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怀疑她是祭楼叛徒,因为她整日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她告诉我,企业狼性文化太吃人,她好不容易抢到个外派的任务,要好好摸鱼。
我听不懂,苏荷也不跟我多说。
只不过这种日子实在无聊,我只能时不时地去顾芷烟屋子里往她新画的虾上加两只大钳子。
把她新画的兰花涂成艳红艳红的,惹得顾芷烟那样的大家闺秀都指着我怒骂:“滚!”
日子过得久了便无趣了,樊溪宁又把念头放在了百兽园的鹿身上,我又指指屁股,她一脚踹上来。
“早好了!”
我拦不住她,只好带着她深夜来御花园抓鱼,我之前在冷宫没饭吃经常大半夜来抓鱼。
樊溪宁看我熟练的动作,一时间甚至有些佩服在眼里。
但随即就一把薅起我,三两下来到了凉亭顶上。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掉下去,我看着怀里的鱼,幸好没掉。
我问樊溪宁怎么了,她说有人。
我往下看,乖乖,这不是沈祝青吗!
但是恍惚了一下,我就看出来了,这不是沈祝青,这应该是沈祝青那个便宜哥哥,萧铨。
樊溪宁不知情,还以为是沈祝青,啪叽一下就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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