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
是裴叙回来了。
我拿起那枚戒指,走到裴叙面前,眼泪忍住不溢出来。
忍到脖颈青筋暴起,我晃着戒指质问裴叙:所以呢?
这就是你所谓的—— 我们不合适?
裴叙看了眼跌落在地上的纸条,弯腰拾起它。
我伸手又打掉了纸条。
说话啊!
你是不会说话吗?
裴叙!
裴叙总能轻易点燃我的情绪。
可是明明最初的我们,不是这样充斥着对立和矛盾的。
裴叙是珍珠班的贫困生,珍珠班所有学费、助学金由梁氏集团资助。
而裴叙又是珍珠班特殊的一位。
特殊在,他是个听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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