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响起轻微的呼吸声,半个时辰前,楚母抱着我哭,她说,我和她本该是一家人的。
手上的玉镯,是她从枕下拿出来的,裹了好几层布。
她说,这镯子是给她儿媳妇的,她和楚沐言,早就认定我了,便是无缘,镯子也不会留给别人的。
我孤身来到姑苏,所有的温暖都是楚沐言母子二人给的。
我本该与楚沐言相守一生的……那玉镯我只带了一晚,本就不是我的东西,自然要还给楚母的。
回谢府那晚,谢迟允握住我的手,问楚沐言一夜守在我门外是什么意思。
我不合时宜地想,今夜燕子的叫声好像小了些。
我不知道昨夜门外有人,或许楚沐言如我一般,对我们的未来也有一丝希冀呢?
就寝前,谢迟允掐着我的脸,“你若敢有出格的念头,姓楚的那条命,我随时能拿走!”
我始终盼着能再见楚沐言一面,这心思在谢迟允面前藏得很好。
或许是他认为他那番话威胁到我了。
两个月来,谢府我已经能自由出入了,只要不去楚家。
集市上我被楚母抱住腿,她求我救楚沐言。
我随她到破庙时,楚沐言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左臂的刀伤在冒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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