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同学的冷嘲热讽中上完了小学、初中后,我便独自一人出来工作。
即便他们待我不好,我也不恨他们,只是我不愿再回到那个没有欢笑的整日生活在黑暗中的污秽不堪的地方,不愿再看见村子里那些讥笑恶毒的言语后面那张让我觉得肮脏恶心的面孔。
快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还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的头痛的厉害,脑子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我的神经。
起床吞了几粒止痛药才昏昏沉沉的睡去,迷迷糊糊睡得正沉得时候枕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怡静吗?
呵呵呵,我是轩朗,你在哪里啊?
我有话要跟你说!”
电话那头的他打了一个隔,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柜子上的闹钟,才半夜两点,这家伙发什么神经啊。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打了个哈欠,探索性的问。
“呵呵呵,喝了一点,你快点下来啊,我在你家楼下!”
我开了灯,起身走到窗户边,昏暗的路灯下果然有个黑影靠在电线杆下,揉了揉迷糊的双眼仔细一看,和他真的有几分相似。
穿着睡衣披了一件外套就下去了,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拍他的肩膀,“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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