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而觉得不可负师傅,便认真用力几分。
时而又觉得不可负自己,便又松懈下来,一时一刻的让我好不烦恼。
又有一干人等吆喝我强过她,亦有嘲讽我及朝阳宫废材之音。
脑子转的比手还快,叫我心力憔悴。
我的剑,正刺向辰月的脖颈。
她的剑,慢我半寸。
我不能赢,但我也不能让人看出来端倪。
我与辰月的剑交织一起落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让我安了心。
不输不赢,打个平手。
“几日不见,大有长进。”
辰月用脚尖把剑勾起来,又麻利的插入剑鞘,盯住我的眼神里有诧异,还有些不服气。
我缄默,弯腰拾剑,而后往师傅那里看,她脸上的表情晦涩难懂,对寒玉观主说:“虽是打了平手,也要挑出人去办事。”
“我是侥幸。”
我抢话,惹得师傅翻了一个白眼,好像在掐我的脖子。
“我知你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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