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眼,悔恨在胸膛翻涌。
手握成拳头挥向他。
可浑身剧痛,拳头无力地垂下。
沈景深举起手里的棍棒,砸向我垂下的手臂。
咔嚓!,清脆的骨头碎裂声敲碎耳膜。
连同我的心,瞬间炸得支离破碎。
就是你这高贵的手,把我当狗般指东指西。
他眼里带着浓烈的杀意,砸向我另一只手。
林晚溪,有本事你再指指看!
咔嚓!
往日与他的种种美好,砸碎成灰成尘。
我痛哼一声,眼角淌下泪。
他身边的赵春兰,憎恨地看着我,抬脚用力跺在我胃上。
林晚溪!, 她蹲下身,用力捏起我的脸让我看向壁镜。
你瞧瞧你多丑?就你这蠢货,也配跟我抢深哥?
赵春兰向来对我唯唯诺诺,讨好奉承。
她太世故,眼里全是精明和算计。
我从不喜欢她。
但沈景深对她极好,我便对她客客气气。
此刻我双手已断,五脏六腑被毒酒侵蚀分解,剧痛让我身子痉挛颤抖,我张大嘴巴呼哧、呼哧直抽气。
鲜红的血从鼻子流出来爬满我的脸。
镜子里的我,不再是美艳不可方物的林家二千金。
而是,一条被人随便虐打狼狈不堪的野狗。
血丝纵横交错在扭曲变形的五官,狰狞而丑陋。
我没理赵春兰。
我强忍着剧痛 ,眼带恨意看向沈景深。
沈景深,她到底是谁?他说她是远房表妹,她家对他有恩,没有她爸妈,他早就饿死。
沈景深唇角勾起讥讽的笑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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