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越阴恻恻地笑了起来,他逼问我:[白茵,你第一次见到顾晏时,有没有想到我?
你受不了我的占有欲,又舍不得我这张脸,是不是?
]我顾不上反驳,急忙去看顾晏,他脸上一贯温和的笑消失不见,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极了风雨欲来的前兆。
顾晏这一次没有问我为什么,也没有要听我解释的意思。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到我和顾晏的第一次见面,那是秋天,在A大校园,我回校办理手续,顾晏作为优秀校友被请去为研一的新生作演讲。
当时,我下楼,他上楼,在转角处撞上的那个瞬间,我恍惚以为是沈今越追回来了。
顾晏伸手扶了我一把:[同学,有没有撞疼?
]我摇头,愣愣地问他:[你叫什么?
]他指了指胸牌:[顾晏。
]和沈今越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两个字,我放下心来,却没有想到他们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那时刚回国,每次想起沈今越,思念和痛苦两种情绪都会交叉拉扯,极其难捱,我看着他那张和沈今越相似的脸,自欺欺人地选择了逃避。
我近乎自厌地问他:[你能陪我一会儿吗?
]顾晏笑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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