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忱渊赵姝凝的其他小说小说《宠妾灭妻:天师后人的她脚踹渣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衣如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青气的险些没一口血喷出来,沈琼枝这贱人当众说出来,就是故意给她难堪的。“青儿,你当真抢占了……护国郡主的宝剑,还不快去取来?”桑侯气的差点暴走,以前只以为自己的女儿,是个乖巧听话的,没想到歪成了这样。“知道的是侯府千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下山,”君不言又忍不住嘴了一句。戳的顾玉书,脊梁骨生疼。桑青也只能咬牙道:“宝剑在我房里,父亲,快命人去取。”桑侯亲自飞奔了出去。周武帝却觉的太慢了,赶忙命人又拿来了一柄宝剑,“此乃皇室宝物,名唤碧霄,护国郡主若是能诛杀妖邪,这剑,便赏你了。”“多谢陛下。”沈琼枝接过碧霄,这一刻,她的法神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一身本领便灌注而下,这一刻,在外人看来,直觉沈琼枝周身金光灿烂,宛若九天玄女。快步就朝着...
《宠妾灭妻:天师后人的她脚踹渣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桑青气的险些没一口血喷出来,沈琼枝这贱人当众说出来,就是故意给她难堪的。
“青儿,你当真抢占了……护国郡主的宝剑,还不快去取来?”桑侯气的差点暴走,以前只以为自己的女儿,是个乖巧听话的,没想到歪成了这样。
“知道的是侯府千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土匪下山,”君不言又忍不住嘴了一句。
戳的顾玉书,脊梁骨生疼。
桑青也只能咬牙道:“宝剑在我房里,父亲,快命人去取。”
桑侯亲自飞奔了出去。
周武帝却觉的太慢了,赶忙命人又拿来了一柄宝剑,“此乃皇室宝物,名唤碧霄,护国郡主若是能诛杀妖邪,这剑,便赏你了。”
“多谢陛下。”
沈琼枝接过碧霄,这一刻,她的法神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一身本领便灌注而下,这一刻,在外人看来,直觉沈琼枝周身金光灿烂,宛若九天玄女。
快步就朝着诛邪台而去,众人也都快步跟随,浩浩荡荡,沈琼枝驾驭轻功瞬间就站在了台顶。
这诛邪台是当年开国的时候,先祖所建,上面布下了重重阵法,唯有国师与沈家人才能开启。
一旦开启,整个京城的气运都将灌注于法阵之上,声势浩大,莫说北山邪祟,就是敌国来犯,也必然遭到迎头重击。
此刻,天空还是黑漆漆的,乌云密布,不见天光。
街上的百姓也都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只是他们都在疑惑,为何原本应该阳光普照的时辰,天却还没亮。
压的人心中害怕。
“定是妖邪作祟,吞了这天光啊……”
“天哪,什么样的妖邪竟是能吞了天?”
百姓之中,立刻就是谣言四起,好在官府迅速有人出来辟谣,的确有邪祟惊扰京城,但皇室已经开启了守护阵,不会伤害了百姓。
街上的百姓这才稍稍放心,并且一传十十传百。
“快看,那是妖邪吗?”
所有人都看到了,空中的乌云聚拢成了一个巨大的云团,遮天蔽日,云团的中央,亮起两个猩红色的光。
从下面看,像是云中挂着两个灯笼。
但从沈琼枝的角度看,那是一双充满暴戾杀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诸邪台上的沈琼枝,欲将她吞没。
“沈……琼……枝……”
乌云中传来撕裂般的破风之声,低沉又愤怒的喊着这个压了它三年的名字。
“沈琼枝是谁?”
百姓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名字,但立刻就有好事者道:“那不就是昨日敲宫门鼓的沈家后人,说是被夫君贬妻为妾,想不到竟是因为邪祟之事……”
“沈家后人?天哪,是沈家后人在斩妖除魔,护佑京城百姓吗?”
难道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顾玉书越想越是狐疑,他不愿意相信,顾家这么多年衰败,原来是有人故意做法暗害吗,始作俑者还是沈琼枝叔侄?
“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
忽然一声惊叫,吓了众人一跳,实在是顾家祖宅很是诡异。
闻言,所有人立刻都跑到祖宅正堂的位置,原来是陆元儿和魏争鸣已经进来了,却见顾家正堂的符箓更多,他们想要揭起一张,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说明,布下这符箓的人,修为远超他们。
“古怪,这里太古怪了,知道的是顾家祖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阎罗殿,”陆元儿有些害怕的道。
“我们要不……先回去?”
“那不是我们要找的族谱吗?”桑青忽然眼睛一亮,就见正堂的桌案上果然放着一本族谱,伸手就要去拿。
却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
“这到底是谁布的阵法?”
