办法,姜里凝眉思索,把铁锹还给这的开发工人,转身晃悠到季颂津所在的医院。
工作,下班,约会,直到夜深,季颂津和顾云夏牵着手,幸福的跟一般情侣没有区别,自己这个哥哥眉眼间的笑意也藏不住。
等到他们分开,姜里盯着顾云夏的影子,跟上去。
顾云夏上楼拿钥匙开门,看到客厅坐着的人,脸色微变:“你怎么在这?”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淡淡看着季颂津开车离开的背影:“你真要和他结婚?”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有要新的人生。”顾云夏说。
“你知道金玉新区开发案的事情了吗?”男人转过身,“如果这地方再次动工,他们发现孟离的尸体……”
“够了!”顾云夏轻斥,半边脸如同白玉,“人也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怕什么!”
“可万一她还活着呢?”男人说道,“她恨我们。”
“你觉得,如果姜里真的是孟离,你还能拥有新的人生吗?”
顾云夏说:“我会再见一次姜里。”
“当务之急,我们需要把这块地买下来,她的尸体在……”
姜里飘过去听,突然间,感到一阵强而有力的拉力把她整个人弹出去,天旋地转间,再睁眼,又是姜家。
“fuck!”
岐归挪远了些,它害怕姜里下次骂的更脏。
深夜漫长,直到天边亮出白光。
顾云夏戴着口罩出门,并没有注意到跟在自己身后的影子……
姜家寂静的别墅挨过深夜的静默,重新填满人声。
小提琴大师叶访琴已经到了京城,点名道姓要见姜里,叶访琴的地位在京城很高,姜父姜母为了人脉资源也会去。
孟离一回来,又是风头无限。
她这段时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堆积了太多事情需要去做。
孟离做事狂妄,不会计较后果,就只能有姜家来代为解决,恢复了以往的“热闹”,但似乎却多了一些隐形的矛盾,在潜滋暗长……
在出发去见叶访琴前,姜父在书房不能理解的问孟离:“你怎么能对陈家的小少爷出手呢?陈家是我们的投资方,他们要是撤资,对姜氏是一大笔损失!”
“他出言不逊,我不过给他一个教训。”孟离不以为意,“这种小事,下次不要跟我说。”
姜父:“……”
孟离也看出姜父脸色不好,心底暗叹他见识短浅又顽固,给姜父一记定心丸,胜券在握道。
“爸,有我在,姜氏接的项目,我会让利润翻倍。不出三年,姜氏会是江城第一家走向国际的公司。”
姜父相信她的能力,沉吟道:“我刚好想问你,怎么看待金玉新区开发权的事。”
孟离闪烁片刻,淡然道:“姜家尽管去争。”
姜父还是欣赏能够跟自己谈正事的女儿,心情宽慰不少:“但崔止晏那边有些棘手,你有机会,探探他的口风。”
孟离:“好了,爸,准备出门。”
姜映雪一个人站在楼下,视线跟孟离一瞬交汇,面色清白。
一家人都出去,独留姜映雪一个人在家。
姜映雪提出想要跟着一起去见见叶访琴老师,却被孟离轻描淡写以叶访琴不喜欢生人而留在家。
孟离永远这样,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
姜映雪冷着脸踏入琴房,瞳孔在下一秒骤缩!
“姐姐,怎么了?”
孟离不语。
她说过,她容不得姜映雪在姜家——
梨花溪边。
戏园。
叶访琴正与面前的忘年交相谈甚欢,银发双鬓,幽雅端庄,笑着说:“我有位徒弟,小小年纪在小提琴上造诣颇高,是个能传承我技艺的,你要不要瞧瞧看?”
“不了。”崔止晏听着戏,茶香在唇齿间弥漫,“若有缘分,自然会见。”
“老身不强求。”叶访琴站起身,“我小徒弟应该来了,我先去看看。”
崔止晏起身颔首。
戏园外,等候已久的崔修钰看着从远方走来的女生,步入晨曦之间,犹如凤之啸谷,百兽震惶。
崔修钰清冷出尘眉目满化柔情:“阿离。”
“久等了。”孟离心中微动,对他说。
“只要是你。”崔修钰扣紧孟离的手,只能是她。
“阿里。”叶访琴从楼上款款下来,一袭旗袍,端庄大气,向她招手,“过来。”
姜父姜母带着姜少言客气的朝她点头,心底微异,看来叶老师还不知道孟离的真实身份,这等玄幻之事,他们姜家也不便对外公开,还是要瞒着为好。
“老师。”孟离朝她走过去,向叶访琴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夫,崔修钰,他小提琴拉的也很不错。”
“姓崔?”叶访琴多看了崔修钰两眼,“我原本有个朋友,想介绍给你们认识,但他不便露面,只好等下次有时间再说。”
“老师在江城的朋友?”孟离走在她身边,“那一定不是普通人。”
“你呀,我先看看你小提琴练得怎么样了,我会在江城多留些时日,这几个月,你来练琴,就在这里。”
小提琴悠扬的声音隔绝在包厢中,姜里的灵魂又被牵引着回到孟离身边,无所事事的飘荡着,一时兴起,钻入另一雅间。
台上人在看戏,她在看崔止晏。
毕竟是她考上的大学,而人这一生的时间中,前三分之一最无知也最纯真就在学校度过。
姜家人在当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姜里。
梦中的女孩笑意温柔而纯真,说她要去投胎了,遇到新的家人,他们之间缘分已尽,请不要再来打扰她。
