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你是我的此生挚爱。
可苏氏门阀树大很深,门生遍布,我被掣肘,着实为难,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
皇上说得认真。
我听得恶心。
“信我,爱我,只有我?
如果没见过你专门写给苏漪澜那些情真意切的悼亡诗;如果没见到你在苏漪澜死后,每逢宴饮必在她的空位上添一杯酒,演一出伉俪情深的戏;如果不是被你拿来当成覆灭苏氏一族,鸟尽弓藏的挡箭牌;我还真就信了你的鬼话了。”
苏漪澜跟我斗了十年。
我设计害死了她所有的孩子,牵制住了她所有注意力,让她无心顾及前朝母家。
十年间,苏家从名门望族到人才凋敝,她也从风华正茂到油尽灯枯。
她死后,皇上“鸟尽弓藏”的言论也曾甚嚣尘上。
只不过很快被一则皇室丑闻转移了视线。
皇后的忠仆敲响了登闻鼓,在大殿之上揭发我的种种恶行,说我不敬国母,残害皇嗣,人证物证齐全。
最后还在群臣的见证下触柱子而亡,以死明志。
我的丈夫、英明神武的陛下,立刻表示与我割席,说与我死生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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