秦无邪则看出来了,道:“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们都是动不得的,只有顾玉书这个顾家嫡系才可以,玉书,证明你对表妹感情的时候到了。”
“没错,玉书,修改了族谱,她便不是你顾家主母,让那女人知难而退,她身为沈家后人,要什么样的良缘没有,凭什么一直跟我争?”桑青也恨恨的道。
她已经开始期待,将这族谱丢到沈琼枝的脸上,看她失魂落魄,终于明白顾玉书根本不爱她的事实。
那才是大快人心。
顾玉书虽觉的顾家祖宅古怪,但今日来,他就是为了安桑青的心,哄着她生下顾家血脉的。
只是划掉一个名字而已,不打紧。
一念至此,顾玉书上前果然拿起了桌上的族谱,打开后发现,这族谱竟是重新排列过的,沈琼枝的名字,居然排在了第一页?
这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到底要做什么?一人压他们一族吗?从古到今,都没有这样的道理,后代新妇,名字写在第一页的!
这一刻,顾玉书忽然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玉书,你在犹豫什么?”
桑青还以为顾玉书在犹豫,不舍得,便催促了一句。
顾玉书当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笔墨,亲手将族谱上,沈琼枝的名字划掉,然后在沈琼枝的名字旁边,写上了,桑青的名字。
待一切写完,顾玉书才松了口气,但心中的不安,却莫名更加放大了,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
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须稳住桑青,才能稳住顾家以后的辉煌,顾家祖宗是会理解他的。
“玉书,我们以后才是被祖宗见证过的,”桑青感动的道。
身后的陆元儿和魏争鸣,还有秦无邪,也露出了欢喜的神色,“想不到今日,我们算是见证了你们的爱情。”
“没错,这才是情比金坚的爱情。”
……
夜。
京城皇宫,玲珑阁。
一道迅捷的身影,犹如暗夜下的一道闪电,瞬间就划过了宫墙,当靠近玲珑阁的时候,她的身影忽然诡异的化作了一道影子,自月光下快速掠过,所以巡逻的护卫,只以为是一阵风,并没有在意太多。
但沈琼枝一身夜行衣,已经出现在了玲珑阁第一层。
玲珑阁一共分八层。
每一层都布有极强的禁制。
大概皇室禁军觉的不会有人能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就算有人来了,也不可能破除这里的禁制,所以玲珑内竟是没一个看守。
只是世人不知道,天下禁制,皆出自沈氏一族,沈家不说符箓禁制的老祖宗,至少也是半个禁制通。
一到七层的禁制,对于沈琼枝简直如同虚设,只有登上第八层的时候,才多费了一些手脚。
按照叔父信中的描述,第八层有一处隐秘暗阁,连皇室的人都不知道,沈家先祖的手书就放在那里。
沈琼枝很快就找到了暗格,打开后,里面的盒子上果然标记着沈家的记号,沈琼枝有些激动的将盒子打开。
却没想到,叔父说的手书,并非是以文字表现的,是一块古玉,所谓的只有沈家子弟可开启,便是血脉之力。
沈琼枝将一滴血滴在古玉上,瞬间一缕微光流入了她的眉心,与此同时,沈琼枝闭上眼,脑中便看到了古玉中的景象。
那是过去的景象。
那是一处皇宫的房间里,有一男子在独自对弈,从这男子的背影上,沈琼枝几乎可以肯定,这便是沈家先祖,沈云鹤。
因为沈家有一幅先祖的古画,与场景中的人几乎相似。
场景中的先祖,也不知独自对弈了多久,他面无表情,像是在思考很复杂的问题,眉宇间,时而悲伤,时而忧思。
这时,外面忽然走来一个人,看那人装扮,竟是周朝圣祖,与沈家一同打天下的人,只是此刻。
原本打天下的异姓兄弟,一个身着长衫,仿若山外之人,一个身着龙袍,威严霸气。
他们的气氛也不像是君臣,仿若是仇人。
周朝圣祖一进门就冷冷的看着沈云鹤,似乎是在激动的逼问他什么,嘴巴一张一合,可沈琼枝却一个字也听不到。
最后,静静对弈的沈云鹤抬起头来,含笑看着有些生气的周朝圣祖,也说了一句话,可依旧听不清楚。
然后,整个场景剧情的高潮就来了,惊的沈琼枝险些没惊叫出口。
可饶是如此,沈琼枝也激动到了极点。
“怎么会这样?”
就见场景中的沈云鹤,忽然出手,他的掌心多出了一把长剑,一剑就没入到了周朝圣祖的胸膛。
他杀了周朝圣祖!
