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七年之痒,我腻了。”
他说得轻巧,似乎是在告诉我一个最平常不过的道理。
你看,女人在这方面总是缺少冷静的,比如我。
“陈子,我们在一起七年,你要考研,你说你家里困难,好,我毕业放弃了考研供你读书,在你妈妈病重的时候二话不说甚至愿意去贷款。
陈子,你对得起我?”
我抄起手里的红酒就泼了过去。
陈子淡定地抹了抹脸上的红酒,像是在看一个疯子。
“苏苏,你看看你,你有什么?
你现在已经25了,除了我,谁还要你?
出来工作了这么久,还是个跑腿的小职员,你现在转过身看看,你身边的女孩子,哪个不是时髦得光鲜亮丽?
而你呢,成日里穿着个长袖。
出社会工作好几年了吧,直到现在还是个一成不变的帆布包。”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魂落魄地在众人的鄙夷之下走出餐厅的。
外头的阳光刺眼,扎地我生疼。
陈子说得也不是全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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