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哥俩口子,本来是蛮和谐的一对,夫唱妇随着,冷了穿衣,饿了就做饭,每周都有那么固定的一两次夫妻生活,也算是很和美的一对了。
但自从和徐多喜黏上好,色哥已经是乐不思蜀了。
而男人那东东,又不象这自来水,想用的时候,拧开龙头哗啦啦地就来了。
所以这段时间,色哥可是怠慢了老婆的。
但这三十来岁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就如一个按时喂奶的婴儿,你突然断了她的粮,她不闹才怪!
这不,色哥一不小心,就被凤姐儿挠了脖颈。
许多男人都有过被挠脖颈的遭遇,凤姐儿还算手下留情了,没有挠破他的脸皮,但如果总是这样下去,而色哥又不能明白攘外必先安内的话,挠破脸皮那可是必然的了。
两个女人骑车走远了,色哥还在后面喊着,“刘诗雨,明天打牌啊!”
回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一台熟悉的摩托车停在晒场上,是张志霖的。
难道他知道我今天回来不成,刘诗雨思忖着,暗暗地叹了口气。
记得那天闲着无事去西林庵,一个名叫妙桃的尼姑曾经拿着她的手给她看相,说她今年命犯桃花,她本不信这些,但看着那台熟悉的摩托车,想起那天在滴水的屋檐下那醉心的一吻,心里却又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没有了大黄狗的迎接,这个农家小院显得特别的安静,小宝下了车,喊着“奶奶奶奶”,欢快地往屋子里去了。
然而这次,他奶奶却没有出来迎接她们母子俩,她生病了。
刘诗雨进了房门,来到她婆婆的卧室里,只见她婆婆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样子,张志霖在一旁正给她挂着点滴。
“妈,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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