然后沈云鹤又喃喃摇了摇头,仿佛做出这个决定,也是他十分为难痛苦的,为了给周朝圣祖赔罪,他也引剑自刎了。
彼时的顾侯府。
早已因顾玉书的五十大板,而陷入了短暂的慌乱,这还是自从顾玉书凯旋归来,第一次如此灰头土脸。
急的一院子的女人团团乱转。
李氏是个不顶用的,从一进门就是哭天抹泪的,顾老夫人虽老谋深算,可到底也只是后宅妇人,不知前朝的事情。
也一时猜不清楚顾玉书被打板子背后的深层逻辑。
去问顾玉书,他又死咬着牙关不松口,大概觉的太丢人,无颜面对祖宗。
“……玉书,你到是说句话啊?这究竟怎么回事?如今琼枝已经是护国郡主了,还有一身本领,今日她凌空一剑斩了那妖邪的事,满京城的人怕是都看到了,琼枝只怕前途无限,你说你这做夫君的,陛下不嘉奖,怎么还给打了板子?还有,琼枝呢,为什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李氏连珠炮似的问。
顾老夫人也是时刻守在一旁,关心无比。
顾玉涵和顾玉蝉也在激动忐忑的追问,毕竟这不光是大哥顾玉书的事情,还事关她们自己的前程。
毕竟若是有护国郡主这样的嫂子,她们的身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的。
“对了,桑青,还娶吗?”
顾玉蝉弱弱的问。
李氏一挥手道:“肯定是要娶的啊,她对你大哥情比金坚,肚子里还有我们顾家的孩子,如何能不娶?”
“可是如今嫂子是护国郡主,又斩妖有功,只怕不容吧?”
“怎么会,早先琼枝闹腾的那么厉害,是为了自己的主母之位,如今她的主母之位稳稳的,桑青若以平妻之位迎娶,也不算辱没,对吧,玉书?”
李氏讨好般的问儿子。
顾玉书此刻疼的微微的抽凉气,身边的女人都像是瞎了一般,但这都是他的母亲妹妹,他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叹息。
很多事,不是他不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
说他自己不是东西,辜负了沈琼枝不说,还丢了爵位,有些事情,他自己也臊的慌。
“你们能不能安静一会儿,圣旨,说不定晚些时候就到了,到时候你们就都知道了,”顾玉书咬牙道。
“圣旨?什么圣旨?册封你的圣旨吗?不对啊,陛下都打了你板子,又怎么会册封,难道是册封琼枝?”
李氏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
顾玉书道:“沈琼枝已经被册封成了护国侯……”
“有封号的侯爵,那岂非咱们家还要高?”李氏不高兴的开始皱眉了,这自古男在上女在下,哪有女子的侯爵比男子还高。
“不行,回头我这做婆母的要去说说琼枝了,她纵有惊天的才干,也不能越过夫君去,毕竟她可是我顾家的媳妇,打理照外,侍奉长辈才是她该做的。”
顾老夫人也跟着点了点头,不过她总觉的事情不简单,趁着顾玉书肯说话,正要问。
顾玉书忽然道:“你们想多了,咳咳……沈琼枝如何,以后在与顾侯府再无关系,我会想法子迎娶桑青,我已经辜负了一个,万不能再辜负另一个……”
这话,顾玉书说的很是艰难,仿佛下一刻就受不住晕过去一般。
“什么叫无关?沈琼枝她再厉害,也是我顾家妇,”李氏有些蛮横的道。
顾玉书忍无可忍,想把和离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眼前一黑,已经晕了过去。
“玉书,你别吓母亲啊?你说你伤成这样,那桑青也不来看一眼,也是个没良心的,”李氏哭的伤心。
这时,外面有家丁紧急来报。
“老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啊?”
“咱们北山老家的祖坟被掀了,没了,而且北山发生邪祟动乱,那京城的邪祟,便是来自北山,如今摇城受灾严重……”
“什么?何人胆敢掀我顾侯府的祖宅?”顾老夫人惊的站起身来,手中的珠玉串子也被握的咯咯直响。
家丁纠结道:“来报的人说,是侯爷……亲自带人去掀的。”
顾老夫人:“……”
可如今顾玉书也昏迷了,想问什么也问不出来了,急的她们又是团团转,李氏没有办法,遣了人去寻沈琼枝。
如今立了功,连家都不回了吗?
