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我的墓碑,崩溃得跪在墓前,自言自语道:“都怪我,咒你不得好死……”我蹲在她身边答道:“不怪你,怪我。”
她说:“你走的时候痛苦吗?”
我答道:“有点吧,有点痛。”
她又哭着说:“你能不能出来,来看看我啊,我想见见你……”我答道:“看着呢,乖乖,我一直都看着你,你很棒。”
就这样我们一问一答的呆了很久,虽然都知道对方听不见。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工程负责人:“徐工,马上停止拆迁。”
但对面传来轰隆声,那边的人说工程正在进行。
宁惜赶忙起身,坐车前往拆迁地。
人越急的时候越容易出现变故,离地点还差一公里的时候塞车了。
拥挤的车流,没有半小时是无法行驶的。
宁惜等不了,她打开车门,脱掉了高跟鞋,跑向了我的家,曾经的家。
她以前是多骄傲的人,现在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
路过的人纷纷说她是疯了。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晚了,等她赶到,居民楼已经是一片废墟。
弟弟也在,走到她身边冷漠地对她说:“现在我哥在这世界上唯一存在的痕迹彻底没了,你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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