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擦着刀刃上的血,笑了。
他的确没有要了魏潇的性命,但他剁了他的手指和脚趾,然后逼着他看恶犬吃了自己的断肢。
到处都是血,浸透了地上的砖石。
魏潇奄奄一息,吓得失了禁,屎尿沾了一身。
他哭着抱住我的脚,说自己错了。
“真是聒噪啊。
昭华,借你的簪子一用。”
陆砚辞握住我的手,蹲下身,对准魏潇的眼睛狠狠地捅了进去。
“你这个窝囊废,全身上下也就一张嘴能用。
本王已为昭华寻得神医,以后她自己便能看遍四海,何须你做她的眼?”
簪棍在他眼睛里搅了又搅,陆砚辞听着他的惨叫,对我笑:“他一口一个瞎子的,刺的皇叔心里不舒服。”
“簪子脏了,回头皇叔再赔昭华一个。”
我们成婚前,父皇勒令镇远侯将自己的残废儿子接走。
老侯爷将侯府全部财产上缴,以弥补魏潇的罪过,父皇将这笔财产全都给了我。
离京那日,京郊又下起大雨,他们一行人的马车陷在泥里,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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