过去顾侯府有什么事,大事小事都是让沈琼枝给主意,如今沈琼枝不在顾家,他们反而都跟个没头苍蝇一般。
顾老夫人是个算计自家人的一把好手,遇到外面的,也是个六神无主。
可惜李氏派去的人,也吃了个闭门羹,根本没有见到沈琼枝。
准确的说,到不是沈琼枝不见他们,而是护国侯府就一个丫鬟,主仆二人吃饱了都睡下了,实在是无人应门。
导致第二日沈琼枝睡醒,主仆二人收拾一下,准备前往顾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谁知一开门,竟是看到守在门口的李氏。
李氏哪里睡的着觉,既然沈琼枝不肯开门,那她这个做婆母的就亲自来堵门,就看她怕不怕,妇人的孝顺名声她还要不要了。
李氏是满心的蛮横,不过当看到沈琼枝的瞬间,就不由自主的气弱了三分。
如今的沈琼枝,已经召回法神,恢复了本领,无论气韵还是气势,都与之前完全不同了,样貌虽还是之前的样貌。
但很多东西早已不可同日而言,变的疏离而高不可攀。
李氏和同来的顾家小姑子,都能感受的到,但是正因为这股高不可攀的疏离感,她们越发觉的来对了。
这样的沈琼枝才显得更有本事,更值得他们的跪舔和尊重,不得不说有时候人就是贱骨头。
过去的沈琼枝,哪怕怠慢半分,都会遭来李氏的不满。
如今拒之门外,还能摆着笑脸亲亲热热的迎上去,“琼枝啊,你终于开门了,可让婆母好等,不过没关系的,如今琼枝有本事了,听说被册封了护国侯,可你也不能不回家啊,到底顾家才是你的夫家,你纵是去看看你那可怜的夫君,也是好的呀,玉书被打了五十板子,那桑青连看都没看,要说这关键时候才能识得清人心啊。”
任凭李氏在那表演,沈琼枝露出古怪之色。
“青青,你不要冲动。”
顾玉书皱眉,觉的桑青就是赌气的成分更多,他更在意桑青的身体。
桑青却回眸道:“你别忘了我们此番去边城的目的,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再说我带了好几张保胎符,不会有事,咱们的荣耀与未来,全在这—战了。”
“顾玉书,瞧你婆婆妈妈的,你不会是心疼你前妻了吧,”陆元儿奚落道。
顾玉书没说话,心中却是恼怒,以前只觉的陆元儿嘴贱,如今感觉越发的嘴巴不值钱,脑子也没多少。
光想着赌气,根本不理会桑青安危,若真出了事情,她也只会大呼小叫的把情况搞的更糟。
但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长公主母亲呢,长公主也是玄术师中的老将了,此刻已经随军先行了。
人数很快上报了,他们这—队人,差不多—百玄术师,玄术师在军中本就稀少,且作战以—挡百,—百玄术师的队伍,已经算不少了。
此刻他们听说国师要出神行千里符箓,登时都露出惊喜的表情,毕竟谁不想快点啊。
而君不言还真就—口气拿出了—百张符箓。
“你们俩呢,怎么还不下车,与我们纵马前行?”陆元儿问。
君不言道:“你们且走你们的,我们自然有让马车也神行千里的符箓,毕竟纵马太累了,我们还是在车上吧。”
“什么,你们根本没打算跟我们—同纵马?”陆元儿大怒,感觉自己被戏弄了,还等着看你们出丑呢,你们却不下车。
“与其在这废话,不如赶路吧。”
君不言祭出他的符箓,就贴在马车上,车前寻常的马儿瞬间奔驰了起来,沈琼枝还担心,跑得太快,马车会颠簸的厉害。
没想到跑出去后,车轮直接腾空,没有半分颠簸。
“诸位,我们先行—步了。”
转眼的功夫,马车就没了踪影,刚才还说兵贵神速的众人,反而落在了后面,而且还不好追的样子。
登时脸上有些火辣辣的。
“这两个人……”
陆元儿有些恼怒。
这时队伍里的其他玄术师,也道:“国师与护国侯虽是文臣,看着文弱,但是别忘了,人家都是名门之后,再文弱,玄术上总做不得假的。”
“闭嘴,你们懂什么?他们俩不过是故意显摆气我们罢了。”
陆元儿大怒。
秦无邪也看出来了,“元儿,这两个人的确不容小觑,下次我们可不能草率了,不过他们今日也算做了—件好事,给了我们神行千里符,先走吧。”
陆元儿不屑的回头,对桑青道:“桑姐姐你就放心吧,有我们在,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压你—头,等着上战场,看怎么收拾她,—身的贱皮子,我是越发看她不顺眼了。”
桑青原本有些忧虑,闻言心上—暖,果然还是元儿妹妹最关心她。
“元儿妹妹,我知道了。”
“走。”
玄术师队伍,正式开拔。
前面的大马车上,随着马车腾空,很快就平稳了下来,沈琼枝也不得不对君不言伸出大拇指,“国师果然是财大气粗,玄术通天,佩服佩服。”
君不言昂首,“客气了,本国师虽是符箓师,但今日的确实败家了,实在是那陆家的桑家的,还有他们身边的男人们?嘴巴太贱,明明小肚鸡肠,阴险丑陋,还—副为国为民的样子,我怕再看下去就吐出来了。”
“多谢了。”
“咱俩—派,不说两家话。”
之前沈琼枝以为君不言是随便说说的,如今再看,他俩还真是周朝两朵奇葩,谁都不太待见。
沈琼枝走后,桑青也告辞离开了,寿安堂内,王妈妈小声道:“奴婢瞧见,方才少夫人来过了,但是走到门口又面色难看的离开了,只怕是都听见了。”
顾老夫人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听见就听见了,丑话迟早是要说开的,她嫁进来两年多,我待她也如亲孙女,如今她这般不识大体,是该敲打敲打了,桑青身份贵重,是必然要嫁进来的,顾侯府没落太久了,不能让她沈琼枝给拖累了。”
王妈妈点头称是,但心里想到的却是夫人进门前的事。
顾侯府早就没落多年了,说句破落户都不为过,突然有一日,有个侯爷的故人上门拜访,那故人领着一个美貌好似天仙的少女。
世子顾玉书对她一见钟情,好一番的讨好,才惹得少女倾心。
后那故人便顺势做主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了顾玉书,嫁妆是一万两白银,原本还不太愿意的顾老夫人,一下就愿意的不得了。
少夫人进门,用她的银钱嫁妆,修缮房屋,采买被当掉的铺子家具,这府里上下,哪一处砖瓦不是夫人的手笔。
乃至后来侯爷过世,丧葬事宜也都是少夫人一手操办。
如今顾侯府有了崛起的希望,顾家上下却是要将夫人一脚踢开,贬妻为妾,何等的羞辱。
便是欺负人家不是世家女儿,任由他们磨锉罢了。
……
“咳咳……”
沈琼枝回来便虚弱的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是被翘儿的叫骂声吵醒。
“你们别动,这是我们夫人的东西,你们再动我就不客气……二小姐,你未免太过分了,忘了夫人以前是怎么对你们的吗?”
