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没明白,我笑着亲了他一口,他才忽地瞪大眼睛:“荣清,你下流!”
我哼了一声:“真是不经逗。”
人家说一年新兵,两年老兵,三年兵痞。
我在军营里带了足足有五年,前线的将士没什么男女,都是兄弟,喝酒吃肉掰腕子。
我早就忘记了温柔两个字怎么写了,也没想过要嫁人。
方寸红墙,四方天地困住了多少女子的青春年华。
落日孤烟,战马嘶鸣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君弈不明白,我也不解释。
历代名将有多少鸟尽弓藏,老皇帝用这种方式削弱北威侯府的兵权,虽然卑鄙,但也算是没有赶尽杀绝。
我正想着,马车便停了下来。
君弈先下去了,我撩开帘子的时候,他正一脸正经的对我伸出手。
这是什么意思,下个马车还要扶,看不起我?
就算是你这皇宫,我也能飞檐走壁,来去上几回好吗?
不过,毕竟在外面,还是要要顾忌太子殿下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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