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可,微臣一开始,只想写太后的生平,但是没想到写着写着,自己也成了她生平的一部分,这是臣的荣幸。
我忍不住打断这两个人,把手里空白的书册丢到他脸上:顾彦君,你写的传记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说:自在心中。
切,文绉绉的。
许多许多年后,我快合眼了。
昭阳和她的夫君在床榻前哭得不成样子,两个已经成婚的孩子一声一声唤我祖母。
太吵了,能不能让我安静点和卫子修说话啊,我都多少年没见他了。
昭阳却哭得更伤心:母后!
我好像看到卫子修了。
他还是穿着我亲手缝制的盔甲,眼角眉梢是明亮的笑容。
他向我伸出手:婠婠,我带你走,去一个没有别人的地方。
好,我同你走,永远同你走。
我死在顺宁十五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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