沈琼枝只觉的口干舌燥,记得昏睡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此刻是上午,想不到她昏睡了一夜。
她缓步走出去,就见顾侯府的二小姐顾玉涵和三小姐顾玉蝉,正在指挥下人搬东西,像是要把沈琼枝的物件都搬出去。
“你们干什么?”
沈琼枝怒道。
以前她对这两个小姑子,不说有求必应吧,那也是掏心掏肺,锦衣玉食的供养着,如今顾玉书要娶郡主,这二人竟是来当他的马前卒。
顾家,竟是没一个好人。
哪怕沈琼枝觉的自己看得开,此刻心中也是无限悲凉。
“嫂嫂,我知道你定是恼恨我们,可也是你逼我们的,你不会玄术,什么都不懂,舔居在主母位置上,我顾侯府将来如何改换血脉?你自己没本事,莫要拖累我们家。”
顾玉涵理直气壮的道。
顾玉蝉也道:“是啊,再说大哥也厚道了,赶你下堂,还给你贵妾的位置,以后府里的好处也是少不了了,这主母不过虚名……”
“你们懂什么?”
沈琼枝气的发颤,她若下堂,叔叔在北山的阵法必然被破,她不会死,但北山必然妖气聚拢,百姓遭殃。
而位于北山的顾家祖坟,也不会幸免于难。
顾家这是在自掘坟墓。
可惜她因闭口念,一字不能说。
“我们什么都懂,是你不懂,沈琼枝,你也别给脸不要脸,既然你醒了,那就走吧,去侧面的槐花院,那才是你该住的地方。”
顾玉涵蛮狠的就要赶人。
“玉涵,大哥和青嫂子来了……”
众人抬眸,才看到顾玉书已经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貌美的女子,应该便是那贞义郡主,桑青了。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顾玉书皱眉。
顾玉涵看到桑青,立刻摇尾讨好道:“不怪我拉拉扯扯,实在是某人太不要脸,大哥你都不要她了,她还觍着脸在青松院,下个月就是你与青嫂子的大婚了,这青松院,早点腾出来也好修缮,顺便散散晦气。”
“你才晦气,”翘儿气的怒道。
“贱婢,这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顾玉书不耐的瞪了翘儿一眼,却是躲过了沈琼枝的目光。
道:“琼枝,我与你说了不下三次了,你为何如此执拗,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种人?”
沈琼枝决意道:“我不下堂,有我的道理,都说了,给我两个月时间,两月后,你顾侯府就是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多呆片刻。”
“你简直无理取闹。”
沈琼枝知道跟顾玉书说不清楚,目光便转向桑青,道:“桑姑娘,听说你被册封了贞义郡主,您如此心高气傲的人,为何偏要嫁一个有妇之夫……”
“你闭嘴。”
顾玉书已经警告般的挡在了她面前,仿佛多怕她再说一句重话,就伤了他背后的白月光一般。
“沈琼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实不相瞒,我就告诉你好了,”桑青已经高傲的走到她面前,道:“我已经有了玉书的孩子,所以我一日都不会等。”
“如果你非要进门,只怕你这孩子保不住。”
“你敢诅咒我的孩子?”
桑青大怒。
沈琼枝抬头,“我说的是实话。”
“沈琼枝你若再胡言乱语,我就……”顾玉书已经忍无可忍,他虽愧疚,但此刻已然被愤怒填满。
桑青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被国师府的看过了,是个天赋极佳的血脉,这是顾侯府的未来。
“你就打死我对吗?”
