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别怕,是我。”
谢云宴扣住她的头,俯下来紧紧抱住了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轻声在她耳边说,“我在这里。”
苏阮只颤抖着牙齿不说话。
她不明白,他已经这般伤她了,为何还要做出这样情深如初的样子?
谢云宴以为她疼,怜惜地抬手抚过她的背。
指腹微冷,触在凉透的血痂,带得苏阮又是一阵轻颤。
许久,谢云宴暗哑的嗓音沉沉地响起:“阮阮,不管郡主如何,我定会娶你。”
娶她?
这话,苏阮以前信了。
所以她才拼命地舞乐赚钱,连一分都不敢花,甚至都没从乐坊里赎自己的身,只为了供他读书科举。
所以她在放榜后等不到他来,既开心又急切地带着碧喜亲自上京找他。
所以她在半途听闻圣上给他和嘉安郡主赐婚订下婚约时还傻傻地上门,想要讨个说法。
只因她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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