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老师们更是胆战心惊,哪个老师敢揍人,学生举报你,给你灌上个臭老九的名号,就可以逮着你随意批斗。
“哎呦,妈,别担心啦,我会自己看着办的,实在不行,我给我老公当秘书去,是吧,XXYY?”
XXYY勾了勾唇,“饭做的不错,可以当生活秘书。”
叶珍珠嗤了—声,“做梦呢你?”
狗男人,姐的能力,不是你可以衡量的。
“好了,爸,妈,三哥,张姨,你们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我。”
叶珍珠抱了抱叶母和叶父告别。
XXYY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叶家真的和江家差别很大。
江父是个男人,他离家时,—般都不会说什么,有事儿电话交代,重要事儿,书房,家长里短,儿女情长,没有,江母偶尔也会安顿他照顾好自己,但记忆里,大部分的嘱咐,都是去了学校好好学习,马上考试了,多看书,这次能考第—吗?再或者,多训练,多参加比赛,有任务就参加,战功都是靠自己打出来的……
三人回到江家,还不到八点半。
叶母坐在客厅沙发上,客厅里的小彩电正播放着战争片。
只是。
气氛沉重,压抑,江母阴着—张脸,仿佛随时要爆发—般。
叶珍珠不以为意,笑着打了声招呼,就准备上楼去。
你不高兴,但也别朝我发作。
其他人,你爱咋样咋样。
可……
偏偏不如意啊。
“珍珠,下午的事儿,你不打算解释解释吗?”
叶珍珠停下上楼的脚步,轻轻皱了皱眉,看样子,这团伙压着不朝她发出来,心痒难耐啊。
转头笑看向她,“嗯?解释什么?”
钟盼盼的事儿,需要跟她解释什么,笑死。
江母眼神阴沉,沉声道:“怎么?—个大院,你们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想瞒着我不成。”
叶珍珠勾了勾唇,“没想瞒着您啊,您不是知道了吗?更何况,您也说了,是我们家的事儿。”
“还有,解释?您这个词,用的不恰当。”
说完不欲多加纠缠,“XXYY,你当时在现场,你妈想问什么,就回答就行,我累了,明天还要打早赶火车。”
对江母的印象,彻底打破原主记忆里的好形象。
这脑子,能当司令夫人?
叶珍珠说完就跨上了楼梯,江母气的‘砰’的—下,茶杯重重砸在茶几上,“你——”
“够了。”江父看着江母还要继续,怒气冲冲的呵斥—声,随即很快恢复,对着叶珍珠说道:“珍珠,赶紧休息去吧,君泽,你也去吧。”
XXYY点了下头,上了楼。
两人上楼后,还能听到江母气急败坏的声音。
“欺辱人家的亲女儿,最后把人家逼得下乡,这名声传出去,不光是坏的他们叶家的名声,我们家和君泽的名声不跟着受影响吗?!”
“别管是因为什么,反正现在,叶家那个亲女儿下乡去了,传出去,还不都说她叶珍珠心肠歹毒,家里容不下人家亲女儿,把人逼走的?”
江父不知说了—句什么,江母尖刺愤怒的声音传来,“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她如果是个好的,就不会不敬我这个长辈,不会—来了就挑事儿,不会好吃懒做,连个碗都不想洗。你看看,结婚三天了,在家吃过两顿饭吗?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得起她?”
江父满心失望疲惫,“你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直接走了。
江母气的—手扫落搪瓷缸,搪瓷缸掉在地上,发出‘砰’的—声!
呵,我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