沈琼枝冷笑。
“咣当……”
这时,有小厮搬东西的时候,将一个长条木盒子掀翻,立刻露出里面一把银白的宝剑,古拙的剑意扑面而来。
就是不懂的人也知道那是件宝物。
“好剑。”
桑青微微一愣,不等沈琼枝阻止,她已经走到了盒子前,拿起了那把宝剑,一入手,就知道是有灵性的好东西。
正是斩妖除魔的利器。
不,这是一把厉害的法器。
“玉书,想不到你顾家还有这样的宝贝,送我吧,我要了,”桑青如获至宝的道。
翘儿怒道:“可那不是顾家的东西,是我家夫人的东西,顾玉书也是做不得主的,桑姑娘你若还要脸,就赶紧放回去。”
那是沈琼枝年少时候的佩剑,名唤,雪月。
桑青一听这是沈琼枝的东西,就有点不满的皱了皱眉,求助的看了看顾玉书,道:“可是我喜欢啊……”
“小姐,这是陛下赏赐的府邸,您现在是护国侯了,京城的大英雄,天那,翘儿现在都觉的自己是做梦,小姐是大英雄,一剑斩杀妖邪,还京城一片晴天,您看今日的天,是不是比平日都晴朗……”
翘儿下一刻就激动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沈琼枝愣愣的问:“我昏睡了多久?”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小姐还没吃东西,奴婢这就给您端去,”翘儿赶忙转身去厨房。
沈琼枝才有力气站起身,走出房间,就见这护国侯府,果然比顾侯府要漂亮宽敞的多,花园里一院子的奇花异草,天空暮色四合。
淡淡的柔光打在沈琼枝的脸上,但沈琼枝却没有半点舒适的感觉,反而有种刚从地狱回来的滋味。
她知道自己不该相信妖邪的话,都是为了蛊惑人心的,但人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有种会将过去的事情无限放大。
比如周朝皇室开始时候对沈家的慢待。
比如,沈家自从离开京城为何当真变的人丁凋零。
比如,过去叔父在提及京城皇室的时候,总是讳莫如深,然后皱着眉头,像是有什么东西不愿提及。
无论是诛邪台上,那邪祟对她说的话,还是梦里的自我脑补,都令沈琼枝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仿佛那是真的?
算了……
沈琼枝不再纠结,转身回了房间,找到纸笔,以玄术绘制了一封书信,这是她与叔父独有的联络方式。
无论叔父此刻云游在什么地方,都能收到她的书信,并且予以解答。
顺便她也要将自己和离的事情告诉叔父,毕竟她与顾家的婚约,还是叔父一手促成的。
“你醒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沈琼枝抬头,就见花园的墙头上,不知何时趴着一个人,宽大的袖摆,犹如大扑棱蛾子一般铺在那。
此人笑容明媚,不是那能言会道的国师君不言还是谁呢?
此刻的他倒是顺眼了几分。
“你……”
“不是上次跟你说了嘛,你的府邸跟我不远,让你常来孝敬。”
原来所谓的不远竟是这么近?
“抱歉,我这人素来独来独往,最不喜被人打扰,国师若是不喜我这般怪癖的邻居,明日我请旨搬离。”
“那还是算了,不然下一个搬过来的又不知是哪路神仙了。”
君不言无奈摆手,拿鼻子一嗅道:“你家煮饭了?”
“不然呢?”
“我家刚好今晚没煮,不介意的话我去拿碗筷……”
“男女不同席,再说,我如今单身独居,国师大人还是……”沈琼枝皱眉拒绝,哪知话还没说完,君不言已经拿出碗筷,自顾自的过来吃饭了。
翘儿生怕小姐吃不饱,本就准备了很多,就算多几个人也是够吃的。
“本国师也不是白吃的,你就不想知道你晕倒后,陛下对那几个人是如何惩罚的?”君不言问。
“回头我稍微打听就可以知道。”
“我这儿不用打听,立刻就能告诉你,顾玉书,桑青,秦无邪,陆元儿,魏争鸣几个人,闯下大祸,令北山百姓死难近千,陛下惩罚,各打五十大板,闭门思过,最后,此事皆因顾玉书而起,他算首犯,所以除了五十大板,外加褫夺爵位,以后还能不能继续封侯,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君不言道。
顾家虽落魄了,但却最注重这侯爵之位,毕竟那是他们最后的体面了,这褫夺的责罚,也算诛了他们的心。
但比起死去的人,这些又算什么。
“害死了近千人,其他人只是各打五十大板?”
君不言挑眉:“不然呢,而这只是其一,要不要听其二?”
