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澈闭着眼,明明害怕得毛绒绒的耳朵都冒了出来,却还是分毫不让。
我爹简直被气笑了那你呢?
三皇子,若有朝一日国公府倒了,你又该如何?
我这一生难见到宇文澈那般认真的眼神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父亲。
只要我活着,国公府就不会倒。
宇文澈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几分少年意气,声音里的天真和狂妄让当时年仅十岁的我忍不住笑。
我爹也被他的气势震慑,久久没有言语。
只可惜,时移世易,物是人非。
我食言了,他也食言了。
也可能,那本来就是生性狡黠的狼,为了谋得更多福利而撒的一个无伤大雅的谎。
我爹想让我习武是为了给我留一条退路,不至于让我如今虽然咬牙切齿,却没有丝毫办法。
宇文澈将我护在斗篷下面,韩絮儿白这脸被带走,甚至没有落下一个被禁足的惩罚。
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突然惊觉,这世界上从来没有天生的人上人,人的地位和权力,都是要靠自己谋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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