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初是他信誓旦旦要养我，后来却无数次讽刺我不会赚钱。
怀中的女儿开始低低抽泣。
暴怒的万向宇脚下一顿，瞪圆了眼睛指着女儿：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你跟你妈一起去死得了！
心口像被冰凉的刀刃刺入，呼吸都窒了。
抬头看见他充满恨意的眼睛，我把所有质问的话都咽了下去。
上一次他这样红了眼，是在我买了一个八十多块的榴莲后。
那一次我被他打得晕了过去，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养了一个多月才好。
最终我只能卑微地祈求他：对不起，是我的错，求你别生气。
哼。
他冷哼一声，踢了一脚被踩烂的拖把，没有再骂。
见他这样我立马抱起还在抽噎的女儿，小心翼翼道：我哄晚宁再睡会儿，你有事忙就先出门去吧，这里我等会儿收拾。
万向宇板着脸不吭声，我识趣地没再出声。
默默抱上女儿去了卧室。
哄着还在抽泣的女儿，我仔细听着外边走动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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