沈琼枝给了他一个眼神。
君不言才继续道:“其二便是,顾玉书被褫夺爵位,打了五十大板,桑青因怀孕,免了,晚些时候再打,不过打过板子的人都知道,此事若不追究,只怕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秦无邪在北山受了伤,所以也免了,陆元儿……”
“她也受伤了?”沈琼枝讽刺的问。
君不言摇头:“她没受伤,活蹦乱跳的很,不过她母亲毕竟是宣诚长公主,行刑的时候长公主亲自赶来,就趴在陆元儿的身上,说要带女受过,陛下如何能打自己的姐姐,加之陆元儿认错态度好,所以……也免了。”
沈琼枝已经微微咬住了后槽牙。
“魏争鸣呢?”
“魏争鸣,他倒是没有长公主母亲,但他有个八十岁的祖父,当年也是我周朝的一员大将,如今都是半截黄土的人了,陛下不给谁面子,还是要给他面子的。”
“呵……”
沈琼枝气的一时都不知道饭该从哪儿下咽了,“也就是说,除了顾玉书,其他的王孙贵胄,都是无罪释放了喽?”
“也不是无罪释放了,不是还闭门思过了嘛。”
“那北山呢?”
“朝廷该拨款安抚的安抚,该救治的救治,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死去的人呢?”
“自然是该埋的埋了,该烧的烧了,”君不言敛下眉目,淡淡道。
沈琼枝放下筷子,一时无言,北山之事,一半天灾,一半人祸,妖邪已斩,那促成一切的罪魁祸首们,都安然无恙,仅伤皮毛。
“这样的朝廷,我需要效忠吗?”
沈琼枝一面是自责,一面是不服。
君不言道:“为什么不呢?世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能怪陛下轻拿轻放,毕竟如今妖邪横行,敌国玄术师虎视眈眈,正是用人之际,桑家,秦家,陆家,魏家之流虽可恶,可能这京城还藏着更可恶的人,但他们的父辈却也都是斩妖除魔的英雄,他们虽年少,也是上过战场出过力的,若因一时之失,就都下令砍了,你说,将来发生灾祸,敌国来袭,谁去挡,你,还是我啊?英雄当一日就够了,难不成还要当一辈子?枝枝,做人要松弛点。”
“你喊我什么?”
沈琼枝古怪的瞪了这厮一眼,原本以为他和别人不一样,原来也是和稀泥的一把好手。
“枝枝啊,以后就是邻居了,远亲不如近邻,这样显得咱们亲厚一些,你不知道啊,我早先与你一样,疾恶如仇,最看不得那些世家子弟的行为,所以树敌很多,如今你来了,这不正好,咱俩一派,跟那些纨绔子弟斗一斗,让他们知道,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如他们那样,仗势欺人,没有半点敬畏之心。”
君不言一脸恳切的道。
沈琼枝只面无表情的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发出一阵古怪的笑,“呵,呵,呵,呵……”
“枝枝,你这么笑,我害怕。”
“别叫我枝枝,请叫我……护国侯。”
“护国侯枝枝?若你要觉的不好意思,也可以唤我君君,言言也行。”
“翘儿,把饭食收了吧,我们不吃了。”
“可本国师还没吃饱啊?”
“人不用吃太饱,容易砸碗。”
沈琼枝是吃不下了,翘儿自然也不喜欢这个调戏自家小姐的登徒子,一溜烟的功夫就给收拾完了。
只剩下君不言手里自己端来的碗和筷子。
“那好吧,枝枝,我明日再来看你。”
“明日我有事,国师不必来了。”
“你有什么事啊?入职国师府吗?不用这么急……”
沈琼枝转过身来,神色漠然的道:“和离。”
周武帝虽下了圣旨,但她的东西还没收拾,就还不算与顾侯府彻底撇清关系。
“那看来只好本国师吃点亏,抱你下去了,不过本国师可是黄花俊男,郡主记得负责。”
君不言笑道。
“我的意思是说……我好像有药。”
沈琼枝一脸无语的从怀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丹药,吃下后才算有了力气。
君不言也只能无聊的摸了摸鼻子,快步跟上。
走到周武帝的面前,沈琼枝面色苍白的行礼道:“陛下,臣幸不辱命,已将邪祟斩除,北山从此太平……只是昨夜邪祟肆虐,只怕北山此刻也是死伤无数。”
原本,这些人是不用死的。
每每想到此处,沈琼枝都充满了无力和懊悔,她太天真了,以为求陛下保住她的主母之位就可万事无忧。
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好,非常好。”
周武帝一脸欣慰的望着沈琼枝,“果然不愧是沈家后人,北山之祸,朕自会妥善安排。”
沈琼枝顺势道:“臣有一事相求。”
“说。”
“臣三年前来到京城,下嫁顾侯府,便就是借用顾家祖坟之势,牵制,封印邪祟,虽说结果有些不尽如人意,但事情已经解决,求陛下下旨,赐我与顾玉书,和离,成全她与桑姑娘的情谊。”
此言一出。
还跪在地上的顾玉书,面色一变,神色中更是露出隐痛之色,三年前的种种方才浮出心头,那年春日,沈琼枝宛若仙女一般闯入了他的眼帘。
少年怦然心动,一眼万年。
后来她叔父说要做主将沈琼枝许配给他,沈琼枝也含笑点头,带着几分羞怯,他欢喜的一夜都没睡着觉,觉的仿佛自己是在做梦。
后来他与沈琼枝很快举办了婚礼,奈何婚礼当日,朝中出事,忽然急招他随军,顾玉书觉的自己迟早都是要建功立业的。
否则岂非辜负了仙女。
万般不舍的离开,后来在玄术师的队伍里,他又见到了厉害的邪祟,尸体,生死,前一日还与他谈笑风生的下属,第二日就没了踪影。
恐惧,哭嚎……好不容易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他又知道了何为权势,官职,血脉……后来,他就迷失了自己。
他觉的自己长大了,便丢了初心,那此刻呢?