姜夫人在梦中泣不成声,哭着说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女孩仍然坐在那里笑着,轻轻摇头:“我们之间,早无关系。”
他们亲手推开了她。
从今往后就是两相陌路。
她的期许,她的幸福,她的爱意,从今往后,再与他们无关。
梦醒之后,姜夫人抱着姜镇海哭的撕心裂肺,心底仿佛被生生剜下去一块。
那是十月怀胎,血脉连心的血缘感应。
姜镇海木坐着,眼神空洞。
正是月明星稀,夜凉如水,姜少言坐在姜家的露天阳台前,低头看着清澈涌动的池水,声音低喃:“你恨我,我还给你就好了,可你怎么就转身走的干脆利落。”
他尝试去改掉恶劣的坏脾气,改掉跟着孟离的所有任性和居高临下,静下心和人平等交流,去做一件认真的事。
他尝过在池水中窒息的滋味,于是总想到那个因为他的傲气和冷酷溺在池中的初来乍到的姜家的女孩。
也许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一名家人。
他们在她胆怯而惶恐的时候欺辱她,在她小心翼翼而示好中忽视她,又怎么能在她终于变得自信、大方,幸福的时候,虚伪的上前拥抱她诉说自己的遗憾和后悔。
给谁看。
贱。
姜里在BJ上学,从来不跟姜家人联系。
姜夫人把梦境中的投胎,理解为姜里在BJ的新生,她经常上寺庙祈福,也试过和姜里修复关系,但最终无济于事。
她的漠视,已经完全走上一条新的路。
那年姜少言高考,分数689,和京大失之交臂,但是也上了一所跟京大挨得很近的大学,有时候会装作不经意又熟稔的去看姜里,维持着一种表面生疏客气的不自然的关系。
“那是你姐啊!你姐好漂亮啊!这就是高智商又美貌学姐吗。”朋友感慨,“但是你姐好高冷,你能不把你姐微信……”
姜少言:“滚。”
“我回校了。”姜里漫不经心道,个子高,皮肤白,穿着清冷干练,有种一眼看上去,给人感觉智商很高又不好接近的肃杀美感。
姜少言抿抿唇:“姐姐再见。”
“嗯。”
姜里戴着蓝牙耳机转身走,街道上停留着几只白鸽,飞向蔚蓝的天空。
“你在你姐面前真乖,言哥。”朋友说道。
“谢谢,你也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我跟你不一样,但是你干嘛小心翼翼的。”
姜少言愣了一下,含糊过去:“因为我以前……很叛逆。”
“不会吧,你看着多好学生啊,还参加那么多竞赛。”
姜少言没再说话。
那是他在孟离身上永远学不到的。
平等和谦和。
别去把它扼杀在溺爱中,视而不见。
崔修钰在国外,听说姜里回来,还特意买票来了趟BJ,那时候他在人群中已经不大打眼,隔着莘莘学子,看到从校区出来的姜里。
穿着一身白衣,如凝霜雪。
他忽然觉得喉咙干涩,仿佛失去了什么,走上前:“姜里……”
姜里和舍友一起出去买饭,戴着耳机,没听到他的声音。
“姜里。”崔修钰又叫了她一声,“你现在跟我哥还有联系吗?”
“他是我朋友。”姜里回了下头,礼貌道,“有事吗?”
崔修钰沉默一会儿,苦涩一笑:“你也不用这么生疏,我想问问……你喜欢过我的,对吧?”
“缺爱的孩子会向身边的所有人汲取爱,无论是谁。”姜里平静道。
“但是他最终会发现,只有足够尊重自己,才能获得爱。”
崔修钰不甘心:“我们真的不能当朋友吗?”
“嗨,哥们,你已经是第三十七个这么跟里里说话的人了。”舍友翻个白眼,“能不能新奇一点,我们还要去买饭啊。”
崔修钰明白。
他从来不是那个特例。
她开始变得优秀,也变得遥远。
而他越落越远。
“抱歉,打扰你了。”
“没事。”
后来崔修钰还试图联系过姜映雪,不过姜映雪也不搭理他了,她跟姜里还保持一点联系,只是对方对谁都随缘,属于一个生死看淡的状态。
她们曾短暂走到一起,但是人总是有劣性根的,所以还是不能成为很好的知心朋友。
姜映雪有时候看着她想。
她好像不缺朋友。
她永远自由。
还是很羡慕她,姜里生日那天,姜映雪送她一大束花,白玫瑰,卡片上写着抱歉,抱歉曾经利用。
姜里没放在心上,眉眼漫不经心。
姜里大学毕业后接着读研,专业是关于生物学方面,比较冷门,但她感兴趣,没事泡泡实验室。
那年冬天,BJ下雪。
很大的雪。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世界银装素裹,呵出的呼吸变成冷气。
姜里走的最晚,戴着围巾关了灯实验室的灯,慢悠悠从研究所出来。
在楼下,见到一个人。
崔止晏穿着黑色大衣,肩上落了雪,眉墨如画,气质温厚慵懒,难掩矜贵本色。
他含笑。
“好久不见,姜里。”
“崔先生。”姜里挑了下眉,慢悠悠走向他,“老朋友啦。”
那晚他陪她走在回宿舍的路,一路叙旧。
她问他身体怎么样,他说托她的福,已经好的差不多。
他又反来问她有什么打算。
姜里没有考虑那么多,说再计划计划。
崔止晏轻应一声,于是谈话止步于此。
他们之间大多是默契,谈话不多,偶尔交心,确实是段奇妙的可以交付的关系,不能被任何所取代。
除了老朋友,还能说什么呢。
“这时候纽约也在下雪。”崔止晏说。
“我还是习惯BJ。”姜里歪歪头,“待久了懒得动。”
崔止晏淡淡一笑。
路灯下,眉睫三分颜色。
“那我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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