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塌前,那人似是才看见我,握着虞意欢的脚踝,眸中含着挑衅。
他嘴角微扬,含着笑意,“陛下来了。”
我登时目光一滞,张唇未语。
竟是魏临。
魏临是镇国将军,亦是当初我和虞意欢的盟友。
若是三个月前,我还会气急败坏质问魏临为什么在这。
可现在,只求他们要点脸皮,别碍我的眼。
爱人不似爱人,兄弟不似兄弟。
魏临站起来,“所有人都知道凤仪宫男宠甚多,也不差微臣一个。”
男宠?
他堂堂镇国大将军,甘愿与男宠相提并论。
一个甘愿自轻自贱,一个口口声声说只要他。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我倒成了那恶人。
“还是说陛下金口玉言,难道又要卸磨杀驴,赶微臣去边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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