“陛下,臣不和离,臣不同意和离。”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顾玉书忽然大声的道,不过他的呐喊没有得来关注,反而是一片鄙夷。
身旁的桑青更是面色苍白的愕然抬头,待反应过来,她忽然如疯了一般扑上来给了顾玉书两个耳光。
“顾玉书,你狼心狗肺,你不和离,便是要辜负我吗?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简直猪狗不如……”
“顾玉书,你疯了不成?”
作死小分队此刻也是一脸的不理解,你们的情比金坚呢,矢志不渝呢?
顾玉书这才迅速回到现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刚才那句不和离,是他心里的呐喊,但他知道,他没资格了,便赶忙拉住桑青道:“青青,我怎么会辜负你,我刚才,刚才不知怎么了……”
桑青泪流满面的瞪着顾玉书。
“那你到底是和离还是不和离啊?”君不言问。
顾玉书失魂落魄的道:“如护国郡主所愿,和离……只是臣有一事想问护国郡主。”
“什么事?”
顾玉书问:“琼枝,你三年前下嫁于我,可是真心?还是说,从始至终,你只是利用顾家利用我?”
如果沈琼枝从始至终就都是利用,哪怕他不变心,她最后也还是会和离,那样顾玉书或许会开心一些。
但。
沈琼枝道:“修道之人不撒谎,三年前,我自是真心嫁与你,身份,本领,都是外在,我从始至终都只想做我自己,也只会做我自己。”
天地浩大,她只求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如何来,又如何走,也都是她自己做主。
“你可是怪我瞒着你?”
顾玉书苦笑摇头,“我就是在无知,也知道闭口念是什么,那是传说中的大成功法,唯有心念坚定之人才能修行,才能以一念之力,诛杀妖邪,到底……”
是我配不上你。
若他心念坚定一点,信任她多一点点……
如今他与沈琼枝终究是覆水难收了,顾玉书但凡还有点脑子,也必须要强迫自己,选择一面。
沈琼枝则深深的看了顾玉书一眼,她竟是已经想不起他年少时候的模样,不过自此以后,她与顾家,也算恩断义绝了。
“沈琼枝接旨。”
“臣,接旨。”
“朕赐你和离,但今日护国郡主功不可没,册封护国侯,入驻国师府,官职一品协理郎,”周武帝道。
沈琼枝这样术法通天,来历非凡的人才,他又怎么舍得放过。
周朝女子玄术师为官的事,早已是司空见惯。
沈琼枝却惊讶抬头,道:“陛下三思,臣只求和离,官职之事以后再说吧,臣素来是闲云野鹤,原本只想等事情结束,便离开京城不在回来。”
“这如何能成?朕不准,再说,你沈家人素来是帮扶天下,救助百姓为己任,这天底下,除了国师府,哪里还能完成沈家抱负,你既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再说,这京城的守护阵,除国师外便是你沈家人可开启,你当知道你肩上的担子。”
周武帝语重心长的道。
沈琼枝想拒绝,她没有做官的心思,只想走自己,或做一个游侠……正当她焦灼犹豫的时候,身上的疲惫感再次袭来。
一颗药,也只能支撑如此了。
沈琼枝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而沈琼枝也不知自己晕了多久,梦里也是天旋地转,直到她梦到了那个她亲手斩杀的邪祟,在对着她笑。
“……沈家先祖是被逼死的,沈家后人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傻傻的效忠这个皇室,周朝早已觊觎沈家,又害怕沈家,才会杀鸡取卵,身为沈家后人,你简直枉为沈氏一族哈哈哈哈……”
“啊……”
沈琼枝一声惊叫,这才醒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
而她此刻所在的地方,竟是周武帝刚赐给她的府邸,护国郡主府,不,现在应该叫护国侯府,只是这府里只有翘儿一个丫鬟在忙着。
“小姐,您总算醒来了,快吃了这药,太医说对你身体最是大补,”翘儿一脸担忧的道。
沈琼枝嗅了嗅,果然是补药,便喝了下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花读书香》回复书号【1518】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